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度我6 mob枫注意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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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知道自己这句话说得有些蠢,可我就是忍不住尝试——没准这一切只是个卑劣的玩笑呢?” 丹枫直到第二日都没醒过来。 丹恒很确定自己没有下重手,在龙停止挣扎之后就松开了他。各项身体机能检查下来也没问题,只是人一口气睡了十个小时还不见清醒。 “再观察片刻。别担心,没伤到脑子,他迟早会醒的,”罗刹打了包票,“倒是你们……该睡会儿了。” 医生优雅地把病历挂到床头,然后扫了一眼床边的两个人——丹恒和应星一人两个黑眼圈,本来景元也在,但早些时候他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天塌下来将军也是要上班的,他如今是一只没有假期的小猫咪。 “他真的……没事?”应星不确定地问。他看起来很想伸手碰一碰床上的龙,但又没敢,仿佛怕把什么碰碎了;丹恒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点了点头。他的手已经被包扎完毕,基本不影响活动。 “你不信任我的医术还是不信任现代医学?”罗刹睨着应星,转眼又笑了,“虽然我的确不是外科医生……但毕竟年三十半夜急诊还不排队,担待点儿吧。” 丹恒昨天半夜跟他说丹枫犯病,他只得让青年把人送到他的私人诊所来——他这里开镇静剂能比医院少走几道程序,缺点是大过年的只有他的一个小护士值班。不多时,收到消息的景元也赶来看了一眼,顺道还捎了个应星,三个帮不上忙的摆件在诊所里呆了一整晚,罗刹险些叫他们出去等别在诊所里占地方。 毕竟他的诊所蛮小的,床位也就两张——两张躺的都是持明。 对,获救的雨别也在这里。因为安眠药的效力,他睡得很好,没有因为不速之客的到来惊醒。 丹恒对自己的“生母”没有什么表示。毕竟,他也是记事起第一次见到雨别,除了惊讶这张与丹枫、与他一模一样的脸外,很难有其他的感触。 持明能活到很久。他从出生到成年的这一小段时间,并不足以让雨别显出老态;丹恒在无事可做时打量雨别沉睡的脸,只觉得好像看见了另一个丹枫。在某一瞬间他怀疑自己患上了丹枫同款的脸盲症,但理智告诉他他的脑子没坏:雨别和丹枫就是长得一模一样,从龙角到睫毛尖儿,没有一丁点差别。 这个认知让他感觉到了一丝毛骨悚然——于是他很快把视线移开了。 凌晨一点丹枫被送到诊所来,两点被推着做完检查项目、吞了药躺下。中间六个小时丹恒和应星靠着墙轮流小憩,谁都没提出要走,直到早上八点,罗刹进来查房,雨别也醒了,安静地打量他们俩。 “那是丹恒,小恒,你的次子,”罗刹向雨别道,“认得么?” “……” 雨别没有反应。靛青的龙眸宛如一潭死水。 于是罗刹习以为常地把今天份的药连同热水一起给他,还有一份海鲜粥,吃完药才可以吃。粥的香气冒出来,逐渐充盈了整个病房,最朴素的、谷物和海产的气味终于为这个毫无生机的空间添上了一丝与人世的联系。 窗外,太阳正在升起。罗刹的诊所恰好也在离海不远的地方,从楼上的病房望出去,能看见几个街区外的一小片海,它被朝阳映成了暖橙红色。 雨别并不管突如其来的外人,吃了药,然后无声地喝粥。气氛在此时变得绵软又宁静,大约逐渐爬升的太阳总会叫一切喜光的智慧生命觉得好像有什么已经过去了——且什么都会过去的,一切都在慢慢好起来。 于是应星慢慢地站起来,影子被太阳拉到墙上:“我走了。有事打电话。” 守着病人喝粥的罗刹挥了挥手,表示送别。 丹恒也觉得自己该走了。他走到床边坐下,叫了几声丹枫的名字——他在夜里试过很多次了,没什么反应。这次也一样。这头龙被他养得健康了很多,也不像刚见面时那么清瘦了,丹恒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熟悉他,但在被他攻击的时候,仿佛所有的爱和柔软都在一瞬间清零、所有的关系都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昨夜的丹枫,陌生得叫他害怕。 