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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臣

    女装癖/竹马竹马/双向暗恋/雷点自避

    混不吝体育生灿x清冷女装癖白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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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伯贤坐在镜子前,任由化妆师在他的脸上涂抹,通过化妆技术逐渐弱化男性特征,让整张脸变得更加艳丽。

    服装师将事先母亲选好的礼服一一摆在床上,让边伯贤一一试穿,最后选了让所有人都满意的搭配,除了边伯贤。

    他的意见不需要参考。

    不过在这个家里,也没有人会参考他的意见。

    边伯贤坐在落地窗前,呆呆地看着茶几上的甜点。

    想吃,但不能吃。

    因为这条裙子很紧,一个不小心可能会发生意外。

    手机震动了几下,边伯贤解锁点开消息。

    是朴灿烈发来的照片,穿着球衣,又去打篮球了。

    [你晚上会来吗?]--BH

    [当然]--CY

    边伯贤笑了一下,刚想回复,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思绪。

    “我可以进来吗?”边云鸣说着便走了进来。

    边伯贤起身冷冷地盯着边云鸣,开口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路过,”边云鸣上下打量了一下边伯贤,不怀好意地笑道,“顺便来看看你这次会带给我什么惊喜。”

    “我的——好meimei。”

    边云鸣顺势坐到了边伯贤身边的沙发上。

    边伯贤和边云鸣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边云鸣的母亲手段了得,纵使父亲在外边有再多莺莺燕燕,也没有一个进过边家大门,只有边伯贤。

    因为当时边云鸣母亲早产,因为意外导致女婴刚出生就没了呼吸,而边伯贤也出生不久,边云鸣的母亲便把边伯贤接回了边家,做了边家的“小女儿”。

    大众眼中含着金汤匙,不谙世事的小公主。

    一场巨大的骗局,从边伯贤被接回家那天就开始了,直到他去了远离父母的城市上大学,他才得以真正的做回自己。

    不用控制体重,不用穿裙子,不用戴假发。

    他明明那么讨厌裙子,但是又离不开裙子,他对裙子的喜爱是病态的,是不正常的,但又无法割舍。

    -

    “看完了没,请你离开我的房间。”

    边伯贤指着门的方向,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边云鸣盯着边伯贤的脸看一会儿,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而手却不怀好意地伸向边伯贤的大腿。

    边伯贤预判到了边云鸣的行为,往后退了一步,没有让对方得逞。

    而退得这一步却惹恼了边云鸣,起身将边伯贤逼到角落,抓着边伯贤的肩带用力一扯,珠链断了,珍珠掉落一地。

    边伯贤立马挡住胸前,避免了布料滑落导致走光。

    边伯贤屈膝用力一顶,腰部传来了布料撕裂的声音,但他无暇顾及,便往外跑,迎面撞上了来找他的朴灿烈。

    “小心点,”朴灿烈扶住边伯贤,待人站稳后又接着说道,“跑那么急,也不看路。”

    “我衣服坏了。”

    “看出来了”

    朴灿烈脱了西装外套披在边伯贤的肩膀上,有些不快地揽着人往回走。

    如果先前还有些怀疑,现在在房间门口和边云鸣打了个照面,便验证了。

    “云鸣哥,好久不见。”在见到边云鸣的瞬间,朴灿烈收起了情绪,笑着打招呼,但眼里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是灿烈啊,是好久不见了。你和伯贤关系这么好,常来家里玩啊。”

    “可以啊,只要伯贤叫我,我一定来。不过我散漫惯了,没什么规矩,”朴灿烈揽着边伯贤往里走,“离宴会还有段时间,我和伯贤先玩会游戏,就先不聊了。”

    边云鸣做了请便的手势,看着朴灿烈带着边伯贤进了房间,把门关合上,把牙都要咬碎了,但什么也做不了。

    -

    “就边云鸣那个脑子,集团交到他手里,你爹也能放心?”朴灿烈躺在边伯贤的床上,支着胳膊目不转睛得看着边伯贤。

    “关我什么事,”边伯贤重新选了一套礼服,刚想拿起来,发现有个裙摆被朴灿烈压住了,“压到我裙子了,起开。”

    “啧,怎么和我说话呢!”

