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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回他是吗?我也可以帮你……”他一再地降低底线,一退再退,不能更卑微了,“我教你怎么抓住男人的……”这回未尽的话被她堵在了嘴里。防河蟹,放一段在作话里,虽然我觉得挺纯洁的,但是现在jj锁得丧心病狂,V章修改太麻烦了。屏蔽作话的童鞋会不会看懂那个箭头呢,磔磔。前面猜女主能抗几天的都猜错了!从下飞机算起,大概扛了5小时吧……第24章何岚氲醒来时,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屋里依然昏暗,只有门口内玄关处亮着一盏昏黄的小灯。她觉得腰里凉飕飕的,还有点痒,好像毛毛虫在皮肤上爬,睁眼往下一看,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正埋在自己胸口。她以为他又来了,一把推开:“别闹了,我好累,让我睡会儿。”“还睡,你是仗着台风天太阳晒不到屁股,打算睡个天昏地暗吗?”“几点了?”她迷迷糊糊地问,一边抬头去找钟表。“十一点多了。”“晚上?”“中午!快起来。”她记得最后一次看手机是晚上八点二十,然后手机被他抽走倒扣在床头柜上,再然后……算上时差就是过去了将近十四个小时。有那么久吗……还是她一不小心睡了超过一个对时?平时她每天只睡六七个小时的。她伸手去摸手机,床头却是空的。就着微弱的光线,眼睛渐渐适应了,才看出自己转了个颠倒,头朝着圆床七八点钟的方向,睡在床沿边边上,再翻个身就要掉下去了。岳凌霆看她双眼迷迷瞪瞪伸手凌空乱摸的样子就想笑,走过去伸手一抄将她抱起,换了个方向放到床头。“看不出来你睡觉这么不乖,就差360度转个圈了。”这点何岚氲不同意。她三岁开始就自己一个人睡觉了,从来不踢被子,早上起床后都不用仔细整理,只要稍微拉一拉就平整如初,睡姿特别端正,连穆辽远都说……算了不提他了。“我……睡不惯圆床。”“早上我起床时你还乖乖的,走了一会儿就快滚地上去了。”放下后他就势爬上来窝到她身边,语气腻歪,“是圆床睡不惯,还是一个人睡不惯呀?是不是不习惯身边没我?”何岚氲说:“我一个人睡这么多年了,你在旁边才不习惯呢。”他毫不生气,还笑得更开心了:“那就多习惯习惯。”虽然嘴上不肯服软,她心里倒是觉得有些奇异,好像在他身边这三晚,包括飞机上,她都睡得特别沉。再累再疲惫的时候,她也没一口气睡超过12小时。并排躺了一会儿,他的手又不安分起来,拇指和食指直立并拢再分开,像毛毛虫走路似的在她腰上丈量。这个孩子气的动作本身并没有情|色意味,但因为落在腰间,施者或许无心,受者却感觉到了异样。她的腰非常怕痒,以前穆辽远摸她时,她经常忍不住笑场,但是换了一个人,那一圈痒痒rou好像也会见风使舵看人下菜似的,立马换了一种态度。方才把她闹醒似乎也是这个动作。她把那只罪魁祸首的手打掉:“干嘛呢,别乱摸。”“给你量腰围。”他不乐意地抗议,“都量了大半圈了,又要重来!”何岚氲简直词穷,只会说:“你真无聊。”“我是认真的!昨天我给你买的衣服,是不是尺码不合适,怎么扔在沙发上不穿?”“没有,不想换而已。”“不想换?”他转了转眼珠,“所以你是故意穿得那么少等我回来的?搞半天原来是我着了你的道啊!”论抬杠耍嘴皮子何岚氲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想起来又有点心虚羞恼,就拿旁边的枕头丢他:“走开!我要起床了!”岳凌霆笑着起身闪开,枕头落在床边地毯上。圆床原本配了七八个枕头和抱枕,此时只剩了一个,其他乱七八糟全散在地下。浴袍也扔在地上,离床两三米,正好在他脚边。何岚氲拥着被子说:“帮我把衣服扔过来。”他弯腰捡起,却没有照她说的做,而是用一根手指勾住衣领举在面前:“自己过来拿。”何岚氲气得把最后一个枕头也扔了过去。她裹着被子赤脚下床,一只手压住被子,另一只手伸过去拽浴袍,免不了又被他左躲右闪地戏弄了一番才拿到,然后回床上把被子拉高到下巴,躲在被窝里穿好了衣服才下来。岳凌霆看得想笑:“你怎么还这么害羞啊。”她把腰带系紧,怕他又搞什么幺蛾子,特地远远地绕开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的天色一点都不像大中午,暴雨如注,整个城市一片狼藉。她终于认出了那家小旅馆的屋顶——说屋顶可能不太恰当,彩钢板加盖的三层违章建筑整个都被吹掉了,露出老楼的顶面,马桶、洗手池和幸存的床铺滑稽地伫立在楼顶。老板说他的楼屹立三十年不倒或许不假,只不过每年可能都要翻新一遍罢了。从树梢摇晃的程度来看风速已经减弱了不少,不超过七级。她回头问:“台风这算是过去了还是没过去?”“过去了,但后续的降水还会持续几天,可能会发洪水。”台风过后的降雨比昨天更猛烈,站在高楼上凌空望去,犹如天空裂缝,水泄倾盆。街道上来不及排水,已经汇成一条小河,行人艰难地涉水行走,水聚过膝。临海那一面尤其骇人,整片沙滩都被海水淹没,一直蔓延到楼下广场。这栋楼仿佛成了汪洋上的孤岛,将他们与世隔绝。她望着海面上的波涛问:“那岂不是还得好几天不能出门?”“出门干什么?”岳凌霆从后面拥住她,轻嗅她的发顶,“呆在这里不好么?哪儿也不去,就你和我。”温情款款的话到了她耳朵里就变味了。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和一个男人关起门来,耳鬓厮磨,缱绻交缠,纵情欢愉,从午后一直到晚上,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做。她耳根微热,连带背后的身躯似乎都格外灼人。她稍稍动了一下,他却抱得更紧了:“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儿。”他从头发上一路轻触下去,埋首在她颈窝里,是鸳鸯交颈的姿态。“真好,”他叹息道,“早上醒来,有你在怀里。”何岚氲却忽然觉得别扭起来,挣开他的怀抱:“都大中午了……我好饿。”岳凌霆便松开手,放她去浴室洗漱。他回起居室里拿来酒店菜单,站在浴室门口对她说:“我这就打电话订餐。你想吃什么?鳕鱼配鹰嘴豆泥好不好?你刚起床,吃点清淡软和的,好消化。”鹰嘴豆泥……她正在刷牙,脸忽然就红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