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可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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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如你所见,这是前秦宣昭帝苻坚的抹布同人,时间设定为新平寺软禁时期 2.全文造谣,充斥着粗鄙之语和低级性癖 - 他想过种种死的情状,但从未仔细想死之前的事。如今苻坚只是庆幸,半个月前姚苌为了向他进一步施压,把家眷们都押走关到寺院另一头的寮房里去了。他从不认为姚苌会让他的儿女活下来,只是不愿他们死前还要看到将发生在这屋里的下作行径。 皇帝被敌酋扔给下人作犒赏,他近乎好奇地想,可有这样的荒唐事么? 起先那些人还真紧张了一阵子。墙上的火炬被夜风刮得晃个不住,姚苌打发过来的士兵们站在门外交头接耳,以直白得近乎危险的目光打量他,苻坚静坐在床边,仰脸看着火光在一张张年轻粗糙的面孔上闪烁,照亮他们滑动的喉结、不安而饥渴的眼睛、下巴上亮晶晶的汗水。 这些士兵大多数都是关西的羌人,都为姚苌立过军功,但没几个到过建元十九年以前的长安城。他们对天王其人只有模糊而零碎的印象,更多地记得他被押送过来时的状态:衣冠不整,发髻松散,神色倦怠地走在哀愁的家眷中间。抓获他的人卸了他腰间的宝剑,又把他的贴身甲胄也剥走了,他手无长物、伤痕累累,全不像个君王。 这年头君王能有什么稀奇?落魄的君王更是不足为奇。他们很快就克服了那薄薄一层对于犯上的胆怯。人群的圈子向他缩近,一个离得最近的高个子士兵快步走上前来,劈手揪下他披在两肩的外袍,丢到地上。 “这都是按姚将军的意思,”高个子士兵紧盯着他笑了,用略带羌人口音的中原通语说,“委屈陛下贵体,舍给兄弟们依次cao上一cao……” 苻坚回以漠然的凝视。被丢弃的外袍像一个突如其来的讯号,其他心神不宁的羌人士兵也开始sao动,高个子士兵的声音淹没在乱哄哄的粗话、调笑、谩骂和评头论足声中。同时有四五只手摸到他身上,抓着衣裳,往各个方向乱拽一气。 有人把他的上衫扯坏了,布料发出沉闷的撕裂声,左边肩膀和大片胸膛猝然裸露在一圈儿狼虎似的目光里。上衫里侧粘连了些箭伤表面未完全愈合的皮rou,因此衣裳被猛扯下去时,肩头几处伤上的薄疤也给扯开,苍白的臂膀上滑下一道细细的血流。 血污远不足以败坏各人的兴致,一片嘈杂,人人都争着往前挤,谁都想碰一碰犒军的九五之尊。有人把天王仰面按倒在床上,压住双腕,跟着就有手抓了他的足踝,褪下亵裤,又把他的腿向两边分。先挤到腿间位置的士兵迫切地要干龌龊事儿,匆匆脱了裤子,把又热又硬的性器抵到他臀间,却总也cao不进去,只得贴着会阴位置乱蹭。 “滚你娘的!”后头的人高声叫骂起来,“不cao就爬到外头,这么多弟兄等着要cao屄哪。” “男人没有屄给你cao,”那士兵抱怨道,guitou在紧窄的后xue口上胡乱戳着,“我道他早被弄熟烂了才撂给我们尝尝,没承想将军让我们给他开苞来了——我哪会弄男人?”他恨恨掐了几把腿根上的软rou,期望能从沉默的天王嘴里榨出些叫声,但就连这层期望也落空了。 “不会不打紧,你还不知道他最会侍弄男人?”有人嗤嗤发笑道。 