    边伯贤斜睨了朴灿烈一眼,道:“闭眼,我换衣服。”

    “得嘞。”朴灿烈作势还用手捂住了双眼。

    但正经不过三秒,朴灿烈睁开眼,透过指缝偷看。

    边伯贤褪了先前那条裙子,光洁的背上缀着一对蝴蝶骨,漂亮到了极点。

    边伯贤转身正要去拿裙子,朴灿烈立马又闭上了眼睛,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边伯贤把朴灿烈的外套丢在了朴灿烈的身上,开口道:“好了。”

    “嗯”

    朴灿烈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又飘过边伯贤的背,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你怎么来那么早?”

    边伯贤提着裙摆,坐到了床的另一边,伸手从朴灿烈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夹在指尖。

    “你没回我消息,我想你可能需要我。”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朴灿烈抽了一支烟衔着,低头靠近了边伯贤。

    打火轮摩擦过后,火焰点燃了交合处,金属盖关合,动作一气呵成。

    朴灿烈手指夹住香烟,缓缓吐出。

    “你就说有没有吧?”

    “有,行了吧。”

    朴灿烈捏了捏边伯贤脸颊上的软rou,得意道:“我还不知道你,欠我一个人情。”

    “都欠你几个了,说吧都满足你。”

    “先记账上,攒个大的。”

    边伯贤抽了一半,便将烟掐灭在水杯里,开窗透气。

    -

    他和朴灿烈认识也是意外,高二的时候有一次,他被同学意外弄湿了校服,沾水的衬衫黏在背上属实有些不舒服。

    午休的时候,边伯贤就找了个偏僻的空教室换衣服。他上衣刚脱下,朴灿烈就开门走了进来,把他上上下下给看了个遍像个登徒子一般。

    边伯贤只看了对方一眼,听到关门声,便继续换衣服,只是准备离开时,被朴灿烈拉住了手腕。

    “你就是边家的小女儿吧,胸这么平?”

    边伯贤瞪了朴灿烈一眼,开口道:“发育不好。”

    “不见得吧。”

    朴灿烈又挂着那副欠兮兮的笑,在松开边伯贤手腕的瞬间,摸向了边伯贤的裆。瞬间便移开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故意,但确实十足的下流。

    边伯贤反手扇了朴灿烈一个巴掌,但谁成想朴灿烈也没有生气,反过来哄他。

    “我又不会说出去,再说了,你有的什么东西我没有。”朴灿烈伸出手,“我叫朴灿烈,以后和我以前玩呗。”

    “不要。”

    边伯贤绕过朴灿烈离开了教室,本以为再无交集,但那天之后朴灿烈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黏上了他,他做什么都能碰见朴灿烈。甚至会借朋友的名义来家里找他,次数来得多了,发现边云鸣的龌龊心思也是迟早的事。

    但朴灿烈什么都没有说。

    边伯贤心软嘴硬,在无形之中已经接受了朴灿烈待在他的身边,但偏偏还要说:“我不需要玩伴。”

    “当不成玩伴,那我就来做公主的侍卫。”

    当时朴灿烈是这么回答他的,边伯贤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能够做朋友的两人,彼此之间一定有价值吸引,而他什么都没有,还要经常麻烦朴灿烈来帮他,也不知道朴灿烈到底看中了他什么。

    -

    “我先下去了,你一会儿离开房间的时候,别关窗,散散味。”

    “你什么时候结束?”

    “不知道。”

    “聚会多无聊,一会儿和我一起溜了吧。”

    “可以啊。”

    “那你注意看我的手势,我一摆手,你提起裙摆就跑,当个落跑公主。”

    “少贫,”边伯贤嘴角噙着笑意,“一会儿见。”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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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朴灿烈最后没有一摆手带着他私奔,用了看起来最正经的方法带他离开了宴会。

    朴灿烈对他的父母说:“让伯贤陪我四处逛逛吧。”

