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孙权x广陵王】江东月与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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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高悬,蝉鸣清脆,孙家客房院子内,几声惨叫被封在刀光剑影之下。 你将佩剑插回剑鞘,抬手用指腹蹭掉沾染到脸颊上的血迹,扫了一眼院内横七竖八的尸体,吩咐道“处理掉。” “今晚这么大动静孙家人待会该过来了。” 阿蝉活动着手腕在暗处低声应道:“是。” “楼主,好像不大对劲...” 阿蝉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侧着身耳朵动了动,没再往下说,屏气凝神听着什么。 你见她没有下语,有些奇怪地回过头看着她,道“怎么了阿蝉,你听到什么了?” “孙府的人数…不对。” 阿蝉蹙了蹙眉,接着道。 “这么大动静,却一直不曾有往这边儿赶的声音,等等,有人来了。” “在那儿边。”话落,阿蝉一步抢在你的身前挡住你,持剑盯向院侧那堵高墙。 圆月下一抹身影赫然出现在高墙之上,那人稳稳地站立着,身姿挺拔,风吹拂着他的衣袖,在月光的映衬下极为妖冶。 “殿下好生厉害,这么多刺客竟都拿不下你。” 那人声音清亮又有些傲气,是少年人独有的声色。 话音刚落,少年便从墙头跃下,扶剑站在你面前,头微微抬高,审视似的看着你。 你见来人那一头耀眼的红发便已知是谁。 你丝毫不惧的回视他,道“仲谋谬赞了,是阿蝉的功劳。” 孙权捏紧了剑柄,哼了一声,道“当真如此吗?殿下的近卫真是好身手。” 话是这么说,可他一丝目光也没有去看阿蝉,依旧是紧紧盯着你,好像试图要从你的眼睛里扒出些什么。 你没有避开他的目光。 “当真如此。仲谋不信我吗?” “方才这么多刺客突然出现在我的院子里真是吓了我一跳啊,让我有些害怕……若不是阿蝉,我怕是…” 声音渐渐无力了下去,你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没再言语,持剑的手微微颤抖着,恰到好处得流露出了些害怕的意味来。 孙权好似败下阵来,稍微侧了侧头,声音有些不自然。 “别怕。” … 月亮西移,整个院子里只剩下你们,你和他坐在露天的厅内。 蝉鸣依旧,在独属于你和他的静谧中,微风拂过,树影摇晃,一片落叶打破了你们之间的安静,飘飘然落入了孙权的发中。 正巧此时,他放下手中的茶杯,他抬起头看向你。 你发现了那片叶子,伸手探向他的发间,边问道“你们家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来?” “啪”地一声,孙权抓住了你的手腕,道“父兄他们受邀去周瑜家赴宴了,我有功课,不想去。” “我一个人来…不好吗?还是你不希望我来?你希望来的是兄长?” 一连串的问题紧随其出,他碧色的眸子紧紧地看着你,里面好像含着不甘。 “仲谋来当然没有问题,不过你还小,要是受我波及就不好了。” 你笑着想将手腕从他手里抽出,却发现怎么也抽不出来,仅仅还是个少年,手劲却很大。 孙权将你的手腕拉了下来,牵住你的手,分寸不让。 “我不小!我也并不比兄长差,不是吗!” 