先前的高个子给了不得要领的士兵背上一拳,喊他让出位置。高个子士兵挤上来,往右手啐了口唾沫,沾湿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塞进后xue口搅动。边缘不平整的指甲剐痛了甬道,高个子士兵却还愈加卖力地往rouxue里插动两指,乃至数次曲起指节在甬道上摸索某处软rou。直到又有人嫌他消磨时间,才悻悻地抽了指头,换成性器顶上。 扩得十分草率,因此也只能把性器塞进半截,又禁不住旁人三番五次催促,高个子士兵索性铆劲往里硬撞进去。苻坚痛得急喘一声,砧板上的活鱼似的弓起身子,里头愈发夹得死紧。高个子士兵被这么一绞,几乎立即要交代出来,好不容易撑住,却也只勉力插了五七回,便尽数xiele。 “陛下果真不识时务!”高个子士兵丢了面子,恼怒不已,两巴掌重重拍在天王的臀上,“已做了阶下囚,妓儿一般的人,也不晓得乖乖敞xue,叫军爷们cao得爽利些。”他的东西仍半硬挺着,还大有再cao几次的余力,但早有人叫嚷着把他推搡开。 新来的也不用手指扩,上一个浇进去的精水从湿润的臀缝往外流,正好充当润滑交合的液体。这一回能插得顺畅些了,新来的士兵急于表现得比前两个强,便把着天王的两腿大开大合地发力,每戳着略软些的某处,便无师自通地一通狠捣。 这下他只觉被cao得发酸的xue里一股酥麻传至腰脊,下身不自觉地放松又收缩,几次抽插间,甬道便被开发得七七八八,每插到最紧致的深处,被精水浇湿的xuerou都紧紧嘬上roubang头部,把从没走过后路的士兵爽得天灵盖发麻,边cao边语无伦次地骂些烂货、浪屄之类的荤话。 他的性器还绵软地贴在小腹上,正cao着的士兵不满于他毫无反应,抓起他的性器撸了两把,大拇指在马眼周围来回摩擦搔刮,逼得他重重吸了几口气。前头和后头一块被刺激,他的性器终于立起来,在粗暴的揉搓下吐出些精水。不多时士兵也xiele精,退出来时那xue眼已被浇得愈发湿了,白浊液成股地流出发红的xue口,在臀下积成了一滩。 高潮的余韵让他恍惚了一小阵。回过神来,他看见凑在床边等得焦躁的士兵们正纷纷松开腰带、伸手抓起硬得在裤裆里乱动的性器挊着。这粗俗至极的图景让他许久未进食的胃里一阵泛酸。他没有说话,没有呻吟,但那死尸般的眼神令下一个要来的士兵觉得微微发毛,提议把天王压在下面cao,于是他们把他摆弄成塌腰雌伏的状态。 “往日陛下弄男人时,想来是惯做嫖客的,今夜也学学做妓儿的门道。” 一样是忍受cao干,趴着并不比仰着好受些。看不见他的脸,这些人更加无所顾忌起来,管你什么天王不天王,此时也和犒军的奴隶别无二致,都是敞着xue接精的rou壶罢了。唯一的好处是,他也不用再看他们的脸。很快有人从后面贴上来,苻坚能听见那人急促的喘气声,像是兴奋得直抖,唾沫星子落到他赤裸的腰窝上。 四周一片聒噪,他的身体被顶得摇摇晃晃,膝盖在床沿上磕碰得破了皮,血液混合黏稠的浊液,滑过又冷又麻的小腿。有人干得兴起,调教母马似的对他的臀部又摸又拍,或是大力地掐拧他的乳尖。人来了又去,个个都在他身体里卖力地泻精,他也提不起精神去数究竟换了几个,只觉得小腹又酸又胀,好像真要被这些脏东西给填满。 再性烈的鸨子,干到这等程度,无论口里情愿与否,身子到底也被cao熟了。有好几回,天王的性器在挨cao时挺翘起来,他不得不抓住硬得发疼的下身,在士兵们的哄笑声中咬着牙自渎。