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绩广陵王】论情报换取清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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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陆绩还未落地时写的 造谣一下陆绩×广陵王 时间线是陈登剧情12中为了守住广陵于是和江东做了交易:江东艨艟出兵施压,而广陵这边则是接受一位眼线安插在绣衣楼里。 全文4.4k 有压桌威胁调戏小男孩的情节 陆绩性格来自剧情扩写+一些我流。 1. 陆绩本是孙权的伴读,后听于周瑜的命令来“相助”绣衣楼,留在这定时向江东那边汇报有关绣衣楼的动向或一些要是情报。 陆绩是陆逊从祖父最小的孩子,辈分是陆逊的小叔叔,逃难庐江时他也因年纪是被护着的角色,正如陆逊第一次提到时说的那样——绩儿性情略有轻傲。 后陆家逃亡而活的族人也不过几个孩子,都也跟随周瑜留在了江东做差,陆绩在孙二公子身边做伴读,老师是陆逊,有时会是周瑜。 本就气盛的少年也曾在江东为了想得到注意也曾闯出过一些小小的乌龙:例如上交给周瑜的作业中用自己独创的句子充当课本中的句子,被周瑜敷衍的批注“有神武之才”后当了真,结果被陆逊看了出来,陆逊看到周瑜批注又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于是翻阅古籍书卷求真,不过在课上被戳破的陆绩也没有觉得尴尬,反而嘿嘿一笑调侃到怎么被发现了呢。 陆绩有些气傲,毕竟在吴郡时他的依靠是自己庐江太守父亲的宠爱,身份德贵且饱含诗书,若是庐江未破,他也会如其他世家公子一样满含理想抱负然后有一番人人称赞的作为吧。 事实证明陆绩确实天赋不错,至少表面看起来一直是轻松的,哪怕真的感觉自己状态不佳,也不会像担心没有考好的公子一样去满心紧张,陆绩更而且比起板正不苟的标准答案,陆绩的答案中总是附着一丝俏皮。 但两位师傅都不甚在意被修饰情绪的答案里有什么样的情,只在意是否标准。 虽然日子比起逃出庐江那时要舒润的多,但陆绩总觉得差点意思。 他并不能与活泼的孙女公子一起外出打猎,只能与沉默的孙二公子日落练剑;不能与吕蒙副将一起修改陆逊师傅的工作文书,只能与自己的同学一起提笔抄书;不能与其他家的公子们一起摸狗斗蛐蛐,只能和周围熟络的公子们下几盘无聊的棋。 于是在他靠在走廊边思索今天周中郎将为何叫自己来时,他得到了一个新的命令——成为安拆在广陵绣衣据点的眼线。 陆绩始终认为只待在江东是无法做出属于自己的亮光的,在孙家自己的位置只会是不起眼的“孙二公子的伴读”。 他心里也有一个称雄霸榜的梦,再不济也要让世人记住他做的贡献,让他人记住他陆绩的名字,像孙策,像周瑜那样。 初见广陵王时,下了马车远远的一撇就让陆绩有了对她印象的定义——是疲倦,毕竟刚刚靠着不知道具体什么手段烧了袁术的粮草守住了广陵;是单薄,广陵兵力不胜到就连接受眼线借船示威这种交易都用出来了。 与陈登擦肩而过的少年身量不比那位县令矮,身上的傲气却让她想到了江东的一位故人,就像被打量一样,广陵王也在打量着这位被派过来的眼线。 只见他们淡淡颔首,谁都没停下脚步,陈登向外走,而面容俊美的少年文士停在她的面前。 陆绩神态倨傲,行的礼端端正正,他的目光打量着以后的“上司”,觉得这位亲王有些过于单薄,可能不单止身形,可他又忽而觉得这位亲王与周中郎将有些像,但或许只是错觉。 “江东陆绩,奉中郎将周瑜之命前来,“相助”绣衣楼。” 2. 陆绩入了绣衣楼后,被安排进了蜂部做任务派遣,毕竟是眼线,被防备着,接触的情报也少,甚至连绣衣楼的有头有脸的骨干密探都没怎么见过,四大首座唯一见过的也只是蛾部的天峨,连现在的上司广陵王也只见过那么一次。 其实是两次,但第二次是女装的广陵王。 出任务的女装广陵王和出任务回来的陆绩,陆绩那时正与一位鸢部的密探完成下毒任务,俩人调笑着气氛正佳,进门时正好与快步走出的广陵王撞了一下肩。 少年并未言语,只是淡淡瞧去,被动作打断言语的嘴巴还未合上,就被那位淑女的抬眼带上了嘴角。 “得罪,淑女。” 精致的红妆并未遮盖原本的眉眼,嫩粉的胭脂晕开在眼下,眉梢也靠外下落,在脸上刻意画出了有些委屈的感觉,只是她的眼睛太过凌冽,不过陆绩没注意到。 精心被盘好的发髻与金玉凤钗交织的并不繁重,粉红淡艳的萝装纱裙在碰撞带起的风里微微飘起,纤细的手指微微捻着裙摆,在身体碰撞时她就悄然抬眼,比陆绩还要快,少年那慢半拍的往旁去看,也让十六岁少年的心停了半拍。 直到广陵王再次迈出步子,才听到了开口的声音,她并未开口,只是回眸轻点头。 轻轻扬起的下巴,垂在两侧被带起的丝发,侧颈上因瘦嫩而凹进的细骨,陆绩最后落在她身前的目光是那涂了嘴脂点了小痣的唇。 只不过短短一分钟。 他本应傲气凌然,却这在某一刻,萌生出愿被磨平的可怕想法。 蘸墨的笔尖悬于纸上一寸,陆绩停拍的心在笔落下之前依旧是乱的。 待到晚膳前,他依旧还没有下笔。 一见钟情?太过荒唐。 他在同事的提醒下,出了书房,不过他没有去吃饭,而是走到了上午碰见时的后门。 凋谢的桃花树只留有几许绿叶,好似上次在意这棵树时它也是不再茂盛的,只是在不停的落花。 他靠在树下,双手抱胸,头顶抵着树干,视角只剩树冠遮蔽的渐暗下来的天,心弦被拨动着,陆绩只在想内位淑女是不是绣衣楼的,上午出门回没回来,没有回来的话会不会碰到—— “是,楼主。” 陆绩猛然回神,他看到蜂部的前辈与那位淑女走在一起并且只有两人且—— 楼主。 他对这个称呼,太熟悉了。 那位淑女点了点头后迈着步子进了门,石板路外的树下靠站着一位少年文士,广陵王进门巡视时看到了。 她对陆绩有印象,毕竟是明知道的眼线。 知道自己的身份,本想扭头装没看见,可下一秒陆绩走了过来,踩在枯叶草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后门处太刺耳了,蜂部前辈也注意到了,对陆绩打了招呼。 陆绩快步走到广陵王面前,像第一次那样,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蜂部陆绩,见过楼主。” 他那一刻特别希望得到否认。 可抬眼时,只得到了广陵王一个略微有些冷讽的笑。 陆绩想当时他的表情一定不好看,他是像逃一般跑着走的。 他只是回了宿舍,并没有去吃饭。 他是个聪慧的孩子,得知真相后立马把一些已知的信息进行核对,肯定了“广陵王是女人”这个信息的真实性。 一声的冷笑,一声发自内心的笑。 冷笑自己因容颜爱上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是广陵王。 欢笑自己得知了广陵王的秘密,他立马起身穿上鞋袜,打算把此时写下汇报给周瑜。 在蜂部书房的路上陆绩碰见了今晚那个蜂部前辈,前辈只丢下一句听不出感情的“楼主在书房找你”,接着示意他跟上,就再也没回头。 3. “楼主,陆公子带来了。”前辈敲门,得到房门里人的许可后,陆绩一个人推开了书房的门。 “楼主。” 闻言,身披亲王袍的女人抬眸望向他,开口道:“过来,陆绩。” 说不上来有什么情感,只是陆绩感觉看着她时,依旧带着着上午时美到让心儿也停拍的滤镜。 他走到矮桌前,依旧行了个规矩的礼,问有何吩咐。 广陵王只是微微带笑,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让他不用紧张。 陆绩分得清楚,明白她身披亲王衣袍时是谁,未撞破时,面对身着萝裙的她时他可以毫不避讳地叫一声“淑女”,可如今知道褪去萝裙的人是谁后,哪怕依旧花容相见,他也会规规矩矩的向人行礼。 他听从命令,在广陵王旁距离一个身位处坐下,双手放于膝上,挺直腰背。 矮桌上放着的公务文书陆绩撇了几眼,基本上都是一些士族汇报的小事,就那么摆在面上,也就排除了是秘书的可能性。 他依旧问了句是什么事。 “陆绩。” “楼主,何事?” 许久,广陵王开口:“你不饿吗?” 出人意料的问题,陆绩下意识扭头看向她,她依旧如惊鸿时那么微微笑着。 “……楼主为何这么问?” “我去食堂找你没找到,他们说你没来。” 广陵王身体微微前倾,胳膊杵着桌面,手撑着脸颊,歪着头说道。 从陆绩的角度看,他不知是不是滤镜的原因,只感觉广陵王格外的和蔼,像于他同龄的朋友相处一般,不由的放松了警惕。 “因突然想起还未写汇报,就去了书房。” “大约一个时辰前严颜就去雀部书房等你了。” “……”本巧嘴能辩的少年一时间闭了嘴,末了,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看向坐姿随意的广陵王时身体也放松了不少,道:“绩被今天已看已知所困,可否请楼主指点?” “请说。” 陆绩无声地吞了口气,扯出平日的笑脸,视线对焦在那双有些笑意的眼睛:“早上巧遇一位淑女,绩的心跳停了一拍,挂念一天,后不禁在相遇地等候,再次巧遇。”陆绩耳尖爬上润色,少年的手不自在的在腿上交叉,“虽是撞破,可绩却深感恍惚。” “是本王的身份让你有所疑还是……” “不。” 广陵王故意拉长停顿的下文被陆绩接过,灯火葳蕤,映入少年的情窦初开,他想用说出口的实话来驱散自己心中不切实际的宵想,给自己警告: “楼主太美了。” 4. 广陵王望向他,橙红的火光印在少年的侧脸,另一只自然垂落的手停在半空,那是距离陆绩脸颊下半寸的位置。 她半眯着眼,笑的更开了一点,心想着这张倨傲的少年脸竟然也会红的这么粉,像今日的口脂一般。 陆绩嘴微张,还不明白这个举动的意思,而广陵王就隔着半寸光微微抚摸。 太过直白的赞叹令她伸手,太过直白的少年向前挪了挪,可那双半戴手套的双手却收了起来。 夜晚与灯光,样貌与距离,滋生着情与暧昧。 陆绩在回神前握住了她的手腕,广陵王只是挑眉。 “...楼主刚才,是想抚摸绩的脸吗?呃!” 陆绩话音未落,广陵王一手带着被轻握的手腕,一手扶带着他的腰直接把人压在扫下案卷的桌面上。 “殿下?!” 陆绩被大胆的动作扯动,松开手的同时又立马被广陵王反握住;陆绩又尝试用腿或腰起身,可广陵王一只腿折叠着用小腿去压着他试图弯曲的大腿和膝盖;不仅如此,为了让他不再起身乱动,广陵王直接用两只手将陆绩的两只手都扣住手腕压在桌上,一只在头上挨着发丝,一只在相撞时的肩膀上。 “殿下?这!楼——” “别乱动。” 陆绩的力气没比过广陵王,他抬眼去看阴影的源头,她异常冷静,两人的衣摆与袖koujiao织搭在一起,本该凌然的少年此时却慌了神乱了心,两只手还在与女人博弈想挣脱。 可广陵王突然一点上移了膝盖的位置,陆绩全身僵硬了那么一瞬,紧接着就听到她的声音:“陆绩,我知道你肯定会向周瑜汇报这个情报,所以——” “呃殿下等!” 广陵王的又向前压了压,他们现在距离近到陆绩只有稍微抬一点身体就能鼻尖相蹭,可他只能向后仰,因为广陵王的膝盖还在向上。 陆绩有些羞耻而想用另一条腿去推开她的膝盖,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广陵王半个人的重量都在他身上使的他腿有些麻,还是因为现在的情况太过难堪而有些腿软。 陆绩因猛然的靠近和暧昧的气氛胯下在不之间起了反应,而这个现象他是在广陵王的膝盖上移压着紧绷的大腿带起的微痛才察觉到。 “所以,你要小心斟酌。” “你能杀了我?呃!”陆绩忍不住大喊然后下一秒硬气就被再次上移的膝盖压下。 “不会,本王只会让你不清白的走出这个门。” 膝盖抵在大腿最上,带着衣摆顶着凸出的耻骨,广陵王坏笑着放低声音,贴在陆绩耳边,温热的气吐在少年红起的耳尖,可他只觉得那仿佛恶魔的低语! “你猜这两条情报加在一起江东会是什么反应呢?” 一字一句灌入陆绩的脑中,令他有些缺氧,心脏狂跳不止,身下的燥热也令他感到难堪。 他只觉得此刻他并不是他,大脑,心脏,脉搏,双手,身下,都不听他使唤,思考能力处于待机停滞,甚至浑身软酥使不上力气。 太热了,身上人触碰的一切,还有自己的身下。 广陵王抬头看见脸上红晕如此重的陆绩手上也不禁松了力气,只不过膝盖没有动,依旧保持着危险的距离。 “知道了吗?” 少年咽下粗气,堪堪回道:“知...知道。” 广陵王这才起身,失去压力的陆绩瘫倒在矮桌上,广陵王俯瞰着因刺激而产生炽热反应的少年,只是整理了下衣摆与手套,便客气而道:“那请,陆小公子。” 视线在门口。 陆绩撑着坐起,却见广陵王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更加烦躁,带着皮肤上被调戏而产生的羞耻红晕一言不发的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