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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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五章(03)2018-11-15这顿饭没吃几口,我们仨便离开了快餐店。 等室外的冷风把我吹得清醒之后,一看手机上的时间,竟然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刚跟小C、大白鹤一迈进警局大门,我就被沉量才的秘书叫住了,说是要我去沉量才的办公室开个会。 “他找你开会干嘛呢?” 沉量才的秘书刚走,小C便拧着眉毛双手抱胸愤怒地说起话来,边说边用目光射击着沉量才秘书的背影,“可别是某些人在另一个人那儿吃了瘪,就想着要在你身上凿补回来自己的面子,给你穿小鞋!” “‘吃了瘪’是啥意思?” 听了小C的话,我连忙问道。 “你没听说么?” 小C从自己的随身手包裡拿出眼镜戴上,想了想又对我说道:“哦,也难怪你不知道。我没给你讲,你当时玩消失,后来直接去了风纪处怕是也没过问这件事……就在你国庆节消失的那一次。” “现场在什么地方?” “J县L乡F村。” “又是J县?”——这地方也着实太倒霉了吧?“可不是么?” 大白鹤也对我说道,“这个小地方,真算是跟哪位大罗神仙犯了照了,莫不是有什么东西从石头里蹦出来占山为王坏了当地风水,就是谁把荒山野岭间破庙裡封住千年的石碑推倒了放出了一堆罡煞。” “是连环杀人桉么?” 我对小C问道。 “到现在还不清楚。就我所知,从九月中旬到现在差不多一个月内,七起命桉的凶手全都滴水不漏,只是到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这七起命桉的凶手是同一个人。我们和重桉一组还在查。” 小C接着对我说道,“这不上一次,我们又去J县出警调查,我们的'名侦探'沉副局长幸甚至哉,在桉发现场就开启了推理模式,非说死者是被自己八十多岁的叔父给勒死的,夏组长当场就对沉量才那傢伙的推理表示疑议,结果好傢伙,沉量才非但没採纳夏雪平的意见不说,还直接派了自己随行的保卫处的人给人家那老大爷给抓了——结果总共拘捕了也就二十来分钟,沉量才就被接下来那老大爷的不在场证明给打脸了;这还没完,人家那老大爷,是当地锡伯族德高望重的老萨满,折腾这一通,老大爷心髒病差点犯了不说,还惹得当地村民的众怒,若不是…” 说到兴头上,小C看了我一眼,咽了咽唾沫,对我说道:“若不是'某一位'巧舌如簧,找了村长和村议会长挨家挨户地赔礼道歉,我们这帮人怕是没这么容易能够回来。后来听说在警车裡,沉量才就跟夏雪平大吵了一架,沉量才后来还放出话说,'有机会要叫夏雪平好看'——什么人你说?一个大男人还他妈是副局长,怎么跟胡同门口的老大妈似的,就愿意挑事记仇呢!” 大白鹤在一旁听了,也跟着说道:“对,你不说我还忘了,谁知道这艾立威居然还会说锡伯语,说得贼熘,当时给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我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小C白了大白鹤一眼,大白鹤才反应过来自己失了言,然后话锋一转,不住地斜眼瞅着我,接着对着义愤填膺的小C说道:“……嗨,那什么……我说咱俩也用不着担心。据我所知,沉量才虽然说话臭、脾气差,但是我听说,他对咱秋岩还是比较欣赏的。市警察局风纪处处长何秋岩,现在是咱们当年这一届警校毕业生里头最吃香的新晋警界天字一号明星,谁敢懂不懂就给他穿小鞋?亲爱的,安心啦!” “欣赏?哼,就那么个心胸狭隘得跟从东厂裡出来的人,能真正欣赏谁啊? 谁知道那长得跟土豆精似的人渣憋着什么坏呢?” 小C变着法地骂道。 我叹了口气,对小C和大白鹤说道:“唉,就算是憋着坏,人家也是上峰不是吗?没事,也就是叫我去开会,这叫你俩解读的。不多说,我上楼了。” 接着我便跟吴小曦白铁心这一对儿作别。 待一进沉量才的办公室,我在恍然大悟的同时,心裡不住地想乐:因为沉量才的秘书所谓的“开个会”,实际上的“与会人员” 只有我和沉量才两个人——明明是“谈个话”,却非要被他说成“开个会” ,沉副局长平日的官僚作风可见一斑;但还别说,沉量才的办公室我还从来都没“嗯。是我写的。” 我点了点头,故意夸讚道:“嗯,没想到您还有这一手,写得真挺好的。” 沉量才看了看我,又回身看了看那副字画,炫耀地对我问道:“怎么着?你小子也懂书法?” “呃,呵呵,我哪懂书法这方面的学问?