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情哥哥蜜里脱困 涂山璟苦中遇魔(暗黑夭璟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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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厢郎情妾意,小夭脸上蒸霞如喷,双臂死死勾住,端的是一派旖旎风光。只见那匹“天马”在殿内慢悠悠的巡游起来,丝毫不见吃力,颠的骑马的人儿香魂出窍。 颛顼心中暗想:可惜此处没有镜子,无法细瞧,不知道朝云殿和若水侯的新房里有没有备上穿衣镜,若能边……边对镜观赏,那才是真正的闺房之乐。他一时又飘飘然起来,小夭不得不紧了紧他头上的银针,怕他一时不察又陷入魔障。颛顼哪里知晓小夭体内的醉春风正在肆虐蚕食,他正抱着心爱的女子共享极乐,死灰复燃的毒瘾带来阵阵麻痒也似感觉不到了。 他自以为周身灵力已将外界隔绝,殿内又有重雾弥漫,任他如何癫狂都无人窥得。可涂山璟乃上古九尾神狐的纯正后裔,天生灵目,连梅林绝杀阵中的五行迷障都能识破,又怎会看不清殿内绮景。只见那雪滑的长腿从两边优美垂下,乳色玉股被稳如磐石的托抱住,如春藤缠绕般婀娜妖娆。他不是头一回目睹这两人颠鸾倒凤,可此情此景与新婚夜大不相同,那次还算是君夺臣妻不得不让,可这次却是小夭自愿……那姿势自己都没用过……他心中苦涩难言,悔不当初,自觉一步错步步错…… “天下女子都是这样,只要被占了身子,无论你多欢喜她,任你如何死心塌地也没有用。” 正当他如入定般闭眼调息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很讽刺,是不是?但女人就是这么蠢,与她们谈情说爱的都是傻子!哪怕夺走贞cao的男人是废物,是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她们也照爱不误,就像着了魔似的!你那前任夫人本是你母亲精挑细选的大家闺秀,却因为被你哥哥捷足先登就一心一意的设计害你,还有那个自小服侍你的侍女,不也是因为这个就背叛了你么?” 涂山璟本在一片寂静中苦苦煎熬,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个噩梦般的牢笼,脑中浮现起涂山篌阴森狡恨不死不灭的目光,这突兀的诡异魔音响起时,他以为自己仍在沉沦往事,并没有任何防备,待他察觉过来,这魔音已然畅通无阻的震入耳膜,一字一句皆精准的扎在他的旧伤疤上,令他心悸不已。璟立刻闭上五感运功抵挡这神秘邪祟,可那声音依旧在耳畔回荡: “你的妻子,你很爱她是不是?可她现在不爱你啦!她的身心都被别的男人占去,迟早有一天她也会跟你的前妻和侍婢一样背叛你,伤害你……” 涂山璟心中澄明尚在:不会的!小夭怎么会害我!她若是不爱我又怎会同意嫁我!来之前珊瑚还告诉我,她还在为我的伤腿研制新药…… 那声音似是猜出他心中所想:“当年你的岳母大人,放着人人羡慕的高辛王后不做,偏偏要去……”他突然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半晌才道:“最后留下一个生父不详的女儿……可怜那位高辛国君跟你一样痴情,做了几百年夫妻却等来一纸和离书!” 