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广荀彧】黑白子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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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下药,蒙眼,手yin,指jian,yin叫,内射,排精 1. 在辟雍的时候,你与辟雍三贤的关系都不错,其中与文若学长关系最近,与贾诩关系最淡,至于郭奉孝?他就是个自来熟罢了。 辟雍学宫的雨时很漂亮,露珠挂在叶与竹间,清新的生机被吸入肺腑,早年你还会拉上逃课避学的郭嘉一起雨中散步,两人撑着一把伞,挨的很近,衣袖与衣摆紧贴着在一起,他还会借着路滑的名头挽住你撑伞的胳膊,这时你也会慢下步子跟着他的节奏。 你侧头时,总能看到郭嘉笑盈盈的深情模样,喧笑的声音盖过凄凉的雨声,你那时就已经在心中感叹数次了,如果不是早知道他这一副看狗都深情的样子是他郭嘉的本性,你可能也会被这么一个人拨动心弦吧。 -相交而缠的肢体,是爱吗?- 近秋寒凉,雨又频繁,郭嘉身体不好,与他说话谈天时你就总能听见夹杂在笑语间的咳嗽声。 你抚过他的额头,并没有发热,反而是凉的,你又搭上他病瘦的指节,是冰凉的。 他并没有动作,就那么侧头看着你,一时间安静了一瞬。你抬头望他,问他怎么了,他摇了摇头,看着窗外暴雨如注,恹恹地问你为什么喜欢下雨天。 他之前也曾问过这个问题,只不过那时只得到你冷漠答的“僻静”两字。 “可能是因为…雨声会让人变得冷静些?” 郭嘉的发垂落在你的肩上,距离不知何时拉的如此的近,近到可以看清他的睫毛是如此的长而密的。 见你有所察觉般地退远松开了手,他又笑了。 不可否认的是郭嘉确实生得好看,笑起来时眼下会升起更为明显的卧蚕,眉眼间更显温柔深情。 他的唇也好看,手也好看。 你有次盯着出神时,郭嘉莞尔一笑,撩开你额前碎发,像是知道你心中所想般,没头没尾的吐出一句:大概是吻过吧。 -哀恸的雨季,枕侧间的人。- 你和郭嘉窝在床榻上,听窗外落雨刹声,他的手被你塞进被子里,攥在手心贴近心脏。 你们发丝交叠在一起,衣衫完整,不曾有另外的逾越之举,甚至连一个吻都没有予过彼此。 他垂眸看着你有些幼稚的对他的指节呼出热气,你没去看他,也没去管他在想些什么,只感受着自己手中的温度渐渐流失;感受着他那沾有自己余温的手指不再冰凉;感受着从倾盆落雨声时的躺至身侧到雨声渐停时的相拥而眠,从阴云密布上午到太阳渐出的下午,这是一个妙梦般的午觉。 不知为何,郭嘉竟然睡沉了。 睡到夕阳挂天边,身边再也没有任何余温时,他醒来了。 “……又是梦吗。” 橙红的夕阳透过被支开的纸窗映在郭嘉的侧脸间,他垂眸望向自己又泛冷的双手,喃喃间又问了自己一遍: 不是梦吗? 矮桌上的花瓶中插着几支新枝断摘的兰花,是拜访之人带来的。 其实有些时日没见他了,不过待侍从将残局摆好在你眼前时,你便觉得这一见还不如不见。 不等你开口调笑问他何意,便见荀彧用那双好看的手拾起棋子,落下,并对站在兰花瓶前的你微微浅笑,做出“请”的手势。 你眯起眼睛笑出了声,行啊,这是不能拒绝的意思了。 黑子白子交织棋盘之上,对弈的两人从始至终不曾开口一句,清脆的落子声便是沉默安静中唯一证明时间走动的物据。 