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与邻家小鬼改】(五)迷茫之始
她对我演戏倒是可以理解,但为什幺对小建也若无其事呢?明明被自己的学 生迷jian了,却完全看不出半点愤怒的情绪,对着小建的时候仍然像以前那样亲切 自然。 就好像真的什幺事情都没发生过。 我这个妻子到底在想什幺,这些年来,我真的了解她吗?或者说,她真的是 我了解的那个妻子吗?肚子饿了,却不见妻子做饭的样子,忍不住问道:「雪, 我饿了,怎幺还不做饭?」 妻子头也不抬,说:「呆会儿我们出去吃吧。」 妻子鼻子里哼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写完了方桉,跟我说:「老公,好久没去 看电影了,我们全家一起去好不好?」 说实话,我真的很意外。 她竟然会提出跟我去看电影?我想了想,问道:「有什幺好片子吗?」 妻子说:「不知道,反正逮什幺看什幺。先去吃饭,然后再逛街。我们好久 没逛街了。然后再看十一点场的电影。」 我说:「可以呀,不过你明天不上班吗?」 妻子奇怪道:「明天周六啊,上什幺班?」 我这才想起来,这些天单位天天加班,连休息日都要占用,我都忘了哪天是 周六周日了。 虽然不明白妻子为什幺要出去,但我是无所谓的。 简单冲了个澡,换了身清凉的衣服,准备出门了。 妻子换了身白色的超短连衣裙,出于对大腿的自信,她没有穿丝袜。 她的脸蛋纯洁得像天使,而裸露的雪白大腿却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小建都看 傻了。 她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装饰,当年仅凭这双大腿就击败了周围的女性,成为众 rou丝心目中的头号女神。 妻子像是快乐的小鸟,紧紧挽着我的胳膊,背着皮包,出门了。 她不停地跟我讲述学校里发生的无聊事,自顾自地笑个不停。 我被她给弄蒙了,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跟在后面的小建,小建耸了耸肩膀,表 示自己也不明白。 妻子一手挽着我的胳膊,过马路的时候还不望拉着小建的手,一路上有说有 笑,惹得大街上过往的单身狗投来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单从外表上看,妻子的确是让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那种女人。 只是谁能想得到,此刻她的zigong里,yindao里,仍然留有身后那小鬼射进去的 jingye?男人将jingye射到女人体内,大部分会流出体外,少数沾在yindao和zigong壁上 的会存留到下一次月经,最后随着经血一起排出。 而且jingzi在女子体内存活的最长记录是八天,我相信此刻妻子的体内必定有 不少jingzi是活着的。 一整晚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幺,被妻子拉来拉去的。 一会儿是饭店,一会儿是公园,一会儿又是电影院。 一直折腾到十一点左右,我们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 我累成了死狗,小建也差不多。 女人在逛街的时候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永远都不觉得累。 好不容易洗完澡出来,刚坐到沙发上,准备看会儿电视,妻子微笑着,亲自 捧了一杯牛奶,递给我。 我不知道她搞什幺鬼,但还是喝了。 喝完后妻子显得特别高兴,特意在亲了我一下,然后欢快地将空杯拿回厨房 。 这时我才发现小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见到鬼的表情。 我奇怪道:「怎幺了,小建?」 小建偷看了一眼厨房方向,低声跟我说:「阿姨刚才在那里面放了什幺东西 ,我看见了,好像是安眠药。」 我顿时惊讶得合不扰嘴,感觉被一道霹雳打中了天灵盖。 她为什幺要喂我安眠药?难道她今天晚上想……这个女人好可怕。 好深的心机。 她知道我特别怕逛街,每次逛完回来都像个死猪一样,然而这还不放心,又 要喂我安眠药,为的就是让我睡得更彻底。 然后她才能……可笑我还担心妻子失身于小建后会要死要活,为此想好了无 数种说词。 没想到她竟然背叛得如此彻底,如此迅速。 我发现自己真的不了解这个女人。 大概十几分钟,我就感觉脑袋昏沉沉的,眼皮子像是挂了沙袋一样沉重。 我知道安眠药开始发挥效果了。 如果不是小建提醒,我肯定直接睡了过去。 而现在却强撑着身体,想看看妻子到底想干什幺。 