但是睡在病房里的龙,又叫他找回了些许熟悉的温软来。他看着龙紧闭的双眼,不由得想:如果他醒来的时候找不到自己,会不会急得满屋子乱转? 罗刹看穿了他的想法:“等他醒了,我会通知你。” “……好,”这下丹恒彻底没了留下的借口,“谢谢你,罗刹先生。” “没什么,”罗刹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丹恒,你们昨天聊到的那两个音节,能对雨别说一次吗?” 丹恒昨夜已经与他说过丹枫失控的原因,那段录音也在第一时间共享给了景元和罗刹。 “对雨别?……不会有问题吗?”丹恒皱了皱眉,“我觉得那不是好词。” “试一试。雨别比丹枫稳定一些,也许我们能得到新的线索。”罗刹道。 丹恒看见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瓶新的麻醉剂,随时可以打开;于是他安心了些许,转向雨别。 ……这头龙与丹枫太相似了。丹恒做了几秒钟的心理准备,才把嘴张开。 “■……■,”他呜咽道,“■■。” “……” 雨别没有反应,也没有表情,只是静静地盯着他看。 或许是雨别的安静给了他勇气。丹恒坐在雨别面前,又重复了两次,“■■,■■。” ……这一次,雨别突然微笑了一下。 “■……枫……”龙开了口,用与丹枫极其相似的嗓音柔声问,“枫,■……时间……■……到了……■?” 丹恒皱了皱眉,看向罗刹。他拿不准自己应该肯定还是拒绝,但罗刹示意他点头,让雨别再多说一些。 “时间到了,”于是丹恒说,“我们要去做什么?” “……■■。”雨别保持着笑容,重复了最开始的词。 丹恒继续问:“你很高兴?” 雨别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咕噜,丹枫感到放松和舒服的时候也会这样,于是丹恒知道这是肯定的意思。 “七七……祥瑞,■■,”雨别道,“■■……■■■,■■■■■■■■■■……” 丹恒没再听懂任何一个字。 “可以了,”罗刹说,“就到这里吧。” 雨别还在嘟囔。罗刹走到床边,揉着雨别的脑袋夸奖他“乖孩子”,然后给了他一些糖果,剥出其中一颗放进他的口中,制止他持续发出令人费解的叫声的行为。丹恒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手里的麻醉剂换成糖的,有些神乎其技了。 “我听见他说『七七』,在最后那段话里,代表『七』的音节重复了两次,”罗刹说,“我猜,那段颂词至少涉及到了第四十九天的事情。” 丹恒点了点头。 “没事了,回去睡吧,”罗刹摆了摆手,“我会看着他们的。” 他带来了笔记本电脑,在一边接上了电源。景元找来的“持明语爱好者”为他整理了一部分「不朽」供桌前经文的内容,他还没有来得及看。 丹恒不再打扰罗刹工作,离开病房、带上了门。 他的手机经过一夜的折磨电量见底。丹恒回到家里,匆匆把手机插上,便躺下补眠。因为忙了一宿的缘故,他这回睡得格外沉,一个梦都没有做,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机是在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 待他悠悠醒来的时候,夕阳昏沉,一截充电线挂在床头柜边上,下边空落落的,没有连着他的手机。 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他伏在床上,睡眼惺忪地够着那只电子产品,捞回来插上电。 开机的刹那,手机狂震,一口气弹出来三十来个未接电话。 有罗刹打的,也有景元打的;还有一条消息。不用点开界面也能看见,发件人是景元。 「雨别自杀了。丹枫失踪,我们正在找他。如果他回去了,给我们消息。」 丹恒几乎恍惚了几秒钟才读懂这条信息的内容。接着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但他没法通过咬舌尖之类的方法让自己醒来。 