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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了回去。她抿抿嘴唇,犹豫了一下:“那老师,我把垃圾带出去吧。”“啊,好,麻烦你了。”反应缓慢地说完,他又接着埋头收拾起来。熊小时拎着好几大包垃圾,两步三回头地走出办公室,正好跟抱着箱子看不到路的梁宝宝撞了个正着。这一撞撞得,梁宝宝密封的资料箱没事,她的垃圾撒了一地。熊小时揉着正好蹭到了箱子角的耳朵:“不好意思……”“走路不看啊?!”梁宝宝狠狠瞪了她一眼,嘴里不停碎碎念叨着,好半天才离开。但熊小时的注意却早就被地上的一件东西吸引了。那是’生命科技’的一个被拆开的入场身份挂牌,塑封里纸片上面的照片已经被撕掉了,但名字还是印着方老师的名字。这个公司她有印象,是雪梅研究所的赞助商,正在准备接手林京的实验……啊!熊小时心一跳。她忘了把这件事告诉林京了!明明答应的那个女研究员,但因为和案子无关,她完全忘记了。边懊恼地反省着,熊小时赶紧把地上的垃圾装回袋子。最后,她好奇地又看了看那个吊牌,把它也丢了进去。……虽然还是没有把事情告诉方老师,但不管怎么说,她今天把证据交上去了。真是越想越开心!就在她开开心心听着歌快到家的时候,她的手机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对面立刻大喊:”律师小姐!!!”熊小时赶紧摘掉一个耳机。这个号码对她来说确实很陌生,但她也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陌生人,毕竟自从丢了手机以后,那个手机里存的一些号码也随着丢了。她小心翼翼地客气问:“您好?”“您好您好,我是威风堂的,威风堂,还记得吗?”熊小时迟疑了两秒。“孙茂远!孙茂远!”没听到她的声音,对方接着激动地提醒,“孙茂远你还记得吗?你为了他的案子,加过我的微信!”啊!是【哈哈哈】!她记起来了!这人是威风堂网吧的店员,当初刘凯明的地址还是他给的呢。对方是帮过她大忙的人,熊小时马上热情起来:“我当然记得,你有什么事情吗?”“我们老板,出事了tat“也是这个电话打的时间巧,熊小时现在正站在一个分岔路口,往左走几分钟就能到家,而往右走,几分钟就能到威风堂网吧。想起曾经受到过的帮助,她本来已经往左迈了的脚步收了回来,朝右边走去。“我正好快到你们网吧,有事见面说吧。”……几分钟后,威风堂网吧。网吧所有打工的人全都站在门口,翘首。终于,看到熊小时走近,他们一个个就跟看到了主心骨似的,激动得互相告诉:“她就是救了茂远的律师小姐!”“我知道!她特别厉害!”“老板有救了!有救了!”……紧接着,熊小时就被一群虎背熊腰、满身纹身的大汉围了上来。那个跟她联系的店员赶紧挤进来向她解释:“律师小姐,你不知道,你是我们这条街的名人,多少人犯了事以后想贿赂我拿到你的联系方式,我都没给!”熊小时看看四周,大汉们,密不透风。她一下子紧张起来,非常谨慎的小声问:“你们老板,怎么了?”“我们老板,他被人举报携带管制刀具,刚刚被刑侦总局治安队的人带走了tat”他满脸担忧,“他会不会要坐牢?他要是坐牢坐上好几年,我们这些兄弟怎么办?”大花臂:tat鼻环男:tat绿毛哥:tatUglinessArra熊小时:“…………管制刀具,是什么?”店员抬手向店门一指,两个挡住视线的大汉立马让开。熊小时回忆几秒。门口插着的大砍刀不见了。“那个刀,是真刀?????”“当然是真的,可锋利了,切西瓜一刀到底!”作为亲眼见过那柄大砍刀的人,熊小时觉得,治安队的这个处罚非常合情合理了!!!她还以为那是没开刃的装饰刀…………谁会把那么长的一柄开了刃的砍刀就那么大剌剌地摆在街上啊?!!她尽量控制住情绪,安抚他们:“我觉得你们不用担心,按我国第三十二条说的,非法携带枪支、弹药或者弩、匕首等国家规定的管制器具的,处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轻的,处警告或者二百元以下罚款。所以你们老板这种情况,最多就拘留几天,罚点钱,很快就能出来了,不会被关起来坐牢的。”她这样一说,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很快就商量起要不要给老板送牙刷了。店员边感激她边说:“我们老板人真的很好,他对我们每个人都有恩情,他如果出了事,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tat……”熊小时只能不停点头。她对这家老板的印象也相当好。当初孙茂远走投无路,就是那位老板收留了他,还借了不少钱给他mama治病。相当义气了。但那个大砍刀实在是…………“我听说老板出事了???”正说着,孙茂远脸煞白地跑过来,汗把灰色的T恤全打湿了。认出熊小时,他先是震惊了一瞬,接着又是羞愧又是感激,手足无措地慌张了好一会儿,最后用力向她鞠了个躬。“茂远哥,不用急了,律师小姐说了,老板过几天就能回来!”一个人冲他喊。孙茂远听完,眼圈一红,腰又朝着熊小时弯下了,久久不起。他这一带头,一群绿毛黄毛深紫毛、玫瑰巨蟒大花臂,统统齐刷刷地朝着她深深的弯下腰。这个场面,对还没什么见识的熊小时来说,可谓是平生初见。熊小时有生之年,第一次深切地体会到了一句她从小听到大的名言——知识,就是力量。……在隆重的道谢仪式后,收获了全威风堂友谊的熊小时被欢送离开,孙茂远和她一起向外走,顺便说一说自己的近况。“我mama的手术已经成功了,现在恢复得很好。”没有了看守所内的崩溃和母亲重病的压力,孙茂远就是个羞赧的年轻人,”我想找你道谢,可是我又……没脸见你。”说着,他的头更低了:“我也没脸见政哥……他为了媛子姐,本来就过的艰难,我还给他添了这么大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