荀彧身上的气质是有些疏远的,而他本人虽然依旧如传闻般清风明月温文尔雅,但他其实也是个有些偏执的疯子,虽然学生时期并没有展现完全,但在亲眼见证他将几间商铺精算布置到完全一致包括几棵树的枝叶也要对称时,你就断定他以后一定会成为个不得了的疯子。 所以你从未想过去接触他去招惹他半分,至于为何会成为现在这样?都怪郭奉孝! 如果不是当初在棋艺课对弈时和他打赌,也不会在挑战并获胜完第五个同窗时和荀彧对上。 而且还是郭奉孝那个□□特意算好时间把荀彧叫过来的! 你直到现在还记得那时郭嘉那副脸颊微红、眼中兴奋已经溢出来的变态样子,若不是你还算沉得住气,高低已经揪着他的脖领把他扔出去了。 那局周围聚了很多人,不过与前五局不一样,这把并没有开赌盘,也没有什么喧哗吵闹声了,仿佛输赢已经被在落座那刻就被注定了般,只差等待着观众安静地沿着时间走动、推移至荀彧胜利的那点。 -注定。真是个难听的词。- 在他第二次将子落偏,你咽下不合时宜的冷笑,扬起一个有些挑衅的笑容对他说:“学长,不要放水。” 轻言抬眸间你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落子和思考的速度,像是在证明着自己的实力,落子的风格也开始变得凶狠,像猛兽吞噬绞死猎物般,黑子吞噬白子。 却只是存在几刻。 你逐渐忽略身旁所有的声音:荀彧的夸赞、郭嘉的调笑、贾诩的疑问…… 直至和局。 无数惊讶的眸子望向你,不是你们,而是你,你对着荀彧微微行礼,礼貌谢绝了他的寒暄,推脱着簇拥上来的“质疑”,拽着郭嘉钻出围观人群。 逃了。 郭嘉在你身后笑着,夹带着粗喘的声音夸你厉害、说你是胜者。 你们穿过学廊,郭嘉在你身后笑着,夹带着粗喘的、毫不吝啬的夸奖声传到你的耳朵里。 你看不到,他的眼睛中亮亮的,没有惊异和疑惑的眸中只存有你坚毅的背影,和明媚阳光洒落在学服之下的,那双紧握牵着彼此的手。 不过你想,其实应该避开的,如果避开了,就不会被缠上了,做人不应该太满的,应该—— 应该落在这里,绝杀它的。 你的房间内多了一个陶瓷花瓶,是一个长辈送的,为的是装盛荀彧每次对弈前来都会带来的几支兰花。 他说这是打扰占用你时间的赔礼。 瓶中花换了一束又一束,可你与荀彧的棋局不管怎么回溯重开,最后的结局从来都是“和”,也许是因为你们两个都打着“一定会赢对方”的念头吧,就这么熟络了。 但可能也并不是完全因为那点微不可见的好胜心吧,至少你总觉得荀彧还带有着一些其他的目的。 但你不在乎。 杯中茶凉了又凉,不知为何,与荀彧无棋攀谈时,你的视线总是会瞟向窗外。 好像在期待着学服下的艳色衣摆像最早初见般出现在窗外廊前。 你初次入辟雍学宫时学生们已经开学了,你与陈宫宫长面对面而坐,他的手摩挲着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信物,你有些不自在的饮了好几口茶。 屋外传来脚步和一声打趣浅笑,你向窗外望去,便见一个身穿艳色常服的漂亮男人正压平自己衣服的领子,他将学服懒散的披上肩头,又探头至身前的另一个男人寻找腰带。 陈宫温柔地笑着对你道歉,起身道:“我会按你的请求不把你安排到女院的。” 你回神,对他行礼道谢后推开了门。 迎面走来的有两个人,走在前面的男人身上透着优雅的气质,面容宛若天人,你们微微颔首;他身后已经系好学服的男人微微探出头,有些轻浮的对你笑着打招呼:“你好啊~小学弟。” 这便是与荀彧和郭嘉的初见。 比起文若学长,你还是更愿意和郭嘉待在一起,一起做事谈天都更加的舒服和自由些,你们之间不会谈论无聊透顶的学业诗经,反倒是会夸大奇谈这世间的万物生息。 至少你自认为和郭嘉是有些相像的,轻佻聪颖,自在不羁,而你们之间又似乎有些暧昧。 