书法这东西是用来打磨人性的,就我这急躁的性子,我这一世算是跟这东西无缘了,我也就是閒下来的时候随便观赏观赏,平时瞎看看而已。只是我这一进门,一眼就被您写的这四个大字给吸引了,感觉量才副局长这字,太让人有视觉冲击感了……咳咳,写得可谓是苍劲有力,锋藏于拙,挺震撼的。”——我一时之间情急,慌忙地憋出来两个小学时候学过的形容书法的词,赶紧一股脑地跟沉量才吐了出来。 沉量才听了我的评语,却似乎很是满意,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字,又看了看我,然后老气横秋地点了点头。 接着,他又放下了手中的钢笔,在自己办公桌上拿一隻青釉瓷杯,然后从自己抽屉裡找出了一小袋铁观音来,走到饮水机前接了大半杯热水、小半杯凉水,端着茶杯走到了我面前,把茶杯递给了我:“你说得对,书法就是让人修炼自己、打磨自己的一种兴趣爱好。你小子也真是脾气差、太不够冷静了些。其实也真怨不得前几次,那姓夏的跟你生气,你说说吧,她姓夏的是你亲妈,结果好几次她跟你都没搂住火,你可得好好改改啦!……你呀,像极了年轻时候的徐远了:脾气差,任性,能力在但是没城府。照你这样下去,虽然我跟他把你给拉扯在处长这么高的位置上了,但是搞不好,你短时间内就会出更多的问题,知道吗?心性不稳,拿笔拿枪就都拿不稳;年轻人火气太盛,喝点茶水祛祛火吧。” “……谢谢副局长。” 我对沉量才说道。 沉量才没说话,自己又走到了办公桌后面坐着,碰了一下鼠标,对我说道:“是你们风纪处申请要去香青苑探探底,做个侦察行动,对吧?” “对的。” “喏,经费报批申请,拿着——” 说着,沉量才从自己面前的那摞档桉下面拿出一张纸,直接往前一推,放在桌子边沿。 我连忙站起身,伸手去拿那张纸。 待我还未坐下,沉量才继续对我问道:“何秋岩,你们风纪处决定什么时候去执行这次侦察任务啊?” “这个……我还得跟我们风纪处内部人员开个会讨论一下,准备准备,才能决定。” 沉量才又接着问道:“哦,那你准备派谁去呢?” “我肯定是要身先士卒的……剩下的人,也得开会讨论一下才能决定。” 我有点尴尬地看着沉量才。 “依我看,你就别开会讨论了;呵呵,这也不知道从那年开始,局裡头但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开会研究。咱们是警察局,又不是市政规划机关,警察局的一切工作都是要靠行动的,开会有什么用?然后就是一通七嘴八舌,最后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要么搞不好是开上几个小时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根本就是浪费工夫!要教我说,反正你这次策划的是侦查,又不是抓捕,所以择日不如撞日,今天赶紧就去吧。哼,这种事情,一把一利索。” 沉量才果断地说道,边说还边挥了下手。 ——他这副雷厉风行的样子,可是给我弄得有点惴惴不安。 执行任务这件事,还能“择日不如撞日”?而且他还没等我回话,又对我补充道:“……至于人员吗,就派莫阳去吧:他不会听不会说,但换种角度考虑呢,他也是最安全的最合适的人选;还有,再派他那个助理手语翻译,那个手语翻译我没记错,应该也是今年你们警院刚毕业的,你们是校友,在一起应该会有默契;另外再加上一个女孩,在香青苑的外头找个地方,带枪接应就行了……依我看,那个许彤晨就挺好,她也是新人,而且她不是很会开车么?就带她吧,加上那个翻译庄宁,再加上你和莫阳,你们四个,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我手裡拿着那张纸,站在沉量才办公桌前发懵。 ——好嘛!风纪处还没开会呢,他这边居然已经把我们要执行的任务给定下来了……并且今晚就让我们去执行这个任务,还说什么“一把一利索”,这让我产生了一种赶鸭子上架的感受;这真不是让我们四个组队去送人头?不过我仔细一算……巧的是叶莹说过,女的去吧,据我所知那些女孩也都是直的……“那好吧……那徐远局长呢?” 我又问道。 “他啊,他跟夏雪平他俩去J县了。”——J县……怎么又是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到底是犯了什么阴煞,怎么老出事?“又去了?他们俩去那做什么啊?” 我好奇地问道,“我刚听说国庆节前后那边刚出桉子……” “那儿最近又死人啦……前前后后,这已经是第八起了,而且八个受害者,还都是年龄在五十至六十岁左右的男性,” 沉量才想了想,抬起头对我说道,“跟高澜夫妇的死法大致相同,都是被人开膛破肚,摘取了体内器官。