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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而僵硬。 “你不是宁墨川。你到底是谁?”骆雪乔问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与宁墨川的打扮很是不同,语气也不是宁墨川。 “姑娘,你猜对了,可惜你没机会告诉第二个人了。”声音在发笑,剑身穿膛而过。戴帽子戴男人,将帽子拉下,那双眼睛如同黑夜般恐惧。 “墨川,最近骆雪乔怎么样?”宁墨川来到牢房的时候,骆雪乔已经倒在血泊中,他想跑出去告诉叶渡恒的时候,叶渡恒却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公子,我……”宁墨川,手足无措,他寻思着,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宁墨川。你……”叶渡恒气愤着走出去。 第36章 深思熟虑(2) “哎,雪乔也是可怜怎么不明不白就死了……” “是啊!这谁干的?太残忍了。” 柴桑的人们议论纷纷,更多的是可惜。 “骆雪乔死了,致命伤在脖子。”叶渡恒声音像锁在喉间,难以发声。芸姑最后的遗愿,他没办法兑现,虽当然他未曾许诺,心里也是不好受。 原以为,关押骆雪乔,該是请君入瓮,没想到,却引来杀身之祸。 “到底是谁?”季韶峰道。 “不是他,这不可能。”叶渡恒摇着头。 “他?他是谁?“季韶峰摇了摇他,想让他保持冷静。 “他不是那种人。”他不愿相信,眼里满是疲惫。 “那你告诉我,他是谁?”季韶峰的眼里火光飞溅,他自己口口声声要他来保护所有人,可他连这事不愿意坦白。 “我……你别问了,我不会说的。”叶渡恒言语拒绝,兀自一人漫无目的地离开了。 心中所想,皆不可能是他,偏偏又想问个清楚,又寻郑明诺去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叶渡恒的来势汹汹让郑明诺有些不知所措。 叶渡恒知道不是宁墨川下的手,可如今,矛头直直指向他,不请自来,只有郑明诺。 “你在说什么?”郑明诺不知道他所指何事,没有头绪。 “别装了。我说过,不要再滥杀无辜,哪怕她该死!” “你是不是误会了,那日我是偷偷跟你去了柴桑,可是后来我就走了。”他解释道,尽管他知道,这种解释,没有说服力,根本也证明不了什么。 “你怎么证明自己?”叶渡恒目光凌厉。 “我……”郑明诺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骆雪乔死了。 魏崇告诉江元澈的时候,他仿佛失去了最重要的物件般,魂不守舍,喉咙发不出一个字。 事情,从江元澈发现柴桑开始。他一直为曾放弃对叶渡恒的暗中追踪。 那一日,他为叶渡恒突然消失在芙蓉酒庄而摸不头脑。 骆雪乔的出现可算帮了他的大忙。他看到骆雪乔同叶渡恒错身而过的时候,微微点头。 他心知,虽然只是微微点头,可这芙蓉酒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幽会美人,看着也不像。 江元澈躲在暗处,一直等叶渡恒驾马离开。他心生一计,走到骆雪乔的面前,偷偷将扇子从手中跌落,却装混不自知。 “公子,您的扇子。”江元澈回头看到骆雪乔双手将扇子递了过来,毕恭毕敬。江元澈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那双眸子清澈见底,却容易让人深陷进去。 他原先就此作罢,可他等了那么久,就为了想抓住叶渡恒的把柄,好让他失去老爹的疼爱。 “此物是在下所有。多谢姑娘,敢问姑娘芳名?”江元澈有模有样起来,俨然一副正人君子。 骆雪乔只是看着他,兴许一时紧张,忘了也是有可能的。 “姑娘,在姓江名……”江元澈正愁着需要什么名字来欺骗她的时候,骆雪乔回道,“我叫骆雪乔。” “雪乔姑娘,我是外来的生意人,不料在此迷了路,你可知洛阳城怎么走?”他找了个借口,避开了自己即将报上名字的难题。 “你沿着这条路,往南走十里里,便是。” “雪乔姑娘,你若不嫌弃,可否同我一同前去。我可以吩咐手下把你送回来。” “不,我不能……”骆雪乔强大的反应让江元澈也有些吃惊,他的样子虽然长的生硬了些,和坏人还是有差距的吧,可她好像怕的要命,不过那个时候,江元澈并不知骆雪乔并不能离开柴桑太久。 按照规矩,芙蓉酒庄有柴桑所需的东西,如若没有,每月初七会有人定时送来。 “这……”江元澈有些为难。 “我可以替你画幅图,你们按着图就能到洛阳城。” “那有劳姑娘了。”江元澈满心欢意,当然他的目的不在与此。他很想知道,每个月叶渡恒总会神出鬼没地出现在芙蓉酒庄。 “没想到姑娘你画画的这么好。佩服。”江元澈无心地夸了几句。 “要论画画,洛阳城的玄溪公子可是无人能及。” “玄溪公子?恕我刚来洛阳,孤陋寡闻,姑娘可否道明一二?”江元澈道。 他当然知道玄溪公子,山水画出名,他甚至知道此人在画人当面造诣颇高,不过并未有画卷流出,想来也是坊间传言也未可知。 江元澈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骆雪乔少女怀梦般讲了许多,他听进去的甚少。 道别时,江元澈取出方才掉落的折扇赠之,骆雪乔起初推辞不收,后又经不住江元澈的软磨硬泡收了下来。 这是第一次相见。江元澈走之前问了骆雪乔能否再相见,骆雪乔则说,要想见她,来芙蓉酒庄就是。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江公子,你会娶我吗?”骆雪乔问,她已经将清白给了他,可她仍想听到那些腻人的情话。 “会。我会。”江元澈知道,对于女人来说,有些情话,约简短,越有效。 那一日,芸姑替骆雪乔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了这把折扇。 “公子,我不识字,你且替我看看。”叶渡恒一眼就看到折扇尾端,有着小小的澈字。虽同名同姓之多,但是兴趣相同的甚少。这把折扇的主人定是江元澈的。 “芸姑,不过是一把普通的扇子,上面的字,是古人的诗句。” “这是我在雪乔的屋子里发现的。我怕……”芸姑心生担忧。 “您别太担心,许是她一时喜欢买来欣赏罢了。”叶渡恒不忍说出实情。自己这个哥哥,别人不清楚,他再清楚不过了。 往年,雪乔过生辰,叶渡恒都会陪着她一起吃素面。 江元澈要骆雪乔那天给叶渡恒下毒,可是那日,叶渡恒不在,而纸条也未能传送出去,只是傻子才会冒那么大的风险,想借别人之手传信,一来二去,纸条却到了季韶峰手里。 “大公子。”有人推门进来。 “进来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