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四伏(皇后被掳,吃醋,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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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当真想不到啊,名震天下的肃王竟有着这样一副比娼妓还要yin烂的身子!” “老大,我们要把他带给主上么?” “早晚是要带回去的,不过带回去之前么,也可先让我兄弟二人耍耍!” 严谨宥闭着眼睛,朦胧间感受到有一双粗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这双手明显不是自己习惯中那双纤细柔软的女人手,此人指腹带着一层犹如碎石般硌人的老茧,是常年练剑的结果。 他今日刚被两个太监喂下了药,恭岁说她的身体也总算起了变化,正说着不出意外的话,不日应该就能成功让他怀上龙胎,便被突如其来的政务叫走了。 他每日怀药胎的时候,都欲仙欲死,并不愿低头看自己的身体,这一日也是同样,他吩咐好罗喜把自己的双目蒙好便躺在了床上,他记得自己当时连裤子都还只褪了一半,就神智不清陷入了昏迷。 “老大,那我们还要走多久?” “蠢蛋!少说话多做事,主上自有安排。” 主上?他们口中的主上是谁? 严谨宥其实已经醒了,但身上三天前被下的碎骨软筋散效用未过,他身上仍然是软绵绵的。 这几个胆大包天的毛贼是何方神圣,大白天居然能视宫中禁卫于无物,基本是当着皇帝的面抢人。 莫非是江氏的人? 抑或是哪处叛军? 可当初老二囚禁皇帝,其下子女与妃妾通通斩首,加上幕僚该诛的诛该流放的,理应是无人了,两位公主的社会关系则更简单,都是未嫁女,母家受牵连也被恭岁端了,便只有大皇子部僚众多,不好一并发落,收编倒不少。 大皇子! 严谨宥睁开眼,那双恶心的大手正游走在他的胸前。 “哟!醒了。” “你们是什么人?”他此时毫无力气,就连说话也都软绵绵的。 “素闻肃王殿下英勇神武,怎么如今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此人倒并非想象中那般行状猥琐,他面容瘦长,五官端正,只是眼睛有一只呈灰色,看起来不能视物。 “你是一平刀海啸归?” 放在他胸前的那只手陡然一顿,半晌后他发出一种类似于兽类般的嗤笑。 “哟,想不到当今世上还有人认得在下,真是惭愧,不愧是单手赴敌营的肃王殿下。” “本王记得,你跟恭叻并无交集,为何帮他做事?” 他装傻:“恭叻?什么恭叻,在下倒是记得皇帝的名字叫恭岁,听说皇帝近来花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前往海外寻访仙药,是想让肃王殿下怀上龙子吧,这你们俩要是生个孩子要不然就叫恭喜,倒也喜庆。” 严谨宥冷眼看着此人插科打诨,默默整理好衣摆,自从他叫出了那人名号,对于他的行为,海啸归都也没在阻止。 “依我说你这衣服穿不穿好反正都是要脱的,这一时不脱,跟等会脱不都是一码事么?” “你们有什么目的?” “目的?”他下流地从上到下扫视了他一遍,眼神近乎赤裸:“目的不是已经很明显了么,肃王殿下如此聪慧,我一个跑江湖的这辈子没见过好东西,专程深入皇宫目的就是为了尝尝皇帝老儿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儿,结果万万没想到截了个下面有条缝儿的男人出了。” 他的眼神嘲弄:“皇帝本就是个不能生育的假女人,结果碰上你这么个假男人,你们一来二别说倒还挺般配!” “哈哈哈哈哈!般配般配,就是可惜这么一个偌大的江山却要被你们这两个怪物握住,你说说,这是不是有点儿可惜呀?” 马车内空间狭窄,另一个矮胖的家伙身体无处施展,便似个蜘蛛一般叉着一条腿双手摸在马车壁上,绿豆大的眼睛带着红气阴冷地望向他。 严谨宥心知自己理当快速脱身,倘若真到了他们口中的“主人”那里就难以跑了。 “你们是为复仇还是私怨?倘若为复仇,我倒是可以把皇帝约出来,你们知道的,我现在毕竟是恭岁的皇后,她器重我,如果没了我的话她也就生不出孩子,生不出孩子,她那个帝位也就一直会名不正言不顺,天下会有层出不穷的人来用她女子的身份攻击她,或许不出十年,就会有人集结一大批人来反叛她。倘若为私怨,那就更好解决了,我把皇帝约出来,你们给她一刀,从此恩怨尽消,无论你们选哪一种都不吃亏对不对?“ 海归刀有些赞扬地看向他:”不愧是肃王爷,若我当真按你说的去做,别说山海关了,我恐怕连京城都出不去罢?我现在倒是有些好奇,这传闻中的肃王严谨宥对小皇帝可谓是一往情深,当初恭岁以区区一届女子之身夺位若非你鼎力相助她又怎能如此顺利坐上这个位置?您现在却一心唆使我去报仇,有意思,怎么,是忽然发现这个女人冷心冷肺,失望了?” 