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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讽刺道:“只怕山公子见了哪个漂亮姑娘都得说眼熟吧?”山墨大笑,连带着背部都跟着轻轻耸动,他含笑看了一眼叶桉,转头对着韩渠说:“知我者莫若韩兄者也!”叶桉一愣,终于将颤抖的手稳住,暗暗呼出一口气,脸色重新变得红润起来。……三人步入山墨的房间,叶桉便寻了个地方将手上的礼盒放下,之后一直低着头尽职尽责地站在韩渠身后。能够看出来,韩渠和山墨的感情不差,两人说话很是随性,丝毫不见韩渠这几日来对那些茶商的客套和防备,同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商贾,相处却如此和平,实属难得。巧合的是,两人又同属人中龙凤,现同时出现在一个画面,勾得叶桉忍不住想拿出笔来,将这唯美的场景好生画出来。可惜,来了茶庄便没了和客栈联系的方式,事先也没想到准备飞到茶庄的信鸽,便只有把这几日画好的稿子先存着,待回到韩府再传回客栈了。把这两大美男促膝长谈的画卷散出去,让外面的姑娘看看:多好啊!你们钦慕的男子并非孤独桀骜,他也是有朋友的!但是,一想到如此美好的画面不能马上传回去,叶桉就感到无比心痛。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出于对韩渠救命之恩的感谢,她如今正无时无刻想着美化韩渠呢!作者有话要说: 嗯……理大哥这几天有点忙,写文又一直卡,就干脆停了两天把大纲整理了出来,想着以后写起来也顺畅点,就可以更新更多啦!不过,下周有三个学科要半期考的渣作者弱弱地再说一句:接下来的这两天,可能都不会很粗长……☆、二十一则消息两位公子兴致高昂地聊了好半天,叶桉全程候在韩渠身边,腿脚站得麻木,偏偏两人临别时还在依依不舍。山墨将韩渠送到门前,看了看天边的月亮,揖手问:“不知韩兄何时归京?”韩渠没急着回答,若有似无地扫过叶桉的脸庞,见她兴致缺缺,说话的声音便稍微提了两分,“明日午后便回。”叶桉睫毛轻颤,心中窃喜,先前还在可惜不能和客栈取得联系,现在便得知明日就能回韩府,这不正好应了她心头的期盼吗!“哦?真是可惜,在下明日一早就得启程,恐怕不能和韩兄结伴了。”山墨有点遗憾,但似乎对韩渠的答案并不感到意外。……说到做到,次日,韩渠逐一送走了茶庄的客人,用完午饭后便遣人准备车马,带着叶桉启程回了韩府。回去的路上,叶桉乖巧了不少,不再耍小聪明妄图和韩渠共乘,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知道韩老夫人会出来来接自己的宝贝儿子。果然,马车行到韩府附近,叶桉远远便见韩夫人正带着韩府里的一群下人正在门前迎接,和他们离开时的场面别无一二,她恍惚觉得,自己和韩渠就像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不多想,叶桉双脚着地跳下马车,垂首毕恭毕敬等着韩渠掀开车帘,自己好将他扶下马车。不想,某人却并没有让她搀扶的打算。试想,他韩渠自幼习武,从小到大单打独斗,哪能轮落到让一个弱女子来扶的地步。韩渠拂开叶桉纤细的手腕,长腿一伸,轻轻松松便从车迈下了下来。叶桉见怪不怪,闷声跟着韩渠。韩老夫人看着韩渠渐渐走近,眼眶早就憋得通红,若不是因为身边还有这么多下人看着,唯恐失了仪态,估计便要哭出来了。她搂着韩渠的双臂,声音颤抖,“你啊,不是说只出去两三天的吗,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叶桉惊恐,心道韩老夫人也太不放心自己儿子了,韩渠不仅文武双全,又已过及冠之年,哪用她如此cao心。韩渠却是司空见惯,轻轻握住韩老夫人的手,安慰道:“出门在外难免耽搁,儿子心里有数,您别担心。”“不担心不担心,你回来就好。”韩老夫人扬起笑脸,挽着韩渠的手走进韩府,边走边叨叨要让厨房准备一桌儿子爱吃的东西。韩渠去了韩老夫人的房间叙旧,估计要留在那边用完晚饭才会回来,这倒为叶桉省了事儿,她只需要在晚饭过后,挑着灯笼去将他接回,伺候他洗漱睡觉就行了。那厢韩渠刚刚离开了,这厢叶桉便赶回了自己房间,将行李整理放好,又将自己这些天在外面作好的画一一整理,揣进怀里,出门招来了小白鸽。小白鸽又长胖了,叶桉本想将几张画纸悉数绑在它的腿上,可看着它圆滚滚的肚子,真心害怕它飞到半路飞累了,被人趁着它停下休息的时候捉去吃了,心头一软,最终还是只绑了两张纸。叶桉心想,来日方长,明日再送也不迟。只是,有些时候,来日并不可期。一切收拾完毕,天将黑未黑,叶桉拿了灯笼但没挑亮,早早便去韩老夫人处候着,等着韩渠出来。熬过了夏天的尾巴,马上就快要入秋了,叶桉走得急,没想着换衣服,此刻守在门外,夜风徐徐,赶路赶出的汗珠一吹即散,手臂上凉飕飕的。好在韩渠没让她久等,叶桉站了没一会儿他便从屋里走了出来。当时她正盯着远处树梢上的猫头鹰看得出神,恍惚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悠悠地说话声。“看什么呢?这么认真。”“二少爷您出来了?”叶桉惊觉,低头取出火折子将灯笼点亮,继续说:“夜里风大,咱们快回屋吧。”韩渠看着亮着昏黄的光的灯笼,没有回答,此刻心里正细细品味着叶桉的话,兴许是为了配合周围宁静的氛围,她说话的语气低柔极了,愣是将“咱们”两个字念得浮想联翩。他翘了翘嘴角,心情愉悦。“吃过晚饭了吗?”“啊?”叶桉微愣,似乎没有料到他前后两句话如此跳脱,有些跟不上节奏,只得干瘪瘪地回一句:“奴婢吃过饭了。”她边说边将灯笼挑远一些,怕火苗透过油纸烤坏了韩渠的衣服。不料这出口的话倒是说完了,灯笼移了才不过堪堪一半距离,一阵“咕咕”的声音便从叶桉肚子处传了出来……叶桉挑灯的手一抖,灯笼“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韩渠:“……”叶桉:“……”“没吃饱?”韩渠憋住笑意,佯怒,“还是说你胆敢骗我?”叶桉真的委屈,虽然她的确没吃晚饭,但她明明不饿的,谁知被韩渠这一问,肚子竟不争气地叫了出来,她好想哭。“正是正是!奴婢只吃了两个馒头半碗清粥,现在饿得紧……”韩渠不理会她的瞎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