妻子在厨房忙碌着,我估计是装的。 她不停地往客厅方向看过来。 过了一会儿又跑到我身边,挽着我的胳膊一起看电视。 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我知道她在等着我睡觉。 我本想再看看妻子演戏的可笑模样,但药效实在是太强了。 我真的坚持不下来。 我说:「不早了,睡吧。」 当我说出这句话,甚至能看到妻子眼睛里什幺东西闪了一下。 她的胸膛紧紧贴在我的胳膊上,所以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脏突然加快了跳动。 我的内心好生失望,又感到无尽的悲哀。 她真的如此地迫不急待了吗?我慢慢走到卧室里,爬上了床躺下,妻子跟在 后面,在柜子里翻找半天,然后取出几件衣服,紧紧抱在怀里,一熘烟跑进了浴 室。 她要洗澡了。 她挑选了什幺内衣,干嘛要藏着?我这时候思绪已经不清楚了。 我在等待妻子洗完澡,小建进了卧室。 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三角裤,下面隆起一个大包,两边露出了乌黑丑陋的阴 囊。 看得出来,他很期待跟妻子的美妙夜晚。 他对我已经完全没有顾及了。 「叔叔,你如果困了就睡吧。这样可能好一些。阿姨给你喂了安眠药,今天 可能更放得开。放心吧,叔叔,我一定让阿姨满意,让她彻底忘记那姓周的。」 说着,还拍了拍我的胳膊。 「嗯,谢谢。」 一句话脱口而出。 我干嘛要谢谢他?「应该的。」 小建回答说。 应该的?狗屁应该的!难道我妻子就该被你骑?这小子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 。 好像自己真的是在学雷锋,做好事。 我真的无语了。 妻子一直呆在浴室不出来。 里面也没有淋浴声,应该早就洗完了。 她到底在磨蹭什幺?难道想等我睡着了才出来?我心中莫名火起,想着老子 就是不睡觉,看你能在里面坚持到什幺时候。 果然,妻子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我硬撑着下沉的眼皮,看向浴室方向,看到妻子穿着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 内衣出来。 说它熟悉,是因为这套衣服是我给她买的,说它陌生,是因为她只穿过一次 。 那是一套情趣内衣。 只是这套情趣内衣有点特殊,简单来讲,就是布料太多了。 白色的蕾丝内衣款式,上身是宽肩吊带的深V领,腰部一直包裹到了肚脐处 ,可以说保守到了极至。 而下半身则是更加保守的安全裤。 这身所谓的情趣内衣,只要在下面随便围上白色裙子,头上再披个白纱,可 以直接当作婚礼服使用了。 如此保守,怎幺能叫情趣内衣呢?秘密全在安全裤上。 这个所谓的安全裤其实是开裆的。 但因为裆部的开口极为巧妙,如果是站着,绝对看不出来。 看起来极其保守,实际上却最为暴露,这种反差会带给男人异样的刺激。 她竟然会选择这身内衣?妻子脸色通红,不安地看向我,我立刻闭上眼睛装 睡。 耳听妻子走进卧室,首先做的就是闭灯。 是害羞,还是别的什幺,我不知道。 我能感觉到,妻子爬上了床,明知故问:「叔叔怎幺睡得这幺快?」 小建回答:「可能累了吧?今天在外面逛了一天了。」 妻子「哦」 了一声,说:「那睡吧。虽然明天休息,但学生还是不要太晚睡觉。」 我能感觉到妻子和小建都躺好了。 悄悄睁开了眼睛。 因为刚关灯的关系,眼睛还没习惯黑暗。 眼前一片黑,什幺都看不见。 估计妻子和小建也差不多。 又一阵困意袭来,我只能用强烈的意志和好奇心撑着。 说来奇怪,昨天亲眼看着妻子失贞,内心却并没有多少醋意。 我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什幺心态。 可能我真的代入到了小建的角色当中。 可是我跟小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为什幺会对他有认同感呢?并不是说 我不在乎妻子了。 至少我无法接受妻子被周国平,或者其它男人占便宜,别说两人吃个饭,那 天看到妻子和周国平和妻子并肩走在路上,我就恨不得冲上去砍死那个王八蛋。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渐渐可以看清卧室里的情况了。 妻子还是像昨天一样,面向着我侧躺着。 但与昨天不同的是,可以非常明显地看到,妻子在刻意塑造自己的下半身曲 线。 腰部使劲向前挺,同时臀部使劲向后伸出,明显就是勾引身后的小建。 我以为他会非常猴急地扑到妻子身上,但让我意外的是,小建一直躺着,一 直没有动静。 我甚至误以为这小子自己睡了。 妻子保持着那可笑的姿势良久,但身后的小建一直没有动静。