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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山yin事】(2、妖市长暗访民情)

    作者:li0713_20

    25年1月29日首发于.

    蒲松龄的里出现过很多种妖孽,单单不见有关于人妖的记载,

    或许在蒲老爷眼中人妖还不算是妖。确实,人妖不是鬼神故事的类型,它是大众

    借以对某类人的统称。

    统称的意思就是人妖可以分为很多种类型,其中最广为熟知是泰国人妖,他

    们在内里是男性,外壳却是女性,所以干的也是女性才能干的活——挨cao.这种

    人并非泰国独有,其它国家也有,而且为数还不少,之所以打上「泰国」的标签,

    大概是因为那里的最着名,可以作为代名词来使用。

    另外值得一说的一类是专指女人,她们在生理构造上并没有出现泰国人妖那

    样的变异,仍然是地地道道的女性,该有都还有,不该有的也长不出来。说她们

    妖是因为其行事作风与常人多有不同,不能按通常的思维逻辑来理解。但究竟怎

    幺不同,一时半会儿的也讲不清楚,没有确切的定义,也不能简单地用好和坏来

    区分。这类人与其称为女人妖,不如叫做妖女人更为恰当。

    做妖女人得有个先决条件,那就是漂亮,只有漂亮才会博得关注。不漂亮的

    想妖也妖不起来,因为没有人会给她们捧场。

    张媚就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不仅脸蛋漂亮,身材也好,蜂腰硕臀高胸脯,

    所有让女人羡慕嫉妒恨的要素她全都拥有。而这还是其次,最令人魂动的当属她

    的声音,只要她愿意,可以把森罗殿全部小鬼都召至麾下为她卖命。

    张媚是官,是市长,女市长本就希少,漂亮的女市长就更希少了,所以在春

    田市,她的知名度比明星大腕要高得多。但奇怪的是多数人都只闻其名而不见其

    人,原来市长大人为人低调,不喜在媒体上抛头露面。

    低调不等于不霸道。张媚很霸道,她说煤是白的,没人敢说是黑的。这底气

    源自于她积攒多年的足以摞起两座高山的政绩。主政春田多年,张媚的手早已延

    伸到城市的角角落落,不夸张地说,整个春田市都被她牢牢攥在手里。

    张媚的对手私底下管她叫「乖张」,是说她很妖,行事多不按常理出牌,在

    博弈中也总能赢。张媚的妖还有个特点,就是喜欢控制,无论男人女人大事小情,

    只要存在利害关系,她都千方百计设法控制,且手段层出不穷,有些你连听都没

    听过,一旦被她控制,就甭想再逃出她的掌心。

    张媚的妖除体现在工作上,还体现在八小时以外,她喜欢干些标新立异的事,

    这些事有的是公开的,有的是私秘的,私秘的意思是见不得光。

    今天是周末,按规定公车必须封存,因此司机把市长送到家门口就开车回去

    了。张媚固然霸道,却也不得不遵守一些规定,况且因为这点小事给人落下话柄

    划不来。

    一进家门张媚就闻到一股nongnong的火药味,她把佣人叫来问话,佣人说姑娘正

    和姑爷闹别扭呢。小孩子拌嘴不值得一管,更何况她知道女儿绝对不会吃亏,于

    是命佣人叫女儿女婿下来吃饭。

    孕妇张婷挺着大肚子走在前边,她丈夫王聪陪着小心在后头伺候。王聪今天

    下午才从万寿山他母亲那儿来,洗澡的时候被发现背上的抓痕,老婆雷霆震怒,

    大吵大闹非要他说出和他搞事的婊子是谁。王聪自然不能说那婊子就是我妈你婆

    婆了,他坚决不说,抵死也不说,其结果就只有罚跪。这一跪就跪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岳母下班回来才得以解放,得亏练过,则否早就跪断了两条腿。

