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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人能做到……”曲陵南猛然转身,一个三味真火丢过去,青攰哇哇大叫道:”喂喂,有话好好说,作甚动手?”“揍你你也不会闭嘴。”曲陵南收了手,白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看自己用过的老东西,问,“他这些时日如何发疯?”“什么?”“你不是说他疯了么?”曲陵南斥道,“我问你他如何发疯?”“哦,那得从你走后开始说起,话说当时你一怒之下丢下他便走,他心中那个苦与痛哇,”青攰兴高采烈地道,“彼时我已中了他的伏神咒,亦能感应得到,简直是恨不得以头抢地,怒移山峦,填海倾天,哎呀他为什么不这么做呢?你猜你猜。”“说重点,别学这些个乱七八糟的口气。”“真是,这么说分明能令此事波澜起伏j□j迭起,”青攰不满道,“你真不听哇?”“好好说!”“好吧。”青攰以兴趣缺缺的声调道,“简而言之,你走后大恶人与左律打了一架,打输了,四大门派全惊动了,左律当众道若大恶人本领低微,他无兴趣再与之动手。大恶人便问他要如何才能够格宰了他,左律随口就道起码得化神期吧,于是大恶人便当真了,自己说什么让他等着之类的屁话。”“他有你相助,照理不该输得那么难看。”青攰得意地道:“呸,想得美!本尊虽遭其暗算,中了伏神咒,然神器岂是凡人能奴役的?想当年,你偶尔要使唤我,还不得客客气气说尽好话,本尊才勉为其难答应看看心情。他如今这般折辱本尊,本尊便是有十分本事,也不给他使出一分,哼哼,我倒要看看,没本尊心甘情愿助力,这柄刀充其量也不过比寻常法器厉害点点而已,想打赢左律,门都没有……”曲陵南凉凉地道:“怕是你元气大伤,想大展雄威亦不能吧?”青攰哑然,随即不服道:“反正本尊不甘为其所御使。”“得得,继续讲。”“自那以后,大恶人大抵亦晓得我不甚卖力,便将我困在此处,看守你那些个破东西。自己倒时常鬼鬼祟祟出去练功,练完后便神神叨叨回来,摸着你的东西跟你说话,还以水镜窥探你的行踪,一会笑一会叹气的,反正是脑子发疯便是。有回他甚至与本尊好声好气讲话,说自己果敢精明,却不料在你的事上算错了一笔账。”青攰笑嘻嘻地道,“我一听老来劲了,赶忙骗他将事情来龙去脉讲出来,越听越乐不可支,天底下怎有这样的笨蛋,得了你便是得青玄功法,泾川秘藏,更别提你身具五灵之力,与你双修,必能日进千里。你简直是个古往今来前所未有的大宝贝,他却一无所知,险些自己将这大宝贝打包送仇人头上。”青攰哈哈大笑,曲陵南却沉下脸,问:“于是你便将我的来历皆告知他了?”“那是必须的啊,”青攰大笑道,“不如此怎能令他懊悔得想死?哎呦简直乐死我了。”曲陵南冷冷问道:“于是他悔不当初?”“这个啊,”青攰笑声突然停了下来,有些不过瘾道,“他沉浮那么深,我倒是没瞧出来,不过他听完后跟我一起乐,道这都是报应,又道你原来来头甚大,这下可好,便是独自下山他亦可放心。呸,如此言不由衷的话也亏他说得出,反正我断定他必然悔不当初,嗯,悔得肠子都青了。”曲陵南沉吟了片刻,问:“琼华内乱又是怎么回事?”“这个啊,本尊可没空管,只是某天晚上大恶人将我祭出,与一道人相斗。他奶奶的,那道人可算有几分真本事,手上的大冰剑也倒值得本尊动手收拾……”曲陵南怒道:“我就晓得是他作乱捣鬼!”“啊?”青攰摸不着头脑,问,“你说啥?”“使冰剑的道人定然是琼华派长老道微真君,他本事大得紧,为人又刚毅正直,孚琛要作乱,他定然不会坐视不管……”“啊?”青攰傻乎乎地问,“琼华这什么派不是道门正宗么?”“是哇,怎么啦?”“道门正宗怎会有个成魔的长老?”曲陵南一惊,问:“你什么意思?”“那个使剑的老头啊,”青攰漫不经心地道,“我一刀劈掉他的冰剑时,那股气息分明是魔气。要不是这么有趣的玩意儿,我还不乐意被大恶人使唤呢。”曲陵南愣了愣,不知如何理解这句话,就在此时,洞口忽而传来沐珺清脆的声音:“姐,姐你没事吧?怎的进去这许久?”“没事。我就出来了。”曲陵南回喊了一句。“那你快些,那什么,”她的声音忽而扭捏了起来,“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后生,他,他又来了。”曲陵南一听,迈腿就要出洞,青攰叽叽喳喳道:“带上我带上我。”曲陵南手一伸,青攰自动飞到她手上,变作一柄毫不起眼的小柴刀。曲陵南忍不住笑了,比划两下道:“还是这模样使得顺手。”“那是因为你像个村姑,本尊不得已屈就你的形象而已。”青攰大言不惭道,“有时神器有时亦要低调嘛。”“行行,你可别露出本来面目给我惹麻烦。”“放心吧。偶尔装柴刀也挺好玩的。”作者有话要说:青攰为什么萌了?☆、第112章她持着青攰出洞,沐珺小姑娘已经红着一张小脸又是急迫又是期待地瞧着她,也没那些个羞涩矜持之类的无用之举,沐珺一见她就嚷嚷:“jiejie,快些快些。”曲陵南不耐地道:“裴明又不是没见过,有甚好快些。”“啊呀,可万一他见不着我,转身就走呢?”“他可不是来见你。”曲陵南毫不在意地打击她,“他多半是另有打算。”沐珺嘟起嘴,不过随即又高兴起来,笑眯眯道:“随他为何而来,反正我是能再见他,总比见不着强是吧?”曲陵南想了想,虽觉着沐珺的事于己无关,然同为泾川古寨中人,她还是多嘴问道:“你说的没错。但若见了面,他因你是曲姓女子而骗你辱你,利用完你继而抛弃你,将你一片真心践踏地上,令你伤心难过,你当如何?”沐珺吃惊地睁大眼问:”那与我现下喜欢他有何干系?”曲陵南皱眉看她。“哎呀jiejie,你怎的与我阿妈似的没事cao心些有的没的?便是他真个骗我辱我,那亦是他的错,我喜欢他,想与他作伴,可不是错,既然我没错,我作甚要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