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九命拾伍(三人行车,但很少,以及一点涂山璟分身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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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睁开眼时,发觉自己正被两位神灵牢牢禁锢在怀中,下半身的妖躯酸软无力,某一处还有些火辣辣的疼。 昏睡前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那个主动摇尾乞怜的自己令相柳的脸色一阵青白。 可想想自己察觉到的神魂深处那个诡秘阵图,怨愤又在一瞬间坍塌,化作满腔无力的惘然。 连他的意识都能随意cao控,他又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过去污糟的记忆,勾栏中至暗的长夜,以及先前自甘靡堕的自己。所有破碎的画面交织,最后令相柳有些分不清,他是否真的清白。 或许是他先作了勾引的姿态?或许真的是他身为蛇妖天性下作?或许…也或许是其他什么,否则为什么他会走到今天这般境地,否则他为什么会在前夜里沉溺。 相柳的脸色愈发灰白。 原先他认定自己从无错处,一生所做并无羞于示人之处。 他没有错,所以无愧于心。 可如今,他真的没错吗? 思维不受控的滑向深渊,蚕食着相柳清明的自我。 以相柳的修为与境界,他本不可能出现这种质疑与否定自己的情况,这是道心出了问题。 但他的灵魂刚刚破碎过一次,哪怕此时被神灵强行修复,可根基已破,又如何维稳。 就在相柳无法遏制内心情绪溃败之际,一个声音又出现,那声音清越,击穿拖着他下坠的晦暗。 ‘邶,不是恶人’ ‘邶不是那样的人’ ‘我相信邶’ ‘我们的心好像在一起跳’ 原本因为惶恐与自怨急促蹦跳的心在脑中声音出现的那一刻逐渐平静下来,相柳抬起手按在自己胸膛处,轻声呢喃 “是啊,我们的心在一起跳” 不知为何,这一刹他眼眶发酸,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终于有人可以依靠倾诉,哪怕那个人此时只是一段存于他脑中的回忆而已。 然而下一刻他抚在自己胸膛处的手却被一人握住,面如冠玉的神君张开了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在想什么” 相柳的身体不受控的抖了一抖。 这人每一次这样笑,都是他一场新磨难的起始。 那一刻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继续留在这儿,总有一天他会彻底失去自我,彻底沦为这两位神灵的玩物。 逃。 那一瞬他只想逃,不顾一切的逃,他要去找那个无论怎样都愿意相信他的人。 或许是先前相柳的配合与求欢时的柔软让神君真以为他们之间是心甘情愿的了,毕竟他们还为了救他耗费了那么多的神力,此刻竟一时疏忽,手中握着的人瞬间成空,教他都愣了一愣。 相柳跑了。 变回妖身化作一道莹白箭矢一般,顷刻间就没了踪影。 即便是出窍期的修为,骤然爆发全力也可以做到瞬息千里,更何况相柳本体为妖又是前修仙界第一人。 禺疆也睁开了眼,看对面对着自己虚握的手掌笑容都僵住的蓐收,幸灾乐祸的讥笑他 “你也有今天?被一个下界妖物在手里逃脱了?” 禺疆的声音令蓐收堪堪收起脸上失态的表情,他收回手,瞥了眼禺疆指尖一缕被斩断的银丝,没好气的反击道 “你不是也一样” 禺疆把玩着蛇妖的银发,将其系成一个结反手收起,随后一脸早有准备的神情。 “你不会忘了吧,我的神风索还套在他脖子上呢” 禺疆一边笑着,一边抬起了手,指尖一条青黑色的神力锁链凭空显现,一路向外延伸。 随着他手指勾动,青黑色锁链迅速收缩,不出五秒,一条长着几个脑袋的莹白小蛇就被拖回来丢在了床上。 为了加快速度,相柳化作的妖身不足一尺,一颗颗小脑袋此时被极速扯回来摔的发懵,红宝石一般的蛇瞳随着各个脑袋乱转盯上两旁的神明,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几个脑袋朝着两边示威嘶鸣,只是他如今的体型令其这动作显得毫无威胁。 见两位神灵只看着他却并没有什么动作,相柳想也没想转头又向屋外窜去。 