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是的,终于是真车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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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瓦莎柯的回答太过出人意料,让斯卡拉姆齐沉默了半晌没想到该如何反应。 他大概是被瓦莎柯的cao作搞崩了好几次心态,现在已经能旁若无人地穿裤子不叫她滚蛋了。 临走之前他还还特意丢下一句话:“有需要我会来找你的。” 至于这个需要到底是个什么,瓦莎柯深思了许久。 直到几天后斯卡拉姆齐主动上门。 他直接坐在瓦莎柯房间的沙发上,用手拍了拍旁侧,“来吧,做检查。” 瓦莎柯:“……” 真是好隐晦的性暗示与邀请。 不过斯卡拉姆齐也不是应许对方跟他上床的意思。 像在逛窑子,顺带体验什么超值服务似的,就是这里的技师只有瓦莎柯一个。 大概过了一刻钟时间,瓦莎柯看着自己的双手,眼神无光。她甚至还能抽空给斯卡拉姆齐递过一包纸巾。 “您在及时行乐吗?”她看斯卡拉姆齐一副心满意足翘着二郎腿、然后躺在沙发上不管不顾的模样,怀疑对方有当渣男的潜质。 “如果你以后都想找我解决这种生理需求自然是可以的,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将释放压力的行为控制到一周三次以内。”这是她对于斯卡拉姆齐身心健康提出的由衷建议。 “再烦我,我就把你扔出去。”斯卡拉姆齐不耐烦地抬了抬眼皮,说着站不住立场的警告。 这明明是她的房间。 斯卡拉姆齐似乎是借着她的沙发假寐。她也很久没仔细端详过这张脸了,难得的休息日,她坐在靠近沙发的地板上,看着少年出神。 微抬手,她将斯卡拉姆齐遮挡眉眼的碎发划拉到耳后。少年睫羽轻颤,没有动作。 她便大胆地上手,用掌心附在他的侧脸上。 整个房间里,灼灼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斯卡拉姆齐不太适应地睁眼,“你就没有别的事做吗?” 他以为自己的生活已经够无聊的了。不是像社畜一样给同僚收拾烂摊子,就是充当实验的小白鼠任那些研究者动手动脚。 私底下偶尔有个闲暇时间,他除了想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大多数时候疲惫得只想躺着。 “我的生活的确很枯燥。”瓦莎柯不可否认。 没有人点醒她,她是可以做一项工作干到死的。只可惜,她不似人类那般短寿。 “您以为我在工作,其实我只是在打发时间。偶尔看书也能打发时间,但这个房间里的书我都看完了。” 斯卡拉姆齐挑挑眉,“我不认为看着我比看书有意思。” “但你很好看。”瓦莎柯摸了摸下巴,真心实意地补上一句:“美人都是越看越耐看的。” 斯卡拉姆齐有些无语。 他自然有长得好看的自知之明,但愚人众里可不是凭美色排行的,而那些下属也忌惮他的凶名,不知有多久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他容貌昳丽了。 “要和我一起出去约会吗?我们已经很久没一起逛逛了。” 斯卡拉姆齐想着,他们俩本就不算熟,曾经又几时一起闲逛过? “你知道你在邀请谁吗?” 瓦莎柯又换了个称谓把话重复了一遍:“愚人众的第六席大人,要和我一起出去约会吗?” …… 她如愿以偿地带着第六席出门了。 至冬的天气,一如既往的冷冽。寒风吹刮在瓦莎柯脸上的时候,她便有些后悔出门了。 “其实,我是一个宅女。”她说着,就快步走进了一家有暖炉的成衣店。 对于那些漂亮的服饰,女孩子都会感兴趣,瓦莎柯自然也不例外。 