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庄周梦蝶，前尘往事（四）

    我本欲逮着莫潋算算那套翠琅杯子的账，谁知莫潋一跑竟是一年未见踪影，连传音符也召不着人，他身上的任务全让莫涂给堆叠到了我身上，一年里十个月都在带弟子接任务……

    恼得我一次又一次地破费了许多传音符去骂他，却无一回应。

    我只得一边儿带弟子一边儿寻他踪影，终于在一条花街捉妖时，感应到了一丝莫潋气息。

    “莫垚，你带人去布阵，有事传音给我，切勿轻举妄动。我寻着你们莫潋师叔了，晚些过来。”

    “是。”

    我拍了拍眼前少年的肩，转身便飞跃上屋顶，看着捕息盘的针尖直指某个阁楼的厢房，直往那儿去。

    刚落下庭院内，躲了旁的人往阁楼上瞧，不由得一怔。

    阁楼的窗柩上坐了个赤裸赤裸美人，轻薄的衣裳挂在臂间，欲坠未坠；莹白玉肤上深深浅浅的红痕遍布；乌发汗湿半沾半荡，而那纤细玉臂勾着屋内人的肩颈，扬首任他在颈间作乱轻薄，窈窕身姿被撞得孱弱难承恩般，却被腰间的手紧紧揽着半分逃脱不得。

    “……哈啊，楚楚，楚楚好好cao嗯，xiaoxue吃的好紧，好欢喜……”

    “哈啊、啊、嗯、莫郎啊、好深嗯啊、xiaoxue被阳具cao得啊、啊、莫郎慢些哈啊、啊！莫要、啊、别、楚楚受不住呀～啊啊……”

    那美人身子似蛇般缠着他越缠越紧，弓着身子像是快活到了顶端。

    而他cao弄动作越发的快重，像是被美人缴得受不住一般。

    “啊啊！”

    美人高潮了，纤弱娇媚的身子颤着，又被他的cao弄送上一次又一次云端。

    我寻思着尴尬，便也没上前，但又怕莫潋人跑了，只得这么盯着。

    莫潋也像是快xiele，抱着美人缠吻，腰间动作不停，也不顾美人啜泣求饶，直至最后狠厉一撞，这才泄去。

    “莫郎怎忽的这般凶狠？楚楚一连去了那么多回，莫郎也不知怜惜一二。”

    莫潋环着倚在自己怀中歇息的美人，满面风流轻佻道：“楚楚实在惑人，是在下一时失控，还望楚楚海涵。你瞧，方才下去，这又想要了。”

    说罢，拿着美人的手朝下身探去。

    美人娇嗔地锤了锤莫潋胸口，可探到阳具的手却灵活的抚弄起来。

    “莫郎生得也太大了，每每cao得楚楚有些承不住。”

    “怎会承不住？方才xiaoxue不都吃下去了？”莫潋嬉笑着一手揽住美人的腰，一手在美人丰盈白嫩的胸脯上作乱，“楚楚这处好生软和。”

    “莫郎好坏……”

    说着红唇微启，探着水红的舌去勾莫潋的唇。

    莫潋嘴角笑意不减，来者不拒受了这一吻，唇齿交缠，好不yin秽。

    我瞧的心神飘忽，坐在一旁的树干上，本着研习的心思瞧这一场活春宫。

    也不知莫潋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朝这处瞟了一眼，忽地将美人侧身朝向窗外，让我瞧见了个一干二净。

    莫潋纤长的左手揉弄着美人丰盈，乳rou陷在指间显得格外yin靡，指尖不时地撩拨揉捏乳尖，惹得美人娇吟连连，另一手却是探下美人花户，浪荡风流地低笑道：

    “瞧瞧你这yinxue，都湿透了……可想要我这阳根好生伺候伺候？”

    “唔嗯啊……莫郎呀啊、花蒂莫要这般啊……”

    美人面色潮红，抓着莫潋的手，似阻挠似催促，微肿的唇角溢出些许口津。

    “嗯？不要么？”

    说着像是变本加厉，惹得美人身子微微发颤。

    “嗯、嗯、啊莫郎cao进来罢啊、yinxue要莫郎的阳根唔、好大……”

    莫潋嬉笑着缓缓挺松腰身，喟叹着：“楚楚的yinxue吃的好紧，好快活嗯……”

    说着抬高了美人的一条腿，便挺着精瘦的腰身开始cao弄起来。

    我因着修行，两眼将交合处瞧的一清二楚，只见那婴儿臂大的紫红阳物仅是露出根部，带出不少湿液，复又cao入，又见他尽数抽出，让我观得全貌。

    粗长冠若鹅卵，顶猩红欲滴，青筋盘虬，卵丸硕大……谈不上好看，却显得格外凶狠。

    也不知……莫溦的如何，咳……

    我想着忍不住面上泛热，就见那处莫潋忽的cao弄得凶狠起来。

    美人啜泣求饶，紧紧抓住莫潋的的双臂，反招莫潋不留情面地cao弄，整个人都靠在了他怀内，神情欲仙欲死。

    “楚楚、楚楚……”

