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美人1能让别人昏睡的睡美人发发(和郊互相睡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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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十岁的时候拿着父王的来福枪玩,在王国的边境海岸线上射杀了一只信天翁。 那时候他还小,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手里的武器居然会这样厉害,轻易就能剥夺一个生命存活的权利。 骑士们鼓掌称赞他的枪法,言语中多有吹捧,但他并没有感到多么快乐。 那天傍晚,他手里捏着巨大的信天翁长翼回到了王宫,他想将这只美丽的鸟葬在王宫深处最美的玫瑰温室中。 花园外也种着玫瑰,虽然花苞比较小,颜色却一样热烈。 殷郊觉得今天的花房似乎不一样了。 布置好像变得怪怪的。 像一个六芒星阵。 他手里抓着鸟往温室中走,就听到了铁器撞击的声音,和一个少年挣扎的喘息。 姬发全身赤裸,坐在一个挂着床帐的大床旁边的瓷砖地面上,乌黑微卷的长发堪堪遮挡着隐私部位,莹白的皮肤在傍晚血红的夕阳下也泛着红色的光泽。 殷郊看着他双手用力死命去拆脚上的铁镣铐,脚腕已经被磨出了血,送开手里的鸟抽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向他跑过去。 姬发听到人声,手脚并用地往后躲。 殷郊连忙道:“您好,我并无恶意,请让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姬发没动,依然躲在床边,抓着自己的长发,掩盖自己若隐若现的曲线。 殷郊无奈,试探着走向他,单膝跪在他脚边,试探着用手帕裹住了他的脚腕。 后来,他尝试着问过他好几次话,比如他叫什么?哪里人?为什么被关在这? 那个看起来比他大五六岁的少年就是不说话,时不时警惕地瞄他一眼。 殷郊无法,只能先离开了。 当晚,他又拿了一件合身的睡衣来找姬发,也是这时,他才知道,姬发是邻国的王子。 父王攻打邻国的土地,就是为了抓住他。 传说,姬发是上帝的后花园中的神鸟化成的天使下凡来了,拥有神力,可以使人昏睡。 邻国的人民都称呼他为睡美人。 巫师告诉国王,抓住他,就可以剥夺他身上的力量,献给国王,使他长生不老,成为王国永远的君主。 殷郊还不知道什么叫做良心,只是那天晚上,他看着姬发狼狈地躲着他,穿上睡衣的样子,有些难过。 成年以后,他才明白,这是愧疚。 他那么美,乌木似的黑发披散着,眼中清澈纯真,红唇总是倔强地嘟起,然后警惕又不解地看着面前这位王子。 殷郊抓了一把自己的卷发,有些不好意思面对这样美的生物,自顾自说着话,上前想跟他握手,结果姬发一惊,躲开他的时候,抬手一指,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头一晕,就摔倒了。 那天晚上,他感觉前半夜很冷,后来好像有人抱着他上了床,本来躲开了他,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转回身来抱住他睡了,才暖和过来。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殷郊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还睡在姬发的臂弯里,甚至手在睡觉过程中伸进了姬发的睡衣,不由自主地抚摸着他柔韧的胸口。 姬发不知道这些,等他醒了,殷郊已经体面地起床了。 在他红着脸道歉的时候,姬发偷偷又试了一下,发现神力没用了,殷郊没有再次晕过去。 他想了想,看样子是法阵有漏洞,不知道可不可以积攒神力跑出去。 后来殷郊经常来找他玩,殷郊总说,姬发就像信天翁一样纯洁可爱,说着说着就红了脸。 没有什么词汇是比可爱更高的赞美了。 姬发懵懂不知人事,可是殷郊不是。 骑士们有时候会带他去妓女门前,敲响那矮矮的木门,请他一起寻欢作乐,那时殷郊虽然也懵懂,但是却听到那羞人的声音后,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拒绝了。 在王后拉着他参加宴会,让他选择自己未来的爱人时,他总是会想起姬发来。 在那玫瑰花丛的深处,隐藏着他毕生所爱。 可惜国王是不会放姬发走的。 有时候他看着姬发落寞又孤寂的神情,就会想起那只死亡的信天翁。 他想,他应该放姬发走。 可是他又舍不得。 如果姬发走了,他就没有爱人了。 姬发与他渐渐熟悉后,殷郊时常跟他讲王宫外的事,那时候姬发才会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不将他当成帮凶,看做空气。 殷郊有很深的劣根性,有时候坏心思上来,看着爱人美好的面容,就停下不说了,直到姬发一次次了然后主动吻过来,他才会仿佛想起来了,将姬发抱进怀里,放在自己大腿上,亲吻够了,就继续讲故事。 姬发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不是爱。 这不正常。 没有人可以将自己真正的爱人当做囚鸟一样安置。 那天晚上,他将殷郊推倒在床上,主动骑在他的腰上,隔着睡裤摩擦他腰腹上的肌rou。 当姬发坐在他腰上,将睡裤脱下来的时候,殷郊看到了那个淡红的女xue。 他的脸瞬间红了,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后,殷郊不能再淡定了。 他想退开姬发,可是那向来柔顺的爱人今天却跟固执,解了他的裤子,坐在那跟东西上磨蹭,慢慢就溢出了sao甜的水。 “放我走吧。” 殷郊抓住他的手,轻轻托起他嫩滑的大腿和臀rou,想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 这时姬发忽然抬手点了他眉心一下。 那柔软的丝绒床上,他再次沉睡了过去。 姬发只想贿赂他这一次,以求能让自己离开王宫。 他当然看出来了,殷郊不愿意让他走,所以只好强行交换条件了。 殷郊那东西并没受影响,昏睡之前就已经被磨得胀痛了,此时就蓄势待发地指着姬发。 姬发还是处子,rou道刚刚吞下去的时候,xue里还很痛,缓了半天,再动就少了些痛感,还夹杂着一些快意。 殷郊在那梦里也很快乐,被温暖的媚rou吮吸得快感冲击着大脑。 姬发小声呻吟着,扶着殷郊的腹肌,跪在床上,骑着那根东西扭腰,全没了天真和纯洁的模样,姿势异常yin荡,骑得殷郊也时不时喘息一声,双手把着他rou乎乎的大腿揉捏。 梦里还时不时往上顶他。 姬发引导着他来摸自己的乳rou,扶着他的手背揉捏,被殷郊手上的薄茧刮过奶尖,发出一声软腻的哼吟。 他骑累了,就歇一会儿,就这么摆着腰慢慢地磨,好几次蹭到宫口和敏感处,让他大腿抽搐着夹紧了殷郊的腰,自己那根东西也抑制不住地流出水液。 终于等到殷郊she了,他已经不知道到了几次,脸上一片酡红。 第二天早上,殷郊起来的时候,姬发身上还有昨天做时留下的痕迹。 他亲了亲自己的爱人,眷恋地看着他恬淡的睡颜,手却不老实地摸了一把红肿的蚌rou。 殷郊看了看手上的白浊,轻轻起身,低头去看姬发那吐着白沫的红润的xue口,俨然一朵被男人玩得脏脏的还在勾引人的rou花。 他忍不住又支起来了。 殷郊握住自己那根东西,蹭了蹭那液体,又顶了进去。 姬发似乎有点累,没有醒,只是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