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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记者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了。” 苏正峰见他态度坚决,只得无奈点头。 “那好吧。” 丁梓钧看向苏朵朵,缓缓说道。 “苏记者,再见。” 苏朵朵笑着摆手。 “丁团长,慢走。” “唉?不对啊!” 等丁梓钧走了之后,苏正峰不解地看向苏朵朵。 “你们又没在一起交往,他怎么大清早地在咱家吃饭啊?” 苏朵朵有些感叹自己老头儿的脑回路,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给他重述了一遍。 只不过,略掉了很多的细节。 比如,她“表白”,被对方给拒绝。 又比如,她趁着对方睡着的时候,“非礼”了人家。 “哦。” 苏正峰点头,表示明了,一边还喃喃自语。 “这小子酒量不行啊!” “所以,你们之间,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 几秒过后,又疑惑地问道。 苏朵朵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暂时还没有,以后嘛……那就说不定了。” “看上那小子了?” 苏正峰低声问道。 苏朵朵仔细回味了一下,毫不掩饰地回答。 “好像是有点儿。” 苏正峰闻言,摸了摸苏朵朵的头发,感叹道。 “咱家的宝贝疙瘩终于长大了!” 随即,又不无失落地叹了一口气。 “唉!女大不中留啊!” 苏朵朵搂着苏正峰的胳膊,撒娇似的晃了晃。 “您不是说,再等个十年八载的吗?” 苏正峰瞪眼瞧她。 “我那是吓唬那个臭小子呢!他都三十了,再等个十年八载,都成半个糟老头子了。那时候,他都跟你老爸一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肚子上的赘rou。 “……肿成这样了,你还要他吗?” 苏朵朵靠在苏正峰的肩膀上蹭了蹭,娇声笑道。 “他要是肿成这样,还跟您一样这么帅,我就要他。” 苏正峰宠爱地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 “不害羞!” 华清社国内新闻编辑部。 “你要去南苏丹?为什么?” 林舒雅满脸惊讶地看着陈子翔,声音里除了错愕之外,还带着几分激动和担心。 陈子翔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这是社里的安排。更何况,在一个地方待的时间太久了,也该出去看看了。” 听到陈子翔的回答,林舒雅心中的顾虑并没有丝毫减轻。 “可是,南苏丹,那里太危险了!” 陈子翔敛起唇边的笑意,神情里染上几许庄重和严肃。 “正是因为危险,所以我才更要去。” 林舒雅面色凝重。 “你……” 陈子翔知道她想说什么,笑着打断她的话。 “我走了以后,国内部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 林舒雅皱眉摇头。 “我不行的。” 陈子翔开口。 “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突然,办公室门没被敲响,就被推开,一人闯了进来。 “主编,出大事了!” 第17章 “什么大事?” 陈子翔从椅子上起身,面容严肃。 就连林舒雅也肃凛了神情。 “战争……又打响了!” 来人一脸的凝重,语气低沉而又急促。 距离签订暂时停战协议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南苏丹,这个世界上最年轻的国家,又一次地陷入了水深火热的内战之中。 短暂的和平被打碎,战争,再次打响。 这是国外新闻部的工作所属范畴,可是,由于事态严重,整个通讯社都变得忙碌不堪,到处笼罩着一层沉重阴郁的气氛。 每个人的心里都绷着一根弦,时刻等待着从前线传回的消息。 苏朵朵看着来自驻南苏丹记者所传送回来的影片和摄像,本就白皙的小脸越发的苍白了许多。 眉心紧紧皱起,就连那双杏眸里也氤氲着一丝沉痛与担忧。 牙齿无意识地咬着下嘴唇,失了血色,有些泛白。 视频画面里,一枚82毫米迫击炮/弹从天而降,一举击中一辆装甲车的上部,直冲冲地穿透车体。 随即,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这辆装甲车“轰”地一下,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铁皮四处飞溅,滚滚浓烟伴着火光猛烈地汹涌翻腾。 或许因为拍摄时的距离比较远,画面不是很清晰。 可就是这样有些模糊的影像,却生生地纠扯着包括苏朵朵在内的每一个人的心脏,悲恸,忧伤,似乎还有更多的说不出来的情绪。 另一段视频里,画质明显清晰了很多。 装甲车的驾驶车厢里,驾驶员的车座下部被炮/弹炸得粉碎。 整个车厢满目疮痍,没有一处完好,炮火所残留下来的痕迹随处可见。 整个编辑部聚集了很多的人,可是,除了电脑里的视频传出来的声音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声音,静得出奇。 看着这样的画面,每个人的心脏都揪成了一团。 “这些白色的粉尘是什么东西?” 突然,不知是谁打破了沉寂,出声问道。 “应该是爆/炸发生时,车里的灭火抑爆系统启动时而喷射出来的灭火剂。” 有人沉声回道。 画面中,车内一片狼藉,炮手的座椅也被气浪掀翻了,就连坐板都被炸没了。 车体与底板上,能够看到斑斑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隔着电脑屏幕,似乎都能嗅到浓重而又残忍的血腥味。 “据从南苏丹传递回来的消息称,总统所辖的政/府军队被指控袭击了副总统的住所。于是,本就脆弱的和平表面被瞬间打破,政/府军与反政/府军在首都朱巴展开激烈交火。就在当天爆发的冲突中……” 解说人员说到这里,因为情绪不稳,气息有些急促,就连声音也都染上了一丝哽咽。 “我国一辆步兵营装甲车在执行难民营警/戒任务的时候,不幸被一枚迫击炮/弹袭击,驾驶员当场牺牲,还有一人重伤,两人轻伤。” 画面仍在继续。 镜头切换,是医院的抢救现场。 一名士兵身上穿着作训迷彩服,他闭着眼睛,神态一片安详。 作训服在剧烈气浪的冲击下,变得有些支离破碎。 他的脸上被火药熏得灰头土脸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他的下巴和胸部被弹片击穿,猩红的鲜血涌出来,染红了一片,凝固在他的脸上,身上。 “医生,你救救他!他没死,他还活着!” “我求求你了,请你救救他!” “他不能死啊!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他老婆孩子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