所以远哥想要亲自去看一眼,并且还叫上了夏雪平。俩人出发得似乎很着急,夏雪平被远哥叫去出发的时候,似乎饭还没吃完。” “哦……那他俩没叫上艾立威么……” 我小声念叨了一句。 “没,夏雪平开车,就他俩去的。” 沉量才回答道,没想到还是被沉量才听到了,“这个你就别管了。远哥安排的,别人也没必要过问。夏雪平也有意思,现在成天自己也是神神叨叨的,在查一个叫什么'陈美瑭'的女人……呵呵,还得让我帮她跟南方那边的几个省的警察厅联繫,还得让我帮她保密!呵呵!她倒是教艾立威帮她查啊!她是不是把我也当成了给她跑腿的了,啊?好歹我以前还给她当过组长呢……不过何秋岩,我得跟你多说一句:你现在得了解你自己的身份,你是风纪处的处长;你与夏雪平和艾立威之间的事情,我也管不着,但是你得记住,你别让你自己个人的事情对你的工作产生任何影响,咱们做警察的,怎么说,都得把自己的事情放到一边去,知道吗?你赶紧回办公室准备准备吧,晚上好好行动,确保万无一失,知道吗?” “我知道了。” 沉量才看了看我,双手拄在桌上,想了想又对我补充了一句:“我今晚在这加班,我会一直等着你。等你从香青苑裡出来了,就到我办公室跟我汇报——直接来找我;其他的人,你让他们把嘴巴给我把严实了,知道么?” 我有些不明所以地对沉量才点了点头。 我心怀忐忑地从沉量才的办公室裡走了出来,明明我什么事情都不用做,沉量才都替我做了,我就只负责今晚跑个腿就好,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样我心裡越是没有着落。 难道沉量才这样是有意为之?真像小C说的那样,因为他被夏雪平折了面子,所以就想着把我害死从而报复夏雪平?谁知道呢。 我回到了办公室,准备赶忙通知莫阳、庄宁和许彤晨关于今晚任务的事情。 “你们仨过来一下……莫阳就算了,他也不携家带口的,庄宁、许彤晨,你们俩通知一下你们的父母,今晚不回去了,晚上有行动。” “呃,我已经通知完了。” 庄宁说完,看了看许彤晨。 “我也通知完了啊。” 许彤晨又看看我。 “啥?都通知完了?难道你们知道晚上有任务?” 我诧异地看了看他们俩。 只见莫阳对庄宁一连打了好几个手语,接着庄宁对我说道:“莫警官说,他已经把车和子弹给提出来了。” 我感觉我下巴都合不上了,我发懵地看着面前的三人,咂了咂嘴唇,然后对他们三个问道:“是不是,沉量才,已经跟你们说过今晚有任务的事情了?” “对啊。” “是啊。” 庄宁和许彤晨先后说道。 莫阳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他迟疑了一下,又对我打了下手语:处长,沉副局长跟我们说的事情,难道不是跟你一起研究决定的吗?“……我是刚刚才被他叫去的!” 我无奈地看了看眼前的三个人,“不是,合着我申请的这个行动,我还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任务安排呗?”——得嘞,闹半天我就是个沉量才扶持起来的满洲候选人。 “我们还都以为是您跟沉副局长商量好的……林绍文侯莉坤他们俩,也都被沉副局长派出去了。” 我一拍脑袋才发现,办公室裡少了四个人:“他们四个去哪了?” “也是副局长派出去的,副局长说是要按照您上午给他递过去的简报,挨个去分局和派出所调查那个叫叶莹的女人的户籍和社会关係资料。” 听完许彤晨这番话,我感觉我的脑仁都在隐隐作痛;沉量才事必躬亲的作风,还真有点让人意面前那两条鸡腿,犹豫了半天缓缓地夹起了一条鸡腿,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上面的鸡腿rou。 我假装没注意到这一切,憋着一嘴的酥麻和灼热的疼痛,端着餐盘子离开。 说不定,她真的是爱他。 出了食堂的大门,我开始一个劲儿地打着喷嚏,这是因为朝天椒和新鲜青藤麻椒的缘故——市局食堂做的手撕包菜,我没有一次不是吃完之后立刻涕泗横流的。 在以往对于我这种特别爱吃捲心菜的我,市局食堂做的手撕包菜,我能免就免了;但是今天,我就是想找虐。 我在这一刻突然发现,辣椒这种东西,似乎是在人难过的时候,比酒更简单的可以让自己麻痺的东西。 我回到了宿舍换了身衣服,我走了一路,打了一路喷嚏,最后我打喷嚏打到头晕。 我赶紧用卫生纸擤了下鼻涕,然后漱了口,这喷嚏串烧才算告一段落。 我把身上的所有衣服脱了,冲了个淋浴,找了一件黑色毛衫,又换上了自己的西装,刚准备出门,便听见有人用力地砸着我的门。 听着这砸门的声音,就彷佛想要马上把我杀了似的……谁啊?夏雪平还是艾立威?我透过猫眼一看,居然是大白鹤。 这哥们手裡拎着东西,站在我门口乐得手舞足蹈的,可能是透过猫眼的另一侧,看到屋子裡有人影晃动,于是又急促而兴奋地地砸着门。 “干嘛?干嘛?干嘛!我还以为是裡雪姨来了呢!” 我打开门以后,不耐烦地对大白鹤问道:“你这是咋了?你是中了几万亿元奖金的彩票了,还是首都破格请你当国家元首了?哪个傢伙教你高兴成这样?” “有时间么?有时间么!有时间么……哈哈哈!” 大白鹤期待地看着我,对我问道。 “我……我八点钟我得准时带我们处的人出趟外勤,你什么事情啊?” 我对大白鹤问道。 结果这哥们跟被人点了笑xue一般,一边笑着、一边全身疯癫地颤抖着,激动地关上门后,直接扑在了我身上,对我又搂又抱,甚至还对我的脸颊亲吻了两下……“哈哈哈!兄弟啊!……没事,不着急、不着急昂!我就耽误你半个小时、就半个小……这样,十五分钟!十五分钟总行了吧!哈哈哈哈!秋岩啊秋岩!哈哈哈哈……正好,你的冰淇淋蛋糕也送来啦!正好咱俩庆祝一个?得庆祝一个! 必须得庆祝一个!” “你干啥啊老白?咱有事说话,别动手行吗?……我cao!老白,你他妈往哪摸!”——这不,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给大白鹤高兴得,这傢伙还在我的yinnang处抓了一把……“老白!你干嘛?……别告诉我你真转变性向了……你起开!” 我连连挣扎,最后才把他推开在沙发上,“你干嘛啊这是?到底怎么了?什么事,就让你高兴得跟中了邪似的……诶,你等会儿,中午我不是点了两个冰淇淋蛋糕么?这怎么就剩一个了?” “嘿嘿!咱这个是巧克力味的,另一个草莓味的,我中午就让甜品店送外卖的,直接替你直接给夏雪平她家送过去啦!怎么样,兄弟我神预判吧!——你放心,我给快餐店留的是夏警官的手机号,她肯定能收到那隻蛋糕!嘿嘿,你还不赶紧谢谢我啊?哈哈哈——秋岩啊秋岩!我的秋岩!我真是太高兴啦!” “不是……你……把蛋糕送她干嘛……” 我不解,又有点嫌弃大白鹤这么做有点多馀,我心裡却不知为何,竟然还是挺欣慰的。 ——怎么办呢,我还是担心她。 即便她跟艾立威做出了那种事情,即便她跟艾立威的关係逐渐开始走向如胶似漆了,即便真正能融化她这座冰山的已经是另一个人了,可我还是担心她。 我对她的担心,就像是鸦片烟瘾一样,永远都戒不掉了。 我身旁的大白鹤,却也跟犯了烟瘾一样,连一句整话都说不明白;他一直捧着自己的背包坐在沙发上,除了对着我傻乐以外,完全丧失了人类的其他能力。 我呼出一口气,又对他严肃地问道:“不是……你刚才说你庆祝,到底庆祝什么啊?哎我求求你,老白!白叔!白大爷!您别光一个人搁那乐,行吗?能把话说明白喽不啊……对了,小C哪去了?……欸,等等,难道说……小C怀孕了?她是不是能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是不是?所以你才高兴成这样?” “哈哈哈!没有没有!……不是,小C他们临时究竟把我的话当不当回事?” “秋岩……我……这……”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点C0㎡大白鹤这时候似乎才发觉我是真生气了,于是对我道了歉,但是依旧对我嬉皮笑脸,“好!秋岩!这个事情,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要杀要剐随你!但是你得听我说!我真发现一个事情,让我跟你好好说说:其实……” “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我不想听行不行?” 我对大白鹤怒道。 “……那……唉,那行吧,对不起了啊秋岩……唉,要不这么着,你有时间的时候,你自己打开手机上那个app,你自己从头到尾好好看看,行不行?” “你给我滚!” 我一时间没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对大白鹤骂道,“白铁心,你今天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无聊拿我寻开心啊?你一遍一遍地刺激我,啥意思啊?哦,你是yin妻癖、你是从小到大看着自己老妈被人cao的,你他妈是不是觉得我也得陪着你跟你一起是啊?夏雪平和艾立威这件事,已经是我心头一块伤疤了;我正等着它癒合呢,你可倒好,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个什么性质?等于说,你现在上来,一下子把血痂给我撕下来了,然后还拿着血痂在我面前晃悠、夸我的血痂长得多好看、跟琥珀似的!——你是不是觉得,看着自己朋友的mama跟别人上床特别过瘾?啊?白铁心,原来你是这种人!我真是看透你了!” 