    一边痴痴地唤着，一边将美人双腿勾在臂弯，就这么抱起美人cao弄。

    这令交合处更是激荡，也让我瞧得更是清楚。

    二人交合处泥泞不堪，直至二人情浓高处，莫潋将阳具猛的抽出，射出一股浓白阳精，而美人已经被cao弄得失神，背靠在莫潋怀中，下一瞬便昏了过去。

    莫潋转身将美人抱紧屋内，而同一刹那在我耳边炸开了莫潋的声音。

    【登徒子，偷看了那般久，还不上来？】

    我心虚的摸了摸鼻尖。

    【你还是先收拾完了我再上去吧。】

    【不来我可走了。】

    我头皮一硬，翻身上了楼外的小窗台上，借着旁边的窗跳了进去，一进去便是一阵脂粉香气伴着一股难以言喻又令人面红心跳的味道。

    “怎的来寻我了？”

    莫潋倒了杯酒，浑身仅披了件外袍，就这么坐在桌前，一身唇印抓痕也不掩饰半分。

    我因着尴尬便别开脸没瞧他，听到他这般问话，这一年累积的憋屈恼怒蹭地冒上心头。

    “你个混球，自己跑的无影踪，你那些门内任务尽数被莫涂施压在了我的身上。寻了你一年了终于给我逮着了，竟是在此处寻欢作乐。”

    我后槽牙咬紧，恨不得给他一鞭子，但他却只是掏掏耳朵，嬉笑：“我还以为阿晏想我了，不过门派之事真是辛苦阿晏了。”

    “此番我是来捉妖的，带了一帮弟子，你收拾收拾……”

    “我才不回去。”

    我睨他一眼，他装模作样的缩了缩脖子，面上还是嬉笑，瞧得我一阵头疼，还出口问我：

    “方才阿晏瞧我与花魁如何？”

    “？”我忍不住面露困惑，心想莫非他是瞧上那美人了？但还是点评了一句，“……郎才女貌。”

    “我说的是我床技。”

    “……？？”

    这不应该是去问那个美人么？问我做什么？

    “我怎知晓？我也是误打误撞……”

    “误打误撞地将我全看光了？”

    他凑近我，衣裳滑落肩膀，露出一身红痕抓伤，浑身脂粉气浓重又混着方才欢好后的气息，让我下意识后微微撤身体，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身子一僵，退回去将衣裳裹好，敛眉不知在想什么。

    这一时古怪的情景令我也有些如坐针毡，正好莫垚那处传音过来召我，于是心底松了口气，转身走到窗边。

    “罢了，你不愿随我回去便不回吧，莫垚那处有事寻我便先走了。”

    我踏上窗台也未听闻他回应，只有倒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莫垚那处召得急迫，我也只得先行离开。

    后来过了两月莫潋回来了，一身衣裳也不似往日散乱，整齐的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让我甚是不大适应。

    “你这两月是去做了什么？打算洗心革面？”

    衣裳是整齐了，行为上倒与往常无异。

    他笑着抱酒坛去了榕树上坐着，晃着悬空的一条腿道：“知我者，阿晏也。日后我不会再碰旁的那些莺莺燕燕了。”

    我嗤笑一声不以为意，嘴上揶揄：“你且先带好弟子完成好任务再道旁的。”

    他煞有其事的颔首，朝我抬了抬怀里的酒坛，而后就饮了一口。

    之后他也确实不再招惹莺莺燕燕，只是莺莺燕燕会寻上门，逼得他日日躲在我蒲云峰，我替他谢绝了许多女修，却惹得她们误以为我占据了她们的郎君，险些要同我打起来。

    真是祸害啊。

    让莫潋一直躲在蒲云峰也不是办法，更何况莫溦知晓后便也日日来，还企图让我去他藏清峰住上些时日，避避风头，却招来莫潋阴阳怪气的一句：“师兄素来清誉明正，孤男寡女属实不妥。”

    “那你这又算是什么，赖在我蒲云峰不走。”

    我一声呛回去，“你滚了，我自然就清净了。”

    “你我二人几时又在乎那些了……”

    他嬉笑着过来要勾我脖颈，莫溦却拍掉了他的手，二人视线一时对上，竟让我觉着有几分压迫。

    “阿晏不是师弟那些个女修，怎可随意如此？”

    “……嗤。”

    莫潋盯着莫溦瞧了许久，而后嗤笑出来，抱臂转身对着我。

    “阿晏想我如何对待那我便如何对待。”

    “……”

    往往这场景一天能演个七八回，我懒得理会他们，去领了莫涂给的任务就下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