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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她在积蓄能量,以前凤姐和惠丽也会稍做停顿,于是继续着我的动作,但是非常奇怪的是,女人再也没有积极响应过。她任凭我taonong着,既不迎合,也不呻吟。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案例,至少就我目前的经验来说如此。凤姐和惠丽从来没有这样过,她们不仅积极的迎合,还愉快的呻吟甚至是呐喊,她们还会说各种让男人自豪或者销魂的话。而身下这个女人一点也不类似,她只是偶尔挺一挺身,以便我能够更加深入,然后又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我以为我遇到了另一种女人,另一种zuoai的方式,于是我继续着。终于,我喷发了,女人还是躺在那里,凭我的经验,我知道她没有高潮。 当我停下来的时候,女人轻轻地说:"对不起,还是不行。"我看见她脸上淌着的两行泪水。 我郁闷的坐在她的身边发呆,心中有一种挫折感。也许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征服的,我想。 "十年了:"女人伏在我的肩上抽泣起来:"一直都没有。"她哭得非常伤心。 "怎么了?"我扶着她的肩,轻轻地问,女人的哭声总让我感到沉重和怜悯。 "十年了,十年了,都没有,都没有。"女人哭得更厉害了。 我看到她泪流满面,这和她平时坚强冷静的外表实在反差太大。难道她一直都没有高潮?我渐渐明白过来。 "为什么会没有?"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一些,抱着她的肩,让她靠在我的怀里。 女人抽泣着,耸动着双肩,过了很久,她总算停了下来。 "十年了,从我次起,就再也没有过。"女人哽噎着说,脸上还流着泪。 "为什么?"她的话既使我同情也使我好奇。 女人慢慢讲述了她的次,原来她的男朋友过于暴,剧烈的疼痛使她昏迷过去,从此就留下了心理影,再也没有高潮过,只要男人的东西一进入,她就会平息下来。十年里,她已经试过四个男人,都没有成功。 看着女人泪痕遍布的脸,我的心沉重而且疼痛,我忽然觉得自己有责任让她体会到一个正常女人所应有的快乐。 "我们再试试吧。"我边说边握住了她的双,转过她的身子。 女人颤抖着点了点头,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动作。 很遗憾,也很心痛,女人还是和上次一样。 她一边哭泣,一边道歉。我郁闷地坐着,不知道怎么办好,我并不是心理医生。 客厅的闹种敲响了三点的钟声,我站起来,轻轻地说:"太晚了,我要回去了。"边说边穿着衣服。 女人点了点头,她还流着泪。 我穿好衣服,弯下腰去吻了吻她的脸颊,认真地说:"我以后还会送你回家的。" 女人无声地流着眼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回到宿舍我悄悄地上床睡了。早上起来,益明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说快两点吧,益明也没有怀疑。惠丽周月她们问起,我也这样应付,她们似乎也没有疑问。 现在我心里又多了一种牵挂,其实应该说是同情,不过这种同情促使我用男人的本能去帮助对方。四个女人经常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想得最多的惠丽,其次是萧红,再次是华姐,最后是凤姐,因为她既不需要我担心,也不需要我同情,她只需要偶尔的激情。困惑的是萧红,以前搞不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究竟是什么,现在还是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常常会想起她,不愿意看到她失望的表情。一直到很多年以后,当我回首这段朦胧的感情时,我还是不太清楚。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找回自信 我想一定有很多人想要却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去追求;肯定有很多人不善于zuoai,但是却不好意思向别人请教,也没有可以学习的地方;也肯定有很多女人很少高潮或者从没有高潮,她们却没有办法。 华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车开走了,一连三周,她俩都没有出现,这让我有些牵挂,难道华姐已经失去信心?正当我心中的担心越来越重的时候,她们来了。天气已经变暖了很多,萍姐又穿上了她那些无袖低的衣服。华姐看上去也恢复了外表的冷静和坚强。她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呆到很晚,酒吧快要打烊的时候,她们把我叫了过去。 华姐微笑着问:"今天送我们回家吗?"她盯着我的脸,眼里闪着异彩。 "这不行吧,你们又没有喝醉。"我干脆的回答。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如果她们没有喝醉,我哪里来的借口? "看来下次我们要多喝点酒了。"两人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久,她们就起身离开了酒吧,也没有跟我要求什么。 过了几天,又轮到我和惠丽休假,惠丽又提出要和她的姐妹见面,我也无可奈何,因为过年之后快三个月了,惠丽才次提出要求。我闷闷不乐地看着她离我而去,心中对她那个美女姐妹充满了憎恨。什么鬼姐妹,找个男朋友不就得了,还老要跟我抢惠丽!我心里骂着。 一个人闲着无聊,我干脆到了酒吧去帮忙,毕竟那里还可以和萧红她们聊天。大家见我一个人跑来上班都觉得奇怪,下午空了的时候,周月她们就围着我了解情况。 "你今天怎么一个人啊?惠丽呢?"周月问道。 "是啊,惠丽呢?"于敏也问。 "哦,她去会朋友了吧,一个姐妹。"我答道。 "哦--?原来是某些人被抛弃了啊!"萧红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大声说道。 "尽瞎说,她和她姐妹见面怎么啦!"我辩护道。 "她姐妹?你怎么就知道是她姐妹啊?"萧红还是看着天花板,阳怪气地说。 "她自己说的啊!"我有点气。 "她说你就信啊!"萧红毫不让步。 "对啊,不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敏帮腔道。 "不和你们说!"我气冲冲地说。 "算了,算了,你们也太过分了,挑拨人家感情。"周月圆场道。 大家都不再聊这个问题,我也坐在一边发呆,冷静下来一想,还真有点怀疑,万一惠丽骗我怎么办?可是如果不是姐妹,那会是谁呢?难道是黑小伙?不可能!我心里安慰自己。但是疑问一旦产生,没有获得答案之前不会轻易消失,我心中又多了一道疑虑。 晚上惠丽回来,我们还是和上次一样,做了两次,然后惠丽说太累就停了下来。我虽然不满,但也无话可说,心中的疑问也不好随便问起,怕惹惠丽生气。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澡就上床睡了,一个假期就这样过去。 过了两天,华姐她们来了,还是没有醉酒,虽然有聊天但是也没有谈及送她们回家的事情。又过了大概一周,她们又来到酒吧,这一次萍姐还是真是醉了,我只好和以前一样搀扶着她上车。等到萍姐坐好,华姐就笑着问我:"难道一定要我们两人都醉才可以送我们回家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你等等。"我转过身回到酒吧和惠丽商量。 "去吧,不过应该要给小费。"惠丽挥了挥手说。 我笑了笑出了酒吧,上到华姐车上。 到了华姐家,我们把萍姐安排好,就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和上次一样,我们相互抚,一直到她呼吸沉重、私处湿润的时候,我才做出即将进入的姿势。华姐似乎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