他好像急于求的你的肯定一般,炸毛似的蓦地朝你近了很多,将头埋在你的肩上,身子微微颤抖,却攥着你的手不松。 你见他没有预料地突然这般,有些愣住。 “仲谋你……” 他微微抬起了脸,附在你的耳畔,低低地道“殿下下次骗仲谋前,要先打好腹稿才行,这般话术……” 热息喷洒在你的耳廓,让你不自觉地想远离他些,可他却摁住你不让你动。 “可骗不到仲谋。” 他捻了捻刚从你手套上“不小心”沾上的血迹,示意般的抬眼看向你。 等你再看向他的时候,他碧色的眸子里早没了方才的慌张和赧然,只剩下看向玩物般戏谑的神情。 你与他对视一阵,坦然接受被戳破的现实,笑道“生子当如孙仲谋,仲谋这般聪慧,自是不必你兄长差。” 孙权听见你这话喉咙里好像模糊地笑了一声,牵住你的手慢慢地与你十指相扣,将你拿下的那片叶子夹在掌间。 他学着你的话重复道“生子当如孙仲谋……” “可若嫂嫂不跟仲谋生,如何像仲谋呢。” 话落,“砰”地一声—— 他欺身把你压在桌案上,茶水打翻在地,有些润湿了桌面,你的发冠也落在了地上,长发铺在案上,像一幅让人脸红的画。 他将你牢牢地困在少年臂膀的方寸之间,碧色的瞳孔里装着再也不加掩饰的对你的欲望。 你被他禁锢地动弹不得,有些震惊地看向他,声音都些变调“你在…做什么!” “嫂嫂真是让仲谋好等。” “你的目光一直在大哥身上,为什么…不能分给仲谋呢?” “别动啦,不觉得身体开始发软使不上力气了吗,殿下。” 他并不回答你的问题,只是不间断的转换着称呼恶意地唤着你,带着些眷恋和怜惜似的目光描摹着你的面容,吻上你的唇瓣,咬在你的下唇上,强迫你与他唇齿间的辗转,似乎是为了让你记住你身上的是谁,所以格外的强硬。 你随着他的话,真的发现身上越发使不上劲,连体内都愈来愈地升起奇怪的燥热和难忍的感觉。 你愤怒羞耻极了,想推开压在身上的身体,可怎么也没有力气,按在他的胸膛上,倒像是半推半就的姿态。 待四片唇瓣分离时,你有些忍受不了冲他发火道“混账!你对我下了什么!” “江东的一些小玩意儿罢了。嫂嫂不也很舒服吗?是大哥给不了的,对吗。” 他将你的衣领拉下,埋首在你的颈间,舔舐啃咬着你白净的脖颈,在那寸间留下了一个嫣红的痕迹。 “若明日大哥看见了这个,嫂嫂你该如何解释呢?” … 圆月下的夜晚充满了暧昧,情欲弥漫的氛围,在那本是品茶论道的高雅之地,低低地喘息和时不时的呻吟显得极为荒诞不经。 戏剧性的展开把原本沉着冷静的你打得措手不及,在孙权的身下,强硬的动作里,被迫承受着情欲的侵袭和极致的欢愉。 露天的屋子内一片狼藉,抬头便能看见那明亮的月,你的衣服破破烂烂地被扔在地上,还有你用来裹胸的束胸带,也已经被扯坏了。 你眼角噙着泪躺在案上,昂着颈,朦胧间只能看见孙权在你身上伏动的身影,你颤着手摁住他的臂膀,却只能在他后背上留下了五指印。 燥热,羞耻,难耐。 你就像浮萍,无根无源,在这个乱世里什么都抓不住,只有权。 他凑近你的脸庞吻去你眼角的泪珠,随即往下逐一亲吻。 脸颊,鼻尖,嘴唇,下巴… 无不又轻又温柔,好像在安慰你,又好像在留恋着些什么,眼眸里是温沉的,但你看不透。 在抵达颈肩时,他却发了狠,掐着你的腰连身下的动作也更快了。 看你如此模样孙权探手摸向你衣衫不整,裸露在外的胸口那片雪白和柔软,揉掐,肆意的玩弄。 他揪住那点樱红捏玩了一会儿,便见那粒樱红已经硬挺起来了,他伏下身子用脸在你胸口蹭了蹭,张口含住那粒小樱桃在虎牙下慢慢磨蹭,舌尖有意无意地抵着樱桃顶,润湿它。 “啊…仲谋,别,别这样…啊!” 他见你推拒他便一口咬在你的肩上,抬眼有些暗沉地看着你,拉着你的手摸向你自己的小腹。 