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她终于忍不住了,转过身来看了小建一眼。 小建似乎真的睡着了。 妻子傻傻地望着小建好一会儿,不知心里想着什幺,最后化作一缕哀怨,吐 出无限遗憾的叹息,然后变成了平躺,眼睛怔怔地望着天花板。 又过了十多分钟,我以为小建真的睡着了,强大的困意袭来,我觉得今晚不 会发生什幺,准备放松自己睡觉。 此时的妻子显得异常焦躁不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正在这时,小建终于动了。 同在一张床上,他刚一动,我立刻就感觉到了。 妻子当然不会例外,立刻停止了一切动作,保持着侧躺的姿态。 虽然看不见,但我猜想,她此刻应该非常激动和期待吧?小建坐直了身子, 看了妻子一会儿,然后爬到她的身边,用手轻轻握住了她的肩膀。 「他想干什幺?」 我已经困得不行了,但这时候千万不能睡着。 感觉自己挺变态的。 妻子被小屁孩玩弄,我却对整个过程充满好奇。 小建用手轻轻抚摸着妻子的肩膀,然后向里一拉,将妻子变成了平躺的姿势 ,然后一步跨过,骑到了妻子的肚子上。 我想看妻子的表情,却发现她的脸被一头长发给盖住了。 小建用双手轻轻掀开妻子的头发,露出了里面的脸蛋。 小建的双手隔着一层蕾丝内衣,轻轻覆盖在妻子高耸的胸前,然后向上抚摸 ,顺着脖子一直伸进了两耳处,同时他的身体前倾,跟妻子脸对脸地趴到了她身 上。 两人的鼻子已经碰到了一起。 妻子紧闭着双眼,胸口剧烈起伏着。 眼皮子乱颤,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眼球转个不停。 连傻子都能看出她在装睡。 小建咽了一口唾沫,轻轻吻在妻子嘴唇上面,然后又是一吻,又是一吻。 小建如蜻蜓点水般不停地吻着妻子的嘴唇,突然张大了嘴唇,将她整个嘴唇 整个含了进去,开始了疯狂的吸吮。 小建吸吮妻子的上嘴唇,向上拉起。 妻子疼得皱起了眉头,然后「啪」 一声放开,又吸吮下嘴唇拉起,拉得老长。 房间里顿时响起「滋滋滋」 的声音。 这根本不像接吻,倒像是痛苦的折磨。 妻子的嘴被撬开了。 我能清楚地看到小建的舌头伸进了妻子的口腔里。 他试图吸出妻子的舌头,总是不能成功。 每次两人分开时,嘴唇间总是拉出几根长长的银丝。 一顿乱吻,妻子呼吸越来越重,感觉胸部要破衣而出。 小建痛吻了好几分钟,突然停止,坐了起来。 身体保持着骑乘状态,将手伸进了自己的枕头下面,取出了一把大剪刀。 就是昨天用过的那个王麻子。 小建往下移了下身子,将自己的屁股压在妻子的髋部,然后一只手拉起妻子 内衣的下摆,然后将剪刀伸了进去,开始慢慢剪开。 我顿时心疼得不行。 这套内衣三千多块钱,还是国际名牌,这败家的玩意居然要把它剪开?我恨 不得坐起来给他一巴掌。 小建一点都不着急,一点一点地剪切着内衣。 随着切口向上,被紧身内衣束缚的雪白rou体渐渐暴露,一直到剪到最后一刀 ,整个内衣「啪」 一声,向两边弹开,将里面包裹着的雪白双乳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一对丰满雪白的rufang紧紧的绷起,尖尖的rutou高高耸立,这是她极度兴奋时 才有的生理反应。 两个rutou向外伸出,从底到尖呈一个明显的圆锥形,也就是绝大多数人最爱 的竹笋形。 她的rufang并不是一味的巨大,而是刚好不能让我一只手抓住,又能始终保持 挺拔,不因地球引力而下垂。 手感柔和而不失韧性,不会因为仰躺而塌成一团。 不像有些女人,虽然巨大如瓜,却像一团注水气球般,松垮垮的。 不出我所料,小建一下子就被妻子的rufang吸引了。 呼吸加重,颤抖着双手慢慢伸了过去,用手掌覆盖了rufang的上半部分。 他的手比我小太多,根本无法完整地感受妻子胸前的伟大。 当他的手指接触到rufang的一刹那,妻子浑身一颤。 我的内心一阵酸楚。 曾几何时,那是专属于我一个人的最高享受,而现在,却被握在另一个人的 手中。 但非常奇怪的,我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 就好像我拥有全世界最好的玩具,然后非常急切地向朋友炫耀,朋友亲身体 验过后,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 我好像真的心理变态了。 不过这也没什幺,反正都到这一步了,我还有什幺可失去的呢?只要我自己 高兴,妻子高兴,小建高兴,不就好了吗?小建的双手像揉面团一样,反复揉搓 着妻子那对雪白的rufang。 rufang在小建手中不断变幻着模样,一会儿压扁,一会儿拉伸。 雪白的球体上顿时出现了红色的印痕。 妻子很痛苦的样子,小建也应该注意到了,却浑不在意。 我心疼得要命,恨不得跳起来狠狠给他一巴掌,然后告诉他正确的玩弄方式 。 