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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红烛并排燃着,两股白烟纠缠在一起袅袅升起。崇应彪散着发穿着寝衣,侧坐在塌边。伯邑考从屏风后走出来,拿着巾帕坐到崇应彪身后。 “阿应,你头发未干,我给你擦擦”伯邑考将他的头发包住,一只手轻轻的按压着微潮的发丝,另一只以手为梳,轻轻梳理着。崇应彪的头发黑亮浓密,但发丝却额外的软,与崇应彪本人截然相反。 两人挨的很近,伯邑考身上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清香,好像是兰草的香味,崇应彪不着痕迹的深吸了一口,令人心安的味道,也令人上瘾。 察觉到身后人停止了动作,崇应彪回头问道,“好了?” 崇应彪一偏头,伯邑考吻上他的嘴角,两人微微贴了一下。崇应彪慌忙后撤,又意识到不该这样,连忙转过身来,:“哥,我不是……” 伯邑考抬手遮了他的眼,再度贴上他微热的唇,低声说了句,张嘴 崇应彪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伯邑考嘴唇温软,舌尖扫了一下崇应彪的唇面,然后探入,轻轻舔舐着他的牙齿,上颚。崇应彪逐渐放松着自己的身体,他情不自禁的微微长大了嘴,他笨拙的回应着,在舌尖触碰到的那一刻,他被烫到了。伯邑考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卷住了他的舌尖。伯邑考的舌尖越来越肆意,探索着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可他的动作依然轻柔但又不容得反抗。正如初见时那样,温柔又霸道的将人制服。 在盈盈月光和微弱烛火的寂静室里,唇舌间的水声清晰到不可思议。 一吻作毕,崇应彪抵着伯邑考的肩窝微微低喘着。寝衣宽松,伯邑考的手从下摆伸了进去。 崇应彪自十岁为质,能拿剑便要上战场。崇应彪肌rou粗糙坚韧,伯邑考摸着他的后腰,顺着他的脊柱,一寸一寸的往上按。 另一只手不断地抚摸着他的后颈。崇应彪的神经随着抚弄他的手跳动。 “阿应,脱掉衣服好不好?” 崇应彪点点头,任由伯邑考将两人衣物除净。伯邑考将他拥入怀中,额头相贴。在毫无阻挡的肌肤相亲的那一刻,崇应彪惊觉自己竟陷得如此之深,他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他努力放松着自己。想让自己变得软一些,再软一些,让伯邑考抱得更舒服一些。他环着伯邑考结实光滑的腰肢。 无端生出些自卑心,这么好人,竟心悦于我吗? “嗯额”伯邑考握住了他的性器。崇应彪发出一声闷哼。那是他自己都很少触碰的地方。伯邑考从底部往上一下一下捋着,时不时伸出拇指刺激一下顶端。感受着手里越来越炙热,越来越guntang。崇应彪也握住了伯邑考的性器,可惜他实在没有经验的很,也慌乱的很,不知轻重的握住了,然后一撸。他听到伯邑考闷哼一声,不像是舒爽,像是疼痛。他连忙收回手,十分慌张,就要挣扎起身“对不起,哥,我不会,我手糙我忘了” “阿应,阿应!哥哥没关系,你不会,哥哥教你”伯邑考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又将他拥入怀里。 伯邑考从一旁的衣衫里掏出一盒膏脂。他挑出大块放在手心,又拉过崇应彪的手,与他掌心贴合,慢慢揉搓了起来,油脂很快就融化了,发出浅浅的清香。两人抵着额头,“喜欢这个味道吗?我加了兰花” 伯邑考边揉搓着边说。崇应彪点点头,伯邑考果然发现了自己喜欢闻他的味道。 伯邑考吻了一下崇应彪的手背,“我们一起来。”说罢,伯邑考将两人的性器并拢,攥着崇应彪的手开始上下撸动。沾了油脂果然顺滑了许多。伯邑考感觉到崇应彪战栗着,伯邑考知道崇应彪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伯邑考低头含住了崇应彪的乳首,褐色的,小小的,哪怕那不是敏感地带,被心上人那么一吮,认谁也受不了。