璟倒抽一口冷气,心也砰砰乱跳起来,他向来审事缜密,便在脑中默思:他是谁?何时潜伏于此?又为何知晓诸多密辛?正思索间,太阳xue忽然毫无来由地一炸,一阵胀痛从腮颌急速上行,接着胸口也是一阵空悸。就这么一瞬间,竟涌出一身热汗,连内衣也浸透了。 “若想要你的心上人回心转意,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那个染指她的男人从世间彻底消失,只要没有他,她就会属于你,只属于你。” “只属于我?” “对,只属于你!” 这四个字带着前所未有的诱惑力,仿佛溺水之人昏迷前抓住的最后一根浮草,璟心中猛然一动,就连之前拼命压抑的怒火和苦闷也一并涌出。识神小狐感知到主人的神识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侵染,急的上下乱窜。它乃是涂山氏先祖的一缕灵识,专为庇佑后世子孙所生,可惜他只是个虚化的灵体,无论怎么撞怎么跳也只能从璟身上毫无存在感的穿了过去。小狐看着主人双目紧闭,满额大汗,似乎在做无声的对抗,嘴唇一开一合,看唇形似是在说: “可是我答应过她…我不能……” 这句话比刚刚那句“你凭什么”更加没头没脑,小狐讶异万分,它哪里知道一个毒蛇吐信般的声音正在涂山璟耳边低语道: “外面随行的侍从非召不得入内…这机会转瞬即逝!他如今贵为天下之主,身边高手如云,你当这机会是轻易可得来的吗?” 那声音继续谆谆善诱:“当初是他不仁不义在先,你是为了守住妻子不得不出手。况且也不需要做的多明显,眼下他正在破障除邪的紧要关口,若你能设法令他急怒攻心血脉淤滞,他便会全身灵脉爆裂,届时你妻子只会以为是解毒出了岔子,也不会怀疑到你头上!待一切尘埃落定,你再慢慢宽慰于她,细水长流的过你夫妻和美的好日子。你可是智计无双的青丘公子,具体怎么做还需我来教你吗?”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得到你最想要的!等你彻底得到了就会明白,世人口中的仁义道德只不过是胜利者粉饰太平的幌子,而败者早就湮没在黑暗里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青丘公子行商多年,这些道理自然明白,只是痴情人当局者迷罢了!” 九尾小狐看到主人睁开了眼,布满血丝的眸子里居然带着一丝笑意,它向来能准确感知主人的心情,此刻却完全拿不准了,只觉得那熟悉的身体里住着另一个灵魂,之前风度翩翩的青丘公子只是一张伪装的皮囊。 浓烈而隐晦的恨意侵蚀了涂山璟,那骤然出现的魔音击碎了他多年坚守的道义,残存的理智也不再与之相抗,反而生出几分知音之感。 那声音好整以暇地说:“你瞧!她前面头一次就不是你的吧?就算她以后跟你恩爱无数次,她也会记得那个男人,痛苦是他给的,快乐也是他给的,谁来她都会比一比,永远都不会忘记。” 涂山璟挣扎起身,心中明知此“他”非彼“他”,却无可反驳。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弥漫开来:当初在梅林,就算我护住她的rou身不被焚毁,我也救不活她!若是我能救她,她又怎么会被相柳带走,跟他日夜相处了三十七年,是我无能,保不住她的清白! 他心绪激荡,新婚夜的痛苦纠结历历在目,竟顺着之前那股子恨意继续往下想:“明明是你当着天下人的面将小夭许嫁于我,却出尔反尔在我的新婚之夜行悖逆伦常之事,害得小夭对我心生隔阂,不得不夫妻分离!