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中碧血(闹鬼文学,经典亡夫夜归来,浅慰寂寞俏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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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最近给老板背了黑锅,被公司开除了。 替他忙前忙后打官司的殷郊终于帮他恢复了清白之身,但是自己却被人谋杀了。 姬发现在自己创业,累死累活,有时候会去殷郊坟前祭拜一下自己被迫成为“前”男友的老公。 最近公司里有个新开的法务,腼腆青涩的大小伙子,一见到自己老板就脸红,姬发也不是雏了,可是自己现在心力交瘁,实在没心思谈恋爱,只能让自己平时表现得凶一点,谁知那孩子反而更加羞涩,让他简直头大。 晚上下班,本来应该回家的,城里下了雨,他想起殷郊死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雨天,忽然有点想他,就驱车去了墓园,看着碑石上的人英挺的眉目,在雨水冲刷下变得扭曲,他将伞挪了挪,遮住他们俩。 他把一股子话都说出来,回应他的只有雷雨声,最后只好嘟着嘴,又叹了口气:“真是个死鬼,你老婆都被别人盯上了也不知道来找我……你再不来,我可不会替你守着。” 姬发从他去世以后,只梦过他一次,或许是在梦中哭得厉害的原因,殷郊竟然再不入他梦中。 等他走了,在他待过的那绿草皮下,像有只巨虫一样,顶着泥土翻滚,竟然将泥土和草皮顶开了,露出一只惨败青灰的人手。 姬发住的楼层高,停在一层的电梯刚有人摁了上去,他只好去摁另一边停在楼中层的电梯。 楼道里电子宣传栏上的蓝子发着幽幽蓝光,对面单元的楼梯间,那安全出口映着绿光,一路向上仿佛整栋楼都在发着森寒的绿意。 电梯门上映着他被拉长扭曲的身影,忽然间,一旁电子屏变换字体,姬发看到电梯门上的影子多了一个,好像有个人站在他身后。 他回头看了一眼,没有人。 再看电梯门,还是只有自己的身影。 他困的很,只想赶紧回家洗澡,电梯来了也没想,就进去了。 到了家门口,密码锁一时间想不起密码来,试了两次错了,只好开始找钥匙。 刚摸到钥匙,他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没有按过楼层…… 那我是怎么上来的? 他歪了歪头,转身走回楼道里,看向开着门的电梯,那电梯居然才关上门。 姬发想了想,可能是自己摁过忘记了。 他洗了个澡,就上床睡了。 睡觉的时候,总是觉得手边凉凉的。 第二天早上,就发现自己脸上好像有一层水雾,手也挂在床边,怪不得一直觉得手凉。 姬发想了想,已经深秋了,该换被子了,自己最近太累了,睡姿居然这样狂放。 他不愿回忆,自己一觉起来,不仅呈大字型摊在床上,居然在睡梦中于被子底下自己脱了裤子,甚至梦遗了…… 这么大人了,看着被子上的污渍,他觉得实在难堪。 刷牙的时候,他不仅禁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谈恋爱了,或者生理需求需要疏解了? 他牙还没刷完,又被外面的噪音吵个不停。 塑料袋被环卫工人摩擦着装垃圾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浴室探出头,看向门口,忽然发现声音好像不是外面传来的。 也是,外面传进来声音怎么可能这么大。 他漱了口,出了浴室寻找声音来源,发现原来不是塑料袋的声音。 厨房里殷郊生前用来给他烤芝士披萨的一卷锡纸在烤箱旁边立着,窗台上窗户半开着让冷风倒灌,猛地吹在它身上,带着他摇摆,制造噪音。 “窗户怎么开了?” 姬发已经好几天没吃早餐了,以前殷郊在的时候,晚上两个人吃完晚饭,会一起和面,第二天一早,殷郊就会在他熟睡时起床烤披萨和各种面包。 殷郊总说,就算他不在,也要好好吃饭,姬发总是当耳旁风,毕竟当时有他在,现在他不在了,姬发努力了几个早上,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他在前一天晚上一个人和面的时候忍住的泪水,会在第二天早上独自吃早餐流下来。 为了不再次感受这份悲伤,他宁可不吃早餐。 午饭和晚饭的时候,是在公司吃的。 最近公司食堂刚刚落实,其他人就连助理都不常与姬发一起吃饭,法务部那个年轻俊朗的追求者或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想和姬发一起吃饭。 中午他们一起吃了。 晚上那孩子突然就开始肚子疼,似乎是喝冰咖啡喝坏了肚子,放下餐盘跑去厕所前还一脸不舍地看了看姬发。 