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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鲁的方式扯下,而他正以狂妄的姿态奋力在她身上铸下属於他的标记。她的背抵在办公桌上,原本该置於桌上的电话文件全因这些动作移位,有的甚至直接被撞击落至地上。她眼带蒙胧,看着上方的男人,他待她向来温柔,从不像今天这样,可见他气疯了,向来温文儒雅的他彻底被她激怒。而她却喜欢这样的他,该说有点自虐吧,竟喜欢他略带粗暴的方式蹂躏自己。凌乱不堪的桌面此刻正躺着一对肢体热络交缠的男女,他的唾液在她赤裸的椒乳留下湿漉漉的啃咬痕迹,淡淡红痕是给她的惩罚,他想要她记得此刻,并非所有事情都能按照她的行事历来走!她想,不见得别人也得跟着迁就!这就是此刻他要教她的第一堂课。强劲有力的手臂托起她的两侧大腿,好让慾身深埋她体内,他坏笑着,将窄臀稍微往後又突地往前一挺,直逼甬道核心,随着律动两人耻毛相互蹭磨,这等快慰令她更加迷离,美眸显茫然无措,十指勾着他的宽肩,指尖几乎因他的挺入而深陷在小麦色的肌肤里。她轻吟,甬道微微缩着。「嗯……」「告诉我,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秦桓对着她被吮肿的红唇,轻舔弄。「嗯……怎麽不说……」他用力往前一撞,当慾身整个没根而入,他却坏心停下所有律动,选择留在原地和她的矜持周旋。她掀开眼,目光座落在两人紧紧交缠的下半身,他为何不动?他的慾身却选择停留在她的甬道,被彻底填充的感受虽令她舒服叹吟,但紧接而来的空虚却让她不满足,不断从体内溢出的渴望,率先让她打破这片沉默。双腿勾缠着他,她轻抬起臀部将他的慾身搅得更紧,这下换秦桓变了脸。咒怨声肆起。「该死的……」她居然将他吸得那麽紧,存心想害他早泄。他不甘示弱,将慾身轻轻抽出,弯下身,一手抚掐着丰盈乳蕊,一方面将唇挪到她最性感的三角地带,伸出舌头往湿得发亮的耻毛来回扫弄,最後还恶意驻留在她引人遐想的私密处,发出邪魅的佞笑。「真美……美得发亮……」美得让人目不暇给,挪不开视线。赞叹着前方的蜜xue,这里就跟她上头那张小嘴一样,发出诱人光泽,舌尖对着红润如花核,忽快忽慢扫动挑逗着。她喘声连连,快慰宛如潮水一波波从她头顶灌下,好几次她都快忘了如何呼息求饶,他的唇不知在何时攻陷她的底线,让她抛弃矜持,失控在他的挑弄下呻吟,yin喘声几乎回荡在整间办公室。「嗯……不……不要……」他根本就不怀好意,存心逗她。「唔……」他起身,将她的轻吟,她的娇喘通通扫回檀口。激烈缠吮着她,不让她有一丝喘息的空间,再次将分身用力往前一捅,次次没根而入,每一回都粗鲁挺进缓缓退出,这样的反覆举动,让谭瑷嘉吟声更为高亢。他喜欢她的放纵,更喜欢听她像个荡妇发出吟喘。闷了声,他挺出最後一击,终於在她体内泄下热液。待续……26~无法抗拒的吸引(慎)在得到快感後,他和从前不一样,除了撤离她身体,他不再像往常那样帮她整顿拉拢衣着,一双黑眸也没过多注视遗留她身上。他一反常态先是为自己衬衫上开了几颗钮扣逐一扣回,然後拉上西装裤上的拉链,等到将自己服装仪容都整顿完毕,他转头就准备离开。经过剧烈运动过後,谭瑷嘉仍喘着息,眸光都没离开过他,此时她光溜溜躺在办公桌上,而他却只拉下裤子拉链就占有她,奇怪的是他竟在抵达快感後,快速撤离她体内。此时她明显感觉他和往常不一样,想着想着她腿心间有着他刚刚泄下的热液,循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湿漉漉的痕迹令她轻叹,一张小脸难得染上一抹嫣红,稍微遮掩自己的赤裸,她半坐起看着地上那一件件被他脱掉的衣服,对着他的背影,喊了声。「秦桓能不能帮我……」「自己的衣服自己捡!」秦桓回头,露出招牌笑容,「我还有事,先出去!」「喂喂……」见他准备离去,谭瑷嘉慌了。「别走!你不可以这样!」他怎麽可以在办公室对她做出那种事情後就走人。秦桓背对着她,但眼神却带着笑意,盯着门板。「还有事吗?」彷佛她的呼声早在他预料之中。「你把我、我的衣服全……」破的破,丝袜也被他撕破,这样要她怎麽穿?况且办公室被他们两个人弄成这样,他如果这时候离开,那她一个人该怎麽办?要是不小心让其他人看见,恐怕又会引起一场风波。秦桓转过身,故意不看她,却把视线瞄向地上的衣服。「所以咧?」他就是想要她求救,要她别这麽ㄍㄧㄥ,偶尔释放一点点温柔,因为太过严肃可会让内心生病的。「秦桓,你……可恶!」谭瑷嘉无视於自己的裸露,她勉强抬起下颚,「好,你走!反正等会儿欧阳修文要来我的办公室!」说到底他就是想看她出糗就对了!既然如此她不介意!他脸色一青。「你?」好呀,她就是吃定他!「你不是想走!那你就走!」谭瑷嘉愤恨瞪他一眼後,才弯身将掉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秦桓轻叹口气。终究敌不过那一丁点大男人主义的自尊心,他往回走,「有时我真的很不明白你的心到底在想什麽?」明明两个人都喜欢着彼此,为何她就是要这麽抗拒他!老怀疑他对她的喜欢不是真的?谭瑷嘉冷着脸,跟刚才两个人zuoai时表情明显差异不同。她的脸又自然蒙上一层面纱,他最不高兴的就是这点,对於他的示好,她总拒他於千里之外,相较於其他男人,她却热情的很。这点,让他的心有点不平衡。「你不需要明白我怎麽想!在公司只要你做到公私分明那就行了。」谭瑷嘉说话完全没有一丝暖度。她在他面前拿起胸罩准备套上时,秦桓却早她一步扯下,他勾着她的下巴。谭瑷嘉这个女人讲话越来越不懂节制,老爱激怒他!他的唇轻轻衔着她的下唇,属於男性的气息都灌进她的鼻腔。「如果我不需要知道的话,那五年前攸关我们在那场关系後所产生的意外,又该怎麽算?」说那些话纯粹是试探。「什麽意外?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