她只是觉得新奇漂亮,偶尔取下一套放在身前对着镜子看看,并不购买。 “你带着我出门,就是为了让我陪你逛女装店?呵。”斯卡拉姆齐抱胸,站在靠近店门的位置,对店内琳琅满目的服装饰品不感兴趣。 一条尺码偏小的洛丽塔长裙被人放在斯卡拉姆齐身前比划。 “好看。”瓦莎柯心满意足地跟店员报了几个尺码,买下了这个款式的套装。 “你觉得我会配合你玩些奇怪的play吗?” 瓦莎柯居然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斯卡拉姆齐的表情有些扭曲,他觉得对方简直是疯了。 因为他最近的忍耐力变强了的缘故吗?她到底是存了多大胆子、又有多天真才会认为他堂堂愚人众的第六席会穿女孩子的小裙子? 瓦莎柯心满离地去往别的店铺,脸上难得挂上笑意。 真是疯了…… 斯卡拉姆齐偷偷瞧着瓦莎柯的表情。 居然真的会有人因为跟他一起逛街而感到开心。 这一发现,反倒让斯卡拉姆齐变得无所适从起来。 “斯卡拉姆齐,你觉得这套标本怎么样?” “还行吧。” “斯卡拉姆齐,你想要一束鲜花吗?” “无所谓。” 不知不觉,他手底就多了一堆没什么用处的东西。 诡异的熟悉感。他居然真的在陪一个女人逛街。 瓦莎柯在一旁逛二手的古着店,她似乎对一些不常见的至冬复古纪念品比较感兴趣。 斯卡拉姆齐坐在街道的公共长椅上照看一堆购物袋。手边是一束以红玫瑰为主,搭配了少量满天星的花束。 想起上次瓦莎柯让自己难堪时也送过他一束花,他便撇了撇嘴,认为这是渣女哄骗傻子用的廉价小把戏。 不过,那家伙其实也没有他一开始以为的恶劣与令人讨厌。 他看了看背对着自己在店里四处闲逛的瓦莎柯,偷偷拿起花束在鼻尖闻了闻。 至于标本,他在瓦莎柯的房间里也见过了不少,对方确实很符合某种生论派的刻板印象。 等到瓦莎柯离开那家古着店,她便带着斯卡拉姆齐去往了此次逛街的最后一站,一处街巷末端的小店。 “不知道你是否对那些小道具感兴趣,如果有喜欢的可以直接告诉我,不用害羞。” 这是今日斯卡拉姆齐表情最难绷的一次。她怎么敢,把他带进情趣用品店! “之前那次我就发现了,你对那些小玩具似乎毫不了解。”上次送了斯卡拉姆齐一套跳蛋的玩具之后,瓦莎柯一直没收到对方的使用回馈,没有厌恶情绪也没有感兴趣的样子,她还真不好说对方对小玩具的青睐程度。 瓦莎柯大大方方毫不避讳,一副随时给人做向导的姿态。 斯卡拉姆齐却红了脸,半晌才憋出了一句“厚脸皮”来。 “我以为你并不讨厌呢。”瓦莎柯遗憾地摇摇头,算是清楚了斯卡拉姆齐的表态。 斯卡拉姆齐把瓦莎柯拉出情趣用品店,快步走了好一阵才找了处无人的角落躲了起来。 他是觉得有些丢脸的,毕竟让外人知道愚人众的第六席逛情趣用品店这种事,还不如让他买块豆腐撞死自己。 他现在可算是知道瓦莎柯的思想有多前卫和开放了。作为一个稻妻人,相比之下他便显得有些保守和传统了。 所以,平时她对他说的那些破廉耻的话,还真就没有半分亵渎的意味。因为她本身就不是什么被常理定义的人。 斯卡拉姆齐深吸一口气,有些咬牙切齿,他说:“我们、回家。” …… 得了空闲时间,斯卡拉姆齐便会来看看瓦莎柯在做什么。常常还会关上房门,待上半日。 至于他俩在做什么,懂的都懂。 那种事情似乎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得寸进尺的更进一步也只是时间问题。 没办法,谁叫这家伙指上功夫了得还保密性强呢。 偶尔瓦莎柯翘班陪他,他还会阴阳两句。 “你就不怕多托雷知道了我们的jian情,来找你麻烦吗?” 斯卡拉姆齐笑得恶劣。想想也是,自己手下的研究员跟别的执行官勾搭上,还旷工摆烂,作为上级,任谁都会恼怒。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那位大人了。”瓦莎柯对待多托雷没有斯卡拉姆齐那么多复杂情绪,“博士这段时间应该在忙着制作新的切片,其他切片也各有各的任务,很少关心研究所的事。” 