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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愣。第三把输得还是季识,他自己都没忍住笑出来,觉得今天可真是倒霉。那个演员还想深入挖掘,季识提前制止:“我选大冒险。”“哎?没法套出我们影帝的心上人了。”演员笑笑,“那就……和左边的人亲一个!”听到这话,季识还没什么反应,左边的唐川先咯噔一下,完了,季哥要是真亲了他,怎么跟陆总交待啊。“别别别。”唐川连忙道,“惩罚季哥怎么还带我……”季识噙着笑看他一眼,唐川压力陡增三分。“季哥,你……”“不连累你。”季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喝酒抵债。”唐川这才放下心来,觉得自己果然没辜负陆总的教诲。季识酒量确实不怎么好,一口气喝了三杯度数都不怎么低的酒就有些受不住了,他有些昏昏沉沉,倚在靠背上用手揉眉心。“季哥?”唐川担忧地看过去,“你还好吧?”“……还行。”还能回答说明意识还清醒,唐川放下心来投入到新一轮游戏中,等他再想起季识时发现他面前的酒都空了。季识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是莫名地烦闷,想借着几口酒缓解一下,可是越喝脑海中某个人的形象越是清晰起来,甚至还由静态变成了动态。“你来干什么……走开……不是不想理我吗……”唐川听不清季识在念叨什么,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季哥,你喝醉了。”“唔……”季识挥开他的手,“没有啊,你看陆琛为什么要跳舞?”“啊?”唐川摸摸脑袋,觉得这么下去肯定不行,搞不好他季哥一会儿能自己报个大料出来,赶紧招呼着,“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今天就散了吧。”等众人都三三两两走了,唐川从季识衣袋里掏出手机,抓过他的手按开屏幕,想着要不要打给季识的助理。翻通讯录时却看到一个特殊的名字“陆”。最近一次通话已经是好几个月前了。这是……情感危机了?唐川看看季识,又看看手中的号码,纠结地把做好造型的头发抓得乱七八糟,心中有了决定。陆总啊,我给你创造一次机会,你可得好好把握,要不然明天季哥醒了我的演艺生涯可能就结束了。唐川一边脑补,一边哆哆嗦嗦拨通号码。陆琛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季识去了那么久,会喝醉吗?不过那么多人都在,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正想着,手机屏幕亮起,铃声也随之传来。陆琛看清屏幕上来电显示人的名字,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喂……”对面却不是季识的声音。“陆总,我是唐川。季哥喝醉了,你快来捡尸啊。”“啊?”这下手机是真的被扔出去了。我终于粗长了一回。唐?助攻?川再次上线,下章是真重圆了,毕竟不喝点小酒怎么吐真言。另外给隔壁新文打个广告:楚望被效忠的皇室亲手送到了敌军手中。他是封凛的俘虏,他要用自己来引封凛上钩。敌国元帅攻x上将俘虏受进入论坛模式3012/866/924陆琛到酒吧的时候,季识还在一口一口喝着,唐川在旁边一脸纠结,想劝又劝不住。“他这是喝了多少?”唐川听到问话抬起头,看见陆琛像是看到救命恩人:“陆总您可来了,我实在拦不住季哥,您赶紧把人带回去,我就先走了哈。”唐川穿好外套,走到陆琛旁边时又悄悄说道:“那个……床头吵床尾和,哄两句就好了嘛。”陆琛疑惑看过去,不太明白这小演员在说什么,却见唐川哈哈一笑,挺大度地一摆手:“小事儿,不用谢。”与唐川交接完,陆琛坐到季识旁边,伸手夺下他手里的酒杯:“别喝了。”“别抢……”季识半眯着眼打量刚刚出现的人,“你怎么来了……”喝醉后的季识说话方式和平时不大一样,尾音拖得绵软且长,像朵云往心间飘。“我不能来?”听了这话季识突然委屈起来:“你都不找我。”陆琛嗤笑一声:“你也知道不好受啊。”回想起上次见面的不欢而散,再加上几个月的毫无音讯,一股郁结横亘在心间,陆琛身心俱疲,舍不得放下,又拿这人没什么办法。怎么办呢,他什么都不肯说,能怎么办呢。陆琛叹了口气,附身去拉季识。季识反应挺大地一把拍开他:“干什么?”“先回酒店。”陆琛皱眉,“听话。”“……不回。”“为什么?”季识窝在角落里,扒拉掉陆琛的手,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回答:“回去你就又不理我了。”陆琛心中猛然一跳,他意识到这恐怕是最好的机会,有些话是清醒状态下的季识不肯说的,但不代表喝醉了的季识不会。于是陆琛试探着问道:“怕我不理你?”“嗯。”“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季识抬头看他,在迷乱灯光映衬下的眼尾有些发红:“我不敢啊。”不敢?“你是真的琛哥吗?”季识突然问道,“你是假的对不对,那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他。”“好。”陆琛的心剧烈跳动,他无端有些紧张,就像面临什么关乎生死的大问题,“不告诉他。”“嗯……”季识拿起空酒杯,在指间转来转去,神情有些怔愣,“他和我分手了。”陆琛纠正他:“……是你和他分手了。”“对,我和他分手了。”季识仔细看着陆琛,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很多年前的少年模样,“是我提的分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是想让他答应的,可他答应了我又很难过……我还是舍不得,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觉得我们哪里都不对劲……”“是真的不对劲,我分不清那是不是爱了,他好像也开始厌倦……他快忘掉我了,我说分手,他一句话都没说就同意了……”“我把他搞丢了……”季识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变成喃喃低语,陆琛只有靠得很近才能听见。这些话颠三倒四,但他奇异地理解了所有,甚至一时不知该感叹“原来是那样”还是“果然是这样”。曾经他以为季识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却原来不是,在他对这段关系迷茫无措时,季识也同样在患得患失。只是他们两个竟然默契到了这种程度,连分手都是合力为之。“后来又遇见他,他让我跟他回家,我就去了……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