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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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少年人一朝开荤便食髓知味,景元本已有此心理准备。因此,在完成晚课、洗漱完毕后,彦卿眼睛亮晶晶地扑过来,试探着把手伸进景元睡衣里的时候,景元在心里暗自叹气,却还是勾起笑容:“去床上?” 彦卿长长地“嗯——”了一声,没回答,眼神却一个劲地往旁边书桌上瞟。 景元了然。尝试新的地点也不是不行,不过桌子毕竟不比床榻柔软,景元愁了一秒自己的老腰,将嘴唇贴近彦卿的耳边,故意用气音说:“想试试吗?在将军座上干将军?” 彦卿的脸上轰地一下红炸了,少年人拼命地摇头,几乎将脑袋摇出残影—— 就知道他还接受不了这种花活,所以给我一点做心理准备的时间吧。景元想。 在这孩子品尝到食髓知味之前,在这孩子掌握了这具身体的所有反应之前……在这孩子因此而轻贱我之前,让我再多享受几次能够发生在床上的、普通的性爱吧。 ……哪怕是把这副身体玩到腻的将来,也希望彦卿体恤一下,少让我跪到太伤膝盖的地方。 拥抱着彦卿倒在床上的时候,景元打从心底里冒出了这样的期望。 不。景元让理智掐灭了这种猜想。腻味的东西丢掉便好,不必刻意摧折。我把彦卿养得很好,他心性未曾如……那般扭曲,想来当断之时自然会断,不会搞些刻意折磨人的东西的。 08 天人之躯受过多少伤,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即使是断手断脚的伤害,也会在时间的作用下逐渐弥合。 景元雪白的身体不见一丝擦痕,甚至比彦卿自己的身体更加完美。遍身是不见光亮的惨败白色,手劲一大便会捏出透着粉的红痕。 从外表上的话,是看不出这具身体曾经经历过多少伤痛的。 ——比起身体上的伤痕,内心里的伤更容易让仙舟人受到打击,造成的影响和后果也会更严重。 彦卿从未有过地拉长了前戏。 以往一般都是由将军来引导整个流程的。将军更有经验,对自己的身体更熟悉,很快就能扩张好入口迎接侵犯。但如今,彦卿也想试着用自己的节奏、由自己亲手来打开将军的身体,让双方都得到快乐。 但是。但是。 彦卿将淋满润滑的手指伸进那小小的入口时,心脏像是担忧一般地缩紧了。 ……为什么会这么小。 彦卿有些艰难地动着手指。他们两天前才做过,但两天的时间已经足够长生种的身体恢复原样了。少年指节并不粗大,但即使只有两根手指,动起来也很是艰难。 彦卿不想让爱重之人感到痛,即使他已经习惯了痛楚也不行——彦卿亲了亲柱体尚且萎靡的顶端,摸索着去找能让身下这具身体快乐的地方。 景元有点想笑了。 在床上做的时候万一真的笑出来,对对方的积极性的打击大概是毁灭性的吧,但看着少年一脸认真,像是在研究什么剑招一样研究自己的后xue,宛如刚睁开眼睛不久、好奇地观察世界的小鸟一样认真地亲吻抚摸这具身体、小心地摸索肠道、扩张入口,某种未曾体味过的酸甜心绪正如同深海中泛上的气泡一般飘起来。 景元并不是没有常识的人。他大概知道“正常”的房事是怎样的。但这具身体已经被禁药和过于惨烈的性事折磨过,轻柔的爱抚唤不醒情热,唯有疼痛和索求,才能在这过于钝感的身体上留下爱欲的痕迹。这种未曾遇到过的漫长又温柔的前戏,和这份从未出现过的心情一样,让景元无法控制地焦躁起来。 ——而无论情绪如何变动,隐藏其真正的感情,于“罗浮将军”而言,已经化作了本能。为了转移注意力,景元更大地分开双腿,说着“已经可以啦”,一边伸手扒开xue口—— “我想按我的节奏来,可以吗,将军?”彦卿从景元的身下抬起头,用脸颊轻轻蹭了一下景元半勃的东西,露出小狗一样湿漉漉圆溜溜的眼睛说。 像是有一口气被按在胸口。少年人想要爱惜他的意愿如同被捧到面前的珍宝。但是这不对——这不可能对。 性爱是摧折、是占有、是掠夺,无论用再美好的词汇形容,那也是将一个人的身体的一部分撕开、用以容纳另一个人身体的一部分的行为。所谓的爱欲天然伴随暴戾,怎么可能和彦卿这种软乎乎的东西扯上关系? 这不对。 这有哪里错了……一定是有哪里错了。 景元咬着牙根。他不想让自己的感情浮现在脸上,但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控制不住表情了。 这个感觉不到痛就兴奋不起来的破烂身体到底有什么好的—— 在察觉到情绪异常波动的同时,景元崩断了“线”——他摒弃了一切私人情绪,用机械性的思维来面对这一切。 于是他发觉了。 “……彦卿,”景元让嘴角上翘出和平时无异的弧度,但眼睛里已然毫无温度。“你今天有点奇怪啊。是龙女……白露殿下跟你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