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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名声有损,也必惹老帝君反感,若一气之下拆了两人莫不是得不偿失。 “瞧我这脑子,尽乱给君上出馊主意,此事急不得,待成亲之后再谈才是。” “不不不,那也绝不可。”希音仍旧坚定的摇头,“日后再谈吧,此时还过早。” “这是为何?君上可是不喜孕育子嗣?” “并未。”希音叹道,“只是与他不可……” 她话音未落,就见子苓惶恐的看向她身后,结结巴巴道:“参,参见圣神。” 她暗道不好,下意识回头,果真见他面色阴沉,瞳孔幽深令她不敢直视,眼底一闪而过的忧伤令她心虚的垂头。 想必方才两人对话,他听了不少,最要命的应是她坚决不肯为他诞子嗣的话…… 三人谁也未开口,子苓识趣的从一侧偷偷溜出,希音知他生气,深呼吸一口鼓起勇气正欲逗他,手腕被抓住径直向外走去。 “等……” 京墨气的不轻,步伐自然快步流星,希音跟不上他,一路小跑累的慌,也不知他要带自己去何处,便动动手腕想让他回头,提醒他走慢点。 结果她手腕刚动,京墨便用力抓的更紧,面色愈加不善,只当她是要挣脱,停了脚步施法离开。 希音一个趔趄差点摔他怀里,定睛看了四周,原是二人房内。 手腕仍旧在他手里,她也不敢抽回,垂头心虚问道:“怎突然回了房?” 无人回应。 她悄悄抬头看他,就撞进那双黑曜般的双瞳,向来清冷润泽的眸底,此时尽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应当是很难过吧? 另一只手拽着他袖口轻晃,眨巴着眼撒娇:“你生气了?” “你说呢?” “方才我与子苓谈话,你听了多少?” 他面无表情:“不多不少,恰好听全了那些绝对不会为我生孩子的话。” 她知理亏,不敢说话。 “那句‘只是与我不可’何意?不解释与我听听?” 她手指缠着他袖口的布料转圈圈,却不肯开口。 京墨眼底的光逐渐黯淡,心底如吹进了九幽炼狱冰冷刺骨的寒风,凉了他四肢百骸。 方才归府后,他与房中寻不到她,便知她定是饿了,果真在厨房见到她身影后,心中已想好为她做何膳食可令她开心。 但走进一看发现子苓也在,两人交谈甚欢他也不便打扰,欲过会儿再来时就听到两人谈到此话题,他下意识伫立原地不舍离开。 他也想知道她的心意。 然后就听到她态度极其坚决的拒绝子苓提议,且还直言定与他不可。 冷意从头顶蔓延至全身,两人昨日分明缠绵缱绻,今日便听得此言,他吐出一丝苦笑。 “希音,你知道的,只要你在我身边,有无子嗣我并不在乎,我只要你。”他定定看着她,“但那句‘只是与我不可’,我可否理解为,与旁人便可?” 本以为她的回话依旧是石沉大海,定不会应他,或者急忙否认他。 谁知她顿了顿,竟点了头。 手腕处传来的疼痛更甚,周遭空气瞬间冰至极点,她不由缩了缩脖子,才反应过来她的承认对京墨而言是多大的打击。 忙抬头与他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京墨已甩开她手腕快步至窗前,袖中气到发抖的指间泄出他此时的情绪,胸前起伏不定的怒火似要燃尽三山九州。 希音知他误会了,忙跑过去抱着他胳膊拉他,他眼底竟有的几丝茫然与无措生生刺痛了她,又急又怕之下,哇的一声哭出来。 京墨双拳紧握强自忍下怒意,生怕失去理智误伤了她,结果却听到她的哭声。 终还是不忍她哭,他抬手擦她泪水,哑着声音问:“哭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一更!! 我……如果我说我要虐,你们会不会打我啊哈哈哈哈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希音不知她今日怎的这么嘴笨,总无法向他表达自己真实想法,加上自己理亏,的确任何一个男子都无法接受心爱之人不愿为自己生孩子,故他问什么她就诚实答什么。 她也的确不能为他生,独独不可为他。 点了头之后内心更慌,慌的手指都在抖。 如今京墨问她,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道:“不,不是你想,想的那样,你听我,我说。” 他虽气急,此时也顾不得发火,轻抚她背给她顺气,无奈道:“莫哭,我听着。” 真正是要命,按说此时要哭也该是他哭吧。 十足悲伤的人哭起来一时哪能收住,她又怕京墨气急离开,扑在他怀里攥着衣衫唯恐他走。 感受到小猫抱的极其用力,京墨就气已消了一半,叹声气将她紧紧扣在怀里。 哭了许久,兴许是哭累了,希音才抽抽搭搭的停了,从他怀中退出来红着脸道:“你的衣领……” 一团湿泞,眼泪伴着鼻涕看起来十分狼狈。 “无碍。” 希音用他袖子擦干眼泪,也不再啜泣,才低声道:“你莫要误会,我怎会与旁人生孩子……” 见京墨静静听她解释,她拉紧他手,道:“你定听过后羿射日的传说吧?虽说传言不知真假,但他的确解了人民之危。你乃太阳本体,我虽是猫,但诞下的孩子定有你脱不得关系,若……若他也是个太阳,这可如何是好?” 难不成要大义灭亲,让后羿将她儿子给射死? 万万不可。 京墨听完她的解释,足足愣了半晌。 “就这样?” 她点头:“你说,我们怎可因一己私利,为苍生带来祸患?天上高悬两日,庄稼如何生……” 京墨一声笑将她打断。 希音:“……” 她泪珠都还未干,你笑甚笑。 京墨先是忍着,后实在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之前烦闷绝望的心情一扫而空,看着希音疑惑的脸,越发觉得她可爱。 他的小猫脑子的想法里为何总是这么奇特? 怕他们孩子是太阳,所以吓的不敢生? 先是她抱着他哭的一塌糊涂,现在反倒是她异常无语的看着他捧腹大笑。 希音:“……笑够了吧。” “够了够了。”京墨收了笑,但嘴角始终弯着,揉揉她的头,“你为何整日想法都这般奇特?” 奇特? 她从未如现在一般严肃好吗? “京墨,我因此事难眠了不知多少夜晚,你笑的开怀便算了,还说我想法奇特?”她危险的眯眼。 京墨忙道:“没有没有。” 又忍不住笑了声,才道:“你呀你,整日不知在cao心什么,你以为太阳本体是那般好成的?我乃混沌一炁中至阳之气集太阳之精所化,天地唯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