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人家师妹来是有要紧事的。” 不用想便知道是琴谱,又是琴谱!这外门耍砍刀的从哪搜罗来那么多谱子? 谢青鱼飞快眨掉眼睫末梢的泪,立刻伸手捉住师妹欲要挣开她的双臂,一使劲将人转了过来,急声道:“她又不是琴修,也不会弹琴,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捏住钟灵毓尖细的下巴,贴上去不轻不重地咬了口,留下小块湿漉漉的水痕,温热的气息断断续续,蜿蜒延伸在后者敏感的耳廓,“而且…有我了呀。” “呕哑嘲哳难为听。”钟灵毓自下轻轻睨她一眼,见谢师姐上下眼皮仿若不熟般飞快眨动,局促羞赧的模样,终是咬着欲弯的唇撇过脸去,哼出一声轻且短促的气音,将那些气性泄去:我在计较些什么呢,这不是我引师姐回去的么,因为我再清楚不过狐族之祸难有根除之法。 她慢慢放松力度,不再抗拒师姐的怀抱,从两人纠缠紧贴的腰腹抽出一只手,灵巧地钻进垂在师姐腕骨处的袖口,虎口虚虚圈住那点凸起牵引着身后人往竹帘后的冰室走。 “总比拨两根弦都费劲的人要好。”谢青鱼耳尖又红又烫,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十分有眼力见儿地抄起搁置在一旁的蕉叶琴。 刚掀开隔开内外之屋的帘子,她瞧见挂在墙上的师祖图,又道:“…我亦会舞剑。” 忽地,一阵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不过几息之间就再见不到熟悉的陈设,她们显然是踏进了另一方小天地。 谢青鱼定睛一看:冰室内部皆由九尺寒冰堆砌而成,砖缝冒着丝丝冷气,数十柄长且锋利,犹如锯齿獠牙的冰凌矗立在南面,那柱身上划痕密布交错,罅隙内凝出细细短绒的霜花;东面靠墙的地方蓄了一池冰水,砌了台阶;而最北面是一张似乎是供人打坐的冰床。 “也是花架子——”师妹弯腰将蕉叶琴摆在冰池边,掌心滑到纤细的腰身,摩挲几下布料,再用尾指勾着衣带下拉,狭长美丽的丹凤眼缓慢地眨动,朱砂痣掩在冷雾里若隐若现,“…是她们说的。” 师姐的琴和剑都不算太好,前者不堪入耳,后者舞得极漂亮软绵,除有观赏价值外,只能吓唬门外汉。 不如缠在腰腹上的鞭,行云流水,干脆利落。 “哗啦”一声,她牵着谢青鱼走进冰池,甫一没入水面,纤长的双臂便展开圈住一小片边上的碎冰,拢在胸前,浸泡在冰水中的乌发犹如海藻丝丝缕缕在水中蜿蜒起伏,仰起的面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从面颊一路向下蔓延…… “嗯…”几乎是从胸腔叹出的一声吟哦,炙热的呼吸滚过一遍冰水凝成细细的露水,每颗饱满的水珠都映照出一张面若桃花的脸庞,她一只腿曲起跪在水面下的台阶,另一只足尖绷紧虚踩着冰冷坚硬的碎冰,饱满挺翘的胸乳连同细细紧致的腰身一齐上抬,好似一对洁白的乳鸽,颤颤巍巍地从顶端的嫣红抖落雨珠,聚几缕冷冷的涓涓细流攫取她guntang的体温,如湿滑的小舌般从凹陷的肋下舔舐到脐下,勾勒描摹轻轻摆动的胯骨,再慢慢淌进欲熟的花苞。 颜色鲜嫩的,一颤一颤打着晃儿,像吊在枝头诱人深入的酸果,轻轻一碰就能戳破薄薄的皮,淌出酸涩的汁水。 谢青鱼撑靠在台阶上,单手捞了一把冰碴儿贴着guntang的面颊滑动,等淌了满手的水才挪开,被冰碴化开的水洇湿的睫毛极重地眨了几下,她低喘着用唇齿攀附师妹跪压在台阶上的大腿,呼出的热流啮咬着泛红的肌肤,舌尖卷着津液自膝弯向上侵袭,耐心且细致地用肿痛的尖牙配合着,拆开吞吃唇齿间滑腻的肌肤,纤细的脖颈间因吞咽的动作喉软骨极快地滚动,快要到两片鼓起的yinchun时,近乎啜泣般从炙热的胸腔挤出一声低喘,guntang潮湿的呼吸一下扑打在那颗被情欲煨得软烂敏感的阴蒂上,师妹瑟缩着赤裸的身子,尖叫一声,大腿也羞赧地合拢,身不由己地小小夹了一下她的面颊,眼皮一热,竟是朝她的眉眼吐了小片潮水。 她抹了一点在唇边,舌尖卷进口腔后细细咽下去,趴在师妹颤抖的双腿间,用鼻尖顶一下她,掀起湿红的眼皮往上看那张倔强咬唇的脸,眼下的那颗又湿又亮的黑痣甜蜜地跃动着,长指抚过昳丽的脸颊,捻起几缕湿润的鬓发缠在指根,“花架子?多谢师妹夸赞…” “不过师妹怎么这么敏感,这还什么都没吃到呢…” 钟灵毓不语,又羞又气地瞪她一眼,划拉着水面,正欲收拢着双腿夹住她肩颈发泄一番,还未等她动作,谢青鱼便一下托着她的臀提坐在小臂上,极力令她“花架子”的评语名副其实,促狭地眨眨眼,低头吻上她湿漉漉的腿心,而那只向后跪压的腿早被师姐勾着膝弯挂在肩上,足尖在身后荡漾。 从腿心蔓延出近乎令人打颤呜咽的快感,湿滑温热的舌尖拨开两片yinchun,沿着唇缝舔到阴蒂,尖锐的牙齿磨着被撑开,被进入的过程从感官而言是无比漫长的,如钝刀割rou,细细搓磨,从舌尖cao进跳动的xuerou,几乎尽可能地搜刮甬道内里每一寸酸软的褶皱,勾卷着汁水后慢慢碾压、抚平软rou… 断断续续的低吟混杂啧啧水声自上而下砸进水面,谢青鱼听得耳热,心口又生出绵绵的痛来,掌心扶住的那一片腰腹幅度很轻地迎合着她拆吃入腹的动作,她一面极力用舌头填满撑开狭窄紧缩的yindao,一面在倾泻而来的潮水中掀起眼皮往上瞥,睫羽扑朔间水声淅淅沥沥,被打湿的目光穿过簌簌颤抖的小腹,钻进坠着水珠的饱满双乳间隙…寻到师妹那双高傲冷然的眼眸,朦胧含一层水雾,视线起起伏伏,有心无心滑过能见到的最低边距,有那么几个漫长且缓慢的呼吸里,谢青鱼一错不错地追索她游移的目光,十分恰好四目相对时,师妹装模作样般倔强地啃咬下唇,双臂撑伏在她肩上,咽下打颤的喘息。 钟灵毓缓缓卸了力,雪白纤细的小臂嵌谢青鱼双肩凸起的骨头上,在她纤细潮红的脖颈旁支起一张面若桃腮的脸,鼻尖抵着脖侧薄薄的肌理漫无目的地圈地,留有齿痕的红唇张开,细细尖尖的吟哦,滚着南方冬季湿冷的雪粒,夜以继日在她guntang的耳廓晕开小片水渍。 “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