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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孩。 风夙看的清那银光是盘龙银丝,都说银贱金贵可在盘龙丝里银丝才是上上品。穆子书再抬头时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看到他脸上的面具穆子书沉下脸,咬牙恶狠狠的喊道。 “又是你!” 墨怜生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婴孩,确认没什么大碍才抬头迎上穆子书满是戾气的目光,怒火眼看着一触即发,他却轻笑出声让一众人都疑惑不解。 “本人生平所好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知是不是我孤陋寡闻,我怎听盛云的百姓说齐王殿下是心善仁厚之人,可如今殿下这是作何?若我没看错你是要把这才满月的婴孩丢入井中灭口?” “是又如何?这是本王的事你有什么资格插手!” “插手?殿下说笑了,若我想插手,岭南王府的人我护不了全部,一半总是可以。我这人是喜欢管闲事,可也不是什么闲事都管。” 这话说出风夙赞成的点头,这是实话他可以作证,这几年里他和幽若出过不少任务,凌楚从来都是只管幽若的安危,就算他被敌人逼得险些抹了脖子这家伙也绝不出手相救。 “我知道永绝后患是盛云皇室排除异己的手段,可他尚在襁褓中,只是一个不谙世事不懂这人世间善恶丑陋的婴孩,但凡他是个稚子我都不会出手阻拦你杀他。” 穆子书昂头瞧着他不屑讥笑,抬手摸上腰间的佩剑。 “你以为得了齐将军指点一二就敢在本王面前大放厥词!” “是不是大放厥词,比过就知,今日这孩子我凌楚护定了!” “那便看看你与本王谁更胜一筹,若你赢了这婴孩的生死便有你来定,若你输了你与他的生死全有本王来定。” “好!一言....。” 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还未等墨怜生说完话,穆子书就快速冲上前兵戎相见,风夙站在一旁面露凝重,心里却有些窃喜,他曾经也想过若凌楚和殿下相比谁的武功更好,说心里话他的心里是偏向殿下的。 风夙自小就常听父亲念叨,殿下聪慧过人悟性也超凡过人,更是夸赞如今的殿下比当年的齐将军还要天赋异禀,齐瑞当年就已经被称为盛云百年最有资质潜力的人才。 不止是风夙,在场的所有人都坚信他们的殿下肯定会毫无悬念的压倒性优势,可看到最后他们怎么看怎么是自家主子处在下风,况且那个凌楚怀里还绑着个孩子,若没绑着殿下岂不是只能节节败退。 在场的人全都敛神屏气紧盯着不断移动的两人,功力好些的勉强能跟上两人出招的速度,功力不好的连出的什么招式都看不清。 哐当一声穆子书的佩剑掉落在地,他捂着被震的发麻的手,不敢相信自己一双手竟抵不过凌楚一只手。 一场比试下来墨怜生也没占多少便宜,若再比下去他未必有胜算,穆子书的招数狠厉招招要人命,他虽能全部堪堪躲开,但太过耗气让他有些承受不住。 “我赢了!” 墨怜生收起银丝握紧有些轻颤的双手,穆子书的手麻了他的手也不好过。两人目光依旧敌视,穆子书看着他手腕上还在闪光的银丝,方才就是这个盘龙银丝将自己的剑压制的死死的。 他心里虽有不甘可事实摆在眼前他输了,这个凌楚不容小觑,也不是他所想的只有表面功夫那么简单,绝尘大师说只略微指点了一二,他看着倒像是倾囊相授了。 “本王说话一言九鼎,这婴孩的命是你的,不知阁下可愿入....。” “不愿,多谢齐王殿下美意,但凌楚自在散漫惯了,受不得约束。” 墨怜生看了眼前院的方向,一切尘埃落定想必是没什么威胁了,幽若怕是明后两日就要回靖安城了,他也该回去好好弄清楚陈家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又有些不舍的看了眼心里暗自默念,幽若等我!我定会找到两全其美的法子,与你两相厮守一生。 见他快速离去,风夙才迈步小心的走上前瞧了瞧穆子书,见他脸色如常张嘴想说什么又觉不妥的缩了回去,他们今日是瞧见殿下颇狼狈的模样,殿下会不会....会不会杀人灭口? 穆子书余光扫到身边一脸踌躇不断进进退退的人,语气冷了冷。 “本王在你们眼中就这么心胸狭窄,无容人之量?” “不是不是,绝不是!” 风夙领着一帮人惊惧的猛摇头,穆子书转身见众人的表情满意的点头,露出和善一笑。 “那今日的事都给我烂肚子里,若有人敢泄露半个字....。” “属下等誓死效忠殿下!” 修罗阁的人都知道齐王殿下的笑,表面上看去像是三月的春风暖人,实则却是数九寒天的风冷,不但刺骨还隐藏让人苦不堪言的惩戒。 墨怜生离开岭南王府将孩子托付给了一对早年丧子的夫妻,看到两人很是宝贝襁褓中的婴孩,他总算是安心许多,悄悄留了袋银子就离开了。这银子是他方才同穆子书比试时从他身上顺手“捡”来的。自己算是好心为这位八皇子积些阴德,想必他应该不会介怀。 岭南王府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他本想即刻就动身回普渡寺,他怕出来太久会给师父添麻烦,可回去之前他又忍不住想去在瞧一瞧幽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到他这里怕是要变成一时了。 客栈内灯火通明,本该是正热闹的时候,店里却一片冷清。店家站在柜台后一脸苦哈哈,眼神幽怨的瞟向门口一排排身披铠甲高大威猛的士兵,这是怎么了? 他急急的小心跃上屋顶熟门熟路的找到连幽若的房间,推开窗门屋内却空无一人,这客栈被重兵把守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正当他满腹疑惑的时候屋外传来一阵急奔的脚步声。 紧接着是两道声音,一个有些年长的声音,言语间全都是训斥,另一个则是年轻些的声音,言语间都是焦急和恳求。 “陆叔您快着些,我瞧这次殿下很严重,老天保佑您就在岭南。” “催催催,你小子这才消停多久!” 中毒!穆子书中毒了?怎么会,他走的时候明明好好的,难不成后来岭南王府又出现了异数!那幽若!这下他彻底淡然不下来了。那个老者的武功不简单,他不敢太过靠近只敢远远跟着,可心里又着急幽若的安危。 陆司拉了拉身上的药箱和风夙急急的拐进房间,见到床上人泛着青色的双唇的,惊得冲了过去仔细检查了一番,回头怒目圆睁,对着一屋子的人劈头盖脸一阵怒吼。 “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今日创了多大的祸,风夙你这次只能以死谢罪!” 陆叔说出这话,风夙就知道事态严峻,怎么就在这最后一步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悔恨的狠狠掴了自己一巴掌。 “此时与副阁主无关,是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