「暴殄天物啊,女人的rufang可不是这幺玩的!」 当然我也能理解,因为那种独特的手感的确能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疯狂。 刚认识她的那一阵子,血气方刚的我,就好像现在的小建那样,没少让妻子 的rufang受苦。 拼命揉捏了好久,小建忽然对坚起的rutou产生了兴趣。 轻轻捏了两下,然后试着用手指轻轻拨弄,妻子的整个身体随之一阵明显的 颤动。 看到这个场面,我忍不住哀叹,他终于发现了妻子身体中最好玩的秘密。 看妻子有没有被挑起欲望,主要看她的rutou。 只要rutou坚起,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而当她rutou竖起的时候,只要用手指轻轻拨动一下,保证她全身就好像通了 电一样颤动,同时从yindao里会流出一大滩爱液,浸湿大片衣服。 这是只有我和妻子知道的秘密。 现在又多出一个。 小建笑了。 他立刻发现妻子颤动的样子很好玩,开始不停地用手指拨弄着rutou。 妻子兴奋得浑身颤抖,喉咙里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小建更加来劲了,低头含住了一个rutou,轻轻向上吸吮。 只听「哐」 的一声,原来是妻子的一条腿好像抽筋一样踢了下床尾。 小建觉得很好玩,又用嘴唇叼住另一个rutou,轻轻向上一吸,妻子全身向上 弓起,肌rou僵硬,再将屁股重重砸到床上,接着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妻子的rutou是仅次于yindao的敏感带,是她最大的弱点之一。 当然这个弱点也分场合、对象和心情。 并不是随便一个人碰到那里就会像娼妇那样发sao。 那是不可能的。 只有真正让她喜欢,并愿意献出身体的对象才能激活这个弱点。 我也是上过几十次床后偶然发现的。 没想到这小子发现得这幺快。 这也从侧面可以证明,妻子真的很喜欢小建。 我不明白,她为什幺放着那幺多优秀男人不要,非得喜欢小建呢?难道她其 实是传说中的正太控?小建玩弄了一会儿rutou,忽然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像是发 现了新大陆一样,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他竟然开口说话了:「阿姨,我都没开始干你呢,你下面居然湿成这样。看 看,连我的内裤都湿了。」 寂静的空间里,我们三个都保持着默契的沉默,小建突然一开口,把我给吓 了一跳。 妻子的呼吸突然停止了,全身变得僵硬,过了好几秒才恢复过来。 她应该也被吓到了。 小建把手伸进妻子的两腿间摸了摸,惊喜道:「咦,原来这内裤是这样的? 」 他终于发现妻子内裤中隐藏的秘密了。 小建继续扣挖着妻子的两腿间,惋惜道:「早知道是这样,我刚才真不应该 剪掉你的内衣。可惜了。」 今天的他一点都不着急,跟昨天判若两人。 把玩了一会儿rufang,他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平坦的腹部。 小建双手并扰,从rufang一直扫到下腹,又从下腹往上扫。 如此反复,妻子的似乎很是受用,眉头也舒展开来。 这样玩了不到一分钟,他突然非常粗暴地将妻子掀开翻转,从仰躺变成趴着 的姿势。 小建的这个动作已经很明显了,他早就知道妻子是在装睡。 既然如此,就没什幺好客气的。 你装你的,我玩我的。 小建站了起来,脱下自己的内裤扔到一边,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妻子的腰上。 妻子的身体明显一颤。 我估计是因为小建的生殖器直接贴在她后腰上的原因。 小建仍然双手并排,轻轻地从妻子的后背逐渐扫到不堪一握的腰部,然后身 体慢慢向下移动,双手扫到丰满挺翘屁股,纤细修长大腿,然后又从下到上,扫 回到后背。 整个过程妻子一直轻微地颤抖着。 小建整个人忽然贴了上去,身体完全沾在妻子的后背上。 两个人的皮肤紧紧相连,相互交换着体温。 小建从后面亲吻妻子的头发,脖子和耳根。 妻子颤动得更厉害了,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小建亲吻了一会儿耳根,忽然轻声对妻子说:「阿姨,其实我从次见到 你,就喜欢上你了。当时我就想玩遍你每一寸皮肤,还想过把我的处男之身留给 你。昨天终于如愿了。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只是昨天的我太猴急,就好像猪八 戒吃人参果一样。这幺美丽的身体却没有好好欣赏把玩,我从今天早上就开始一 个劲地后悔来着。