但这次刚飞出窗外就被一把扯了回来。 再度摔在床上的相柳愤愤不安的甩动着尾巴砸床,可显然他又不敢跟这两名实力深不可测的神灵动手。 只能一边恼恨的用一颗脑袋去咬另一颗脑袋的七寸处,去试图找出那个在他脖子上看不见摸不着却一次次把他拖回来的东西。另一边则又游动着向后退去。 “行了” 蓐收一指点在相柳的一颗小脑袋上,平淡的说道 “再闹腾,我可真的要不悦了” 话音落下,相柳便不受控的变回了人身,被一旁的禺疆一把捞进了怀里。 “别闹了” 禺疆又缠住一缕相柳的银发,凑到他的颈侧磨蹭。 “蓐收真的要生气了。要是真把他惹怒,不好受的可是你” 相柳被禺疆喷吐在他颈侧的热气烫的缩了缩脖子想向一旁躲避,却又被禺疆牢牢箍紧腰身不得寸动。 蓐收捏起相柳的下颌,盯着他那双妖瞳。此时蛇瞳竖立的瞳仁紧缩,甚至还在微微的颤动,似乎是在恐惧。 相柳这种反应似乎是取悦了蓐收,他原本一片漠然的脸上又挂起了笑容。 “你叫什么名字” 相柳看着蓐收脸上的笑意,身体又不由得有些瑟缩。 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 寂静在房间之中蔓延。 蓐收脸上的笑意逐渐变得森冷,一种无形的威压开始弥漫,屋内的一切陈设摆件开始不堪重负的发出嘎吱声。 野兽的直感开始在相柳心中疯狂预警,身后搂着他的人也越发用力,目光似乎也开始变得危险,开始盘算着如何将他拆吃入腹一般。 “相柳,我叫相柳” 相柳忽然开口。 说出这一句后他急促的喘息几声,仿佛呼吸都在前一刻被剥夺。 “相柳?” 蓐收的笑又开始回温,身后的恶意也逐渐散去。 蓐收低下头,凑近相柳,轻声说道 “我是蓐收,金神蓐收。他是禺疆,风神禺疆。是你的主人,你的……” 他顿了一顿,似乎在斟酌,也可能在搜寻和思索,最后寻摸出了一个词来。 “伴侣” 蓐收很满意这个词,笑的更温和了些,轻轻啄吻在相柳先前被咬破的唇角。 “记住了吗?” 蓐收这句话令相柳眼前一黑,如堕寒渊。 这两位神明似乎是搞错了人间的关系。 而且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意味着,哪怕他隐忍蛰伏努力活着,也可能等不到他们放松警惕或是玩腻的那一天。 毕竟他们竟然将他视作…伴侣?? 就在相柳不及反应的时刻,禺疆一把将他抱起,令其坐在了自己的身上,某一处正抵在他的大腿上,同时问道 “记住了吗?” 那抵在他腿上的东西迫使相柳回神,他张了张嘴,最后有些木然的轻声吐出了一句 “记住了” “记住了,就该履行你的职责” 禺疆坏笑着将搂在相柳腰间的手向下移动,最后捏在他雪白的臀上。 相柳下意识想要躲避,可身体刚刚离开禺疆就被其狠狠又搂紧,落回对方怀中,对方那斗志昂扬的性器直直戳在他的臀缝。 “等……” 相柳刚想拒绝,蓐收已经握住他的脚踝向上抬起,令他空门大敞,仍旧红肿的xue被迫曝露在对方面前。 这是相柳第一次清醒的看着这一切,强烈的屈辱感令他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 可这颤抖却阻止不了两方的恶行。 禺疆扶住相柳被高抬的双腿,令蓐收空出了手来。神君修长的手指挤进红肿紧闭的xue里,弯曲搅弄。 甬道干涩紧致,尤其先前还被过度使用过,此时更有些肿胀,紧紧挤挨着蓐收的手指,令其动作艰涩。 相柳更是难堪,内里被插搅玩弄的耻辱和疼痛令他头脑发昏。他本能想收拢双腿,却被禺疆掰着将腿张得更开了些。 蓐收慢条斯理的搅动,直到又寻到那令相柳忍不下吟叫的所在。 相柳的脚尖猛地绷紧,下意识挺腰,眼里也迅速蒙起一层朦胧的水汽。 蓐收紧着那一处戳动,令相柳无措的挣扎起来。他的手捉向对面的人,可又因为姿势的原因,一次次落空。 头一次在清醒时被陌生的快感淹没,相柳甚至觉得惶恐。 他以为这是沦陷的开端,这是他污堕的证明。 泪花在层叠积攒的快感中迸溅,他的意识与身体尽在这快感之中挣扎。 可是身体总给他最真实的反应,他无力反抗,他贪图享有。 蓐收耐着性子侍候了他好一会儿,用手插的他射了精。 那一刻,在高潮中战栗的相柳,也在高潮中迷蒙的流下泪去。 他好似被快乐抛进云巅,又将自我贬入无间。 “呵……” 相柳忽然笑了。 银发的清冷美人流着泪,笑的凄烈。 却也美得惊心。 蓐收几乎无法自控的凑近,握住他无力垂落的腕,吻在他的唇边。 相柳的目光有些虚晃,半晌才聚焦在眼前的神君脸上。 接着他竟开始有些笨拙的,青涩的去回应蓐收的吻。 嫩红的舌尖探出唇畔,引动神君唇舌的勾连。 