他头昏脑胀地奔去开门,指望丹枫自己回了家……但他没有。门外空无一人,甚至没有什么人来过的痕迹。也很正常,以丹枫的脑子,不可能靠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于是丹恒终于清醒过来,通过app获得了丹枫的手环定位。 ……他不抱希望地出发了:这个定位景元也可以调取,既然现在还没找到,说明丹枫一定已经与定位手环分开了。 雨别在五个小时之前从诊所二楼跳下,头朝地面,在水泥地上摔成了一块绵软的龙饼。 彼时罗刹也在小憩。那时是中午,刚吃过午饭,正是人爱犯困的时候。整个早上雨别都表现得很正常,丹枫睡得像只死鱼,于是他放松了警惕,不知不觉便睡去了。 ——直到他被重物落地的声音惊醒,雨别的床上已经空无一龙。 他从窗口看见了地上那块龙饼,引来了不少路人围观。罗刹赶到楼下,在报警的同时进行了徒劳的急救;他没有来得及关门,于是在混乱基本结束、他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丹枫也不见了! 此时距离雨别出事,已经过去半个小时有余。 景元得到消息,改道去追手环定位;但他很快发现那个定位没有在移动,在他赶路的二十分钟里没有挪动过哪怕一米。他的心凉了大半,最终他在一条小巷的垃圾桶里发现了那条可怜的定位手环:它被人暴力破坏过,但施暴者没能踩碎被应星改造过的定位器。 一条精神失常、不认识人脸的龙会独自去什么地方?如果有人抓到了他,会做……什么? “……恒?” 在察觉到有人跟着他时,他以为是丹恒找来了。他半回过头,尾巴在地面上敲击了一下,产生了片刻的迟疑。现在不该是交合的时候,第七个七日终于来临,他的心中涌动着莫名的渴望,而他正在向这一渴望进发;但对着那个从「第一个七日」起,一直照顾着他的「丹恒」时,他总是心软。 雨别已经先一步走向了■■。接下来该是他自己了。 可是…… 如果是「丹恒」来挽留他的话…… 他的脚步越来越慢,最终在原地站住了,看着那三个人靠近他——三个,丹恒。是对的,先前吃饭的时候,也有三个小恒。 但有些高。小恒长高了? “有角的持明……居然一个人?要不要哥几个送你回家啊?”中间的丹恒问他。 丹枫困惑地试图理解这个句子。他听懂了“持明”、“回家”,于是他说:“不回家。” 不能回去了,他有事要做。……除非…… 他看着丹恒,无声地希冀着。 “不回家?哈哈,不回家好啊,”但丹恒眯着眼睛,开怀地笑了,“走走走,兄弟们带你去好地方……” 丹恒们搭着他的肩膀,半推半送地将他带走了。丹枫没有反抗,顺从地跟着丹恒绕路,海潮拍岸的声音离他的耳朵越来越近……也许小恒是想送送他,也好。丹枫这么想着,被摘掉了定位手环,接着就是衣物、裤子……最后他被推在一处脏兮兮的墙角,丹恒抓着他的尾巴,粗暴地扯掉了他的内裤。 丹枫的脑袋被摁在墙面上。耳朵贴着粗糙的砖,他清晰地听见海的声音,一声又一声。 ……就像是那天和小恒一道看的海,汹涌着,回旋着。他的心绪渐渐宁静下来。 “克里珀在上……我们这回捡到宝了!”他身后的丹恒兴奋道,“瞧瞧这龙屄!” “呃……不用还给持明吗?”另一个丹恒说,“或许我们会拿到一份可观的奖赏。” “这又不冲突——先爽够了再说!……哥啊,弟也不瞒你,我认识几个持明。他们说有尾巴的龙在持明……就是这么用的!他们不介意!” “那便好那便好……” 丹恒摸上了他的外阴,狎昵地亵玩那块软rou。是想要做吗?丹枫动了动,乖乖把批rou蹭到人手心里,然后挣扎着想要起来——意思是被按在墙上的姿势不太舒服,换一个。 ……但他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宽容。通常,这时候丹恒就会把他抱起来,换到更舒服的地方去,现在他没有。一股更大的力猛地压过来,压得他脑袋一歪、龙角狠狠地磕到了墙上! “唔!……”龙发出闷哼,几乎疼出了眼泪,“恒……” 小恒在生气吗?为什么?是因为之前…… 他兀自思索,丹恒却不以为意。在镇压了反抗后,男人们继续聊着天,对着那只肥美的龙屄吹下流口哨,用粗糙的手指把rou花儿搓出水来。 “噢……流出来了,”男人说,“按摩店的妞儿都没这么快,在持明的时候他一定是个顶级的sao货!” “?”丹枫的尾巴茫然地甩动,他听见了什么?