姬发又变成自己一个人吃饭。 外面夕阳西下,挨着窗口的位子上不知道是谁吃饭的时候打开了,余晖就洒在他身上,脸上仿佛施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他嘴唇被菌菇汤烫得发红,放下自己的碗时不经意间看到对面一模一样的饭菜,那汤平静的表面上浮起一层淡淡的油花,倒映着一张熟悉的脸。 “殷郊……” 姬发猛地站起来端起对面的碗,鲜美的汤汁在碗里翻滚,他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是我看错了吗?” 那张脸惨白发青,姬发从没见过殷郊那样的冷脸,他向来都是爱笑的。 姬发想,或许是看错了吧。 晚上,他侧躺在床上,万籁俱寂,安静得让他想要发狂。 忽然他手机响了,似乎是微信信息。 屏幕亮起时,他的脸凑过去,不经意间,他看到对面落地窗边刷着白色油漆的椅子背面上,映着自己的脸,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看了看手机,原来又是那个孩子。 他似乎是认真在追姬发,每天晚上十一点都会准时发消息,只为了说一句晚安。 他卸了力,公事公办地回了一模一样的内容,就把手机放下了。 姬发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这么久了,难道殷郊还能还魂给他发信息、打电话不成? 他要睡着时,手又搭在床边,精神虽然松懈了,却还是能感觉到有一股寒意,顺着他的手指往上爬。 姬发不安地把手往回缩,忽然发现,这股寒意居然在拉扯自己。 他一个激灵之下就醒了。 刚好看到有一只灰败发青的手,青黑色的血管绷起,指甲里好像还有雨水淡淡的腥味,正扣着自己的手。 那只手想往回缩,但由于扣得太紧,怕被他发现,又停了下来。 姬发完全呆住了,血都冷了,僵着头往床边慢慢凑过去看。 一张灰败的脸,睁着眼睛,正好与他四目相对。 姬发被吓得大叫一声,甩开了手,可定睛一看床下边上躺着的人,居然是殷郊。 殷郊不会笑了。 他知道自己吓到了姬发,僵着身体不走寻常路得想往床下躲。 他笨拙地动作让姬发清醒了:“等等!” 姬发不顾他冰冷的温度,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回来,撩开他额前湿掉的头发,脖子上那道勒死他的血线也露出来。 温热的泪水滴在他身上,暖暖的手指抚摸着他断了一半的头的脖颈:“……疼吗?” 殷郊与他四目相对片刻,忽然猛的挣扎起来,捂住自己脸上丑陋的疤痕和脖子上的勒痕拼命的想走。 “别走!殷郊……求求你……” 殷郊的喉咙似乎被割烂了,沙哑得像破风箱一样:“不……疼!……丑!” 姬发掰着他的肩膀,将他转回来,双手捧着他的脸,不顾他满脸的雨水渍,对着那惨白的唇吻了下去。 温软的唇离开时,殷郊依旧能感受到活人那美好的温度和柔软的肌理带来的抚慰。 姬发嘟着红唇,眼泪都被他冰下来:“不丑……” 地上被他身上的雨水弄湿了一片,姬发不顾他是个死人的事实,让这只鬼去洗个澡暖暖身子。 当他拿着好几条毛巾坐在浴缸边,发现殷郊的头发怎么擦也擦不干的时候,殷郊发现了的神色,表情虽然一动不动但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安慰他不要难过。 姬发红着眼嘟着唇,看他现在一脸天真,连个表情都没有的样,更心软得去吻他。 就这么一边洗一边闹,姬发的衣服弄湿了大半,等他想起来洗澡是正事的时候,忽然摸到殷郊腹肌下立起来的东西。 他看着水里那昂扬的东西,直戳戳地顶着自己的手,不由得呆了:“鬼也会这样吗……” 两个人在浴室胡闹一场,殷郊抱着赤裸的他扔在床上又重新插了回去,再次感受到那根东西,已经没有刚进来时那样冰了,但还是凉凉的。 姬发双腿缠着他的腰,挂在他惨白的腰际,自己的头发是干,但是殷郊的头发是湿的,随着顶撞的动作甩下来,雨水和洗澡水滴在他脸上,胸膛上,发出淡淡的雨腥气,立在他皮肤上随着两人的动作疯狂晃动流动,月光下晶莹剔透。 殷郊看起来依然呆呆的,但是东西却又快又猛,全没有人类的疲劳感,只知道追求姬发那处温柔的嘬吸。 殷郊低头吮吸艳红的乳尖,脑子里却还记得姬发喜欢他这个时候深顶他,于是腰身下压,姬发双腿打开得更大,臀rou和大腿rou紧绷,红唇也不由自主地张开放荡地呻吟。 那东西碾着他的敏感点一直顶撞,殷郊现在完全不会累,直将他干得吹了两次,yin水混着鬼液顺着臀缝滴在床单上。 姬发一向是包容他的,殷郊不射他绝不喊累,可这次实在太久了,他手背抵着唇,眼泪流进鬓发里,殷郊发现了也心疼他,终于拉着他来吻自己,这才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