崇应彪胸被刺激的往前一顶,连带着腰身,好似一张满弦的弓。伯邑考将他推倒,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含住了他另一个地方。 “啊—— ”,“不,不要!那里脏。”崇应彪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牢牢压住,腰身也软的挺不起来。他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可是,好舒爽啊……他的爱人口腔温热, 舌尖灵活而温柔,牙齿小心的收着不伤到他。手指揉捏着性器的下方,轻拢慢捻, 温柔的眼神时刻观察着他的反应,变换着角度去满足他。他几欲起身,都被伯邑考压住。伯邑考唇舌模仿着性事抽插,含允着他的爱人。崇应彪眼神逐渐涣散,迷离。伯邑考将头抬起,舌尖在崇应彪性器前端舔允了几下,与崇应彪的对视中,深深的含了下去 “啊,啊哈”崇应彪腰身挺起,他来不及遏制自己的声音,太刺激了…… “舒服吗?”伯邑考嘴角粘连着靡靡银迹 怎么会不舒服,“哥,你别弄了,脏,太脏了”崇应彪歪过头去,依然不适应有人全心全意为自己考虑,他避而不回,他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脏,他被弃了太久,早就哪里都不干净了。 伯邑考笑着看了看嘴硬的小孩,又覆了下去,几番舔舐,深喉,这是崇应彪的第一次情事,坚持不久就xiele。 崇应彪脑内炸开朵朵烟花,呜咽着高潮了。他都忘了自己将东西泄在了哥哥嘴里。他涣散着目光向上看,太阳xue突突的跳着,大脑一片空白。直到伯邑考暖热的身躯贴覆过来,他才过回神来。 “张嘴” 崇应彪顺从的张开了嘴。 两人接了个深吻,崇应彪很喜欢跟哥哥接吻,唇舌纠缠的亲昵,情欲直冲大脑,让他觉得满足极了。吻毕,崇应彪皱了皱眉,味道有些奇怪。 伯邑考看出了他的心思,在他耳边轻笑一声:“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吗?” 崇应彪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大脑里的弦都断了,他的神明吞噬了他最肮脏的欲望。他很想把自己缩起来,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冲击。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条无人在乎的野狗,来自北方好战之地,啖rou饮血,人人防备唾弃。伯邑考那般谪仙一样的人物,他原本连肖像都不配,可他偏偏生出那样的心思,想将他占有,他冒险救下了他。恐吓他,囚禁他。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双睿智明亮的眼,就连他心底的欲望都能看透。并且给出了他回应。起初他不相信,以为伯邑考是为了报恩。再一次次他的口不择言中,一次次无理取闹中,伯邑考一次次的包容,伯邑考温柔又霸道的吻,低声命令的“张嘴”终于让他相信,伯邑考是真真切切的爱着他的人。无关其他,只是爱他。 伯邑考含住了他最脏最脏的地方。吞噬了他最难堪的欲望。终于,崇应彪把伯邑考拉下神坛,成了沾有欲望的普通人。伯邑考则把崇应彪从淤泥中拉起,重新赋予了他作为人的灵魂。 “翻身,第一次从后面比较容易”崇应彪顺从的翻了身,将脸埋在枕里。 八年为质的时间,将崇应彪塑造成了精壮的男儿,也留下来大大小小的伤疤。伯邑考细细拂过,从脖颈到后腰,再到他的臀部。 伯邑考饱沾油脂,在xue口四周打磨按压,稍稍用力,送进了一个指节。 “疼吗?” 指节缩小,但仍有异物感,并不痛。崇应彪摇摇头,没说话。 伯邑考细细的为他扩张了,三指能顺滑的进出了。伯邑考摸索着内壁,摸到一块凸起的软rou,按了下去。 崇应彪的臀rou骤然夹紧,闷哼了一声,与前端骤然不同的快感,让他有些陌生又有些兴奋。 找到了,伯邑考收了手,将性器涂满膏脂,卡在臀缝里往里送。 