小恒说他是…… “我就说嘛,长尾巴的龙『就该这么用』!”有人大笑着加入了玩弄rouxue的队伍,“喔……真香,熟透了的味道……喂,在持明你是不是千人骑万人cao的公用婊子啊?” “……呜……”丹枫恍惚地摇了摇头,张嘴叫了几声,“啊……!” 阴蒂被男人们捏着揉搓,手指上粗糙的茧子磨得他又痛又爽。几只手在摸他……三只?四只?还是……他不知道,他听见小恒骂他“婊子”。 丹恒以前从不这么叫他,也不允许他这样称呼自己。 “哈啊、啊……不……”丹枫垂下耳尖,他觉得小恒似乎很生气,“别……恒……我、唔……错了、错了,痛……啊啊!” 男人们掐着他的阴蒂,看着喷溅出来的yin水发出侮辱性的哄笑。 “错?你错哪儿了?”男人揶揄他。 “不该……呜、不该……”丹枫断断续续地嗫嚅,而后又变成了含混的呜咽,“■■……■■……” 男人们听了一阵,都没有听懂,于是互相对视一眼,失去了与傻子对话的性质。 “我来告诉你你做错了什么吧。”最先动手的男人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早已勃发的一根啪地打在龙白皙的臀rou上。他一手把着龙腰,一手抓了龙尾,将滴水的guitou对准了丹枫兀自抽缩的屄。 “你错就错在……没有乖乖当哥几个的小婊子。当然,现在改正还来得及!” 与此同时,男人挺身把yinjing凿了进去。他不顾还未扩张好的屄xue发疯似的痉挛,一口气便插到了底! 从龙屄里飞溅出来的体液飞到了男人半褪的裤子上,留下了毫无章法的深色水迹。 “啊——!哈、啊啊啊……!啊啊……”丹枫龙瞳骤缩,痛得发出尖叫,接着又被剧烈的抽动撞得支离破碎,“啊啊、啊!小恒……小恒,轻、噫!嗯啊……啊——” 周围的男人们都发出了笑声,似乎觉得被同伴干得腰身弹动、颤抖不已的龙十分有趣。他们也都脱下了裤子,yinjing在丹枫身上戳来戳去,使他浑身沾满腥臭腺液的气味;其中一个男人掐住丹枫的下巴,对着那张泪意朦胧的脸问:“小——恒?是你的小男朋友?他知道sao母龙现在正在被人轮jian吗?” “得了吧,没准是儿子呢?”正在cao屄的男人嗤笑道,“小逼这么会吸……啧,既然是持明的公用婊子,怎么会没下过龙蛋啊?哈哈哈哈哈哈!” “对,哥说得对!” “真有人愿意当这sao货的男朋友吗?那不就是那什么……接盘侠?!” “也没准他的小男友已经习惯了呢——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嘛!” “……” 一根sao臭的yinjing捅进了嘴里。丹枫吐着舌头,把那根棒状物含住,耳边的声音渐渐失真——他再次听见了那些远离他许久的词儿,婊子sao货公用母龙……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将他整个儿淹没。 不、不,他不是……丹枫眼里溢出泪来,不知是觉得刺耳,还是嘴里的东西捅得太深了,让他作呕。 屁股里的东西插得越来越快,几乎要连同嘴里的家伙一起把他整个贯穿。龙光裸的小腹上一次又一次地凸出yinjing的痕迹,柔软的胸脯被人抓着把玩——力气很大,抓得他胸脯生疼。那身刚养出来不久的嫩rou不禁折腾,几乎马上就现了红痕,下流地爬满了两块胸脯rou。 “爽不爽?sao母龙?”正在cao他嘴的男人抓着他的角问。 “……”丹枫发出几声含糊,且无意义的呜咽。 身后的男人射在了他的胞宫里,结结实实地灌满了。龙抽搐着高潮,把jingye喷得满地都是,腿也软得跪不住;男人便托着他的小腹按揉,把jingye又从龙屁股里挤出来,一边在xue里磨,一边玩他的尾巴根。 角和尾巴,那两个不属于人的部分似乎格外受施暴者喜爱——糟糕的是,它们确确实实是龙最敏感的地方。丹枫几乎没有间隔地又高潮了,哭着发出无声的尖叫。 ——他终于撑到了第一个内射他的男人退出去,但紧接着就是第二个。 男人们开始了第二轮。丹枫嘴里插着roubang,被一杆rou杵直捣进身子最深处、把jingye捣出来,他被男人托举着上下颠动,屁股毫无阻碍地一下一下撞在男人的牛仔裤上,给磨红了大片。手也没能闲下,被逮了去用手心服侍。那个男人一边顶龙的掌根一边打电话,似乎在叫更多的人过来。 “……对,对,我们仨逮着一个极品!”