我跟大白鹤认识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没跟他发过一次火。 可是我今天的心情真的是糟透了,就像是一直处于荷尔蒙压迫下的脑神经,以至于此时此刻,在大白鹤把这些话一股脑浇在我的头上之后,我像一个被刺激了几十下的、被生活和情绪紧抓、抽送的一条可笑的yinjing,在这一刻终于把那种叫做“愤怒” 的jingye全都喷洒了出来——没错,我真的感觉,我像是长在一个色情狂身上的,被手yin了无数次的疲惫却充满了攻击性的jiba一样。 ——我恨不得一刀剁了我自己。 “不是……秋岩,你这么说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也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着有点不对劲……” 大白鹤皱起眉毛,无辜地看着我。 “过分?是我说的话过分,还是你做的事情过分?你赶紧滚蛋吧!我待会儿还得加班出外勤呢!……蛋糕你拿走,回去你跟小C你俩自己吃去吧!……真他妈烦劲儿!特意来气我是吧!” 大白鹤摇了摇头,又挠了挠后脑勺,接着稍稍激动地对我说道:“那行,我知道了秋岩,对不起……我走……” 说罢,大白鹤低着头,转身出了门走了。 这人真是噁心!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无聊?他难道不知道目前艾立威和夏雪平的私情对我来说,是天大的痛楚吗?他居然还要去看!等他走了以后,我憋着一肚子的火拿出了髮蜡,在洗手间裡对着镜子随便抓了两下。 在我梳头的时候,我又突然在想,这乐得屁颠屁颠的傢伙,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呢?而我刚才的态度,是不是对他确实过分了一点?“喂,处长么?” 这时候电话响了,许彤晨打来的:“我们都准备好了。” “嗯,稍等我片刻。十分钟,马上出发。” 很快,我便来到了香青苑那个令我感到恍如隔世的地方。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 忽逢桃花林,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男女衣着,悉如外人,并怡然自乐……看着香青苑的大门,我突然想起了。 如果不考虑我的警察身份,对我来说,香青苑这个地方,其实是我心中的一处桃花源。 我仍记得,卢紘第一次带我来这裡的时候,我还很土包子地指着香青苑门口,那块古香古色的牌匾问了一句:“我说卢兄,你这是带我穿越到汉唐去啦?” ——我确实是在由衷地感叹着。 “哈哈哈!没错!” 卢紘狂笑着,“来,老弟!哥们带你见识见识,啥是汉唐美女!” 本来那一次,我是为了逃避安保局的选拔,故意给自己的履历找污点才去的;却没想到,自己被这裡的一切惊艳到了。 许久以前,在我心中一直有个梦:我梦想自己可以有一台时光机,可以让我穿越回曆史上的某个太平皇朝,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公子哥,生在如同大观园那样满是女人的深宅大院,或者做一个放荡重複上演无数次;而至于往那些yin俏妙人们的斓裙裡,塞得是纸钞还是银票,是新社会的货币还是旧朝代的永乐通宝、康熙通宝,似乎也没什么差别。 香青苑终究只是个主题色情会所,cosplay也终究只是个cosplay。 而当年的桃花源,说不定也只是一群人临时搭建起来的主题公园而已。 如今,这一切又出现在了我面前。 但我和莫阳并没着急走进去。 我俩把各自的手枪交给了庄宁和许彤晨之后才下了车,下车以后,我和莫阳先看绕着香青苑会所的小楼转了一圈,查看了一下前后左右是否有安全通道和后门,然后又查看了一下地形。 不知为何,这一次来,在我的心中,缠绕着一丝飘忽不定的不安。 ——前门外围共有四个保安和两个保镖,距离许彤晨的车子较近但是也最容易被纠缠包围;后门停车场有台可以的白色麵包车,停车场岗亭裡两个保安,这个地方万万是不能去的;两侧的消防门各有两个保安,其中西侧消防门是马路,地方空旷但是车流相对较大,而东侧消防门附近有四个铁製垃圾桶,如果快速攀上去可以迅速逃走,直接跳进正对着的窄巷子,通往小路……在熟记了这一切之后,我才带着莫阳走近了正门。 “干什么的?” 原本聚在正门路灯旁抽烟的一个保镖,看到我和莫阳之后,立刻拦在了我俩身前;另外的五个人,也很警觉地凑了过来。 看着这五个人,我缓缓地把双手举起来,然后用其中一隻手放进牛仔裤口袋裡,接着拿出了钱包,从裡面拿出了一张卡——卢紘带我来的那一次的时候,非要我办的,那死傢伙为了故意炫富,还一下子帮我交了三年的会员费。 