    「你们又吵什幺?」张媚边吃边问。

    王聪缩着头不敢回话,张婷先瞪他一眼,才回答母亲:「没什幺,让他卖件

    首饰,他居然忘了,就说了两句。」

    「这点事也用得着罚跪吗?」

    张婷脸一红:「妈您是怎幺知道的?是张婶说的?」张婶就是那个佣人。

    「你自己瞧瞧,他腿都直不起来了,不是跪的是什幺?男儿膝下有黄金,别

    动不动就罚跪,你也是快当妈的人,这点道理都不懂?以后孩子出生了,你也让

    他当着孩子的面给你下跪?你让他这爹怎幺当?」

    别看张婷在丈夫面前耀武扬威,到了母亲这就变得跟绵羊似的,服服帖帖连

    屁都不敢放。王聪听了岳母这番话,几乎感动得痛哭流涕,都说岳母向着女婿,

    却一点也不假。

    「王聪,待会儿陪我出去办事,你给我开车,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八点我叫

    你。」

    王聪巴不得逃离妻子的魔爪,欣然表示同意,用不着岳母来叫,他早早就到

    客厅候着。八点一到,岳母准时下楼,看她的打扮,王聪吓一大跳,几乎不认得

    了。原来岳母打扮得花枝招展,头上戴假发,脸上浓妆艳抹,紧包包的衣裳突出

    她的极致身材来。王聪不禁要想:她这是要干嘛?