最近瓦莎柯有些消极怠工。一开始她还会玩些花样,让斯卡拉姆齐又觉舒服又觉羞耻,整体服务态度可以评价为五星。 久了,这种服务也越发敷衍,主要是手指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斯卡拉姆齐不高兴,他总觉得对方是还没得到他的身体呢就玩腻了,想着对方果真和自己想象的那般不靠谱,平日说话也带刺起来。 他说话的方式很直接,不安烦躁的情绪严重外露,只要是脑子还算正常的家伙都能察觉出,瓦莎柯自然看出来了。 不过她对此还是无语想吐槽的情绪偏多。 给他做下属的还有五险一金呢,她累死累活地出力,不仅什么好处都没得到,对方还嫌弃她技术不好,emmm…… 直接扯明其中的利害关系后,斯卡拉姆齐也大概猜出了瓦莎柯的言外之意。 “你想睡我?” “我可不敢。”她这样说着,倒有几分毕恭毕敬的卑微,但藏起来的狼尾巴正在心里摇得正欢。 如果不是斯卡拉姆齐发自内心的愿意,她也是没办法把对方哄骗到床上去的。 她说不敢不是不想,她夸他长得好看,看着他比做其他事有意思…… 斯卡拉姆齐看着瓦莎柯,奇怪的是,他的内心并未翻涌起任何不适与波澜。 “让我舒服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不知从何时起,他对和瓦莎柯肢体接触的行为变得毫不排斥、甚至渴望起来。如果是她的话,好像是可以接受的。 想到这儿,一种奇怪的心理蔓延,他的脑袋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脸颊也诡异地渐渐变为通红。 被对方的手指划过肌肤无数次,被平静温润的目光注视过全身,原本只是觉得她有些意思,还能勉强帮他解决一下生理需求,破天荒的,他居然有了和对方zuoai的想法。 “你似乎在想瑟瑟的事情。”瓦莎柯饶有兴致地看着斯卡拉姆齐变化无常的表情,像是调侃。 轻佻的话会让斯卡拉姆齐感到被冒犯,但此刻,他竟有种跃跃欲试的急迫感。 他瞪了瓦莎柯一眼,却被对方突然地抱在怀里。 真是太放肆了。 他素来不喜与人接触,对zuoai之类的yin乱词汇比较介怀,他越想越觉得羞耻,但瓦莎柯显然不是。 “如果还想和我做的话,就不要乱动了。”她先是按住对方混乱的双手,再是托着他的两瓣臀rou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明明他才是处于上位姿势的那一个,却莫名觉得自己被对方拿捏了。 呼吸很近,唇齿便顺理成章地纠缠起来。 他没怎么接过吻,都是被这家伙几次三番偷亲的。每次心里一涌上什么柔软的感觉,他都会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自己舒服。 他被吻得七荤八素,等到脑子清醒,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扔进大床,被人解开腰带褪下碍事的衣物。 “你要让我在下面?”他问了一个蠢问题。 瓦莎柯看着他,觉得对方突然间变得呆呆傻傻的。 “是啊。”她伏下了身。 少年的呼吸变成了压抑的喘息,房间里霎时传来啧啧的水声,暖光灯下,瓷白赤裸的rou体、高仰的纤细脖颈、拽着耳边软枕的玉指,都钩织出一副yin靡交媾的画卷。 原本淡粉的胸乳变得红肿,上面还泛着水光,被人认真地疼爱过。 男人怎么可能因为被舔胸rou而起反应。这样想着,他的乳珠被对方含在嘴里轻碾,身下不住地喷出晶莹的黏液。 他的身体本就敏感,在适应被瓦莎柯触碰后,他每每被对方触摸肢体,身下的小口便会蔓出适宜手指插入的水来。 被玩弄过多次,本就柔嫩脆弱的器官被关照得充血泛红,他的阴蒂随时都红肿着,而xue口更是刺痛瘙痒,即便贴着最柔软的布料,也被摩得泥泞不堪。 