    边云鸣的母亲有些不满,但是碍于朴灿烈父母的面子,最后只能咬着牙点头同意。

    朴灿烈拉着边伯贤的手往外走,站在高档住宅区的马路边,等了五分钟没有等到一辆出租车。

    朴灿烈把外套脱了披在边伯贤的肩膀上,而自己则抱着手臂站在一边,领带早就被他扯开了,松松垮垮的挂着。

    朴灿烈看着边伯贤低头整理裙摆,伸手将一缕随风飘动的发丝别在边伯贤耳后。

    正好手机打的车到了,朴灿烈拉开车门,让边伯贤先上了车。

    边伯贤搓了搓手,十一月夜里的温度已经可见今年寒冬的迹象,只是在风里站了十分钟便觉得浑身冰冷难捱。

    “我们去哪儿?”

    “现在才问,去把家养的小猪卖了呗。”朴灿烈把手搭在边伯贤的膝盖上,掌心的温度透过滑腻的布料传递给边伯贤。

    朴灿烈收回手转而揽着边伯贤肩膀,两个人挨得很近,接着用气声说道:“带你去见识见识花花公子的夜生活。”

    说是见识见识夜生活,其实就是朴灿烈几个发小攒的局,地点听起来不太正经罢了。

    朴灿烈揽着边伯贤刚进包厢就被白砚书给拦住了。

    “你从哪儿拐的漂亮meimei?”

    “差不多得了啊,”朴灿烈捂住白砚书的嘴,阻止发小继续“犯蠢”,“介绍一下,我朋友边伯贤,和我们一个高中毕业的。”

    四五个人胡乱起哄,朴灿烈怕边伯贤觉得不自在,一一都给呛了回去。

    “来了,就都是朋友,放开玩啊。”白砚书对着朴灿烈挑了挑眉毛,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

    朴灿烈干脆没理。

    商翊这时候从外面回来,还领了三四个人进来,有男有女,据说都是他的大学同学。

    “哟,灿烈来了,正好一起来玩国王游戏,刚翻到一副牌。”

    商翊刚洗完牌,侧过头才看见边伯贤的身影。

    “这是哪里来的meimei?”

    白砚书拍了拍商翊的肩膀,开口道:“注意一下,再看下去眼珠子要掉了。”

    “我朋友,边伯贤。”

    “你好,我叫商翊,正好一起玩国王游戏,人越多越热闹。”

    边伯贤抬头看了一眼朴灿烈,看了看商翊说道:“我不会,我没玩过。”

    “没事儿,那就把规则简化一下,看见这张王没,”商翊把大王抽了出来,“拿到这张王的人,可以随意点两张牌做任何一件事情,当成一种新式大冒险也可以。”

    “没事,你不想玩也没关系。”朴灿烈的手随意的搭在边伯贤的膝盖上。

    “玩一会儿吧,来都来了。”

    “太棒了!快来快来发牌了。”

    大家围坐成一圈,顺时针发牌,玩了几轮下来,两人都很好运的躲过了惩罚。

    被惩罚的项目对于几位“玩咖”来说,其实没有那么过分,不过有些超出边伯贤平时的认知范围。

    什么隔着纸巾接吻,用嘴喂酒,抱着酒桶去别的包厢要酒等等。

    “大家都玩这么大啊!”边伯贤凑到朴灿烈的耳边小声说道。

    “诶诶,那边那两个不许说悄悄话。禁止串通!”被点名的边伯贤侧过脸躲到了朴灿烈的背后,莫名的心虚,明明刚才他们俩也没有说什么。

    新的一轮开启,抽到国王牌的是商翊,选了2号,朴灿烈自暴自弃地将牌掀开,接着商翊选了7号,刚刚对朴灿烈的嘲笑还挂在脸上,边伯贤尴尬地掀开了牌面。

    刚刚还嘲笑朴灿烈,没想到下一个就是他自己被点到。

    “说吧,要做什么?”

    “听说过龙舌兰的特殊喝法不,”商翊倒了一杯龙舌兰递到了朴灿烈的跟前,“龙舌兰之吻。”

    “什么是龙舌兰之吻?”边伯贤看着周围人恍然大悟的表情不解地扭头问朴灿烈。

    “你咬着柠檬瓣,锁骨撒盐,我舔盐喝酒,然后我们接吻。”

    “啊?”

