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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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郁打定主意要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在江雪袅那里得到些什么,刻意地让他一次又一次在高潮边缘徘徊,在顶点附近不紧不慢地吊着他。 明明两人都是初次,她却天赋异禀一般飞快地掌握了许多技巧,将江雪袅的rou体完全掌控在自己手掌心,任他在yuhuo中煎熬。 “……啊……呜……”江雪袅目光迷离,眸中是真真切切地盈了泪,牙齿被她的手指撬开,于是似痛似爽的呻吟便只能含混地响在她指尖,混合着舌底的涎水,顺着她的手指往下淌。 客房的密闭性做得极好,浓郁的红茶香气不住地逸散,水一样蔓延在整个房间里。 在香气最浓郁的地方,是整个人几乎都要瘫软下来,半伏在她身上的江雪袅。 又是一次擦边而过的高潮之后,江雪袅的手已经差点握住自己的前端,却被她笑眯眯地抓住:“乖,把手背到后面,不准乱动。” 他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于是他先前一直有意无意遮掩的前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她眼底,仅仅是她的视线,就让他的性器不堪重负地再次溢出一股清液。 “来,说说吧,藏着什么阴谋诡计呢?”风间郁的指甲抚弄着他yinjing上狰狞鼓起的青筋,好整以暇地问。 论算计她比不过江雪袅,所以她选择以力破巧,逼他把这些事情全都自己说出来。 “没有......你给我......” 风间郁不信:“那你凭什么雌伏于我?我可没那个自信觉得我倾国倾城。” “我凭什么雌伏于你?我有阴谋?”江雪袅眼眶转了泪,却始终强忍着没落下来:“你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明明是信息素敏感体质,却一直没出过什么事吗?” 风间郁眼神微动,装作自己不在意:“巧合呗,再说,江家不能给你压消息吗?” 江雪袅呼吸一促,咬着牙连着说了三个“好”:“你还真是全忘了,要不是你撞上我的发情期,借着我的体质标记了我,我又怎么至于……”对你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风间郁无辜道:“我一点也不记得啊,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江雪袅说不出话,只是眼眸中的光影摇曳,泪珠终于成串地掉下来,一颗一颗砸在她胸前,十指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掐出血迹来。他厉声道:“你没错,是我错了!你就当我自作多情!我自作自受!我不识好歹!把抑制剂给我!” 风间郁依然冷静地:“发情期进入第三阶段就用不了抑制剂了。” 她好像一直这么镇定,无论他说什么,怎么表现,退让甚至……主动向她求欢,她就如同古井无波,始终是淡淡的。 江雪袅忽然回过神来。他对旁人不也是这个态度么?冷漠,带着恶意,就算有一点热度也绝对是因为算计,要拿捏一枚棋子罢了。如今天道好轮回,换风间郁提防他,打量他,冷待他。 “那就放我自生自灭!你走吧,把我关在这里面就好了……”他踉踉跄跄地起身,目光惶然地四处扫视,想找到个什么支撑身体的东西。只是床上一片空旷,连被褥都被他之前挣扎的时候踢下去了,更无一点可以抓扶的位置,两手胡乱地张开挥舞了刹那,便腰一软,失去重心。 他原以为会摔倒滚落到地板上,只是在他跌倒的刹那,一双手臂搂住了江雪袅的腰身。 风间郁用力揽住他的腰,让他重新坐稳到自己的腿上,坐稳之后才伸手随意地玩着他肿胀不堪的囊袋,如盘核桃一般在手中揉搓。 “你不是不信我吗?”江雪袅颤得几乎说不出话,双手在身后相互死死交握,苦忍着:“你,那你,还和我做什么?” 他明明瞧上去已经忍到了极致,却仿佛还下意识地记得她的命令,一直忍着没有释放出来。 就像他下意识就着她的力道,顺从地让那根rou刃重新没入自己体内。 风间郁将这些都瞧在眼里,没继续逼问,而是加重力道,将自己深深埋入,顶着他最敏感的一点,喘息着射了出来。 江雪袅的脖颈猛然扬起,喉结痛苦地滚动了两下,无声地“啊啊”张大了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红晕从他的脖颈蔓延到胸口,更添几分靡丽之色。 “射吧。” 风间郁捻弄着他胸口两点轻声说。 而她说了之后,江雪袅才终于带着满足和失神射了出来。忍耐太久的性器已经无法畅快而猛烈地喷出,只能说是涌流,白浊连绵不绝地自铃口溢出。 风间郁瞧上去有趣,对他的说法也有保留地信了三分。 筋疲力尽的江雪袅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而风间郁在贤者时间里开始思考之前没有余暇关注的细节:江雪袅提前给自己灌肠了,还涂了润滑剂。 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Alpha,而不是Omega,自然是没有生殖腔的,他预料到了这样的局面,便提前清洗过了后xue。 他在勾引她。 现在木已成舟,多思无益。 风间郁心底升腾起了些许微妙的情绪。 正常AO之间的结合是以信息素为引,只要双方不是相看两生厌,一到发情期,就能像天雷勾地火一样滚到一起。 然而两个A之间只会互相排斥,即使由于风间郁的信息素钝感排斥不会发生,也绝无可能因此产生好感,于是思来想去,江雪袅只有一个办法:用其他的欲望代替。 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有两个,一是生殖,是种族未来的延续;二是征服,是自我地位的攀升。 他为此主动雌伏,只求能以对他rou体的征服替代信息素的吸引。 江雪袅是家族的耻辱。 他的父亲是身份不详的异乡人、偷渡客,骗得了贵族小姐的芳心,悄悄与他私奔。可是这异乡人与他母亲欢好几度后便抛下身怀六甲的情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母亲生下他不久后也郁郁而终。 江雪袅无论是被江家的人带回去之前还是之后,都是低到泥地里的身份,加上他阴鸷不合群的性格和狠厉的手段,心善一些的人疏远他,顽劣的孩子们拿他取乐,用残忍的手段试探他,逼迫他。 只有一个人与所有人都不同。 她理解他。 她不伪善,不天真,也从不认为自己无所不能。她生在幸福的伊甸,却早早窥透了龌龊的阴沟。她什么都没有做,她只是注视而已,可是——她理解他。 黑暗中的太阳会让人感到刺目,她没有光芒,也不普度众生。她是无处不在,却永远陪伴的风。 自始至终,她只和他说过一句话:“不要忘记你自己。”让他从苦难中维持一线清醒,没被仇恨蒙蔽了头脑,才等到江家来找他的人。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记忆都模糊不清,只是情意难以磨灭。 他自小早熟,也早知选神祭的事,所以分化之后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他是Alpha,由于信息素敏感体质,他有很多次意外发情,但是都被他以多倍的抑制剂硬生生扛下去了。严重的药物副作用带来了他的白发,虚弱的身体,差劲的体能,所幸没有影响到更多的方面。 听说风间郁分化成了Beta的时候,他忍不住悄悄跑去了她的学校,本来想问她想不想和自己联姻,却被刚刚分化成Alpha、身体状况还不稳定的她注入了大量信息素,形成了一种特殊的伪标记状态。 无数的巧合造就了这个结果:经过江家家庭医生的检查,他会且仅会受她一个人的信息素影响。 这也是一切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