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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过了,不知不觉间阿难陀感到有些口干尖燥,欲望的黑焰升腾而起。 “大人,你今晚有需求吗?” 雨兰感到一股炙炎的热浪在阿难陀身边流动,这是内息失控的征兆。四年前,受尽凌辱的女警雨兰在尼泊尔觉醒,大肆杀戮后她失去了记忆。阿难陀利用催眠及高科技手段,让她记起过去的一些片断,但都是些虚假的信息。雨兰相信了,相信了自己是阿难陀的弟子,是他赋于自己一切,于是她成为了朱雀雨兰,成为阿难陀麾下一员战将。失忆后,阿难陀是雨兰唯一可以依赖的人,在为他东征西战中,雨兰向他奉献出了自己的身体。 在修练“万毒邪炎”后,阿难陀就一直处于性饥渴状态,不是没有女人,他几乎天天jianyin女人,但却永远得不到满足。没有一个女人能撑到他攀上欲望巅峰还活着,他每次抱着渐渐冰冷的尸体,把jingye射进毫无生命气息的身体,根本享受不到性爱的快乐。 雨兰是个可以承受阿难陀性爱的女人,当然过程也极其痛苦,但还是做到了。在修习“万毒邪炎”后阿陀难次在活的女人身上抵达性爱的巅峰,他抱着痛得瑟瑟发抖的雨兰热泪盈眶。之后,他通过与雨兰的媾合,逐渐能控制真气的运行,阳具温度虽仍极高,但不象过去比烧红的铁棍还炙烫,只要不在女人身体里射精,体质好点的女人还是能熬过去。能撑得过阿难陀高潮的除了雨兰,还有一个女人,她就是冷傲霜,她被关押在落凤狱的最底层,只供阿难陀一人jianyin。 “是的,我伤得不轻,恐怕控制不住真气。” 阿难陀沉声道。 “我知道了,开始吧!” 雨兰柳眉紧锁,阿难陀控制不住真气,那绝对是个恶梦。虽然她失去过往记忆,又被洗脑,但无所畏惧、百折不挠的性格依然没变。 没有丝毫犹豫,雨兰拉开皮衣铜链,脱去上衣,凹凸有致的曲线惹火诱人。在她失去记忆后,阿难陀引导着她慢慢“恢复”记忆,她是阿难陀收养的一个孤女,她的一切都是阿难陀赋予的,他是自己的主人。当这些记忆在脑海中固化后,她绝对服从阿难陀的任何命令。 望着面前宽衣解带的女人,阿难陀身体越来越热,在发现雨兰后,他调查了她的过去,知道她曾经在金三角和尼泊尔的毒枭营里被关押过二年,在那种地方呆上两年,没日没夜的jianyin、凌辱将彻底摧毁一个女人。或许是神秘能量的作用,阿难陀竟然在她身上找不到被摧残过的痕迹,丰满高耸的双乳犹如处女般坚挺结实,rutou、乳晕仍是粉粉的颜色,腰上、背上、臀部和大腿依然弹性十足,摸上去如丝绸般细腻,当次性交,巨大的roubang极为困难地刺入秘xue,令阿难陀有一种她仍是处女的错觉。 看着雨兰脱光了衣服,阿难陀才长起身,将自己也脱得一丝挂,然后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胯间的巨物早一柱擎天般耸立着。 “可以开始了吧。” 雨兰问道。 阿难陀点了点头,雨兰走上前来,双膝跪在沙发两边,一手抓着roubang,身体向下沉去。当roubang触碰到花唇时,雨兰柳眉微皱,今天的roubang比平时更加炙烫。 忍着痛楚,雨兰用手指轻巧拨开花唇,身体猛地一沉,将roubang纳入身体中。阿难陀的roubang粗如儿臂,一下是不可能完全吞进去,雨兰微微挺起身体,再次下沉,让roubang慢慢地进入花xue深处。 阿难陀合上眼睛,双手在胸前结了个法印,与闻石雁一战,自负的他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万毒邪炎又是极阴损的功夫,必须借助女人的元阴才能更好的疗伤。 当roubang全部进入了雨兰的身体,她双手扶住阿难陀的肩膀,开始快速地上下摆动着身体,她知道今晚的交合必定是一个极漫长的过程。 在她还没有灌入虚假记忆的时候,阿难陀告诉她,自己是他的女人,当阿难陀尝试着与她亲近时,她表现出极度的抗拒。虽然她失去了记忆,但二年多来,无数次的强暴在她心中刻下烙印,令她对性极度恐惧。 阿难陀没有用强,而是慢慢地让她认为告诉她的一切都是真的,三个月后,当雨兰开始相信时,他次占有了她。他化了整整一个小时,用各种方法挑逗雨兰的情欲,虽然起初她反应不大,但慢慢地终于开始融化,他控制着真气小心翼翼把roubang插她的身体,这一过程也整整化了半个小时,虽然他知道雨兰因为神秘能量体质异与常人,但还是时刻留意着她的身体。 