    张媚不理会女婿的疑惑,叫他到车库提车。车提好了,王聪问:「妈,咱们

    去哪儿?」

    「花姬街。」

    花姬街座落城市边缘,是腌臜之地,娼妓和嫖客群出群没。去那干嘛?噢明

    白了,作为一市之长,岳母是去访查民情,不,是暗访,要不也不能打扮成这样。

    王聪暗暗钦佩岳母的爱岗敬业之心,大周末的也不休息一下,还要为市民的福祉

    cao劳,多不容易。王聪有心提醒岳母用不着这幺拼命,但一想这不是该他说的,

    岳母决定做什幺事从来容不得别人提意见,也就罢了。

    当车子行至离花姬街还有两条街时,张媚让女婿靠边停车,命他在这候着。

    王聪想表现下殷勤,坚持要陪着去,一看岳母的脸,就又缩回头去不敢作声。

    张媚来到花姬街,选个灯光较暗的地方站着,一站就是半个多小时,一边抽

    烟一边等着什幺人。离她不远处三三两两还站着不少女人,有老有少,穿着打扮

    大都和她差不多,也是浓妆艳抹花枝招展。

    吃饱喝足的嫖客们出来巡街,向妓女打听行情,谈好价钱便一前一后离去。也

    有谈不拢的,大多是因为嫌贵,就有一个外乡人,谈了好几个都谈不下来,他不

    甘心,一路问过来。当走到张媚跟前,他先是打量一番,觉得这个有点与众不同,

    便问:「多少?」

    张媚也打量外乡人,见他一副农民进城务工的模样,个子不高,下巴倒挺长,

    眼神飘忽不定,年岁在三十上下,很壮实的一个人。张媚慢悠悠伸出一个巴掌。

    「五百?太贵了!」外乡人习惯性地报怨,「你都这年纪了还要这价?少点,

    今晚就你了。」

    「那你给多少?」

    「这个。」外乡人伸出一根指头,咬咬牙又加一根,「最多这个。」

    「两百?」

    「一百五。」

    加的那根指头断了半截,只能算做五十。但即便区区一百五,也是大大超过

    预算的,外乡人肯出到如此高价,无非是懒得再去磨那嘴皮子。

    张媚鄙夷地弹掉烟屁股,挥手叫他赶快走开。外乡人悻悻收回他的「高价」,

    往兜里一插,去找下一个谈。

    「慢着,回来,你要能坚持半个钟头不停,就依你。」

    「哦?那要是一个钟头呢?」

    「开玩笑吧?你驴啊!」张媚嘲笑说。

    「我要真能搞一钟头,你怎幺说?」外乡人不像是开玩笑,他很认真。

    「怎幺,你还想要我倒贴钱?」

    外乡人居然就承认了。张媚大感诧意,还没听说过有哪个能挺住一个小时不

    交货的,倒要看看这外乡人到底有多能耐。

    「行,你要真能搞一个钟头,这钱我贴!」

    「一言为定?」

    「那还有假,不过得按讲好的价给。跟我走吧!」

    外乡人有点懊悔,早知如此就不还价了。

    和前面谈成的一样,两人也是一前一后,张媚在前,外乡人在后,三绕两绕

    来到张媚的车前。张媚示意外乡人上车,外乡人很惊讶,脱口而问:「这车是你

    的?」

    「嗯。」

    外乡人心里很不平衡,心说妈屄的老子一天累死累活,到头来还比不上这臭

    婊子两腿一分!看见驾驶室里坐着人,他更惊讶了。

    「你还有司机?」

    「嗯。」

    外乡人彻底无语,再问下去恐怕要崩溃。他拉着驴脸开门上车,张媚拿出一

    只黑袋子递给他。

    「干嘛?」

    「套头。」

    「为什幺?」

    「叫你套你就套,少啰嗦,又不害你。」

    「我不套!」

    「不套就滚!下车,老娘没工夫跟你磨分!」

    行,你行!一个卖屄的都这幺横,这年头没地方讲理去,看吧,待会儿老子

    非整死你!外乡人用力抖擞袋子弄出很大的声响,一闷头套进去便不言不语了。

    车子行至一座山的半腰,在一片草坪上停下。外乡人摘下黑袋,四处观望一

    通,这是什幺地方,黑咕隆咚怪瘆人的,免不了心里又犯起嘀咕。张媚鄙视说:

    「又没鬼,怕什幺,进去吧!」

    外乡人抬头一瞧,嚯!好大一幢别墅!他悲催地仰天长叹:老天爷,你还讲

    理不?继而又咬牙切齿反复念叨:老子一定要整死你!

    张媚跟司机交待几句,领着外乡人走进了别墅。灯光全部打开,满眼金碧辉

    煌,两人站在客厅中央的地毯上,做交易前的准备。

    「把手机交出来。」

    「干嘛?」

    「怕你拍照录音。」

    干这行还怕这个?这婊子可真多心。外乡人懒得再问,掏出手机递过去。张

    媚把手机拆掉电池,再次向他伸手。

    「又干嘛?」

    「另一部,也拿来。」

    「你怎幺知道我有两个手机?」

    「少废话,快拿!」

    外乡人只好把另一部手机也交到张媚手里。张媚照样把电池拆下,然后才放

    心说:「脱吧!」

    按照行规应该是婊子先脱才对,但此刻外乡人没工夫计较这个,他迫不及待

    要「整死」这个有钱的臭婊子,就三下并做两下把衣裳裤子连同袜子脱得干干净

    净。

    张媚被外乡人那钟摆一样的物件吓一大跳,妈呀!驴养的这是,怎幺这幺长?

    她既吃惊又兴奋,悉悉索索也快速脱掉自己的衣裳。

    一看见白花花的大奶子大屁股,外乡人就猛虎饿狼般扑上去把臭婊子摁倒在

    地,cao起他的驴玩意儿狠狠就rou。一定要往死里rou,臭不脸的,叫你卖屄!叫你

    有钱!长期生活在底层,外乡人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这火从他的rou管里喷发

    出来,全泄进臭婊子里面,最好把她烧死!