严谨宥心里盘算着恭岁发现和潜龙卫到达的时间,恭岁这人机警灵敏、占有欲极强,以自己对她的了解程度,她大概半个时辰之内就会回到寝殿,自从上一次他卷铺盖跑了之后,恭岁哪怕上朝都要在一个时辰内解决问题,她对他好像莫名有种不安全感,这种感觉有点像小姑娘时期的恭岁无论去哪都要抱着江贵妃亲手给她做的那个布偶一般。 她既发现了自己不在,那么就会立马命令潜龙卫上街寻人,这两个反贼就算再快,也不可能快得过训练有素的潜龙卫。 “自古为帝王者本就应该如此,她当皇帝这样我没有怨言。” 海归刀听出他话中意思:“哦?那就是作为他的男人,啊不,你也不能算个完整的男人,作为她的皇后你有怨言?” 袁谨宥跟他周旋得相当有耐心,几乎有问必答:“像她这样的人,就连亲生兄弟姊妹都能手刃,跟她成亲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哈哈哈哈,倒算你小子说实话,她与你成亲,主要还是为了你手中的兵权罢?” 严谨宥心说,她可不是个以色夺权的女人,如果我当时不选择主动献上兵权入她后宫的话,恐怕那些个幕僚早就一个都不剩了。 但嘴上却附和:“还有她不能生育,与我成亲,也有可得龙子一说。” 海归刀的眼神忽然变了,仇恨而愤怒地冒着星火:“这样的的人竟然当了皇帝!倘若大皇子还在这天下又何须是如此境况!说到底,还是你小子瞎了眼,当初被美色蒙蔽,你当时若是一力站在大皇子身边,又怎会让恭岁这个贱妇趁虚而入射杀大皇子、问鼎权位?” 严谨宥方才一直在暗暗蓄力,直到此刻才终于恢复了一二层功力,只见海归刀那原本端正的五官忽然变得狰狞了起来,他二人的距离本就不远,他一伸手也就把严谨宥拉了过来,粗砺的手掌死死扼住他的脖颈。 “你本该死的,你跟恭岁那个贱妇都该去死的!” “老大,不能杀他呀!如果一开始咱们就杀了他的话就白来了!” 严谨宥心下暗惊,海归刀作为江湖榜排行前三的高手,素来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就连他都被大皇子余孽收归帐下,那恭岁现在到底是什么处境?潜龙尾真的能保护好恭岁么? 由于呼吸不顺,他整张脸都涨紫了起来,马车粗嘎的车辙声,与男人的辱骂声都渐渐消散,他手中暗自蓄力,正打算全力一击时,男人陡然卸力,他听见对方的嗤笑。 “肃王殿下嫁给了一个女人,心也开始不男不女了,你现在这个手无缚鸡的样子,跟那大街上只会岔开腿接客的娼妓又有什么区别?” “倏!”一支弓箭猛地射穿了马车,如同破云穿石般从海归刀的颊边擦过,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海归刀毫不在意一抹脸,猛地把严谨宥按在身下,扒开了他原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衣服。 “看样子是那小娘们儿追上来了,这么快就追上了,皇后娘娘,她对你不薄啊!” “师傅!是寸天月商笑!”另一个人大喝。 “江湖榜第一的商笑?那贱妇竟连江湖上的人都收入麾下了?” 严谨宥脑袋被撞得发昏,海归刀似乎知道复仇无望,他尚可视物的那只眼睛发出红光,发出“桀桀”的恶笑声,往他身上点了两下,锁住了他的xue道。 随后把头低下,缓声在严谨宥的耳边说:“皇后娘娘身有残缺,而帝王之心莫测,你说她要是看见你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会是什么反应?” “快给朕杀了贼人!立刻把皇后夺回来!” “哟!竟然还亲自来了,”海归刀话音刚落,马车瞬间爆开,露出二人赤裸相拥的样子。 “陛下!” 恭岁坐在马上,看见这番场景简直目眦欲裂。 “给朕取弓来。” “陛下,可是…” “马上!朕要他立刻死!”恭岁近乎是厉喝,眼底甚至升起了一层不太正常的薄红,商笑心知不妙,倘若恭岁是江湖上练功的,这倒像走火入魔的前兆。 “皇后不愧是皇后啊,这滋味果真是独特,”海归刀舔了一下严谨宥的耳垂,像个刚刚吃饱喝足的豺狼般转头,挑衅道:“陛下,您可真是艳福不浅呐,就连皇后这般珍贵的双性之躯都能臣服于您的枕下,草民可真是太羡慕啦!” 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这家伙是在故意说浑话挑衅,商笑连忙看向皇帝,发现她的眼睛竟以呈现出妖异般的血红色。 “陛下!” “朕要你的命!”箭矢破风而出,直直落向马车上的海归刀。 只见那人诡异一笑,原本趴在马车上的严谨宥竟冲上前接住了箭刃。 他身上无寸缕蔽体,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胸膛流下,重伤之下,严谨宥的瞳孔目光可见地扩散了起来,恭岁在那一刻甚至有点疑惑自己为何能看得那样清楚,随后便是眼前一黑,两只耳朵“嗡嗡”地轰鸣了起来。 而海归刀也在此时避开了商笑的攻击,一阵迷雾袭来,他大笑道:“后会有期了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