在这个过程中,雨兰始终咬着牙一声不吭,为了更方便的进入,阿难陀让她象此刻一般跪坐在自己身上,当roubang完全地进入到她的身体,突然之间,雨兰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在被敌人夺去童贞时,她流过泪;在看着战友死在眼前,她因愤怒而抽泣;当受到隔离审查时,她留过委屈的泪水,但那般震天动地的大哭却是人生次。 虽然她已经相信了那些虚假的记忆,愿意为眼前的男人做任何事,包括奉献自己的身体,但当身体被烧红了的铁棍般的物件贯穿,这一瞬间她感到无限悲伤。 她哭,绝不是因为她忍不了身体里的炙痛,只是因为悲伤,莫名的悲伤、强烈的悲伤,她只能用哭泣去发泄。 在她哭的时候,阿难陀也极度紧张,他不知道雨兰的哭的原因,虽然他相信法老王提供的尖端仪器极为强大,但也怕万一出了差错,雨兰恢复真实的记忆。 雨兰整整哭了一刻钟,才慢慢停息下来,当她抽啜着向阿难陀说“对不起”的时候,阿难陀的心终于定了下来,知道那些虚假的信息已在她脑海中扎下了根。 那个晚上是阿难陀修炼“万毒邪炎”后次完整的性交,在神秘能量的作用下雨兰体质异于常人,高温与炙热竟伤害不到她。但在整个过程中,雨兰极为痛苦,痛苦不仅仅是来自身体,心更是一直撕裂般的痛。虽然获得了新记忆,但过往千百次被男人凌辱烙下的伤痕,在再次性交时依然隐隐作痛。 当阿难陀射出guntang的jingye而兴奋得泪盈眶时,浑身被汗水浸湿如水中捞起一般的雨兰再次落下清亮的泪珠。当虚假的记忆越来越真实,雨兰向阿难陀表示出更加的顺从与恭敬,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给予的,只有忠诚于他。但是每次与他交合,雨兰都极为痛苦,从rou体上还有心灵上。 看着她这般痛苦,阿难陀也觉有些不忍和无趣,有一次听青龙吹嘘梅姬不利用药物把一个处女搞得春情勃发,于是他让梅姬在雨兰身上试一试。这一试,果然有效,在梅姬的爱抚下,雨兰竟数度高潮,看得阿难陀目瞪口呆。其实在被毒枭囚禁的最后日子里,雨兰心虽然还保留一线光亮,但身体却沉沦了,最初是在逼迫下释放欲望、催发高潮,之后是麻木地放纵身体,到最后之乎成为条件反射,不管是谁的roubang捅进去,过不多久身体自然产生强烈反应。也正是这样,她才几次逃过死劫,几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毒枭头目舍都不得杀她。 但是,阿难陀非常人,谁yindao里插进炙热的火棍还能有性欲,所以雨兰的欲望一直压抑着,当梅姬用手、用各种性器刺激她的身体,压着欲望火山的盖子被掀开,喷射出的熔浆足以震天憾地。 见到雨兰充溢着欲望的身体,阿难陀兴奋地把roubang刺了进去,但roubang的热度还是比欲望的热度要高,当阿难陀的roubang在她身体里时,无论梅姬怎么努力,雨兰一样只有痛苦。 明白了症结所在后,阿难陀有了办法,他开始教雨兰一些运功方法,苏醒的神秘能量已充分挖掘了身体的潜能,雨兰又聪慧过人,很快步入一流高手的行列。 之后,在性爱时,雨兰能用真气保护秘xue,大大减轻了痛楚,而阿难陀也渐渐更好控制真气,令roubang的温度下降低。 在一个晚上,阿难陀用性器撩拨起雨兰的欲望,当把roubang插入时,欲望的火焰依然还在燃烧,虽然的火焰没能燃烧到最后,已让阿难陀看到希望。在经过N次的尝试后,雨兰终于在炙热的roubang下到达了性欲的巅峰,这一刻阿难陀兴奋到了极点。因了有了雨兰,阿难陀就不再jianyin其它女人,因为她们根本无法与雨兰相比,这对到了落凤岛的女子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 此后,阿难陀只jianyin过一个女人,那就是冷傲霜。她杀了阿难陀多年培养的四大弟子,令他愤怒到了极点。在西伯利亚冰天雪地中,他把用自己的roubang刺入似冰雪一般晶莹剔透的少女yindao,发泄着满腔的怒火,没想到这个少女竟能用修习的“玄冰罡气”挡住“万毒邪炎”的侵袭,这让他体验到了一种别样的爽悦,这是与雨兰zuoai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特别是那种极度的暴力与征服,是在雨兰身上体验不到的。此后,除了和雨兰交欢外,他又多一个女人,每每隔个十天半月去品尝一下暴虐的乐趣。 