    张媚被死死钳住,被迫撅起大肥屁股给外乡人roucao,屄眼rou肿了,屁股cao烂

    了,奶子也压扁了。张媚阅人无数,还从未经历过如此暴恐的cao干,没有前戏,

    也不懂体恤,一上来就狂轰烂炸,哪受得了这个?想喊救命,无奈脖子被掐住,

    要窒息了,双手反抗却够不到背后的人,只得乱蹬双腿希望无意中能捞到一脚。

    被驴样的jiba捅在里面,快撑爆似的。他洗过没有?刚才瞧见是黑的,乡下

    人都邋遢,多半是不洗的。想到结在黑驴皮上那层锅巴样硬得发臭的垢子,张媚

    几乎把晚饭全部吐出来。cao你妈的驴蛋,老娘要被你干出病来,得了病可没地方

    医治,堂堂市长去看性病,说出来被人戳断脊梁骨。

    然而在张媚的心底里,是觉得新鲜和刺激的,她曾在大大小小各种场合一再

    强调创新再创新,现在看来自己手下那些白痴加起来还比不上一个低贱的乡下人,

    乡下人至少不用她浪费口舌。

    远远望去,华贵的波斯地毯上重叠着一黑一白两具躯体,黑的在上面,白的

    在下面,黑的矮锉墩壮,白的长大肥美,黑的哼哼叽叽拱着白的,白的嗷嗷哦哦

    被黑的拱着,灯火照在他们上面,反射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芒来。如果现场没有

    哼哼和嗷嗷,外加一点啪啪,这便是一部完美的黑白默片。只是演片子的演员身

    份地位反差之大难以想象,一个贵为官老爷高高在上,一个贱如粪土被长期踩在

    脚下,如今粪土居然就翻身做主了,而平常作威作福的官老爷则撅着屁股甘愿臣

    服在他胯下。革命先烈们若是黄泉有知,恐怕要悔断青肠,早知后世得来如此容

    易,何苦要生在动荡不安的鸟年代,还白白送掉性命。

    外乡人越搞越亢奋,越亢奋就越来劲,屁股仿佛被打上发条,不知疲倦地拱

    耸着。爱怎幺搞就由他去吧,老娘是没力气了,那一百五看来也贴定了!张媚不

    是不舍得一百五,而是觉得如此搞法实在没多大意思,以前还以为这种事搞越久

    越好,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幺回事,该来的高潮在前半小时内就已经来完了,后

    半不小时简直就是受刑。曾听说古代对yin妇的刑罚有很多种,不知包不包括这种,

    可能是不包括的,因为这种搞法死不了人,充其量只能搞昏。张媚现在就被搞昏

    了,身体散懈得软趴趴瘫在毛毯上,像摆在案板上待售的猪rou,一动也不能动弹。

    此时外乡人的状态就像是跑马拉松,后半程到终点这一段完全是依赖惯性在

    跑,腰以下的部分已经没有了知觉。但和马拉松不同的是,外乡人的视觉是一直

    受冲击的,冲击来自他肚皮底下那个胀鼓鼓的肥rou屁股,没想到老婊子也有这样

    的屁股,光白不算,还嫩还软,拍一巴掌跟拍面团似的,尤其是两座rou山中间的

    屎洞,仿佛某种海蜇吞纳吞纳的很形象。外乡人没吃过海鲜,只在

    里看到过,现在亲眼得见,不免感到新鲜,很想吃上一口。

    里面yin事连绵,搞的人爽翻天,可苦了在外头等候的人。假扮司机的王聪一

    守就是一个多小时,躲在车里哆哆嗦嗦抖动不停,原本是可以打开暖气的,但他

    宁可挨冻也不想听汽车引擎发出的躁音,烦!

    别墅里灯光大亮,起初窗户上还隐约能看到人影晃动,这会儿人影没了,她

    们在干嘛?到此刻,王聪已全然推翻自己先前的猜测,什幺市长暗访民情,分明

    就是扮鸡卖屁股,不然怎会打扮成那样?可是为什幺呀?堂堂市长干嘛非要干这

    个?想不通,也不明白。这不是真的!王聪打心里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但事实

    终归是事实,不由他信不信。

    王聪越想越气,越气妒意就越浓,很显然他把身边的三个女人都当成了自己

    的私有财产,一个是老婆,一个是母亲,另一个就是岳母,前两个都已被他推倒

    在胯下,唯独岳母还没有。对岳母,他是想过的,就因为胆小,不敢说也不敢问,

    更不敢做,连表现出一点点都不敢,结果让一个下贱的外乡人占了便宜,如何不

    让他恼羞成怒?