是没有爱的暧昧,是在知晓性别后还会牵手相拥的暧昧,是不会在心中挂念彼此的暧昧。 -不过更像是两人创造亲密关系羁绊间的温存罢了。- 你们很像,都只不过是在这世间行走的一副魂灵半躯,皮rou之下腐烂的白骨间只留下冷漠淡然的本性罢了。 他为了什么? 你又为了什么。 直至屋檐雨落旧山河,壶关埋葬废墟城尘,你才知晓,郭奉孝想做什么。 他想筛选英雄。 “那你呢?小学妹,你为了什么呢?” 问这话时,他的语句中依旧笑意阑珊,但还是能察觉出他其中的疲惫。 你忽略他欠揍的称呼,略带沉默地牵起他依然冰凉的手。 “郭奉孝。” 你想,这可能将是最后一次为他捂手了。 “…我不知道。”你勾着他的小指,手掌攥握着他其余的四根手指,好似被体温传感般,你也不禁低了声音:“我不知道我该去做什么又该怎么做,我只是不想看到生灵涂炭,不想看到战火弥漫。” “……不可否认,郭嘉,我们真的很像。” 你抬眸看向他,他的另一只手抚向你的脸颊,被他触碰到的皮肤温度迅速流失着,你并没有躲开他这无意义的动作。 “你想创造拦截乱世的英雄,而我会去找寻终结乱世的主公。” 对于壶关一事的惨重损失,比起贾诩的一条腿、荀彧的手,郭嘉好像什么也没有失去,他也一直表现出无关痛痒的姿态。 好似就只是一阵潦草的风吹刮过他本就支离的躯壳一样。 他的心仿佛也如被裹挟着却依旧在流失温度的肌肤一般,血rou中捂不热的脏器也一并随着那被褪下的学服一起被融进寒天。 至此,散合而聚 分在四处,背离执念的也不再是一人,“辟雍三贤”也只是留念。 2. 无声的夜还在蔓延,蔓延至几年过后名为“算计”的一夜贪欢。 你眼中泛着重叠的影,看不清紧抱自己之人的样貌分辨不清他具体是谁,头晕目眩和无力的肢体让你在心中大骂上套了。 身前人的有些泛凉的手臂温柔地触摸你的额头,还好他身上的气质和抱着你的温柔动作让你感到熟悉和莫名的安全。 你张了张口,你想起还清醒时最后见到的熟人好像是荀彧,干涩的唇和难受的身体让你选择微微挪动身体找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蜷缩进他的怀中。 你的身上现在仿佛有热流攒动,他的肌肤对目前的你来说是一种解药,但他似乎有意将手臂收回。 你想拉住他,却抬不起手,于是你又试探性的出声唤他:“文若?” 身前人好像又动了动,但没有回答,只感觉有什么纱萝材质抚上了你的眼睫,他又含住你微动的唇瓣,似乎是不想去听你接下来的话。 房门并未紧闭,从缝隙之中透过绢布屏风,便能看见昏暗烛光之下是谁与谁正在相拥相吻着。 舌与唇青涩的交缠在一起,他发凉的指尖挤入你发烫的身躯,你突然萌生了避开的想法,却被对方揽着腰拉回身距。 郭嘉感受着自己被你身上的guntang热气侵蚀,他无师自通地搅动着带起你的舌尖,津液摊开在你们的唇上。 郭嘉搭在你腰上的手又收紧了一些,吻又被他在无形之中加深半寸,熏香迷酒带起你的欲望和求生欲,有些缺氧的大脑迫使你开始更加贪婪地卷起嫩舌,你也开始用力地回吻着对方,只为吸食掠夺其中氧气。 迷香灌入鼻腔,他身上原本的烟草味也被完全盖过,纱质布带遮挡住你的视线,迷情的神经驱使着燥热的身躯。 银丝拉扯在你们分离的舌尖处,你虚搭在他后颈的手腕慢慢滑落,却被他及时的反握住一只,距离又再次拉近,潮湿的热气打在你的耳尖,黏腻低哑的熟悉声音凑近你的心弦,他说: 猜错了。 时间过的真久,久到你都认为自己已经把郭嘉忘记了。 