这次遇险,若非她的毒需要两股不同的……恐怕我连她的身都近不得……你还要巧舌如簧颠倒黑白的迷惑她,简直是无耻之尤!” 他在魔音侵入前就在默念小夭决绝离去的画面,念及此处更是痛彻心扉:如今相柳已死,前尘往事皆化作尘烟,若今日我再退让,那便再无机会了! 那边交颈缠绵的男女哪里知晓这番悄无声息的惊天变故,男子正抱着女子边行边密密抽添,犁的泥田里蜜汁如潮,流了男人一腿,又有数滴飞溅落地,一路yin迹斑斑。 颛顼望着小夭染霞般的桃腮,见她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竟然破天荒的不好意思起来,可身体却与他烧红的面颊背道而驰,男根越发坚硬膨胀,紧紧塞满花径,从蛤口直贯宫心。这个交接姿势进的极深,一下一下撞在池底花心,连那幽深的宫口都被cao开一条细缝,龟首迫不及待的破宫而入,进入到一个更为幽深温暖的所在。他不禁yin性大发,哪里记得新婚夜涂山璟曾阻止他入的太深。 他一手用力托住佳人雪白的玉股,一手撩起衣衫缠于臂上,垂目去瞧那交接处,欣赏将心爱女子完全占有的美景。只见入时两瓣红肿玉贝也随之揉没,抽时勾出一块晶莹红脂,想来就是刚刚匆忙解毒时摸到的婴指般的嫩物了。再伸手一摸,被自己插住的蛤嘴下方早就汇了一汪乳色浊浆,淹没菊沟。 他一边在宫房内肆意凿顶,一边享受着窄嫩宫口牢牢夹裹的快感,不一会儿就精意暗涌,可心里仍记着刚刚表现不佳,便运气紧守精关,转身将小夭放在那太师椅上,掰开两腿分别翘架在扶手上,正是上一次他最喜爱却没来得及细细享受的姿势。小夭紧咬双唇任他摆弄,眼睛一直清清亮亮的睁着,看的颛顼又是一阵心痒悸动,他俯身再次准准的刺入玉蛤中,如饥似渴的大创大弄起来,不过数枪,小夭已经经受不住的闷哼起来,颛顼心中一喜,附在她耳心呢喃道:“还笑不笑我了?”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阵抽抽噎噎的娇啼回应,得意的勾起唇角。 小夭已经受了两次灌溉,又被颛顼急风骤雨的颠送了几百抽,她深知颛顼存了与自己较劲的心,唯恐他不及时泄身诱发更多毒瘾,便忍着羞怯小声告饶:“我真的不行了……” 颛顼早已把持不住,只是憋了一口气勉强支撑,一听这话犹如得了特赦,低吼着“我们一起…”可底下的roubang已经迫不及待的抖擞起来,在她宫内狠揉猛捣了几下,一对精囊也几乎塞入蛤口,终于毫无保留的射出精来,尽数灌入那只初初开启的小小宫房。泄过身的男根稍稍退出,宫口被撞开的细缝立时闭合,将帝王的精华牢牢锁住。小夭抱着他颤抖绷紧的身子,被那guntang阳精射的酥作一团,还不忘cao心:“快…起来,刚才教你最后一段心法口诀,摒弃杂念在心里默念……把魔障彻底逼出来……” 颛顼这才隐约明白之前自己心神大乱杂念丛生是另有缘故,当下便依着嘱咐抽出尚未疲软的男根盘腿入定。他这番幸完就丢的恶劣行径倒是与从前宠幸妃嫔时颇为相似,只是眼下无人计较了。 九尾小狐见涂山璟神色忽变,焦急万分却无计可施,只得飞速去寻殿内其他二人。那厢却没了声响,黑帝闭目盘腿而坐,周身白气蒸腾,小夭正在为他重新施针。她的针灸术源自民间流传的古方,多次改良后效力更佳,也许是颛顼运气不错,这三年来小夭除了研制各类灵药便是苦练针灸,没想到这么快便派上大用场。颛顼体内燥热减轻,只需吐息同调,心意共鸣,慢慢将杂念和酒力一齐压制,便可彻底隔绝逍遥丸之毒。 小夭体内的春毒犹在叫嚣,那口随意饮下的冰凉酒液入口时无色无味,却在她这非神非妖的独特身体上发挥出了成倍的效力,宛如海浪破堤,纵使受了不同男人的精华灌溉,依然无法彻底拔除。