如是反复,直到他那活儿里再也无甚东西可泄,颤巍巍地垂在两腿间,沦为一个毫无尊严的把件。 他们肆意享受这份凌辱的权利,像瓜分战利品一般,资历长的受用够了,才招呼资历靠后的上前来。轮到一个年纪最轻的士兵时,其他人已cao过了一两轮。年轻士兵是个地道的雏儿,吞着口水靠近榻边的人,随即被眼前活色生香的景象唬得一震:那人早被cao得半晕了,疲累地跪伏着喘气,脱力的手肘几乎撑不住身子。他身上没几块布片遮掩,松散的长发被汗水濡湿,一络络地紧贴着骨节凸出的苍白背脊。 年轻士兵试探着摸上那人的尻,把红肿的臀瓣向两边掰开。后xue被接连不断的狠cao弄得成了个rou缝形状,摸着又湿又滑又热,竟似女人的阴户。灌进去的浓精多得往外溢,在被掐拧得一片青紫的腿根间流淌。年轻士兵握住性器往里插,整根性器轻易便全给吃下去。抽插了数十回,交合处水声yin靡,人却始终无声无息,年轻士兵怕他被cao死,遂停下动作,折起他一边的腿把他翻过来。 性器在甬道里拧过半圈,男人微不可闻地呻吟着,试图抬起手臂挡在脸前,然而年轻士兵还是看见了。他抓起天王无力的手腕,目瞪口呆地看着半掩在乱发下的面孔。这是张狼狈至极的脸,眼圈泛红,湿淋淋的紫眸瞳孔失焦,为了不叫出声,双唇被牙咬得破裂流血。年轻士兵心中发虚,慌乱地抽出仍然勃起的性器。 苻坚挣扎不过,叹息一声,任由年轻士兵愣愣地盯着自己。年轻士兵却忽然低身,嘴唇凑到他耳朵边上。他以为对方要说侮辱的话,但传进耳中的声音却像个犯错的孩童。 “我曾见过陛下,”年轻士兵的声音细小如蚊,“我记得……” 他转过脸看着年轻士兵,这是个十五六岁的半大青年,嘴上没毛,还是稚气未脱的模样。 “你记错了。”他平淡地说。这是他这晚说出的第一句话,嗓子久未发声,已忍得有些发哑。 “……我记得陛下乘着龙辇的样子,”年轻士兵嗫嚅着,“我原、原是长安城郊外的农户,那时陛下还未……” 后半句话低得听不见了。不知怎的,一股悲凉涌上苻坚心头。还未什么?还未出兵?还未失败?他漫漫地想,或许是还未变老。 “你记错了。”他移开目光。 他想他确实太老了,失去了臣民和军队,被剥得赤裸裸、被逼得yin态百出。他的发须夹杂灰丝,眼角生出细纹,小腹上皮rou松垮,被这帮人翻来覆去地折磨,只觉双眼模糊、关节酸痛,身子几乎软倒在烂泥似的欲海里。意气风发的东海王有瑰丽的姿容,年富力强的大秦天王有迷人的气度,而兵败淝水、出奔五将山的苻永固只是往日的残余,只是一片废墟般的影子。 没几个人看见年轻士兵的小动作,他们这时大都在谈笑,对话零星地传进苻坚耳里。 “……是个闷葫芦,硬撑着不叫出声。” “闷便闷了,下边的嘴会吐水也成。” “怎么没人cao上边的嘴?” “怕他咬人……怕把他弄哑了,将军怪罪。” “他的妃子公主们呢?可知道他今晚怎样快活么?” “关在别房里。” “想也是极善yin的……” “何不把人带过来一块取乐?” “将军说了不允。” “只消让她看见夫君受苦,必然主动求着分担……” 苻坚推开正在语无伦次地道歉的年轻士兵,撑着上半身坐起来,眼前有些发黑。他定住心神,望向视野中晃动的人影,觉得自己的眼皮在发抖。 “别去找她,”他扬声说,幸好声音并未发抖,“玷污妃嫔,怎比得上践踏天子?要杀要cao,都在朕身上做到底罢了。” 做到底。他们面面相觑,咂摸着这位一钱不值的天王的话。一张张脸转向他,他扫视他们,然后微笑——那年轻士兵多年前或许也见过类似的微笑。 “可惜撮尔小贼,到底无能,”他轻飘飘地补充,“杀固然不敢杀,cao也使不出劲。” 他们被激怒了,有人骂骂咧咧扯起他的头发,把他搡到地上。膝盖磨蹭着粗粝的地面,又开始流血,他毫不在意,膝行到一个士兵跟前,仰起脸看了一眼,抬手扳过对方胯间的性器,张口含进嘴里。 人群哗然,士兵下意识地挺胯,腥臊的guitou撞到他上颚根部,他几欲干呕,最终强忍着仰头、敞开口腔,任那根东西cao进自己喉眼深处。嘴里触感湿润温热倒在其次,但那士兵梦里也没想过天王能做出此等yin行——主动伏到腿间给男人噙萧——一时兴奋不已,登时一阵哆嗦,迸射出来。 众目睽睽下,他缓缓吐出那根被唾液沾得湿漉漉的性器。jingye呛得他咳喘,垂下头用手指挖自己的舌根,想把黏滞在喉咙深处的浊腥往外挖。他一面咳吐,一面听见脚步声向自己靠拢,不由得无声冷笑,笑得浑身颤抖。 “他发疯了。”有人说,但没人打算停止。有只手捏起他的下颌,他眨着眼,近乎温驯地把嘴张开,奉上刚被蹂躏过的口腔。他毫无经验,不知道要用舌头和嘴唇弄出精来,只是尽力地容忍性器在他的喉咙里戳弄。一根完了又是一根,他根本来不及呕吐,只能竭力把精水咽入食道。 又有人要从后边cao他,他累得跪也跪不住,腰被人掐着捞起来,往性器上撞。他被顶得有些失态,难以抑制的泪水混着合不拢的唇中流出的涎水,淌到下巴边缘。前面的士兵按着他的后脑勺射完之后,后面cao他的人拉着他的手臂,把他的上半身拽了起来。有人从面前托起他的腿,两根手指挤进还塞着性器的xue口抠挖。 “塞得进么?”后头的士兵问,“多攮几下,再扩开些,不要把他活活弄死了。” “弄不死的。”于是说着往已被撑得极涨的roudong里又强塞一根手指,三指和着那根性器的插动在xue道中来回抽滑,带出好些黏腻的浊精。 等到第二根性器楔进他下身时,他终于受不住了。那一瞬他想起他的张夫人,她生育时几乎难产,哭喘的声音在走廊尽头就能听到。过了一段日子,再度同床共枕时,她拉着他的手放到已生出赘rou和纹路的小腹上,告诉他那疼痛像要把她的身体活活劈开。他想不出那有多痛。他现在经历的疼痛大概远不及她的,但也足以把他紧咬的牙关撬动、撬出一声变了调的嘶叫。 这大概让施暴者们很得意,他似乎能听见阵阵笑声,但他们嘲笑的是什么,他却全听不清。前后夹着他的两人开始动作时,他痛得眼前发黑、昏死过去,又立即冷汗涔涔地醒转过来,指甲深深刺进手心的rou里。然后就是发泄般的一轮cao干,即便他咬破了舌头,也压不住嗓里沙哑的呻吟。 他想:万幸我的儿女不在这里。 孩子们会怎么看我?阿锦和她的meimei会边哭边往我身边爬。诜儿会不顾一切地夺一把剑,先杀了不堪的父亲,再含着泪自刎。 他又笑起来,笑得流下眼泪。 漫长、燥热的yin刑仿若永无尽头。接下来的事情,他失去了记忆,但大体上和能记得的也不会有多少差别。他又晕厥了两回,再度醒来时初生的日光已照进寮房一角。他们把他抛弃在一片狼藉的床上,那年轻士兵留到最后,胆怯地靠近天王,试图用袖子捋去他身上的秽物。朦胧中,他把那张青涩的脸和儿子的脸弄混到了一起。 快走吧,诜儿,他很想说,别再看我受辱,但话未出口,便昏昏沉沉地闭上双眼。 年轻士兵犹豫良久,捡起地上那件被所有人遗忘的外袍,盖住他伤痕累累的裸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