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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我们铺子里送了醋,这才出问题的。” 林蕙见到那人,满脸惊慌。 阮会珍道,“别急,没事的。”想当年她走南闯北的,什么事情没经历过啊。这明显就是找茬的。 那几个巡捕房的人过来了,当先一个人身材高大,面容冷峻,黑黝黝的眼睛打量了一眼阮会珍和林蕙,沉声道,“庆隆酒楼的掌柜说你们送的醋里有毒,有几个人吃了之后就开始拉肚子。你们就和我们走一趟吧。” 阮会珍不知道这几个巡捕房的人有没有收这个庆隆酒楼的钱。毕竟这个时代,巡捕房貌似挺黑的。 这要是去了,肯定得受罪,还得任人摆布。 见林蕙在边上一脸害怕,她把林蕙往自己身后一扯,仰着头看着这个高大的‘捕头’。“吉祥醋坊是我的,这醋是从我们醋坊出去的,如果真是我们的醋出了问题,我们肯定不会推卸责任。可是现在只是这个庆隆酒楼一面之词。谁知道是不是他们自己的食材出了问题,所以把事情赖在我们身上。巡捕房是主持正义的地方,应该也不会偏听偏信吧。” 这人皱了皱眉头,眼睛看着这个仰着脑袋看他的阮会珍。倒是他身边的那个黑黑瘦瘦的巡捕道,“哟呵,你胆子还挺大的。我们巡捕房找你去问话,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我现在也不是犯人,我现在只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阮会珍坚持道。“我相信省城的巡捕房不会为难任何一个清白的人,既然庆隆酒楼说我们醋有问题,我可以亲自尝试。” 那光头胖子走了过来,“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单独把就毒放到我那边的醋坛子里了。” “那我就去喝你那里的醋。”她看着那光头胖子,嚣张道,“你敢吗?” “呵,”刚刚那个高大的‘捕头’突然笑了一下,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好,就让你去喝醋。” “头,不用和她废话的。”那黑瘦的巡警道。 “没事,让她试试。”‘捕头’摆手。说完看着那个光头胖子,“朱长贵,你没意见把。” 朱长贵赶紧道,“没,她敢试,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那醋就是有毒,我已经找了猫试过了。我们那后院的猫这会子都快不行了呢。” 阮会珍嘴角抽了抽,“那就带路吧。” 林蕙有些担心。她就算再笨,这会子也知道人家是有备而来的。只怕那醋就算没问题,现在也是有问题的了。 想想真是后悔,如果不是她接了这个生意,现在也不会有这个麻烦了。会珍今天才第一天回来,还说要好好的把醋坊的生意做大呢。经过这次事情,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小辉也担心的拉着阮会珍的手。 阮会珍安抚道,“你们不用担心,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说没事就没事。” 这些人走后,不远处的胡同里,几个穿着青衫的男人走了出来。打头的两人一直瞅着阮会珍他们离开的方向。其中一人道,“怎么办,要不要去救人啊。” 另外一人摇摇头,“先看看,我看那女的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先过去看看。老大说了,不要轻易让人家发现咱们的。” “那好,咱们再跟过去看看。要是出事了,咱们就赶紧出面把人给救了。可不能让人出事,要不然老大真得一枪毙了咱们。” 酒楼离阮会珍他们醋坊还真不远,只过了一条街拐个弯就到了。新开张的两层楼小酒楼,外面的红灯楼都还挂着高高的呢。不过此时却没有什么客人。朱长贵到了店子里还抱怨着,“要不是你们的醋出了问题,我们这边也不会生意这么惨淡了。” 阮会珍哼了一声,“这锅我们不背。” “噗嗤。”巡捕房的几人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朱长贵更是一张脸气的发青。“哼,你也别得意,不是要喝醋吗,你自己喝喝你们家有毒的醋吧。”说完招呼了一个小伙计过来,“去把吉祥醋坊的那坛子醋搬出来,让这女人知自己喝。” 那伙计麻溜的去了后面。 林蕙扯了扯阮会珍,阮会珍轻轻拍她的手,示意没事。 她看了眼旁边巡捕房的几个人,特别是那个高个子的头儿,心里暗自想着,到底巡捕房的人有没有被收买。这人看着好像也不想鸡鸣狗盗之辈,不过人不可貌相,谁知道呢。 好在她有后手,大庭观众之下,这次倒是能够安然无恙。 伙计抱着醋坛子出来,轻轻的放到了桌子上。 坛口已经开封了。一股酸酸的醋味散了出来。阮会珍过去看了看,摊子上面确实有自家贴着的商标,这是她当初让林蕙弄的,在自家醋坛子上留下铺子的标志,也是一种宣传。 “是咱们家的醋吗?”阮会珍问旁边的林蕙。林蕙走过去闻了闻,点头,“嗯。”只是脸上有些犹豫和担心。 “怎么样,敢喝吗?”朱长贵一脸得意道。他就不信这个女人真的敢喝。喝了更好,到时候被他们家自己的醋给毒了,也正好把这罪名算她们头上了。等这女人出事了,林蕙到时候还不是得求着他吗? 阮会珍白了他一眼,走过来把手放在坛口上面,“既然你说这醋有毒,那我自己喝一口。要是有事,那我们认了。可要是没事,这事情怎么算?” 她这话虽然是对朱长贵说的,眼睛却看着巡捕房那几人身上。 那个‘头儿’道,“如果没事,这事情就不关你们的事情了。” “那我岂不是白白的被人泼脏水了。今天闹这么一出,左邻右舍的都弄不清情况,到时候谁还敢买我能家的醋?这可是断了我们家的生计了。” “你的意思是?” “这醋我待会喝,还请朱长贵的让你们家的伙计吆喝一声,把附近的左邻右舍的都叫过来,咱当着大伙的面,把这事情给了断了。” “你这女人,事儿怎么这么多?”朱长贵气的不得了。这要不是看在巡捕房的人在,他早就一个耳刮子抽上去了。 阮会珍瞥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找事,我也没这么多事儿。你敢不敢叫人?还是说你心虚了,所以不敢让人知道。” “有什么不敢的,哼,老子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朱长贵哼哼道。 说完一挥手,招呼店子里的伙计,“去,那几面锣鼓去附近走一圈,把人给招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