自从学宫被战火蔓延后,你熟络的人便只有同在宫中做官的荀彧了,今日是陈留王的生辰宴,不好的预感让你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于是你借用了女官的身份混了进去。 结果就这么落了套,又是媚药甜酒又是迷情熏香的,你甚至都怀疑,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舔舐你身体的男人——郭奉孝。 轻纱压着眼睫,你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身体的燥热和身体变化让你没有去推开和拒绝即将发生的事情。 衣衫一件一件的剥落,你们好似起舞般踩着一层又一层的布料直至屏风看不到的床榻上。 你的手被郭嘉牵引着去抚摸他全身上下唯一炽热的那处,半勃的rou刃被你们紧握着上下撸动着,试图抽离开的手指还不小心地带起规整的指甲剐蹭了下guitou分泌清液的小孔。 郭嘉的手指很细长也很有骨感,可以说不论有没有那层浅浅包裹着骨头的皮rou,他的指节都依旧是这么细长,只不过皮rou纹理的包裹为其添加了一层“病瘦”的标签。 同时,他的拇指也蹂躏着你敏感的花核,郭嘉捕捉到你在被触摸时明明使不上什么力气的在靠着他的身体却狠狠颤抖了一下。 他眼睛微微眯起,将拇指换成食指和中指,于是你便感觉到两根触感强烈的手指剥开花唇去夹击着你有些硬挺的花核,你下意识紧绷了身子想去夹腿,却被郭嘉跪在榻上的腿拦截。 “别急啊。” 他松开把你按在茎器上的手,又将膝盖抵在花xue上接替了原本手指的位置后把两只手都收了回来。 你感觉到身前好似有片阴影,郭嘉凑近了些,膝盖也抵着你挺立起来的阴蒂往里面撵,你又忍不住夹紧双腿向后倒去,他控制膝骨向上撵动,也向你倒去。 你感受着他的脸在你面前停留了很久,久到浴火蔓延小腹爬上你的神经,你再次攀上他的脖颈,叫他的名字。 郭嘉,郭奉孝。 他难得没有耍什么嘴炮,隔着布纱亲吻着你的眼睛,你感受着身上人将膝盖褪去,换成了比你体温还要炽热些的rou刃。 他的双手扣在你的大腿内侧,烈火灼烧着你们,guitou抵开xue口处的花瓣,花液顺着内壁流向被清液包裹住浅浅一层的yinjing。 只听耳边传来郭嘉稀碎的喘息,被情欲折磨的你们终于交合。 紧实的甬道就这么被他直接顶入一半,不过因为药效你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疼痛,反而不好受先喘叫出来的是郭嘉。 未被开拓过的处xue紧紧绞允着郭嘉的性器,他被夹的又爽又难受,本来想装高冷却被一秒破防的叫你心头rou让你放松。 想得到爱抚的身体控制着你去接纳他,郭嘉感觉到内壁的变化,开始趁热打铁地向外抽动着,如浪潮般的爱液被他不快不慢的抽插带出又灌入。 郭嘉没刻意压低的yin荡声盖过黏腻的水声,他的速度不快,自然也无法两浅一深来彰显他的技术。 可郭嘉第一下整根没入时就顶撞到rou壁凸起的一点使你彻底软下了身子,手无力的垂落在床铺发丝之上,只留被他禁锢的双腿还顽强地缠绕在他精瘦的腰肢上。 粉嫩的rou壁牢牢地包裹着整根没入将甬道褶皱都撵平的rou刃,yin液在抽插间不断的向外流淌,布单也被打湿渡上了一层深色。 郭嘉扶起你的腰,他无法控制地喘出好听的音律,你感觉他亲了亲你的耳垂,微微热气呼在你的耳畔:“亲爱的...一起...哈。” 一起被快感凌驾吧,一起攀上顶峰吧,心头rou。 淡淡掐痕印在你的腰间,郭嘉的后背也被你的指甲划出了伤口,rou体碰撞的“啪啪”声盖过你们的喘息声和交合处的水声。 