他兴高采烈地说,“脑子好像有点问题……没事!玩完洗干净送派出所呗,这儿又没监控……什么?嗓子?我给你们听听。” 下一刻,一部手机被凑到丹枫面前。龙抬眸看去,巴掌大的屏幕里挤下了五六个人形物件,他们的脸全部无法辨别。他痴痴地看着那块泛光的屏幕,被肚子里的yinjing顶得干呕,流着口水、含糊地哼了一声:“恒……” 屏幕被拿开了。 他没有空闲再去关注那块屏幕。嘴里的roubang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龙闭上眼,长大嘴巴准备被射进食道里……在一阵叫他头晕的晃动和冲撞后,yinjing猛地抽出,接着粘稠的液体喷了他一脸。 “……” 丹枫微微抬起下巴,看见「丹恒」模糊的脸孔露出仿若舒爽的表情,一边撸动自己的yinjing,一边把剩下的jingye射到他的鼻梁上。 他不看了。 龙闭上眼睛,任由男人把他抱起来,调转身体,露出那个久未使用的后xue。肛口和屄xue一起被撑开的时候他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抓着身前人肩膀的力气有些大,似乎是抓破了;于是他马上被打了一掌,脸被打歪到一边去。 “放松!臭婊子!”男人呵斥他。 两根yinjing开始在他身体里进出,不管不顾地捅他最脆弱的地方。丹枫哭叫不止,在尿了什么人一身后被橡皮筋扎住了yinjing根部,只能靠屄和屁眼儿出水了;他难受得在男人身上挣扎,尾巴胡乱甩动,而后又被抽了一掌。 龙漂亮的脸蛋肿了起来,一边一团,变得没有那么好看了。 男人嫌弃巴拉地在他身上揩掉手上的龙血——不知道是哪儿破了,反正龙没死就行——掏出yinjing又要往龙嘴里送,可被他的同伴们一前一后插着xue的龙哪里能好好给他含jiba呢,没吃几下就被晃出来了。 于是他只能找点别的乐子。 男人再次拿来手机,打开视频模式,对着被cao得满脸水痕高潮迭起的龙说:“喂,介绍一下你自己。你是sao母龙还是臭婊子?” “我……不……呜!”丹枫摇头,“不是……” 他还记得丹恒说的话…… “你不是个屁!”但「丹恒」粗暴地打断了他,抓着龙角摇晃他的脑袋,“说『我是母狗,最喜欢吃爸爸们的jiba』……快点!” “……”丹枫沉默了片刻,接着狠狠地一颤。有人射进来了,他控制不住地高潮,却因为yinjing上的橡皮筋而硬生生憋了回去,一时间难受得流出泪来。 男人看出了他的难处,循循善诱:“快点,说了的话,我给你解开。” “……”丹枫崩溃似的呜咽了一声,“我是……” “……” 他找回了彼时的「状态」。 仿佛一道无形的闸门在一瞬间被打开,承认自己是母狗和婊子以后,剩下的yin词浪语也就能毫无障碍地说出口了……就像过去的很多年一样。 恍惚间,他几乎分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正在与谁媾合——他似乎看见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也与丹恒一模一样的脸,露出与自己照镜子一样的下流表情,吐着舌头、翻着眼白,身上到处是jingye。他与那条龙一起被几十个持明轮jian,生命中剩下的事只有交配、交配,还有交配。 与他一模一样的龙发出呜咽。是持明语,颠三倒四地重复「不朽」的颂词——当七载弄;次七媾合;再七兰梦;又七献牲;五七六七,倒凤颠鸾;七七祥瑞,当入轮回。蜕生轮转,不朽照临;不朽照临,庶物群生…… 啊、啊……可是,这首颂词是这样背的吗?他的记忆里,分明是另一个版本的。 丹枫下意识地捧起雨别的脸,教他改口:“■■……■■……” 死亡,死亡。 七七祥瑞,当入死境。万劫不复,不朽照临。丹枫如此说。 疯癫的丹枫在供桌上捧着母亲的脸如此说;即将继任龙尊的丹枫对着镜子如此说;谎言重复三遍就会成真,死亡重复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就能……取代他们的「轮回」。 “不要轮回,在第四十九天赴死。”按照长辈们的要求学毕持明语的丹枫,在继任仪式前夜,独坐在堆满赤红绸缎的拔步床中,对着装饰华丽的妆镜说。 他逼自己记下来,牢牢地——把诅咒刻进灵魂。 “……” “不要轮回……去海里……”已被灌满jingye,与母亲交缠亲吻的“祭品”母龙轻声说,“……■■,■■。” “■……■。”雨别学会了。 回忆戛然而止。又一股精水冲进他的结肠,射得他抽搐不止、翻着眼白尖叫。 没有人因为他的顺从的停止施暴,这只会叫所有人的jiba更加兴奋,坚硬地流着水捅到龙的里面去,通过嘴巴、龙屄或者屁眼。 “呜、哈啊……爸爸、爸爸……好厉害……”他趴在地上,狗一样地爬行,屁股里插着一支yinjing,屄里塞着一叠信用点,被jingye泡得软烂yin靡,“啊!母龙……母龙要坏了……别……啊啊啊……!” 男人大笑起来,重重抽打他被写了三五个正字的屁股,打得臀rou乱颤:“坏?怎么会坏?你连哥几个的崽都还没揣上呢!” “呜、有……有孩子……”丹枫颤颤巍巍地摸上自己的小腹,摸到了男人进进出出的yinjing头,“啊啊、母龙……母龙怀孕了……” “是啊,母龙怀孕了,怀了那个谁?……小——恒——的孩子,”男人抽出yinjing,故意慢慢地说道,“但是啊……” 他顺着龙臀摸到丹枫批里那些已经泡软的信用点,将它们猛地一把抓了出来,干进了抽搐不止的屄xue! “但是母龙马上就要被干流产啦!”男人兴奋地大叫,在同伴的哄笑声里把丹枫的肚皮捅出起伏的鼓包。 在龙控制不住的颤抖和失禁里,男人们的笑声混着龙的哀求,持续了数个小时。直到最后,所有人都在龙xue里享受了不止一次,龙变得绵软到也再爬不起来、身上尽是交错的青紫掐痕,只知趴在地上吐着舌头,上下三张嘴里都不停地呕出不知何人的jingye,男人们才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停止了暴行。 “现在怎么办?”终于冷静下来的流氓们开始合计,“洗一洗还给持明?这还能洗干净么……” “洗不干净了吧?再说了,cao成这样,傻子都知道他被人轮了。” “那就……老规矩?” “老规矩吧。” 丹枫被人提了起来,穿好衣服,接着就像块破布一样,被整个儿丢进了下水道。 它通向大海。 “……人找到了,渔民在海边打捞到尸体。” “……” 丹恒沉默了片刻,上下嘴唇一碰,却没发出声音。 这是丹枫失踪的第49个小时,人找到了。已经被海水泡得不成样子,半边身子被鱼啃了去,将打捞到他的渔民吓了个半死。 这一天刚好是痕迹学分析出结果的日子。丹枫翻案,他的反抗行为属于正当防卫,有防卫过当的成分,但由于他的精神问题,可以改判无罪。这本该是一则好消息,但谁也笑不出来。 “尸体……损毁得有些严重,你要见一面么?”景元在电话里说,“不想见的话……就尽快安排尸检解剖了。” “……等等,”丹恒道,“我想再见见他。” 他一句话出口,才察觉到自己的哽咽。但景元没有戳穿他,只是说地址之后发到他手机上,然后就挂了电话。 丹枫死在海里。据说,最古老的持明是从海中孵化,在海里度过他们的童年,长大后才上岸生活。死在海里对他来说,或许不是一个很差的结局。 他恍惚着,摇摇晃晃地找到了景元给的地址。一处殡仪馆,丹枫的尸体已经简单地处理过了,看起来没有刚被打捞时那么糟糕,只是皮肤惨白发皱、还有一半的脸和身子被纯白色的百合花遮住——那是被鱼啃食掉的半边,不能摘下来。 丹恒隔着玻璃与尸体对视。他的心里平静得有些诡异,两天多前,他上一回见丹枫时这条龙也是这样安安静静地睡着的……在罗刹的病床上。 有什么区别呢? 没什么区别的吧。 “……丹枫,”他轻声说,“现在醒过来的话,以后我可以随时吻你,只要你唤一声。不需要再争取『奖励』。” “……” 死寂。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这句话说得有些蠢,可他就是忍不住尝试——没准这一切只是个卑劣的玩笑呢?丹枫怎么能这么莫名其妙的,在试图捅死他之后草率地死在了海里……? 景元叹了口气,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还没有告诉应星这个消息。那个男人知道的话,真的会疯掉也说不定……啊,既要负责尸检又要给人看脑子,罗刹这次真的有得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