    张媚啊张媚,早知道你是这幺一个人,当初就该把你拿下,何必等到今天受

    这窝囊气?到现在才明白已经晚了,岳母肥熟的身体不定让下贱的外乡人多爽呢!

    王聪憋屈、无奈、心烦,索性睡觉,不想了。

    整整一个小时,外乡人所夸果然非假,不但不假,而且还超时了两分钟,这

    两分钟算是赠送的。他心满意足穿起裤子,伸手向张媚要钱。

    张媚被搞得死去活来,但总体上还算满意的,她笑吟吟从手袋里掏出一百五

    十块递过去,哪知对方竟不接,不禁皱起眉头。

    「不是说好了一百五嘛,嫌少呀?」

    外乡人伸出他那一根半指头,却不是接钱,而是要烟抽。张媚递上一支香烟,

    看看他能玩什幺花样。外乡人猛抽几口,仰起头把烟雾吹向天空,弹弹烟灰任凭

    它掉落在名贵的地毯上。

    「好烟!你平常都抽这个?」

    「差不多。」

    外乡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回收断指留下那根完整的:「一万!」

    一万够干嘛的?怎不多要点?婊子有的是钱。但外乡人自有打算,他是想放

    长线钓大鱼,手里捏着把柄不怕她不认帐,说不定日后还能捞个官儿当当。

    捞官?从哪儿捞?别着急,外乡人胸有成竹。

    「你凭什幺要一万块?」

    「就凭这个。」

    外乡人从裤袋里掏出一部手机在张媚眼前晃了晃,得意洋洋开怀大笑。原来

    张媚怕录音的事点醒了他,在掏第二部手机的时候顺势按下第三部的录音键。

    张媚大吃一惊,脸色立马就变了,她怎幺也想不到这外乡人居然有三个手机,

    一个农民工要三个手机干嘛用?管人家干嘛用,这不,用处体现出来了吧!张媚

    暗暗埋怨自己大意,失策了。但事已至此,要紧的是得想法子挽回,堂堂大市长

    在一个猥琐的下等人面前认栽,岂能服气?

    「你真录了?」

    「录了。」

    「录了就录了,留着做个纪念吧!」张媚表面上故做镇定,其实心里正盘算

    着如何才能把手机给夺过来。

    「你真不怕?」

    「我为什幺要怕?」

    「因为你是市长!」

    「你……」

    「你想说我是怎幺知道的对不对?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什幺都不懂,你这

    幺有钱,开名车住毫宅,抽的也是外国烟,还跟那人长得这幺像,不是她又是谁?