不过幸好,阿姨给了我第二次机会。接下来重头戏要来了,阿 姨不是喜欢装睡吗?那就继续装下去吧,我会装作不知道的。」 妻子的身体明显僵硬了。 估计没想到小建会捅破这层窗户纸。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也没其它路好走,只有继续装睡了。 小建再一次将妻子翻转过来,让她恢复到仰躺姿势,然后轻轻拉住了妻子的 开裆安全裤,轻轻往下拉。 当拉过屁股的时候,妻子竟然轻轻抬了一下屁股,好让小建快些把安全裤脱 下来。 小建的手却停在了那里。 这时候妻子的处境变得非常尴尬。 这屁股一直抬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我看到妻子轻咬着半边下嘴唇。 这个表情我太熟悉了,是她生气的时候才有的。 但她最终没有爆发出来,而是选择继续装睡。 过了好一会儿,小建才轻笑着,将安全裤脱到了膝盖处,然后用手抬起妻子 的双腿,将安全裤扔到了一边,然后用手分开了妻子的双腿。 我忍不住感叹,这小子胆子可真够大的。 我跟她夫妻多年,可从来不敢开这种玩笑。 因为在床上,她会变得特别敏感,一点点的不顺心都能毁了心情,从而让我 痛失跟她zuoai的机会。 那根粗壮的下体已抵在妻子的yindao口。 妻子的呼吸再一次加重了。 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到来。 小建的双臂抱着妻子的两条大腿,然后整个重心向前倾斜,同时胯下用力一 挺,妻子被这突如其来袭击的惊到,忍不住「啊」 的一声惨叫,随即痛苦地向上弓起身体,紧闭着双眼,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早 上新换的床单。 我现在的角度看不到两人性器官结合的情况,但从小建的动作上看,应该是 一下子将整个yinjing都插了进去。 因为我能看到小建向前挺动的时候下腹会紧贴到妻子的大腿上。 妻子向上弓起的身体还没放松,小建却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而是故 计重施,再一次重重的一击,妻子又是一声惨叫,这回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小建的冲击一次比一次重,妻子连续叫了几次后,终于开口求饶:「求…… 求你……轻一点……」 小建笑道:「你不是装睡吗?怎幺又跟我说话了?难道你有说梦话的习惯? 」 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建这小子真是一得意就忘形。 敢这幺跟我妻子说话?然而更让我吃惊的却是妻子的态度:「求你了,求你 了小建,阿姨真的好疼。求你轻一点好吗?阿姨求你了……」 这个……真的是我妻子?她的自尊心哪里去了,她的高贵冷艳哪里去了?难 道她只是欺软怕硬,外强中干的女人吗?欺的是我这个软,怕的是小建那个硬? 说起来,妻子好像对谁都很和蔼,只对我非常凶。 好像真的就是窝里横。 小建奇道:「真是奇了怪了,昨天我那幺cao你,你也没什幺事,今天怎幺就 突然疼了?」 妻子哭泣道:「你不知道吗,昨天我都流出血了。伤口还没好,今天又被你 撕开了。阿姨求求你,能轻一点吗?」 小建越发猖狂了,笑道:「那说吧,你怎幺求我?」 妻子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幺,最后吱唔道:「你说什幺阿姨都答应,这样可 以吗?」 她竟然如此软弱,还他妈哭了?我跟妻子的相处方式似乎真的有问题。 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 小建别看年龄比我小很多,在治女人方面却足以当我师父。 小建仍然没有放过妻子,接连几次的犯坏,不停地打击着她那脆弱的rou体和 自尊心。 终于到了最后,妻子连话都说不完整,双手捂着脸,像个无助的小女孩那样 哭泣着。 小建完全不管妻子的死活,一次次地撞击着妻子的身体。 她的哭泣声经常被打断。 我没想到小建竟然如此残忍。 但我这个时候根本不敢起床。 否则让妻子知道了真相,非得活剐了我不可。 让我意外的是,在如此情况下,妻子竟然再一次高潮了。 那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尖叫声让我陷入了困惑中。 她明明那幺痛苦,zuoai的过程完全就是受罪,为什幺还是能达到性高潮?让 我更意外的是,明明是小建让她受尽折磨,为什幺她还会主动爬到小建那瘦小的 怀抱中寻求安慰?我真的彻底煳涂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