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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地下一甩,然后把旁边那杯白水倒在杯子里。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看的旁边的李修齐目瞪口呆。 他张了张嘴巴,刚想说什么,骆时饶扫了他一眼。 李修齐闭嘴,也跟着将白酒给倒了。 cao,他说怎么骆时饶面不改色,感情喝的都是白开水,精明还是他精明! 这娘们,这么悍,这可是实打实的国产白酒啊,不是什么红酒、啤酒和香槟的,不做点弊还真弄不过她。 “喝!”于诗蕾左手拎着酒瓶子,右手一举杯,猛的灌了一口。 江许和叶旭然相互对视一眼,偷偷倒了酒。 喝完,她便不怎么行了,歪歪斜斜的站不住。 “送她回去吧。”骆时饶看了于诗蕾一眼,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 骆时饶去买单,李修齐扛着于诗蕾出去。 门口停了两辆车,一辆是骆时饶的,一辆是李修齐的。 “你把她送回去,我带他们走。”骆时饶指了指他背上的女人,开口道。 “哈?让我送这个悍妇?”李修齐一愣,头摇的和一个拨浪鼓似的:“我不要。” 他刚刚说完,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李修齐……说谁……悍妇呢?”背上的女人醉极,说话断断续续的。 “cao,你个婆娘,打我。”李修齐被打懵圈了,他居然……他居然被女人打了一巴掌,靠…… “回家……我要回家……”罪魁祸首开始晃动手脚,一下一下踢着他的小腿,踢的他脚差点跪。 “哈哈哈……修齐,快送走吧。”叶旭然哈哈大笑,走过去给他开门。 “真是造孽了我……”他骂了句,驮着人往副驾驶上一扔,走了几步,又退回来给她寄上了安全带。 “走了。”李修齐面无表情的向几人吆喝一句,启动车子,很快驶走。 骆时饶也开了车门,几人坐了上去。 刚刚拉动安全带,看到窗外走过一男一女。 他有意无意的撇了一眼,那女的很矮一个,走起路来一蹦一蹦的。 刚刚好转了身,他看到了她露在口罩外面的一双鹿眼。 哇靠,那个矮兔子…… 眉头紧紧凝起,奇怪,她大晚上出来干什么? 还有那个男人是谁? 只见他们上了一辆车,车子很快开了。 骆时饶眸光一闪,点火,跟了上去。 南沁和沈子城出去吃了晚饭。 上了车,南沁摸了摸吃的鼓鼓的肚子,咪了咪眼睛,道:“子城哥哥这家店的菜真好吃。” 沈子城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打开了车内空调。淡淡一笑:“那下次再带你吃。” “好。”她点点头。 突然想到什么,她问:“子城哥哥,你明天就走了吗?” “嗯,要出差几天。” “哦。”她表情有些落寞:“子城哥哥老是好忙。” “你这几天可以去孤儿院看你小mama。”刚好红灯,踩下刹车,他伸手宠溺的摸摸她的头:“这几天没有什么安排,可以去多待几天。” “好。”她点头,她是有点想小妈了。 ** 骆时饶的车子紧跟着停在他们后面。 “哎,你看,那男的在摸南沁哎。”江许坐在副驾驶,伸手指着前面。 “哪儿哪儿,我看看。”叶旭然双手撑住两个椅子背,从中间缝里探过去看。 他们的车子刚好停在两人后面,从后面透过玻璃窗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前方男人的手正伸向副驾驶。 “哇塞,酷啊,这么刺激的吗?”叶旭然隔空拍掌,一脸的兴奋。 “靠,终于知道为什么狗仔这么喜欢跟人了,这拍到得多刺激啊,卧槽!” “哎哎哎,开车了开车了,阿饶,跟上去,跟上去……” 骆时饶脸色不太好看。 他没说什么,握住cao作杆,换了档,跟在他们后面。 车子开了一会儿,拐进一个小区。 骆时饶的车子停在外面,抬头看了眼小区名字。 “落嘉公馆。”江许读着小区的名字,想了想,侧过头问道:“阿饶,那不是你家开发的房地产吗?” 可不是吗?骆时饶想。 “这南沁搞地下恋啊,住在这,怪不得没有被拍到。” 落嘉公馆里的人,非富即贵,安保工作做的那是出了名的。 骆时饶静静坐在驾驶室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搭在黑色的方向盘上,光线暗淡的打着他的脸,侧脸晦暗,表情莫名。 良久,他轻轻一笑,喃喃的声音卡在喉间,低沉似无声。 “小丫头,一点都不老实。” 骆时饶散漫笑着,点火启动车子,猛的拉了一圈方向盘,车子如旋转的陀螺般旋了个方向,疾驰离开。 送走了几人,骆时饶回了家。 推开骆时明的房间,他没骨头的靠在门上,手里一下一下旋转着车钥匙,他笑道:“大哥,落嘉公馆还有空房没,给一套让我玩玩啊!” …… 第15章 搬家 落嘉公馆是A市上流社会圈子里名声响当当的楼盘,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不是商人富豪、业界精英就是上流明星。 物以类聚,都是各行各业响当当叫的出名的人,彼此间也就少了些盲目崇拜。 再加上它在安保隐私的维护上,的确很是上心。 当然,住在这里的人,一般都格外忙碌。 出差、加班、赶行程…… 回来的次数挺少,白日几乎是个空城。 但是这几日,落馆公馆的大门却开的格外频繁。 隔三差五的就有一些外来车辆进入。 搞定了大哥,骆时饶抽了个空去了趟落嘉公馆。 销售部经理亲自过来接待。 一身得体的职业西装,恭恭敬敬的走在前头给他引路。 骆时饶今日穿了一身休闲装,白色薄线衣外搭一件灰色夹克。下面穿了条墨白微破洞的牛仔裤,大长腿又细又长的,媲美时装周上的走秀男模。 刚刚修过头发,稍稍剪短了一些,额头覆着一层微长的碎发刘海,干净利落了不少。 摘掉了终年不落的墨框眼镜,他的剑眉和眼睛露了出来。懒散而带有一丝邪气的眸光。 进了小区,他们走在隔开的绿岛花园里。 不久前刚刚下过一场暴雪,周边密密层层、五花八门的树枝上盖着厚厚的一层积雪。 特别是沿途松柏树上垂挂的雪被,远远看去,别有一番恰似西方平安夜的情调感。 不过,落嘉公馆的确年年都会举办圣诞联欢,那个时候,这片林子张灯结彩,枝干雪团间挂满了礼物。 冬风瑟瑟,刺骨震神。小区内没什么人出来走动,林径小道上只有两三排陷在雪里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