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次课题(彩蛋:打屁股,口头凌辱)
从那日起,他便不再与我说话了。 白日里,他便只练着他的剑,他不再来缠着我与他一同下棋,不再来与我一同聊天,甚至,他不会再对着我笑了。他不再看向我,就仿佛我对于他来说只是一团空气般。 我不再敢打开他的面板,我害怕看到的会是冷到刺骨的负数。 只有夜晚,我还能与他靠近些,只有每日清晨,我还能看到他带着淡淡微笑的睡颜。 白日如同永昼般漫长,黑夜却又如同极光般短暂。 早晨,我从床上醒来,一睁开眼,我便知道只要微微低下头便看到了他面对着我的带着淡淡微笑的睡颜。 他穿着身两件套的白色睡衣,上衣因为身体的动作被蹭到了上面,露出了腰间一大片白嫩的肌肤,上衣的领口很大,从领口的缝隙间,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精致漂亮的锁骨和挺立在他胸前的那两颗粉粉的又娇又嫩的小樱桃。 睡衣下,那白嫩的胸脯平缓地起伏着,在那白嫩的肌肤上,那因不久前被我借着课题的便利占便宜,将他压在床铺上亲吻吸吮胸部而留下的艳红印记到如今也没完全消去,只是变淡了许多,从艳红变为了淡粉色,依旧残留在他那青涩稚嫩的胸脯上随着他平缓的呼吸一同起伏着。 那两颗镶在那粉色乳晕上的小樱桃已经有些微微立起,随着胸脯的起伏微微晃动着,像两颗已经成熟,等待着被人采摘的果实般,但谁又能想到,这两颗漂亮的看起来已经成熟的果实在几日前还羞涩的藏在那两片乳晕中,却被我催熟,强制的从那两片乳晕中吸出,像一朵刚刚盛开的花骨朵般,花瓣与花芯上还带着晶莹的露水。 我真想再次将他压到身下亲吻抚摸,享用那美味的青涩的身体。 可惜并不能如此,即便此时这具柔软温暖的躯体已在睡梦中悄然窝进了我的怀中,我的手搭还在了他的腰上,他腰间的肌肤紧致而又柔软,简直是让人爱不释手,这般温香软玉在怀,如果是在之前,虽然不至于可以直接开始吃大餐,但悄悄地占点便宜,吃些小甜品也是可以。 但现在,我却是一刻也不敢动弹,就怕惊醒了他,那样的话就连这淡淡的拥抱都不会再拥有。 这已是那次课题之后的第三日,下一次的课题将会在今天出现,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会对我们之间的关系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能再次小心地抱着他,像度过人生中的最后一刻般感受着这一日中短暂的能与他亲密接触的时刻,随后赶在他差不多快要醒来之前远离他。 并非不是想再多触碰一会儿,我只害怕,如果在他醒来之后看到与我靠的如此近,会不会之后连同一张床都不愿意再一起睡。 因为还想要继续靠近他,触碰他,所以我需要忍耐,忍耐自己想要靠近他,触碰他的念头。 我强忍着自己想要接近他,拥抱他,想要与他说话的冲动,我以为他会开心些,会消消气,可是,每日醒来他似乎更加不开心了,对我也越发冷淡起来。 他与我一同坐在那个屏幕前,只是我们不再像之前那般紧紧挨着,而是中间隔着道仿佛银河般的空隙,谁能越过呢?他坐在一旁没有没有看我,也没有一句言语。 在两个人相顾无言地坐了一会儿后,最终,我开始动手点开了新发下来的课题。 [课题一:实验人员B向实验人员A抽采取600ml的血液。(选择后取血工具会自动出现在桌子上,取完后放在桌子上等待回收即可。)] [课题二:实验人员B穿着指定服装,使用肛门进行性交至双方射精。(选择后服装会自动出现在衣柜里,可自行选择。)] 看着新出现的课题二,我愣了一下,随后小心地微微转过头看向他。 他坐在一旁依旧没有说话,也没有要做出选择的意思。 看着他那幅冷淡的没有一丝变化的神情,我便知道即便我选了课题二他也会为了尽快出去而配合我的,他或许并不在意这件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侮辱的事情,可是我在意,如果是最开始我当然不在意,我只会想着能多占点便宜就占点便宜。 但现在不行,这并非是自愿的,他不喜欢我,甚至现在还可能有些讨厌我,如果强迫着他做那样被凌辱的事情,现在的我真的会开心吗? 今天已经是第六次课题了,距离十次已经过了一半了,他承担了前一半,那么该轮到我承担后一半了。 我沉默着,手最终毫不犹豫地伸向了那个来到这里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没被选择过的课题一。 看着屏幕上最终被勾住的课题,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了一下,但很快就又平复了下去,这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我一直都有在偷偷地看他,说不定都不会发现这份一闪而过的情绪。 可就算发现了又能怎么样呢,我想不明白他此时为何会皱眉,按常理来说,选择课题一应该是合他心意的。 至少他不需要雌伏在我身下,忍受着被我压在床上凌辱亵玩,他该是松口气的,即便是心中的怜悯再盛,他也不该是这般反应。 他看着桌子上出现的工具,依旧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很认真地在看着那本一同出现的书籍。 在看了许久后,他拿起工具示意我将手放在桌子上,他要开始了。 这是他这几日来第一次看向我,也是我这几日来第一次看到他的眼睛。 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已经十分清澈明亮,它不是我想象中的冷冰冰的,它只是那样平静地看着我,便令我心跳加快,脑海中浮现出奇怪的念头。 那双眼睛就那般地看着我,眼神似乎饱含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它眼睛中似乎有束火苗,它燃起又熄灭,最终化为一摊水,平静又无波澜。 他先是为我清理干净了手腕上的肌肤,随后便开始动作生疏地为我取血,他的动作虽然生疏,但手却很稳,眼睛很认真严肃地看着我正在被取血的手。 随着器皿中的红色液体越来越多,越来越满,我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脑袋也越来越晕。 在600ml的血液被完全取走后,我只觉得脑子有一段时间的眩晕,还好我是坐在椅子上的,不然怕是此刻已经倒在地上了。 坐在对面的他低着头,十分认真地为我处理着伤口,他漂亮的眉头轻皱着。 即便是头晕又有些贫血,我也忍不住地盯着他看,在处理完要抬起头时我才赶忙将视线收了回来。 “t——”他看着我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就起身离开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思维发散着,却始终想不到他原本要说的是什么话。 在他进去浴室之后,我悄悄地翻看了一下那本他看了许久都书,那是一本医疗相关的书籍,他在抽血相关的那页看了许久,那页的书角甚至都被他捏出了一小道印子。 想到他抽血时虽然生疏,但没有一丝错处的动作,和那认真而仔细的事后处理。 我突然福临心至般的想到,或许,他那句未说完,只说了个开头音节的话语是—— “痛吗?” 他在关心我,这是否代表着他并非如我想的那般讨厌我呢? 可想着他几日来的冷淡,我却又不敢去赌,我依旧害怕会看到我想象中的那幅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