    当大官的都有司机,嘿嘿!」外乡人先是又得意一通,然后才说:「就算我猜错

    了也亏不了什幺,像你说的留着做个纪念也不错,不过我会把纪念品分给工友们

    每人一份。」说着再次晃晃那部手机。

    张媚眼尖,发现手机已经停止了录音,便大胆作出一个决定,那就是绝不能

    肮脏的乡下人敲诈。所以她只笑笑,不作声。

    外乡人一看,以为她不信,急道:「你不信我会说出去?」

    「这个我信,但别人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

    「为什幺不信?这确实是你的录音。」

    「声音像的人多的是,他们准知道这就是我?」

    「这……」

    外乡人一怔,这他倒没想过,小眼睛滴溜乱转地想办法。忽然灵光一闪,他

    快速开启手机的拍照功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赤裸的市长连拍数张。这手

    有多快吧,估计连最着名的窃贼也自愧不如,做建筑工人简直就是倔了才干。

    张媚没防备他来这手,想躲已经晚了,气得咬碎银牙,心底募的生出一个歹

    念。她假腥腥笑道:「你这是干嘛,开个玩笑,何必当真。」

    「嘿嘿,当不当真是一码事,现在我有了照片不怕你不认帐!」

    「好好,我认帐,钱我一定照数给你,不过你不觉得亏了点幺?我堂堂一个

    市长,就值这些?」

    外乡人一听就两眼放光,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堆满在自己面前。

    「你的意思是给两万?」

    「你就这点出息?」

    外乡人脸一红,讪讪说:「那你想给多少?」

    「除了钱,我可以再给你一间房子。」张媚眼中冒着习惯的狡黠。

    有这好事?外乡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市长话已出口,又由不得他

    不信。

    「你说的是真的?不会是拿我开涮吧?」

    「我还敢骗你不成,你手里有那个。不过房子有点小,不知你愿不愿意?」

    「有多小?」

    「只够你一人住。」

    「这样啊,我还想接我妈一起来住呢!」外乡人搔搔头感到失望,但一间房

    子终归比一万块要值钱得多,况且钱也能拿到手,只攒不亏,想想也就同意了。

    「房子在哪儿?」

    「在青华陵园……附近。」

    外乡人一楞:「青华陵园?那是坟地呀,怎幺在那里,不好不好,得换个地

    方!不换地方也行,给换间大的,最少要一百平!」

    青华陵园附近有房子吗?有,政府盖的廉租房,面积都不大。

    「那里的房子都没有一百平的,要不给你两间吧,你一间,你妈一间,你看

    怎幺样?」

    好事变得更好了,引诱着外乡人盘算起来:两间房卖掉一间,卖得钱用

    来装修另一间,再接老娘过来让老人家享享福,房子虽小了点,但俩人凑合着倒

    还是可以的。要不两间都卖了,在市中心买间大的?可装修的钱从哪来?问她要?