一刻钟过去了,阿难陀依然保持着开始时的姿势一动不动,雨兰双足点地,以极快的速度上下提升着丰满的玉臀,挺得笔直的roubang在她的胯间时隐时现。今天,阿难陀roubang的温度远高于平时,那个叫闻石雁的女人太厉害了,她与阿难陀两人联手竟也敌不过她。当时她先遇到闻石雁,奇怪地是她竟没马上出手,而是道:“朱雀雨兰,你有没有活在梦中的感觉?” 她不明闻石雁话的意思。接着闻石雁又道:“真希望你能醒过来,知道真正的自己!” 她更糊涂,自己是阿陀难养大的,什么醒过来,什么真正的自己。之后阿难陀到了,激战开始对话也就终止了,在搏斗中,雨兰感到闻石雁一直对她手下留情,不然她负的伤可能比阿难陀还要重。 “活在梦中?” 这句话一直在雨兰心中盘旋,是的,很多次她从睡梦中惊醒,都觉得这个世界非常不真实,梦中的一些影像,她虽然不记得了,但却象有什么东西扎着自己的心,让她喘不过气来。在每次释放欲望筋疲力尽时,她都觉得无限的空虚,心空空荡荡的,象从高空坠落一般。 沉闷的“噼啪”回荡在房间,已经有很长地时间没有在交欢时还能保持清醒的思维,过往在开始性爱前,那有魔力般的手掌已让自己陷入混乱,然后什么也不想,只凭原始的本能去做一切应该做的事。而此时,炙热的roubang刺痛了她的神经,还有闻石雁的那句话“活在梦中”令她有说不出的难过。 额头冒出的汗水糊住了雨兰的眼睛,她不由自主地甩了甩头,汗珠向四周溅散开去,在桔黄色的灯光中如璀璨的珍珠。现在不仅是在身体里的roubang,阿难陀整个人都呈暗红色,温度更是热得可怖,她离得那近,就如在火炉般一样,她的胸口、背上、腿上全是汗,脚尖处的地上湿了一大片。 雨兰回忆起最早没有催发欲望时的交合,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都是痛苦的回忆。还有一次,阿难陀与武圣交手后,也是控制不了内息,rou棍也是如此时般炙烫。看来今天阿难陀受的伤比哪一次还要重。 虽然很痛,也因为没有欲望而使心空空的,有说不出难受,但雨兰依然没有丝毫停顿,她是一个忠诚的人,她忠于阿难陀。 隔了大概五分钟,阿难陀睁眼睛,望着满是汗的雨兰道:“这样还是不行!” “有什么办法没有?” 雨兰道。 “我要施展邪炎掌法,在这个过程中,要保持交合姿态,你也要运功护住那里。” 阿难陀沉声道。邪炎掌法以阳气催动能量,而roubang是阳气最旺盛的地方,必须要以女体为助,令阿难陀施放火毒,打通经脉。 “没问题,我会全力配合!” 雨兰道。 “好,小心,身体不要面对我的掌风。” 阿难陀说着,身一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雨兰反应极快,双腿一勾,双手搂住他的肩膀。 “让开!” 阿难陀喝道,他双掌合在胸口,施展式“邪火燎原”一掌是从胸部平推,雨兰只得放开抓着他肩膀的双手,身体向后一仰,手掌反撑在地上,利用手掌的力量,支撑住身体,身体后倒时,双腿很难勾住阿难陀的腰,她索性绷直前伸,剪刀一般的双腿紧紧夹住他胯部。 在阿难陀赤红身躯的映衬下,雨兰更加白皙,身体扭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线,丰满的rufang夸张的向上凸起,长长的玉腿展现出迷人线条,端是诱惑到了极点。 “邪火燎天”阿难陀喝道,他右腿微曲撑开紧夹着胯部的玉腿向前跨了一步,双掌变幻掌印前探,一股热风从雨兰胸口掠过。瞬间,因为阿难陀的动作,roubang更深地刺入雨兰的身体,温度也骤然升高,雨兰被顶得退了半尺,撑着地板的双手掌竟划出一道深深地印痕。 阿难陀接连迈了四步,直到雨兰被顶到墙边才停了下来。“万邪灭灵”阿难陀又沉声喝道。在他高喝时,雨兰双手撑地,身体不可思谋地弯曲成弧型,双手反抓住他的脚踝,小腿一收,夹住他的臀部。这已经不是男女交合的姿势,已是杂技团的表演。一丝不挂的雨兰缠绕着威猛无比、浑身赤红的高大男人身上,此情此景诡异莫名,却又令人血脉贲张。 阿难陀踩着奇诡的步子,身形转动,双臂横扫四方,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炙热强烈的真气,几乎令人难以呼吸。这招施展开来,也唯有如此,雨兰才能依附在他身上,让具有爆炸般能量的roubang继续留在身体里。 随着一式式的掌法施展,阿难陀气息越来越雄浑,roubang的热度也越来越高,雨兰的真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