小夭面颊烧通红一片,手上却纹丝不抖,精准无误的将银针刺入,心中还隐隐有些得意:神族自恃寿数绵长,只知修炼灵力,看不上人族的针灸术。可这大荒未来的命数走向此刻就系在我手中这几根不起眼的银针上啦! 涂山璟一眼望去,小狐正在小夭身边蹦来跳去,可她全神贯注,眼中除了颛顼哪里还看得见其他!他心中更加笃定:只要有你在,她眼里就没了我。若是留你在世上,她早晚会离我而去……” 小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施针完毕,“呕”的一声趴地喘息,痛苦地吸着空气,她一直密切关注着颛顼的境况,都不敢移开目光,强忍着体内的那股卷土重来的热流助他抵御毒瘾,这会儿见他呼吸平稳,体温如常,这才放松了心神,身体也绵软无力的瘫倒。舌尖伤口已经不再流血,没了心头血维持清醒,她很快感受到一股暖流沿着喉咙,胸口,肚腹,次第灼热,可是体内却冷的犹如寒冰地狱,唯有四肢、脸颊和身体某处炙热如沸……她最后看了一眼凝神调息的颛顼,意识逐渐模糊,不知飘荡到哪片时空里去了。 俩人一个入定调息,一个正被那春毒折磨的神智不清,谁也没有注意到悄然靠近的身影。小狐看到主人僵硬的走过来,双目无神举止怪异,大呼不妙。涂山璟满脑子都是“你若再这般犹豫,她后头的第一次迟早也要被别人占去!”脑中昏昏噩噩想起新婚前看过的春宫图,里面似乎也有女子以后庭承欢的场景,他本能的不想伤害小夭可又禁不住那魔音直击心灵的催促。见小狐挡在身前,便不耐烦的一挥手将其收入袖中。 待他看清了两瓣玲珑玉股在一片素色薄衫下若隐若现,下方的女花一片狼籍,两片鲜红蚌唇向外翻出,紧贴在黏乎乎的腿心,露出被jian的合不拢的幽深内里。涂山璟目力惊人,一眼便窥见了尚在蠕动的深红媚rou里并无白精流出,不由心头更恨:他竟射得如此深么!女子股心一眼粉色小菊随着翕张的雌花一起微微开合,虽已被花溪丰沛的蜜液浸润的油滑晶亮,却是小小巧巧惹人怜爱,一看便知是原封未动。当下便毫无迟疑的将涨得通红的男根顶上了股间的粉嫩菊眼…… 小夭助哥哥破障定神后身心俱疲,可体内的醉春风并没有解掉,神识已然受其所困的迷糊起来。忽然一只熟悉的大掌扶上她酸软的后腰,接着就是一股大力顶入,她在酒力麻痹下竟然连痛感都无,没来由的升起一种奇异的饱胀感,心中恍惚想着:是他来了吗? 璟只入了龟首就已寸步难行,rou杵仿佛无路可走,却在恶念的鼓动下铆着一股邪劲越凿越深,他棒头坚硬,茎身修长笔直,实为采撷后庭花的利器。寻常女子后庭若无润滑,陡然插入往往撕裂出血,如犁干田,可在醉春风药力之下,肠内肌rou却能自发地泌出润滑的黏液。璟花了不少力气才没入了大半,抽送片刻便觉滑顺,又觉里头肌纹清晰,紧密包裹感与雌xue大为不同,隔着薄薄一层rou壁,似能感觉膣户也不住抽搐,奇妙的体验平生未有,简直是难以形容。他忍不住两指并拢,泄愤般探入下方女xue中,相较于后xue的紧致生涩,承欢多时的雌花根本无法裹紧,他便又埋入两根手指,四指并拢,手腕快速抖动起来……… “后庭花的贞cao你拿了去,倒也算的上让她终身难忘!” 那鬼魅的声音轰进璟的耳膜里,啃噬着他的心,衬与眼前yin靡的景象,涂山璟一边搅弄雌xue一边开拓后xue,痛苦中竟隐隐有一丝兴奋的感觉:“日后即使她再有别的男人,她也会记得我!” “对,”那声音笑道:“的确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