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妊娠素与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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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明智吾郎学会宽容是一件很困难的事,至少雨宫莲是这么想的。 对于两个健全的男高中生来讲,避孕措施就像夏日里的季风,知道它的存在却并不会有意提及。明智从未有过怀孕的念头,倒不如说他坚信自己的身体不会留有胚胎发育的温床。他没有经历过初潮,人生中的第一次丰沛还是在被雨宫莲侵犯的时候。哪怕是次日在学校的洗濯间一边清洗一边自慰,他也不认为自己变成了雌性。这也是为什么他还能心安理得地兜着一屁股没有冲干净的jingye去上课,甚至堂堂正正地走进演播室开启自己完美的采访。一如既往的劳累与为了维持身材而不得不进行的节食都是促成他最终在录播中昏倒的原因——就是在肚子里,包着一颗豆芽大小的胚胎,吞噬着母体所剩不多的能量。 高中生侦探怀孕,这绝对是独占头版的大新闻。明智需要让一切知情人士封口,花比以往更多的经历躲避烦人的狗仔队。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如果他能让这个胎儿消失…… 这应该算“杀人”吧?胎儿也是人吗?一条没有意识的人形寄生虫罢了。 假如没有医生的警告,明智或许会让一切恢复到怀孕未发生前。他的身体无法负担流产的后果,纵然这一切对于他而言在顺利地生产——这会是他一生的污点——前不值一提。 “你有考虑过孩子的父亲吗?”医生似乎对明智吾郎的自私决断感到愤怒,“请让他在知情书上签字。” 于是这件事就被搁置了很久,久到明智也快习惯了。为了减轻腹部的疼痛,他每天都谨遵医嘱服用孕激素和妊娠素,妊娠素让他的情绪平和了许多,却让rufang在这个过晚的年纪发育了起来。胸膛里沸腾起一股恶心的劲。 明智去卢布朗见雨宫莲完全是出于一种隐性的报复,当看到对方错愕又惊喜的表情时,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憎恨莲所带来的一切。 如果不是这种愚蠢的报复心理作祟,明智也许不会将自己住所的钥匙复刻一把,像交送自己的首级那样递给了雨宫莲。收下钥匙的那一刻,雨宫莲就被水草般的麻烦缠上了,但他自己浑然不觉。 “明智,今天要吃什么?” “卷心菜丝。” “还有呢?” “……” 莲没有听到明智的回答,他暂时放下手头的工作,将小猫图案的围裙挂在厨房出口的墙壁上。这个时间明智一般会在客厅看书,像只沉默的金鱼瞪着纸页,时不时挑眉或发出了然的笑声。 明智就靠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坐着。现在已然入冬,明智贴着玻璃的额头和脚踝涌动着热气,在冰凉的透明上晕出渐变的白雾。宽松的纯色居家服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暖呼呼、懒洋洋的,明智恬静地闭着眼睛,书本就这样摊开盖在了膝盖上。 这是……《牛虻》?雨宫莲并没有读过,只是默默地将书合上放在一边,也没忘了抽走明智指缝间的书签夹在刚才的书页里。从这个角度俯视,莲能通过宽松的衣领窥见一半柔软的rufang。他记得那天明智就在自己面前解开了衬衫,黑色但正中间绣着蝴蝶结的内衣就这样包裹着它们,只有在家不出门时,明智才会将内衣搁置在一边。 莲在脑海中描摹着它的触感,事实上也的确上手去摸了。