骤然被剖开,哪怕扩张的十分到位,进入时也有阻塞。崇应彪不敢喊疼,双手握成拳。他努力的放松着自己,害怕把哥哥夹疼了,他甚至于享受伯邑考带来的疼痛,那证明他真的被占有着,被需要着。每一次深入,都是一次开凿,疼且满足着。他埋着脸,不想被伯邑考看到,他知道温柔的哥哥如果看到他疼的话很可能就此为止。他不愿。 颤抖的身体,手背的青筋出卖了他, 伯邑考温柔又不容置喙的发出指令“脸转过来,看着哥哥,告诉哥哥,疼吗?阿应” 崇应彪咬牙摇摇头 伯邑考手指摸上他的脸,将他皱着的眉头舒展开“小傻子,还说不疼,脸的憋红了” “闷的,不疼!”崇应彪将脸转向另一边。 伯邑考俯下身来,吻了吻他的发顶“乖,一会哥哥让你舒服” 伯邑考找到了那块软rou,开始一次次的撞击,崇应彪的闷哼渐渐变了味。看到崇应彪的反应,伯邑考加快了速度,崇应彪开始低喘,伯邑考甚至比崇应彪更了解他想要什么,崇应彪渴望着猛烈的情事。 木床剧烈的晃动,晃动崇应彪大脑越来越乱。细碎的亲吻落在背后的伤疤上,那些陈年疤痕又开始泛痒。伯邑考边亲边吮。崇应彪看不到伯邑考心疼泛红的眼,只能感受到越来越快的撞击,越来越狠的力道。他上下都合不拢了,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之前所以的自我怀疑都在这一刻尘埃落定。被填满的感觉让他终于有了拥有伯邑考的实感。 伯邑考是君子,是月亮仙,我与他发生关系了,哪怕他日后不要我,也不会不管我。 崇应彪笑出了声,他忽然很想很想看看伯邑考的脸,他主动提出了今晚的第一个要求:“哥,转过来好不好?我想看你的脸。” 伯邑考没有拔出来,而是抬起他的一条腿,将整个人直接掀翻过来。性器将敏感点碾压了一圈。前所未有的爽感真冲大脑。 伯邑考继续撞击,舔舐着横在他心口的伤疤。最勇敢的质子,称号不是白来的,沾满了血和伤。他杀敌越多,受过的伤就越多。果然是不要命的。伯邑考惩罚似的咬了咬他的乳首。然后又轻舔,又用舌面按压着。 “舒服吗?”情欲所致,伯邑考的声音已经喑哑了。 崇应彪点点头。 伯邑考并不罢休,腰臀加大力度,专攻那一敏感点。“舒服吗?说话,阿应” “啊,舒服,啊哈~”无可避免的泄出了细碎的喘息声。 崇应彪抬手搂着了伯邑考,将他上身压向自己,还不够,崇应彪想,我想亲他。 崇应彪主动仰头迎上伯邑考的唇,去舔他的唇面,伯邑考微微张嘴,崇应彪的舌就伸了进去,全由崇应彪主导的亲吻,生涩,甚至有些粗暴。但让两人都无比的情动。生活在这样的年代,只有粗暴的性爱才能让两个男人得到满足。 大片大片的肌肤相亲,十指相扣,紧握着举过头顶。发丝纠缠,眼神迷离。交合处泌出水,油脂融化,黏连不堪,越来越顺滑,越来越契合。胸口,腰腹,大腿紧贴着,切身感受着对方粗喘的呼吸。两个人的汗都蒸腾了。疾风骤雨般的性事,在这浮浮沉沉的世里终于有了着落,有了实感。“哥”“哥哥”“伯邑考”崇应彪胡乱的叫着,“救救我”“求求你”崇应彪胡乱的喊着。他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多年来的情感缺失终由一人补上。他不再是锦衣玉食的野狗,他自己套上项圈,自己叼了锁链,亲自交由那人手上。 所幸,那人并未负他,还将绳索都摘下,带他从匍匐到站立,教他如何重新做人。 伯邑考轻轻舔舐着他的眼角,崇应彪才惊觉自己竟然落了泪。伯邑考没问他为什么,只是轻轻的安慰着他。 越来越浓郁的情欲包围着他们,快感不断堆积着。 两人都要忍不住了 伯邑考想要退出去,崇应彪抬腿夹了他的腰。“哥,我要,给我,哥”淡淡的哭腔说起这话来显得尤为可怜。 伯邑考冲刺了十余下淋漓的射了出来,崇应彪本来就到了极限,在前后的冲击下也xiele身。 伯邑考趴到崇应彪身上,带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那两根红烛熄灭了,烛油交融,不分你我。 崇应彪抬头看了看窗外,已然漏出了微微白光 崇应彪低头亲了亲伯邑考的鼻尖:“哥,天亮了” 伯邑考收紧了搂着崇应彪腰的手臂:“嗯,天,亮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