直至rou刃速度加快、甬道开始剧烈收缩痉挛,有些迟钝的快感沿着神经腾升至炸开一片白的大脑,震颤的guitou射出浓白浊精,湿热的爱液附着在郭嘉拔出的yinjing上,yin靡粉红的花xue让注视的他有些许愣神。 燥热一点点褪去,高潮后的你略带疲惫的喘息着,可郭嘉却不这么想。 郭嘉两指抚上被撑开还未合拢上的花xue外晶莹的水渍,已经适应一次的xiaoxue没有再像最初般排斥着入侵。 他将食指与中指挺入xue中抠挖着被他射入的白浊,你别扭的叫他名字,让他消停会,郭嘉似乎不掩饰他的笑意,带着还有些低喘的声音安抚你:“马上就好了。” 他两根手指在内壁中微微分开,又蜷曲起来上下移动帮助体内的粘稠液体排出。 酸软酥麻的感觉再次从小腹开始蔓延,不过这次被及时止住了。 初尝性事的你并未感觉到疼痛,也并未感觉到多么的美好向往,在他替你清理完下体的黏腻后,你开口吐槽道:“没想到总是出入歌楼的郭奉孝竟然是雏而且活还差。” “那是因为我为我的心头rou守身如玉啊,第一次没经验,下次一定让心头rou满意。” 他笑着抽了一口烟。 你感觉到身体中的乏力感在渐渐褪去,于是试着握了握拳动了动身子,在意识到药效已经慢慢褪去后你下了床去捡散落的衣衫。 郭嘉就静静的抽着烟看你一件又一件将衣服整齐的穿戴好,他脸上依旧带笑,没有冲你告别,也没有挽留你。 “下次见,先生。” 你绕过屏风,推开虚掩的门,离开了这个“不知”是谁布置的荒唐陷阱。 3. 棋盘重开了一盘又一盘,棋子落了一颗又一颗,你问执棋之人:“文若学长,你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他摇了摇头,说没有。 你又问:“那学长从郭嘉那里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一下又一下的清脆落子声交织在你们一长一短的对话当中,你并不担心荀彧会说“再问就收费”了之类的话,这是不再有的兰花后新的“报酬”。 荀彧回答说,他不会去想郭奉孝对自己所带来的任何影响,就像郭奉孝也不会把他荀彧推举在风口成为“英雄”一样。 你视线撇过他为遮掩伤疤而敷了厚粉的手掌,黑子被撵在他的指间,又是一落,而你也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学长知道郭嘉从我这里得到的是什么吗?” 棋盘逐渐摆满,好似又要和局了。 荀彧说: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阿孝他啊,所做一切时…都是痛苦的。 你答:没觉得。 棋盘布满。 荀彧看向你的眼神黯淡了不少,执迷和疯狂如黑白子般映入他的瞳眸,不同于郭嘉,荀彧的眼中,是你看得透的剧变。 “那是因为,这世间万物已然痛苦。” “有你们在,哪怕身在的不是乱世也会变成炼狱吧,荀学长。”你耸肩轻笑出声,但又很快接着说:“我知道学长你一直想追求的是‘平等’,那郭奉孝呢?只是单纯的想创造‘英雄’?贾诩呢?只是单纯的想成为‘英雄’?” 你起身一步步逼近他,直到荀彧的身上投来被笼罩的阴影,他不为所动,依旧带着笑,你的声音渐渐沉了下来,带着些压迫感说:“不对吧,荀公子。” “你提问的机会已经用掉了,再问就要向你收取费用了。” 他没再执棋的指节将你垂下的几缕青丝挽到耳后,你微微俯身,你从荀彧清澈如水的眼眸中望见了模糊零碎的自己,你刚要开口,就听他回答了你最后一个未作废的问题: 你唤起了阿孝心中被埋葬尘封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