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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停在半空,随后又收回手。 夏晚晴心想,你是厉害,一眼就能看出是副临摹画。 “啊,是啊。”夏晚晴些许佩服他的好眼力。 “你身后是什么?”叶渡恒还是看到夏晚晴藏在身后的画,“给我瞧瞧。” 夏晚晴还没有回神过来,画已经到了叶渡恒的手里。 语气和行动一样,果真没得商量。 作者有话要说: 唔~ 笔下带风的玄溪画师。 写实写意,自然别具一格。 第6章 风月公子(3) “你画的这是什么?”夏晚晴只看到叶渡恒的脸上如乌云满天,又晴空万里般来来回回好几遍。 嫌弃么是一定的,至于程度么,不得而知。 “我……你不认识,我自己画着玩的。” “这老鼠甚是肥硕,它为何没有耳朵。尾巴也长得甚是奇怪?”他一本正经地批判道。 “你哪只眼睛看出它老鼠,你眼神,是不是不好啊?” 叶渡恒一脸疑惑地看着夏晚晴,这个女人自从嫁给他以后,性情大变不说,说的话他又听不懂。 “那你且说它是什么?”如若有名字,他也就信了。 只是,唔~ 没有! “跟你说了也不懂。”夏晚晴嘟囔着嘴。 “你不说我怎么懂。”叶渡恒道。 “它叫……”她心想,自己压根夜不知道画的啥,即兴而作。 正说着,有人进来道。“二公子,庄主有请。” “知道了。”叶渡恒说着就走了。 “你别把画拿走啊。”夏晚晴喊道。 正说着,夏晚晴似乎看见窗外边有什么东西,轻轻地掉落在地。 走出窗外却发现是一只受了伤的小鸟,不过好像叫鹦鹉确切一些,脚上鲜血直流,眼睛半睁半闭,没有一点力气。 “栖雨,替我取药箱去。” 一番忙碌,鹦鹉的腿包扎好以后,想放手让它去飞,却失血过度,一时半会没办法再飞起来。只得先收置鸟笼再做打算。 “夫人,今天晚上,洛阳城有花灯节,您有兴趣吗?”栖雨了解夫人的心思,自从嫁进来以后,夫人几乎天天闷在房间里,有些闷闷不乐。 “有,当然有。只是……”她想起那日,去街上溜达,却害修竹受了伤,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想到此,也不好再张口。 “夫人,公子说了,以后您想去哪就去哪里。” 一年一度的花灯节,热闹非凡,人群里水泄不通,街道两旁杂耍歌舞,吃糕点,琳琅满目。 “夫人,我想去买个花灯,给家里人祈福。”栖雨脸上灯火映的灿烂。 “好啊,那我也一起。”她笑逐颜开。 往花灯的摊位去了,一番讨价还价,买了两个花灯。 灯会上的花灯虽好看,也不便宜。 闹得栖雨嘀咕了两句,当然随后也忘得一干二净。 “夫人,您许的什么愿啊,给我看看。”栖雨趁她认真写字,静悄悄凑近身问道。 夏晚晴遮遮掩掩,她不是怕被栖雨看到花灯上的心愿,只是怕花灯上的字,画风不对,吓到栖雨。 “呃,听人们说,如果心愿被别人看到了,就会不灵验了。”说着,将花灯藏至身后。 “啊,瞧我这脑子,怎么就忘了这一点。”栖雨说罢挪开了步子。 夏晚晴偷偷看了一眼认认真真写心愿的栖雨,虽然夏晚晴视力模糊,花灯上修竹两字,翩然入眼。 “栖雨,你们这里的东西怎么这么好吃啊。”许完愿,夏绿盈又拉着栖雨美食尝了个遍。 见她满满一嘴,又时不时蹦出几句话来,有些错愕。 “没有防腐剂的东西口感就是不一样。” 也顾不得去看栖雨的表情,一个劲赞美。 “夫人,什么防什么?”栖雨脸上写满了疑问号。 “啊。没什么。” 不知不觉走到了翠云阁的楼下,栖雨心里也是有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按照惯例,公子肯定在这里花天酒地,左拥右抱,让夫人进去看到可能不好收场。 “夫人,这么晚了,要不回去吧。” “呃,栖雨,我想进去看看,毕竟这也算我半个娘家。”夏晚晴其实只是非常好奇以前自己生活大半辈子的地方,上次成亲是被人打昏塞进轿子的,根本就没看清。 “夫人,您这……” “啊。没事,叶渡恒问你,你就说是我逼你的。”她多半是好奇,究竟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啊,夫人……”栖雨再劝,可显然都是无用功。 夏晚晴也不听劝一头扎了进去。 幸好的是,没有古装剧里所写,女子进了青楼会被轰出去。 这一路走到三楼也没有人阻止,大概每个人都玩得很尽兴吧。 三楼的环廊上烛火通明,好在古代没有高楼大厦,顶多塔之类的会稍高一些,三楼虽不算高,但因层与层之间高度大,望下去,洛阳城的风景也是尽收眼底。 夏晚晴嘴里啃着桂花糕,斜倚在美人靠上,微风习习很是惬意。 突然一个身影从屋内走出,映入她的眼帘,却是修竹。 “栖雨,是修竹。”夏晚晴说完,便跑过去,想从背后吓他一跳。 “修竹。”修竹被突然冒出的夏晚晴给吓了一跳,“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修竹看了看栖雨不好意思地低头,没说话。 “是谁在外边。”熟悉的声音。 “啊?公子。就我一人。”修竹知道瞒不住,眼睛忽闪着也不敢看夏晚晴,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好你个叶渡恒,你怎么就跑到青楼来,之前在大街上听到别人说的,还真是风流成性,死性不改,可转念又一想,反正我也不喜欢他,那么在乎他做什么? 谁知刚想到一半,叶渡恒久从屋内出来,手臂上有只玉手缠绕着。 女子容貌姣好,月光下看着一副惹人生怜的模样。 “栖雨,你带夫人来这里做什么?”叶渡恒的眼里有火光闪过。 “公子我……”栖雨不知该如何回答,心中慌乱。 “栖雨违抗命令,擅作主张,自己回去领罚吧。”语气中,除了冰凉,还是冰凉。 “是我自己要来的,不管她的事。”她道,嘴中还留有未嚼完的桂花糕,粉屑喷了一地。 “是吗?那就同她一起领罚。”他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意。 “叶渡恒,你都可以来,我怎么就不能来。就许你们男人三妻四妾,不许我们女人带绿帽吗?再说我还没来得及找呢,就被你发现了。” “栖雨,带夫人回去。”叶渡恒的脸色有些难看。 “谁是你夫人啊。我要休掉你。”夏晚晴简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