明智的胸部给他带来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第一次看见全貌时,它就像贴在浴室的玻璃上即将滑落的水滴,但当明智仰躺在床上时,它又仿佛溶进了同样因为妊娠素而变得柔软的皮肤里,重新回到了身为男性的平坦。 “哼……哈……”明智在睡眠中轻轻地叫唤着,将胸浅浅地往前挺,全然没有自己正被猥亵的自觉。当他有意识时,rutou已经被玩弄得肿胀充血了起来,乳晕也由淡茶色变成了暗沉的橘红。 “唔。”明智皱着眉,暖和的小睡将他的脸蒸得红彤彤的,“不要伸进来,你的手指太冷了。” “抱歉。”雨宫莲不请自来地坐在长沙发上,臀部靠着明智的小腿,手从上衣转移到了下装,扯着明智裤子上的松紧带。明智很配合的没有乱动,任由莲将居家裤脱下。 怀孕是一件很神奇的事,两人都如此认为。肌rou松软,脂肪增加,精力下降,明智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了。还有就是性欲,仿佛在肚子鼓起来前他都没完成处女毕业,也自然不会坦荡承认自己骨子里的对性爱的暧昧渴求——每当莲温柔地向他索取时,明智都有一种被爱的错觉——亦或许这不是错觉——那又能是什么呢。 明智一向对自己的判断有信心,他明白雨宫莲和自己不一样,会切实地感受到别人身上的痛苦,这应该就叫做“同理心”。所以,他希望能将一些带眼泪的事物,甚至是苦难分送给莲,利用莲的愧疚心情填补内心的空洞,享受着莲的伺候和讨好,看起来就像莲对自己有无限的忍耐和“爱”一般。这就是明智吾郎廉价又苛刻的幸福。 比起插入式性爱,明智更喜欢雨宫莲替自己koujiao。他看着莲熟练地将自己的jiba纳入口中,用贴着两颊的柔软粘膜包裹着,舌头像是有自识的活物那般绕着冠状沟舔,一圈又一圈,直到他的意识变得稀薄。 有时明智会让莲突然停下,自己来收尾。莲的头枕在明智的大腿上,歪着脸观察明智自己生涩的自慰。当然这种香艳的近距离演出不是白看的,明智会握着yinjing射在莲没有太多表情的脸上,弄脏他的镜片、鼻尖、面颊、嘴唇。 koujiao不止一种方式,明智吾郎需要被爱抚的也不止他的jiba,还有藏在yinnang后湿软的小屄。雨宫莲很乐意含着它,就像接吻一样,吮吸得啧啧有声。他会像玩弄明智的rutou那样用牙齿叼着阴蒂,用一种若有若无的力气去磕碰上面敏感的神经。明智第一次被这样对待时还以为自己会被莲嚼碎,但事实上他的那处从来都只有让人怜爱的心思。窄小而漂亮,带着一种未能正常发育完全的青涩与情色,它只能勉强作为性爱的接口,不可能成为生产的通道。 明智坐在雨宫莲的脸上,大腿根与脸严丝合缝地贴着,莲看不见那处的模样,却能从舌尖的描绘中品尝到它是否已经完全动情。屄里的yin水很自然地流进了口腔,和同样粘稠的唾液混合在一起,莲的舌头从外阴舔过,每次经过yindao口都会被小小地吮吸,没有绝对的命令,像是一种温柔的挽留。 莲如愿满足它,他将舌头一下子挤进了里面,用粗糙的舌苔摩擦着每一寸皱襞,直到它颤抖着挤出更多水,甚至夹痛了比yinjing细小许多的舌头。 “啊、哈……!”明智神情有些悲伤地抓着雨宫莲早已被他揉得乱糟糟的头发,嘴唇颤抖地说出,“不要……” 雨宫莲感觉到自己的下巴先是湿了一小块,然后就是被一滩腥臊的热液完全地浇湿,顺着他白皙的脖子流到了沙发上。 明智失禁了。孕期的膀胱本就会被胎儿挤压从而时常有尿意,再加上刺激yindao的快感,他罕见地完成了第一次潮吹和处女尿道的通尿。他颤抖地从莲身上爬起来,试图用袖子擦干净莲脸上的秽物。但奈何羞耻居然在一瞬间转换成了性欲,将嘴唇凑上莲沾着yin水和尿液的脸,从鼻尖开始舔,直到他们唇齿相接。 毕竟能够尽可能地糟蹋雨宫莲,就是明智吾郎目前所认为的最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