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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百合花束,一张张亲笔属名要给谭瑷嘉,秦桓原本的好心情也全让眼前这夸张的一幕打散。他随手拿起一束摊开卡片rou啷当很大声的念出来。很高兴认识你,希望有机会能再和你共度晚餐。欧阳修文他一脸鄙视扔下花束。「啧,欧阳修文这家伙是干什麽的?」胡玥儿走到秦桓身边。「秦大哥你才刚到公司没几天可能还不知道,这个欧阳修文是我们芸舫集团的合作厂商之一,他们公司是纺织业里最大厂商,而我们成衣大部分的原物料全来自他们。」「没有其他家纺织业可以跟他们角逐吗?」难道就因为这个因素,使得谭瑷嘉必须放下身段去迎合那家厂商的特殊需求!胡玥儿不得不说实话。「目前没有!因为他们公司的化纤原料,还有高品质的物料都位於台湾之冠,不管是在台湾还是在国外都是成衣界极力争相合作的第一选择,再加上他们底下还附设多家染整业!如此一来,拥有得天独厚本钱的他们更是猖狂。所以谭总监当然不敢得罪欧阳修文,听说欧阳修文还时常利用谭瑷嘉到纺织业审查布料品质,然後……。」接下来秦桓再也听不进胡玥儿的话,只知道自己现在心里非常不爽,因为他很不喜欢谭瑷嘉为了集团而做出这样阳奉阴违的事,说不定背地里她真的为了业绩而……进了办公室,秦桓越想越气,将公事包往桌上一丢。靠!秦桓你是气疯了!不然怎麽这麽想谭瑷嘉?喀!同时间,谭瑷嘉也在这敏感的时间点进到办公室,两人在空中交视几秒,谭瑷嘉率先别开视线,往自己位置走去。秦桓则冷眼端看她的举止,秦桓眯眼打量她今天的穿着,像个评审从头到脚开始帮她打分数。越看他越生气,怒火越高涨,她今天的打扮难不成是为了楼下那个……不用问,他知道肯定是!她身上虽然还是和往常一样穿着套装,但今天的颜色特别鲜艳抢眼,该怎麽说那种惊艳的感觉!她外头罩着一件鲜红色七分袖的长版外套,里头则搭上一套亮白色的连身套装,裙子还只到膝盖上头,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今天还搽上唇蜜,看她双唇掀阖,他真想把她这些天给他的冷眼抛诸脑後,然後走上前把她从座位上揪起,将她整个人压在桌上吮个过瘾。不,他不只想吻她而已,他还想做更多过份的事!「秦先生,请问一下,为什麽一直盯着我看?你没其他事情可做了吗?」谭瑷嘉放下笔,她抬起头,冷冷说着。秦桓朝她笑。「我在看你今天做了这样特别的打扮,该不会是想找那个欧阳修文吃饭吧?」谭瑷嘉睨了他一眼。无聊!怎麽他也跟那群同事一样瞎起哄,以为她是那种女人!她向来对那些谣言不为所动,可以说没任何感觉,但今天话从他口中说出,却让她觉得难过,甚至有些伤心。「就算是,那也不干你的事!」别人误解她,她无所谓!为何连他也这样想她?想起上次,他不也是这样,不由分说不听她解释,就扣她罪状!气氛忽然沉闷了下。他被妒意给激昏头,所以说话特别难听。「啧,看来传言果然是真的!谭总监驯服男人的手段果然高竿!就连那个眼高於顶的小开欧阳修文也彻底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一大清早就差人送来那麽多花花草草,让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我们这里有人出殡……」她捏紧笔杆。他有必要把话说的那麽难听吗?「秦先生如果你要继续在上班时间说这些有的没的,麻烦请你出去!」「怎样?恼羞成怒了!」哼,敢情说她是敢做不敢当!越不想理他,他却越讲越过份,这个无聊的男人根本存心挑衅!「是,我就是恼羞成怒!那又怎样?这里是我的办公室,而你充其量不过只是个见习者,所以於情於理拥有这间办公室的使用权,也就是说有资格请人离开的就只有我……谭总监!」她刻意拿起桌上的名片,大剌剌举起。「所以麻烦你─现在立刻出去!」「谭瑷嘉,你……好!」秦桓也很有风度,他起身什麽东西都不拿,一个人洋洋洒洒往大门走去,但不是开门出去,而是把门落上锁。他转过身,对着她释出佞笑。谭瑷嘉看了他的举动,以及他越靠近自己的那副表情。她惊呼。「秦桓,你想干什麽?」待续……25~女人别试图激怒男人(慎)秦桓轻扯着束缚在脖子的领带,朝她笑。「你说呢?谭总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我想对你怎样?」他笑,笑得十分邪恶,他的笑像匹恶狼噙着不良窃笑,步步逼近。面对他的狂妄,她皱着眉不以为他真会在办公室对自己怎样!於是大着胆子端出主管架子,打算藉此恫吓他。「秦先生,你现在最好马上离开办公室,否则……啊……」不到半晌,她的恫吓彻底失效。他揪住她的手,将她往前一跩,完全不给她反击的机会,他口出粗语。「我他妈如果现在不对你做出惩罚,我就不叫秦桓!」就是这张小嘴得理不饶人,总发出宛如麻雀吵声处处干扰他,乱他方寸。她睁着眼,双唇被他紧紧吮住。「唔……」所有呼息,所有声音全在瞬间被他吞没,她试着推开他,但全被他一一破解抵制。她越推挤他,他的举止越躁进粗鲁。最後还以男人的手劲略胜一筹,成功将自己挤进她双腿间。面对他偌大的怒气,他的咄咄逼近,她却无力抗拒,尤其他的分身强悍的几乎让她招架不住,她像只被禁锢住的猎物,尝试做着最後挣扎。可惜他完全不给她机会,接着祭出最一击,以强劲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锁在身下,怕她不依,健硕的身子连忙压上她,湿热绵细如雨的吻仍持续落下……从她的双唇扩散开来,沿着她纤细的下巴轻舔轻吮,每一吻每一吮都挟带肆虐,不再温柔,不再慢条斯理等她适应,他的吻犹如龙卷风来的急,来的狂,彷佛挟带着飞沙走石将她身上衣物一一卷起,件件扯落,尤其迷迷糊糊间又听见嘶的裂开声,丝袜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