原本狭窄的rou缝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入侵,但在对方帮他解决性欲的时候总在慢慢扩张窄口的尺度,所以这一次,两人身下严密贴合地撞在一起也没让他产生什么疼痛感。 粗大的性器进入身体,与手指的触感并不相似。一开始,那种将内腔紧密撑开的感觉并不舒适,但时间久了,他便感觉身体里有一团火,烧得他不上不下,勾得平日里隐藏在身体深处的空虚被无限放大,想要被填满、被充盈。 大半内腔被占据,两者摩擦产生的绝妙触感让他舒服得呻吟出声。他被撞得连连轻喘,微睁眼看两人结合相连的下体,面上坨红,却慢慢张大了腿,将腰送了去,配合着她的节奏频率吞吃着入侵身体的巨物。 总觉得很可爱,和床下冷漠无情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又sao又浪的神态与动作让瓦莎柯有些失控地将人翻了个面,按着臀rou再次深入进去。 跪趴的姿势让斯卡拉姆齐被刺入得更加彻底,这种被折辱般按在床上跪下的姿态原本会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但他如今已被cao得脑子里一片浆糊,变成了只被欲望支配的雌兽。 “被填满了……”斯卡拉姆齐呜咽着被一次次送上高潮。 xue里喷涌着大量yin液,因为不知休止的摩挲,腥稠的汁水被怕打出xue口,有的顺着阴户流淌至蒂尖,滴落到床单上;有的被重重碾成黏腻的白沫,粘在内壁被一次次带入带出,让原本清晰的“噗呲”水声变成了“咕噜咕噜”响。 原本只是在宫腔外刺激敏感点的器物突然抵住了zigong口。 “不……那里是……”斯卡拉姆齐突然睁大了眼睛,感觉自己的宫腔被用力地顶开,才经历了高潮的身体还触电般地发抖,rouxue更是紧紧夹着入侵者,阵阵吸吮。 那里是他被说做怪物、异类、不男不女东西的zigong。他不可能不介意自己畸形的身体。 “有点涩……很紧。”瓦莎柯不知道在感慨什么,皱了皱眉,又低下头开始耕耘。 斯卡拉姆齐都快叫她畜生了。 直到最后,他已经彻底丧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也分不清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只是凭借本能地张大腿,迎合动作。 最生涩的地方也被使用到习以为常,他只感觉又长又粗的东西紧紧嵌入他的zigong,迸射出灼烫的熔浆,一股又一股……直到整个宫腔被充盈,他浑身痉挛地再次高潮了。 …… 瓦莎柯把斯卡拉姆齐翻了个面,觉得对方累得跟条死咸鱼差不多了。 很多事可能都需要她亲力亲为,于是她抱着意识浅薄的少年进浴室一番清洗后,带到沙发休息,又去清理那张乱七八糟的床单。 忙活了好一阵,瓦莎柯总觉得斯卡拉姆齐应该恢复过来了,毕竟不是羸弱的人类。但对方依旧是蜷缩在沙发里,面颊微红,紧闭着眼。 她蹲在沙发边观察了许久,也只能是将人抱到床上好生休息,再给对方腹部放上个暖宫的热水袋。 等她注意到少年轻颤的睫羽和时不时抿动的唇瓣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不是身体出问题了,只是第六席单方面地害羞了,不想醒。 瓦莎柯在一旁沙发坐下看了一会儿书,不久前,她才把书架上看过的书更新了一遍。 “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吗?” 房间里没有回声。 她淡淡地翻了一页书,若无其事。 “如果没有异议,那我就做须弥的特色料理了。” 如果加热昨夜的冷饭再配上半成品的咖喱也算是做饭的话…… 但斯卡拉姆齐可不知道瓦莎柯的厨艺水平。 被子里传来闷闷且咬牙切齿的声音: “就算你给我做出了至冬国宴,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