这一点回应成了燎原的星火,燃尽了此时此刻的三个人。 伴着身体情动,干涩的甬道中分泌出黏腻的液体来,包容着手指的戳动愈发放纵,直到水声肆意,xue洞被搅动的无法合拢。 蓐收才抽出手来,换了自己挤进去。 清晰感受着性器将自己一点点填满那一刻,相柳又笑了,这次笑的无声。 从离开清水峰至今,这夜里是他第一次笑,笑了许多次。 在蓐收的cao动中,相柳搂紧了他的脖颈,双腿交缠盘在他腰间,极尽配合,仿佛他们真是人间缠绵相伴的眷侣。 可在快感中颠簸时,相柳闭上了眼,想象着此时怀中填满他的是另外一个人。 一个,或许他此生再也得不到的人。 时间在修仙者眼中总过得很快。 相柳不在的日子,涂山璟借着玟小六的名义骗得正派联盟六进十万群山,损兵折将。 最后是玱玹终于觉出玟小六应该是出了问题,方才断了涂山璟再引他们送死的第七次。 玱玹觉出玟小六应是凶多吉少,在十万群山外立下誓言道,不灭辰荣,此生无缘仙途。 玱玹自是后悔的,后悔将小六派出去,他没想到小六真的能打入辰荣,可真的知道这事时,明知道他处境危险,他也还是先选择了利用他取得辰荣的情报。 其实第一次攻入辰荣前,他就已经令他回来了。 可小六不肯。 他来信含糊,只说他在等一个人,那个人一定会保护好他的。 可实际却是…那个人辜负了他。 而玟小六呢? 起初他的待遇还算不错,毕竟有相柳的交代照看。 可相柳一日未归。 两日未归。 三日四日,七日十日,半个月,一个月,三个月…… 涂山璟用尽了手段联络相柳,派了人不要命的进入极北之境的最深处。 只找到了无尽的碎石残垣,与厚厚积雪之下,被极寒保留的依旧艳丽的鲜红。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涂山璟就发了疯,他觉得都是因为那个玟小六,若不是他勾的相柳丢了心,若不是因为他去引走那雷劫,相柳不会落得如今下落不明的境地。 但他不觉相柳是死了。 因为相柳曾经交于他的分身仍在,那具没有消散的分身成了涂山璟最后的救命稻草。 而在发了疯的涂山璟手下,玟小六再没了好日子可过。 涂山璟每日里变着法儿的折磨他,令他近乎回到了幼时做药人那痛不欲生的几十年中。 也因为这些刑罚折磨,令涂山璟也发现了玟小六血液的秘密。 他大喜过望。 因为相柳的体质特殊,这世间所有灵药都对他效用极差,每每受伤都要靠他自己运功恢复。 可玟小六的血却可以为相柳所用。 于是他开始放玟小六的血制药,甚至用他的血去为灵力已经无法支撑多久的那具分身续命。 而这种日子结束在一名曾与玟小六关系不错的辰荣子弟放走了他那一日。 不是他逃脱成功了。 而是一日涂山璟一怒之下放尽了玟小六的血,将他丢进了辰荣教后的万丈悬崖。 他亲手杀了这个牵绊伤害相柳的祸害。 带着玟小六满身的鲜血回到清水峰,回到那座寒玉打造的宫中,那张属于相柳的软榻上躺着一个与相柳一模一样的人。 只是这人双目紧闭,更像一具尸体。 这是相柳先前交于涂山璟的那具分身。 涂山璟根本没用这具分身去见玟小六,他只用涂山氏的幻术自己变作防风邶的模样就够了,毕竟他已经窥看过无数次他们间的相处,嫉恨也早将内心腐蚀的黑暗糟烂。 相柳留给激活这具分身的灵力被他尽数用于维持分身的人形了。 每一夜,涂山璟都会对着分身这张冷寂漠然的脸一遍遍的想象,相柳用防风邶的身份对着那个玟小六露出的笑,眼中不自知的柔软,他在玟小六面前毫无顾忌的放纵和落拓——在他面前表露的模样。 所以他扮演防风邶也得心应手。 “相柳” 涂山璟笑的柔软,走到床边握起床上分身的手贴在脸上。 “我回来了” 分身自不可能有什么反应。 “你的手又这么冷了” 涂山璟轻声呢喃着,接着自顾自的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个玉瓶来,拨开瓶塞,鲜红的血液被一滴一滴喂进分身口中。 分身原本苍白到像要消散一般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浅淡的唇色也被鲜血染的无比娇艳。 涂山璟看着那两片微张的薄唇,渐渐痴了。 “相柳……” 他低下头,一点一点的凑近,最后吻在了对方唇上。 “相柳……” 涂山璟呼唤着他的名字,呼吸愈发急促,有些急不可耐的去剥床上人身上的衣物。 随着他的动作,衣物遮掩间,可以看见床上人身上一些斑驳的青紫。 “相柳……” 涂山璟埋在分身的颈侧,搂着对方的腰身,令他无力的头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