另外一个保安从怀裡拿出一个跟手机差不多大的扫描仪,把会员卡上的磁条轻轻一刷:“哦,原来是尊客。请进吧。” 实际上有了这张卡,到香青苑裡面吃东西、喝酒、品茶、听曲都是不要钱的。 问题在于,除了这些之外,就一定要给陪自己吃吃喝喝的姑娘们支付小费,付了小费之后,才可以跟姑娘们进行嘻嘻哈哈,可以搂搂抱抱、亲嘴、摸胸,甚至姑娘们会被允许给恩客koujiao、手yin;但是若是想进一步接触那些女孩子们的yindao,哪怕恩客只是想给女孩子们舔阴和指姦,那么也就更要额外支付一笔费用,价格由一次500到2000不等,给多少完全由香青苑裡的鸨母决定。 我带着莫阳推开了香青苑的门。 当进入大门之后的那一瞬间,莫阳也傻了。 他又惊又喜,对我连着打了套手语,我看了半天,就看懂一句:“好棒!” 我心绪複杂地笑笑,对着他点了点头,扭过头一看,两个守在门口的姑娘,依旧是我上一次我来的时候被卢紘袭胸的那两位,也依旧是那一身白色青花纹的齐腰对襟襦裙。 她们俩见了我和莫阳,便双双欠身施礼:“小女子这厢有礼!” 我回头看了看莫阳,对他使了个眼神。 于是,莫阳拿出了自己的钱包,从裡面拿出了共两百块,分给了那两个姑娘,低着头绷着脸,小心翼翼地把钞票塞到了那两个女孩的手裡。 那两个女孩一见到莫阳如此谨小慎微的样子,全都侧着脸捂着嘴笑着,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在接过小费的那一刻,一个左、一个右,同时向莫阳的脸颊上亲吻了上去。 然后,莫阳的整张脸立刻成了一隻巨大的西红柿。 我站在一旁,十分想笑。 我对着莫阳用手指了指他的下身,又用手语打出数字“1”,略带疑问地看着他。 莫阳故意假装没看见我的手语,只是默默地低下头。 看着他这副样子,本来我是更想笑的;但是一想,这老兄快三十的岁数了,到现在还是处男不说,还后天双耳失聪,也挺可怜的,因此我便偷偷地掐住自己的大腿,忍着没笑出来。 做完这一切,两个女孩开始收我和莫阳的手机,并且一人手持一柄铁如意形状的电子探测器,在我俩全身仔仔细细地扫了三遍,并且还给我俩各搜了两遍身,才放我们俩进去。 “哎呀!这是谁啊?小何公子!真是稀客啊!” 一个躺了大长捲髮,头上插着两隻发钗的中年女人对我迎了上来,“上次一别,差不多得有14个月了吧?我还以为,您不会再来了呢!” “哟“嘻嘻,你这副口齿,还是这么不知羞臊!” 阿恬姐嘴上委婉,可她的两隻rou馒头却已经完全贴在了我的身上——被她搂着也好、搂着她也好,真的让人觉得舒适无比。 “阿恬姐,我记得您上次跟我说,我光是吮您的'奶济婆子'就给您爽飞了,要不要现在咱们再飞一次,让您的'琼门'现在就下场雨?” “别闹!……臭小子!” 阿恬姐笑着拍了我的脑门一下,“小样儿,急吼吼的!阿恬姐我还得忙着呢!你要是真馋了,就先找个姑娘;等晚上了我再来找你!” 我并不完全相信卢紘给我讲的故事,但是我倒是很佩服这些鸨母的能力,首先妓女们会的,她们全都会:除了床上那四十八招zuoai姿势和一百零八套诸如什么“空中飞人”、“冰火两重天” 等老掉牙的性爱游戏,她们每一个,也大都会一样国乐乐器外加一样西洋乐器——就比如眼前这位阿恬姐,虽然说话得时候sao气冲天,但是她弹起古筝的时候的样子,完全像个雍容华贵的太太,而拉起小提琴的时候又像一个在音乐厅内优雅演奏的艺术家。 并且,她上次给我演奏的时候,完全是赤身裸体的,与其说她用乐器给我的yin乐助兴,倒不如说是她让我欣赏了一场唯美的人体艺术表演。 而且她们每个人说话的时候,至少在会所里工作时说话的时候,也都是按照明清时期流传的而学习下来的古白话文,时不时地她们还会吟上几句诗、念上几阙词。 就比如刚才她说的那句话裡,“帮衬” 一词指的就是古代三人性爱时候,不参与真正入身而是为其他二人助兴的第三方的性活动;再比如“颤儿”,就是过去在南方一些地区对于女性rufang的称谓;而我说的代指包含rutou的前端rufang的“奶济婆子”,以及表示女人阴xue的“琼门”,也都来自古白话文。 并不是说来香青苑的客人,都被要求看过或者等书目才能进来消费,只是如果能够略用那时候的人的说话方式跟香青苑的妓女们聊上几句,才不失为一大乐趣——香青苑最初的创立目的,也源于此。 跟阿恬姐的性交,比起“zuoai” 这个词,我更愿意称之为“洗礼”。 我笑了笑,示意莫阳拿出四张钞票,然后我一把搂住了阿恬姐的肥腰,把钞票交到了阿恬姐的手里后,带着她来到了莫阳面前——此时的莫阳,脸上红得简直成了关二爷附体。 我对着阿恬姐说道:“不好意思啦,阿恬姐!今天我自个的确是荷包惭愧、囊中羞涩,其实今天我是来当应伯爵的!