    “看见没,花花公子都是这么玩的,你平时可冤枉死我了。”朴灿烈凑到边伯贤的耳边小声道。

    “得了啊,快别秀了,开始吧。”

    朴灿烈捻了一小撮盐撒在边伯贤的锁骨上,然后将柠檬瓣挤出汁插在边伯贤的脖颈上,低头舔了一口盐,闷了一shot龙舌兰,再舔上边伯贤的脖颈。

    酒精的刺激直冲大脑,朴灿烈轻咬了一口边伯贤的颈rou,起身的时候飞快扯过头发盖住了齿痕,遮住了所有人好奇的目光。

    边伯贤不自然地扭了扭脖子,刚才朴灿烈舔过他的锁骨,再是脖颈。粗糙的舌苔滑过敏感的肌肤,边伯贤的心脏不自觉地加速,最后以一个齿痕结束了暧昧不清的氛围。

    边伯贤一抬头便落入朴灿烈含笑的眼睛,一双桃花眼里倒影着他的脸,好像这个人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就像他说的那样,他是公主的侍卫。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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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好在朴灿烈的住处离这里不算远,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便并肩往回走。

    夜里风大,吹动了边伯贤肩膀上的发丝,也让朴灿烈清清楚楚看见了那个咬痕,印在敏感又洁白的皮肤上,像是落在雪地里的红梅,圣洁又艳丽。

    “伯贤”

    “嗯?”边伯贤停住脚步,看着朴灿烈一步步靠近他,“叫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喊喊你。我喝醉了好累,你走慢点,等等我。”

    “只是这样子吗?”

    边伯贤撩开肩膀上的头发,把齿痕完完全全露了出来。

    “你喜欢我,是吗?”

    “是的”

    他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从一开始他就很直白,边伯贤的玩伴也好,公主的侍卫也好,只要那个人是边伯贤。

    “那你为什么不说?”

    “我怎么说?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从来不做。”朴灿烈在花坛边坐下,仰着脸看着边伯贤。

    “你说了,我才会知道。”

    “可如果结果是破坏我们的感情,我宁愿不说。”

    “你怎么知道是破坏我们的感情,而不是更进一步。”

    边伯贤伸手扶住朴灿烈的脸颊,微凉的指尖下是朴灿烈温热的脸颊。

    “我没有喜欢过人,但是我知道,我不能离开你。”

    “你在我十七岁的时候,蛮横地进入我的生活,我不喜欢变数,所以我那段时间真的很烦你,但是我不讨厌你。”

    “你知道吗,现在的我会期待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知道我有你。”

    “喜欢是什么?爱是什么?我看不清,但是我知道,边伯贤不能没有朴灿烈。”

    “这算喜欢吗?”

    朴灿烈站起身,低头看着边伯贤,说道:“算,这就够了。”

    “我们回家吧。”

    “急什么!?”

    “回家接吻。”

    朴灿烈拉着边伯贤一路狂奔。

    那一晚,风吻过有情人的脸颊都是温柔的。

    -

    房门刚一合上,朴灿烈就把人压在门板上,拉着边伯贤的手腕环在自己的脖颈上。

    朴灿烈低下头啄了啄边伯贤的嘴角,看边伯贤仰头要回吻又拉开了距离。

    “你低下来一点。”

    “不要”

    朴灿烈对上边伯贤不满的眼睛,托着边伯贤的吞吞,把人抱离了地面。

    “现在比我高了吧。”

    边伯贤捧着朴灿烈的脸,低下头吻住恋人的双唇。

    唇齿相依,在一来一回中,托付完全的自己。从门口到主卧的路上,散落着两人的衣衫。

    第一次再温柔,边伯贤也还是感觉到了一点疼痛,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

    缎面的裙子被扯坏了裙摆,散散夸夸的穿在边伯贤的身上,而他被压着狠狠贯穿。

    疼痛早就被快感取代,而他在一次次高潮中意识溃散。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清楚听见了朴灿烈在他耳边说得那句话。

    “我注定爱你”

    我注定爱你,成为你的裙下之臣。

    END.

    @小熊咕唧唧

    除夕快乐!新春快乐!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所愿皆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