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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地看着他。楚长酩耸耸肩,又补充说:“两个。两个育种者,两个孩子。”凯尔默忽然垂下眼睛,然后打开玻璃屋的门,在楚长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快步走了进来,然后将门反锁。楚长酩迟疑地看着他。凯尔默眼神冷酷又愤怒:“孩子?您该把这份荣耀赐给我才对!”楚长酩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无语。凯尔默已经在脱衣服了,他的神情慢慢变得温柔:“主人,我已经做好扩张了,您可以直接插进来。”第20章啪啪啪与重来楚长酩有点不明白情况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他坐在床沿,凯尔默跪在他的腿间,为他koujiao。灼热挺拔的性器被凯尔默努力吞咽着,直直地顶到他的喉咙口。楚长酩轻声喘息着,凯尔默的技巧不怎么样,但是很用心。楚长酩的手指插进凯尔默的头发里,一边给他梳理着发丝,一边更用力地将他压向自己的性器。“呜呜”凯尔默呜咽两声,脸上涨起了红艳的色泽。他的喉咙口敏感地紧缩,夹紧了楚长酩的guitou。楚长酩放开他,然后凯尔默吐出他的性器,连连咳嗽了好几声。凯尔默缓过气来的时候,眼睛已经完全湿润了,那双冷绿色的眼睛在泪水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惑人。他舔了舔唇,说:“您的味道非常独特。”“独特而美味。”他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楚长酩的guitou,然后吸吮着他马眼渗出来的液体,对楚长酩露出一个迷蒙的笑,“您的味道真是太棒了。”变态!楚长酩在心里骂他,但是他的性器却变得更硬了。凯尔默发现了这一点,然后说:“您以前没遇到我这么浪的吗?”他顿了顿,然后笑起来,“我以为任何人在您面前都会变成我这个样子,放荡又堕落”他站起来,楚长酩躺到床上,然后凯尔默跨坐在他的身上,慢慢将他的性器纳入体内。凯尔默发出长长的呻吟,眼睛都红了。他死死地盯着楚长酩,露出了恍惚又痴迷的眼神。显然,正如他所说,他的后xue已经做好了准备,里头湿热又饥渴地包裹着楚长酩的性器,主动又柔顺地吸吮。他未曾处在发情期,但是身体却仿佛被同等额度的欲望侵袭着。凯尔默曾经思考过是否要使用药物让自己进入发情期,他知道很多不喜欢进入后xue,认为那里太脏。但他最终还是没有使用药物。不是因为对身体伤害太大,而是他希望用最真实的样子去迎接楚长酩的到来——况且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不是吗?楚长酩看他不动,就往上坐了一点,然后摆动起腰肢,一点点cao着他。他尽力去寻找凯尔默的敏感点,可凯尔默好像根本不需要,只是他的性器进入他,就已经让凯尔默陷入了至上的高潮。“啊、啊啊唔嗯、慢点”凯尔默扭动着身体,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楚长酩,那双眼睛几乎露出了凶狠的执着和残酷,仿佛在这一刻仍旧觉得自己没有抓住对面这个男人的灵魂。他的主人凯尔默露出了阴暗的表情,他俯下身体,一点点舔舐楚长酩皮肤上流出来的汗珠,那湿黏的舌头在身体上滑动的感觉让楚长酩打了个哆嗦。凯尔默呻吟着,但仍旧执拗地说:“您、啊shuangma?”楚长酩正cao着他,忙得很,没空回答。凯尔默就执着地不停地问:“您shuangma?啊、您您对我、满意吗?”楚长酩终于找到了他的前列腺,就顶着那里磨蹭,然后微眯起眼,对凯尔默说:“你觉得呢?”前列腺陡然被摩擦到,凯尔默浑身都颤抖起来,他呜咽着求饶,又小声地说:“您得、呜您得告诉我、直接不然、啊啊不然我不懂”楚长酩笑起来,他觉得凯尔默除了变态一点,偶尔甚至能看出一点委屈又天真的热烈来。他说:“当然很满意啦。”看到凯尔默骤然亮起来的眼神,楚长酩笑起来,他把性器抽出,在凯尔默不知所措的表情里,说:“转个身,趴好。”凯尔默不愿意,他恳求地望着楚长酩:“我想看着您。”“不。”楚长酩说,长久不见的掌控欲陡然冒出了个儿,“感受我的温度就够了。”凯尔默不高兴地抿唇,但还是遵从着楚长酩的要求,温顺地转身趴好。楚长酩分开他的腿,摸索着那温暖潮湿的后xue,问凯尔默:“有自己研究过这里吗,博士?”骤然被称呼博士,凯尔默发出了一声呻吟,这个称呼似乎让他极度的兴奋,他颤抖着说:“当然——我为您准备了最好的。”楚长酩将手指插入,按住他的敏感点不放:“比如呢?”“我、唔见到您之后每天晚上,都会、呃啊啊、会用药膏”他扭动着屁股,喃喃说,“太痒了,主人求您”楚长酩莞尔,却无动于衷,依旧用手指勾缠着xue中的软rou:“除了药膏呢?”凯尔默努力地思考着,可欲望似乎让他的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他最终只能哭叫着:“您!主人,我始终幻想您的roubang”roubang?真是一个yin秽的词语。楚长酩将手指拔出,慢慢地又把性器插入。凯尔默的身体几乎绷成一条直线,但随着楚长酩的插入,又慢慢软下来,任凭楚长酩作弄。性器进入的速度很慢,可却一路推进到最深处,凯尔默眼睛瞪圆了,嘴巴也张开,从喉咙里发出含含糊糊地呻吟。他本能地想要看见楚长酩、摸到楚长酩,可现在这个被压制的姿势让他无法做到,他焦躁地捏紧了床单,轻声叫着:“主人、主人”“你为什么叫我主人?”楚长酩突然问。他的性器停在最深处,灼热硬质的guitou忽然开始打圈儿,像是要搅动起凯尔默的肠壁一样。凯尔默啊了一声,身体瑟缩起来,背后浮起一身冷汗。他的xuerou也颤颤巍巍地渗出一片yin液,黏糊糊地从他们的交合处流出来。凯尔默没听清楚长酩说什么,隔了会才反应过来,勉强拉出一点神智。他语气温柔又深沉:“因为您就是我的主人啊。”“如果这世界上不止有我一个切雅呢?”凯尔默骤然开始发抖,他慌乱地说:“不,主人,您不要这么怀疑我!我受不了!”他甚至连充盈的后xue都顾不上了,慌张地爬起来,胡乱地抚摸着楚长酩赤裸的身体,他恳求地说道,“主人,我忠诚于您,我永远都属于您——我是您的性奴,我属于您,我爱您,我不会再看别人任何一眼我只爱您,我最爱您”楚长酩啼笑皆非,可他看着凯尔默这慌乱又不安的神情,还是软下语气,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