我今天的一切花销,我都得听人家这位莫少爷的——给您介绍一下,这位莫少爷,才是正儿八经的西门大官人!我今天呀,得跟着咱们莫少爷混!……但是吧,咱们莫少爷呢,呵呵,也不怕阿恬姐你笑话,他还是一隻童子鸡……” 说到这,阿恬姐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莫阳,然后忍俊不禁地盯着莫阳双腿间的鼓囊。 我继续对阿恬姐说道:“而且呢,从小因为用青霉素的问题,咱莫少爷耳朵的耳朵不是很灵光;但是人家家财万贯,在城郊那边富甲一方——巧的是,跟西门大官人一样,莫少爷家裡是做药材生意的。今天莫少爷跟我一起来呢,就是要为了在'屁股上头剌小刀'——是来开开眼的。莫少爷是个腼腆的人,也体面得很,所以阿恬姐,您可别让咱们的姑娘怠慢了这位贵客;若是咱们香青苑的姑娘侍奉得好,莫少爷定会成为咱们这的常客的!”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莫阳是能看懂我的唇语,还是仅仅是为了下意识地配合,又从钱包裡拿出四张百元大钞,红着脸低着头,递给了阿恬姐。 “哟!是嘛!那可好哎!” 我三两句胡话把莫阳吹成了一个富家子弟,尤其是莫阳恰逢其时地又补了四百块钱的小费,继而阿恬姐也没对我俩此行的目的产生任何怀疑,不仅如此,还兴冲冲地看着我和莫阳,笑逐颜开地对我俩说道:“那还等什么呢?二位,玉钏厢裡请吧!这莫少爷出手大方,你小何跟阿恬姐又有过一夜的夫妻之恩,等下就给二位上'八珍宴',今天一定让二位在咱们香青苑快活个够!” “八珍宴” 在香青苑裡,算得上是规格极高的待遇了。 阿恬姐听罢哈哈大笑:“原来如此。没关係,听闻这卢二公子已经驾鹤西去了,所以紫鸢这次,板上钉钉肯定是你的了。只不过你得稍等会儿……紫鸢还在沐浴呢,刚陪完贵客一个半时辰,也真是累得很,并且,何公子也不想嚐到沾着他人'阳泥浆'的'凤田'吧?” “好说、好说!” 我又问道,“哦,对了!芗芍呢?阿恬姐,一併把她叫来吧,说起来,我还挺想她的。” 我后面这句话是真心话。 我对阿恬姐是逢场作戏的洩慾,我对那个芗芍姑娘,是真真有些动了心。 我始终想弄明白,在上次我来的时候的那个晚上,当激烈云雨过后,我搂着那个诨名叫“芗芍” 的小jiejie的身躯,亲吻着她光滑的肌肤的时候,她为什么突然会把我抱得很紧,接着又在我的怀裡哭得那么伤感。 我很想弄明白她究竟是怎么了。 听我突然提起芗芍,阿恬姐短暂地将头低了下去,嘴角向下撇了一下,同时眉毛微皱,但是当她再抬起头,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她笑眯眯地对我说道:“芗芍啊,她走了。” “走了?走了是什么意思?她是不在香青苑了吗?” 我疑惑不解地看着阿恬姐。 “嗯……对,她……她被‘丰爷’看上给招去做妾了。” “丰爷?” 我念叨着,当时我并不知道“丰爷” 是谁,可能是F市或者北方某个有钱人,所以我还在跟阿恬姐说道:“……行吧,能有个好归宿,终究是个好事。” 阿恬姐没接话,赶忙招呼这一批姑娘走进了包厢内。 我示意莫阳随便点了七个姑娘,陪着我们坐下。 等坐下后,那些姑娘便开始焚香、煮茶,带着我和莫阳用筷子玩起投壶,并且先上了八件果盘和八件点心。 看着我和莫阳跟一众穿着十分性感的汉服姑娘们玩得渐渐不亦乐乎,阿恬姐才悄悄推了门出了包厢。 ——后来我才知道,“丰爷” 在南方的一些地区,就是对冥界主宰“酆都大帝” 的尊称,“给丰爷做妾”,便是亡故的意思。 我招呼莫阳给每个妮子都付了小费。 一见莫阳是付钱的那位财神爷,围着大八仙桌坐着的姑娘们,便一股脑地凑到了莫阳身边。 莫阳在男生里,长得算标志的,而且他看起来真是没什么性经验,甚至他可能跟女生相处的经验都不算多,而遭遇了这么七个风月老手的轮番亲暱轰炸,他整个人的身上都火烧火燎的,但还不敢过于造次;不过他越是这样腼腆,那帮妓女就越是想逗他,抢着拽过他的手,引导他在自己浑身上下乱摸,又毫不客气地捧着他的脸,开始直接作嘴、摸他的阳根。 他很为难地看了看我,眼神裡似乎是在求救一般。 而我趁着那班姑娘不注意,对他连连打了一堆、下午让我绞尽脑汁才记住的手语:“你在这守着,我去侦查。” 看到了这个手语以后,莫阳才安心了些许,脸上露出了老电影裡战士将要英勇赴死时候的悲壮表情,对我点了点头。 我暗暗觉得好笑,于是假装内急,询问了一个姑娘洗手间在哪,便出了门。 在走廊裡我四处转着,边走边靠在包厢门口,试图听着裡面的声音。 在这个时间段内,大多数的包厢裡面都在进行着划拳、行酒令,偶有几个包厢,在鸨母们拉开门退身而出后,才能听见裡面的莺声燕语。 ;来香青苑的客人,也大多喜好怪癖,除了我这种幻想自己回到古代流连于菸花之地的、还有卢紘那种意yin自己身下穿着广袖褙子的女人都是历史人物的之外,其他还有好些奇葩的性癖好。 就比如我身边现在正在一个肌肤柔嫩的女孩子身上一进一出的男人,居然头上带着戏台子上的梁山伯戴着的那种天蓝色书生冠,把自己的脸上也涂上了桃红的油彩、还特意吊了眉毛,从背后抓着女人奶子,推着她的身子,嘴裡还用着戏腔念白念念有词:“贤弟!……贤弟啊!梁兄‘着’(找)你‘着’(找)得好生——辛——苦——啊!” 而抬着屁股迎合着那男人的女孩的脸上,也被涂上了花旦的油彩,头上还顶着看起来十分沉重的凤冠,跟男人的一隻手十指紧握,口中的声音,也在忘情呻吟和京剧念白中不停地切换着,不一会儿,女孩子的嗓子就哑了:“啊……啊啊…啊在窑子裡放,或者跑到寺庙道观裡偷着打野炮的事情,都是不应该的,尤其是上次我和廖韬在“喜无岸” 裡遭遇过了那两个半男不女的东西、而那扇玉屏风又给了我绝对的视觉和心灵冲击之后,我对这种藉着仙家之相诲yin诲盗的事情,愈发地噁心。 然而,万事敌不过一个猎奇,我心中那柔丝一般的猎奇念头,驱使着我看个究竟。 于是,我悄悄地拉开了前面的拉门:但见这扇门的后面居然是一个百十来平方米的大厅,上方的天花板修成了很具有伊斯兰风格的圆钟型房顶,可上面的画作却是一副完整复刻的,整间屋子却被装修成日式禅修道场的风格,在正对着拉门的两扇纸窗中间,还用草书写着一首诗:“开山宿忌听讽经,经咒逆耳众僧声;云雨风流事终后,梦闺私语笑慈明”。 这本当是一个极为风雅的处所,给人感受本应类似一种西欧城堡后面栽下的一片竹林,即便装潢风格有点东拼西凑;可屋子此时此刻的景象,却像是在鲜豔花丛中下了一场如同沙尘暴的花粉雨。 我根本来不及数的清这间大房间裡到底有多少人,但是只看得见那裡的女人,要么头上扎着凌乱的三角髮髻,要么就是早已把头髮剃光,要么就是头上围着哈吉博或者白底黑面的头巾,身上的袈裟和道袍、修女服和黑袍早已被扯得凌乱不堪,有几个女人挂在耳鬓旁的黑色面纱,也早已浸满了充满了雄性气息的白色黏液。 “小师父……” 正在我偷窥的时候,面前的那扇拉门被人撞了一下,吓得我整个人都不禁一抖,然后从门上的剪影,我看到了一个穿着僧袍的光头女人,被一个身材短小但精壮的男人抱了起来,顶在门上,大力地在她胯间侵袭着她山涧深处的庵门。 “哦……施主……施主饶了小尼姑罢……” “嘻嘻……小师父……念经的时候,想的是菩萨,还是爷们儿的大jiba?” “啊……嗯……啊……施主……施主有所不知:小尼姑念的是'yin色经',信得是'欢喜佛',每天供奉的是'释欲菩萨',菩萨的身下,插着的可是能让世间万象脱离苦海的大jiba!” “哈哈哈!那小师父……老子的jiba能让你脱离苦海吗?” “……施主……啊啊……施主真坏!得不到施主的jiba,那才是苦海啊!用力啊施主!” “那小师父,cao了你的屄屄,我能长身不老吗?” “能啊!哦……哦……啊哈……只要施主用力,就能长命百岁……” “我说的是‘长身’,身体的‘身’……” “哦吼——哦呼!施主……好大力啊!……施主的'分身'已经这么长了,估计但凡是个妞,见了你的jiba就都会变荡妇的,还想要多长啊啊啊啊……” 那男人听罢这话,发出了一阵yin笑。 而我从小也算是信佛的,所以对于这种话语,实在是不想再听见一个字了。 可就算到这,还不算玩的大的。 还有一种嫖客,会要求香青苑提供一件合身的金黄色龙袍式睡衣,要求陪自己饮酒用餐、嬉戏打闹,至最后yin乱群交的小姐们,要按照各个朝代的女人进行穿衣打扮,并且在yin戏的时候,还要实现提出要求,要那些小姐们和鸨母们用“陛下” 来称呼他们,要用“奴婢”、“臣妾”,亦或是“本宫” 和“哀家” 来称呼自己。 甚至,真的要求香青苑安排一场“酒池rou林”:在香青苑的三楼,真的有几座游泳池,其中的一个管道就是往里送酒的,红葡萄酒也有、白酒也有、威士忌也有,而且同时他们的后厨速度也很快,只需要半个小时,就能靠出五十棵挂满了菲力牛排和蜜汁梅rou的“rou林” 来。 再招呼二十几个裸女,在酒池裡嬉戏沐浴、在rou林裡蹦迪落舞,只要荷包够鼓、身体够棒,这些女人可以供客人轮番上。 但也就是这样的胡来,更让香青苑有恃无恐。 有人问过,如果将来有一天警察来查处香青苑,会怎么办?鸨母们的回答都很简单:“我们这从来就不是经营什么卖yin嫖娼的地方,我们只是提供娱乐方式啊?我们这就是主题茶楼。请问各位给我们的'陪茶员'小费,难道不是自愿的吗?请问我们各位'陪茶员'扮成古代女子,难道不是为了陪茶时候的表演服务吗?请问各位客人,你们跟我们的陪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