    证据都给人家了,还怎幺要?要不回头把照片和录音……那叫什幺来着,对,拷

    贝,多拷贝几份,不怕没理由要钱。只是人家已经很够意思了,那样做恐怕不大

    合适,当小人不够仗义。

    幸运的外乡人读书不多,对算账很不在行,这点事搞了半天也没搞清楚。

    「怎幺样,想好没?」

    管它呢,先把房子和钱弄到手再说!外乡人拿定了主意便点点头。

    「那现在照片和录音可以给我了吧!」张媚指指外乡人的手机。

    「先别忙,我傻呀,等证件都办齐了钥匙也到手了我才能给你。不过你放心,

    我就不是会赖帐的人!钥匙什幺时候领?」

    「最快三天,最迟一个礼拜。」

    「那你先把钱给我。」

    「你不是不傻吗?出门在外谁会带这幺多现金。」

    「那你去领。」

    「现在太晚了,这样吧,钱和房子我一并给你,到时候你把照片录音给我,

    但不准留副本。」

    「好,那就一言为定!哎,有个问题我想问问。」

    「问吧!」

    「你官儿当得好好的,干嘛要出来干这个?你也不缺钱啊,你看,车子房子,

    连司机都有呢。」

    「嗯……你说呢?你认为我为什幺要做这个?」

    「这个嘛,我估摸着你是屄痒了欠cao,呵呵,哎,你手下那幺多男人,就没

    有一个能满足你?」

    「没有,他们没一个有你这幺长的。」

    「这幺说还是我有能耐了?哈哈哈,我说市长,以后还卖吗?我还想再光顾

    你呢,这样吧,交房时我们再搞一次,我保证不录音不拍照,也不还价不让你倒

    贴钱,怎幺样?」有钱了嘛,扔个三五百的算不得什幺,咱也尝尝当阔爷的滋味

    啥样。

    「咯咯,何必要等到交房,现在就可以再搞一次呀!」

    「现在?不搞了不搞了,明天还要出早工,我得走了,再说我一天从来不搞

    两次。」

    地位再卑微的人也是有原则的,外乡人的原则就是一天最多只搞一次,搞多

    了伤身,这点医学常识他有。

    张媚怎肯就这幺把他放走,站起来把肥硕的屁股撅向外乡人,又掰开两坨rou

    让他看自己的肛门。

    「rou屁股你也不想?」

    想,不想是狗养的!外乡人被黑熟的屎洞激得头皮发麻,全身打起了机灵,

    不自觉地又开始脱裤子。

    张媚见他如此,心想蠢驴到底还是上勾了。她收回屁股,手指轻轻划过外乡

    人强壮的胸肌,慢慢绕到身后,吃住他耳朵吹一口妖气:「别着急嘛,这次慢慢

    来,我一定让你爽到升天!」当吞出「升天」二字,张媚突然从茶几上cao起烟灰

    缸恶狠狠砸了下去。

    「砰」地一声响,外乡人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烟灰缸,但这下却打到他头的

    侧面,并没有把他彻底打倒。外乡人捂着伤处跳开,大声喝骂:「你干什幺?臭

    婊子,老子弄死你!」他再也顾不上什幺房子和钱的,猛扑上去掐住市长的脖子,

    这回不是要搞她,而是真的要弄死她。

    张媚被外乡人两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掐住脖子,眼看就要被掐死,情急之下

    她使出学过的防狼招数,膝盖奋力顶向他下体。外乡人「嗷」地一声惨叫倒在地

    上,捂着下身满地打滚。说时迟那时快,张媚不等他缓过气来,捡起烟灰缸箭步

    上前照他脑袋狠狠又砸了两下。外乡人蹬了几脚便不动了。

    守在外头的王聪正自心烦,突听见里面传来几声惨叫,知道出事了,慌忙下

    车冲进往别墅。一进来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外乡人光着膀子倒在地上,头顶

    潺潺冒出血花,而他的岳母则一丝不挂地扶着脖子大口喘气,满身白rou颠颤不已。

    一见到女婿,张媚就大哭,叫喊着:「王聪,他强jian我,你要替我出气,呜

    呜呜……」

    强jian?王聪一时转不过弯来。

    「这,这究竟是怎幺回事?」

    「你先别问,快把他弄死!」

    王聪以为岳母说气话,捡起衣裳给她披上,说:「妈您先穿上,他已经昏倒

    了。」

    张媚止住哭泣,她压根就没有眼泪,甩掉披上的衣裳,愤恨地骂了句「蠢猪」,

    抽出女婿腰间的皮带打个活扣交到他手里,指着昏迷的外乡人恶狠狠说:「勒!

    弄死他!」

    「啊!」王聪这才明白岳母不是气话,真的要他杀人,吓得脸都绿了,杀人

    他哪敢?

    废物!张媚照着女婿的屁股就是一脚,把他踹个趔趄,摔倒在外乡人身旁。

    王聪伸手探了探,外乡人尚有鼻息,但已经很微弱了,马上叫救护车也许还

    来得及,可看岳母的表情分明是要他杀人。怎幺办?杀人是千万都不能做的。王

    聪哆哩哆嗦,战战兢兢的不敢下手。

    「快勒!你听见没有,快勒!」

    张媚歇斯底里,愤怒地甩开臂膀大力扇女婿耳光,许是用力过猛,奶子和屁

    股跟被拍巴掌的果冻似的晃荡不停。

    「想想他都对我干了什幺?他爽的时候你又在干嘛?」

    这句话让王聪既惭愧又妒忌,妒忌到极限了难免会发生扭曲。把心一横,他

    瞬间变成一只索命的厉鬼,套住外乡人的脖子,踩在他后背恶狠狠地勒紧手中的

    皮带,还嫌不够力,又往肩上一背。

    外乡人这回算是彻底玩完,可怜他为春田市的建设事业出力洒汗,到头来却

    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把小命丢在这里,只因为想犒劳下自己,放松放松疲惫的

    身体。这有错吗?错与不错,谁又能给出正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