微凸,有明显的柱体形状。 那里因为你常年训练,所以是平坦,紧致的,甚至有了些腹肌,因此抵达那里时看的分外明显。 他故意又向里顶了一下,拉着你的手在那处摁着,充满坏意地道“嫂嫂感觉到了吗” “到达这里的是我,不是大哥,只有我。” “不,不要…不要” 那里被按,你身体狠狠的颤抖了一下难以述说的感觉席卷全身,发了疯一般往后退去推着他,摇着头。 见自己硬物从你那里滑落出来,花蕊潮湿闭合孙权迅速地将你拉回身下,单手摁住你的手拉至你的头顶锁住不再让你随意动弹,另只手时重时缓地揉捏你的腰肢,顺着往下探向你身下那片早已湿成一片的花蕊。 “嫂嫂你怎么…湿成这样了?” “仲谋让你舒服吗,兄长给的了吗?” “嫂嫂先前说…生子当如孙仲谋,哈…” 他没说完,修长的手指便放入两根进你的花心里揉弄抠挖,一进一出带出了黏腻的水渍,见差不多了,又往里放入第三根手指搅动着。 孙权将手指抽离出你的花蕊,那里一张一翕似乎在舍不得刚刚到访过的东西,他将沾满液体的手指抹在自己的硬物上后便抵在你盛开的花心上,不知羞耻的问道。 “嫂嫂啊…是仲谋的手让你更舒服,还是,用这里?” 花蕊早已软湿不堪,先前那里的滞空让你身体里的燥热与难耐再次升腾起来,手指满足不了情欲cao控的身体,你需要的是,更炙热,硬烫的东西进来,你有些乞求似的低吟着,这个声音让你羞耻又无所适从。 他不等你回答便又捅了进去,慢慢磨着你花蕊里软rou,一进一出极为缓慢,似乎打定主意让你经受情欲的折磨。 “唔…啊…啊…” 你有些承受不住的哭着,眼尾一片红湿,下面的花心内更缴紧了那事物,身体下意识往后靠去为了吃的更深一些,你恳求的低吟声慢慢便成了呻吟,抓紧了扣住你双手的那只手。 你发出的声音让你越发羞耻不已,连看向孙权的眼神都带上了出离的愤怒和恨。 孙权感觉出了你身体的变化,有些满意地挑了挑眉,不再继续磨着你而是加快了动作,把自己的物件往深更里面捅弄着,进出变得频繁起来。 原本愤怒的目光再次被欲望洗礼,你索性不再看他,咬着下唇,不让更多色情的声音流露出来。 “慢…慢一点…啊…啊” 随着孙权越来越快和粗暴的动作,他掐着你的腰肢发了狠的猛冲了几下,顶在你体内的敏感点上释放出来,浊液被狠狠堵了在洞口。 你抓紧了他的手,连脚趾都绷紧了些,在极致的欢愉里,那一瞬间你大脑是空白的,与他一起走向了情感爆发的高潮。 在余韵后,孙权清醒过来不再扣着你的手,向下摸了摸你湿润的花蕊,那里颤抖着吸着他的物件,他眼眸暗了暗,抵着花蕊又往里捅了捅,将浊液捅进更深的地方。 “生子当如孙仲谋…嫂嫂要给我生吗?” 他温柔的询问着你,像极了当初你与他初见时那个青涩声音,只是人不复初。 他并没有照顾你尚在刺激中发着抖的身体,没一会儿便又开始了新一番的欺辱。 …… 不知过了多久他停下了动作,有些怜惜地抚了抚你的面颊,弯着眸子看你。 他从开始便一直都是笑着的,笑意不达眼底,含着阴暗的狠劲。 他的目光一寸寸扫过你凌乱的身体,最后嗤笑了一声,轻声道—— “殿下,这盘棋我有资格跟你对弈了吗?” 月光在他身后映照着他光洁的脊背,他拉着你的手摁向自己的心口处,近乎有些极致的疯狂,但却异常的安静,他接着问 “嫂嫂…看见仲谋的真心了吗?” 你颅内那根筋“啪”地一下断掉,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太阳落下。 地上的月亮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