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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些,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芽衣独自一人回到了卧寝里。光辉凝聚,迦尔纳显露出身形来,他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几乎让人生出一种感觉,似乎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动容:“御主……”“呼……”芽衣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她转过头,笑意明丽。“——迦尔纳,我演得好不好?”“有点假。”迦尔纳诚恳地回答。搞错没有,这还有点假?——她按照那个自己都觉得有点异想天开的计划,硬生生地吓退了老虫子诶!自己都想给自己颁发奥斯卡小金人了,这还算有点假?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关心……一断我的点击留言就暴跌,真的不敢断更新。不过感冒真的太痛苦了,所以大家也要注意保暖,注意身体。你们都不留言啦,有点寂寞。第22章对于这样的回复,芽衣显然不能满意,她不甘心地追问道:“哪里有破绽?”迦尔纳点评道:“从感情的表现上,基本上是力度饱满,情绪到位。但是,仍然存在一个致命的破绽——”“是什么?”“违背了客观事实。”芽衣:“???”如果不是芽衣清楚地知晓,迦尔纳毒舌归毒舌,但从来不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她大概已经开始怀疑这是个糟糕的玩笑了。但、但什么叫做违背客观事实了?迦尔纳你还记得你是个古代人吗?竟然还学会了如此时髦的用词。芽衣强行绷着脸,咳嗽一声,问:“不可能的,间桐脏砚是局内人,他根本不可能看出来,我的目标不是远坂时臣的……”“不是这个。”迦尔纳摇摇头,“我是说,你弄错了一件事,你不是什么也没有。”等等,等等……迦尔纳平静地说:“你还有我。”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真的一点玩笑或者撩人的意思也没有,平淡无奇地就像是个陈述句。芽衣不得已转过头去,为了避免这个毫无情商的家伙,又语出惊人说出些吓死人的话,她咬牙切齿地承认了:“成吧,你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如何坑骗……啊不,欺骗间桐脏砚——这是一份芽衣很早就在构思的计划。迦尔纳是一个近乎完美的从者。正如官方所说,如果召唤出了迦尔纳,还不能赢得圣杯战争的胜利的话,就绝对就是御主的错。作为御主,芽衣最薄弱的地方既不是相性,也不是供魔,而是她没有接受过正统魔术师的教育。剧情中,言峰绮礼经发过一次信号弹,开启了决战。换做芽衣,恐怕只能看出“烟花真好看”。同样,间桐雁夜能发觉教会发给各个御主的信件,芽衣就发觉不了。出于这样的考虑,芽衣决定与间桐雁夜同盟。并非是以Berserker的御主结盟,而只是和间桐雁夜结盟。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狂阶兰斯洛特的退场就成为了必然。一方面,为了粉碎间桐雁夜自己夺取圣杯的希望,另一方面,Berserker本身对于间桐雁夜也是巨大的负担,若是间桐雁夜突然死去,芽衣恐怕连替代的人选都选不出。在留给间桐雁夜的医疗箱中,芽衣留下了一张纸条,将事情的利弊都清楚得分析给间桐雁夜听。在最后,为了避免引起间桐脏砚的注意,芽衣提议,如果他同意结盟,就在门口对芽衣说一句谢谢。对此,间桐雁夜态度不明,他什么也没有说。芽衣有种说不清的丧气。她那番尖酸刻薄的话,仿佛多多少少也有些点醒了间桐雁夜。间桐雁夜不信任间桐脏砚,但更没有什么理由去信任芽衣。不过,即便如此,间桐雁夜仍然是送来了教会的信件。想不明白。唉。算了,还是先去教堂看看情况。可当芽衣套好冬装,和迦尔纳一同爬出地下室的时候——她差点被堆积得厚厚的积雪又直接压了回去,幸好迦尔纳站在她身后,及时挽住了芽衣,才使得芽衣避免出丑。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厚厚的白雪仿佛崩塌一样,一下子就从楼梯上往下奔腾,瞬间就覆盖了小半间的室内空间。芽衣愣愣地看着这个场景半天,才迟疑道:“这也太夸张了吧!”就在芽衣说话的这会儿,门口仍然有浩浩荡荡的雪花往下飘落。迦尔纳一脸平静地应和:“嗯,这雪下的是有点大。”“……你不觉得你的反应太平静了吗?”“抱歉,那应该是什么反应才对?”迦尔纳疑惑地说,“下大雪是应该表示吃惊的吗?我还真不清楚,毕竟我的家乡是在印度,除了山顶以外,几乎从不下雪。”“那你不吃惊吗?”迦尔纳反问她:“为什么要吃惊?既然有印度那种几乎从不下雪的国度,那么,也有可能存在一年四季都是冰雪的国度吧。这样一想,没准日本就是那种一下雪就能埋死人的地方呢。”哦,对哦。……才不对呢!终年冰雪的国度绝对是靠近北极了,应该是在北欧那一带的国家了。迦尔纳这番话明显是有问题的,但某方面,又显得太过有理有据了,甚至连反驳都生不出反驳的欲望来。“算了,先出发吧。”芽衣一马当先地迈出了房门。——“扑通!”她笔直地,在雪地里戳出了一个人形的坑。整个人直接就陷进去了,只留一个脑袋在上面。芽衣:“……”迦尔纳:“噗嗤。”芽衣:“……”“这次的雪,真的下得很大了。”“这个时候,再装作吃惊有什么意义啊!”芽衣只觉得自己脑门上的青筋都在跳。在出门之前,芽衣怎么也猜不到,地面上的积雪厚度甚至高于人的身高。芽衣一踩上去,就像是踩在了柔软的棉花上,一下子就陷下去了。迦尔纳只好将芽衣从厚厚的雪里拉了出来。“御主,还请小心一点——”迦尔纳的话还没有说完,芽衣就又噗通的一声,摔进了另一个雪坑里。迦尔纳下意识地沉默了——应该怎么说呢?芽衣觉得,这一刻,迦尔纳的脸上,真真切切地出现了吃惊的表情:“我原本觉得,我已经尽可能的低估御主的能力了,没想到,御主还能在同一个错误上犯两次……”芽衣生无可恋地,再度对迦尔纳生出了手,等待自家的从者将自己拉上去。就在这个时候,她听见迦尔纳说:“……这样的场景,简直就和某首儿歌里唱的一样,令人对其中的劳动者报以深刻的敬佩之情……”“等等!等等!”芽衣反应过来了,“迦尔纳你不准唱!”然而,芽衣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