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序,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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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七个月前,东海郡才开始允许妖族和人族彼此生活在一起。 白芷是第三次去那里逛夜市。 她隐藏妖身、变换成一张掉进人堆里就难以找出来的脸。 身上的服饰颜色单一,几乎都能与夜幕融为一体。 只是有的时候,伪装得过于普通,反而会更容易被坏“人”盯上。 此时,白芷被六个妖族团团围住,她的双手还拿着各式各样的吃食。 他们三言两语就把白芷说成了小偷,想拉她到暗处进行“搜身”。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最终白芷把这群畜生都冻成了冰块,双方的形势陡然逆转。 顿时,目睹了事情全过程的妖怪个个满腔激愤。 哪怕是妖族有错在先,人族也不可以随着自己的意愿处置他们。 然而须臾之间,刚才还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妖怪们瞬间安静如死鸡,就像是有谁偷走了他们的声音。 红中带点黑的颜色——不知道是哪种妖怪的尾巴,从那个“女人”灰扑扑的斗篷下钻了出来,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她露出来的三条尾巴灵活而迅速地破坏着一具又一具冰雕,取出在他们体内的妖丹。 动物残骸很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此处虽然有不少人类修士在场,但他们不会轻易去管妖怪间的厮杀,除非事态的发展变得越来越严重。 说到底,弱rou强食是妖族的普遍法则。 看着这场闹剧,已然有些微醺的陆流川回想起一个有着四条尾巴的白狐妖。 在一百多年前,陆流川不慎中了蟒蛇妖的情毒,被他带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废墟里…… 本该不复存在的白芷重生在陌生的世界,变成了一只九尾白狐。 她已经在这个废弃的村庄居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在某个夜晚,这里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 白芷刚好趴在屋顶上睡觉,于是被迫听了一回墙角。 原是蛇妖欲行不轨之事。 人类少年软弱无力地躺在地上,他的下半身还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 明明没有遭受蹂躏,他却微张着嘴,喘息声依然断断续续。 原先洁白淡雅的衣服变成了几大块破烂的布,虽然还能穿在身上,但该遮的部位一个也没有遮住。 他白皙的皮肤已经被情欲浸润,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刺骨的寒冷让陆流川稍稍恢复了些许神智,没想到居然是另一个妖族救了他。 “你也想吸我的精气吗?” 他迷离而恍惚地注视着白芷,脸上泪痕斑斑,眼眶仍泛着红。 她的发色像月光一样清冷,深邃湛蓝的兽瞳不带一点温度地瞥了他一眼。 “我对小孩不感兴趣。” 他才不是小孩,翌日就十七了…… 蓬松雪白的绒尾形成了一个相当狭窄的“牢笼”,包裹着衣不蔽体的陆流川。 意识没过多久又陷入了混沌,神志不清的他本能地蹭起了下体。 “唔……啊……!”霎那间,他就被冻醒了。 白芷用尾巴把陆流川托到面前半抱着赶路,并隔着衣物用手堵住了他的铃口。 “先忍一忍。” 陆流川的脸唰地一下全红了。 “对不住,妖……jiejie,我——” 他手忙脚乱地想拉开白芷的手,却被她捂住了嘴唇。 “安静点,附近人多——别乱叫jiejie。” 近在咫尺的低语使得陆流川产生了一股说不出的酥麻感,像羽毛一样的痒意逐渐扩散至他的四肢百骸。 几声支离破碎的呻吟从他的喉咙里溢了出来,半软的根部不由自主地跳动了几下…… 他愣了一瞬,几乎是立刻别过头去,慌里慌张地寻找话题。 “咳,那前辈的名字是——” “不重要,你没必要知道。” 陆流川却没有再答话,他无法自控地挺了挺前端,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白芷皱了皱眉,在他的男根边缘覆上了一层不太薄的冰。 在这一刹那的动作间,陆流川不可抑制地往后仰了仰。 “呃!前辈,我好难受……” 充盈的液体找不到可以出去的洞口,他像一条搁浅在海滩上的鱼不断地扑腾着。 深褐色的眼睛染上了朦胧的水汽,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 不时的啜泣声很快就转变成持续不断的呜咽,他的眼泪簌簌地直往下流,一会儿就布满了整个脸颊。 “前辈,我真的嗝、快要憋死了,求求你……” 像动物幼崽一样惹人怜爱的眼神在眼巴巴地看着她。 白芷在心里把那条臭蛇问候了无数遍,原本不想浪费妖力的。 毕竟,金陵城的修士和妖族是敌对的关系,她得保留更多的力量以应对突发状况。 杂乱而无序的气流随即盘桓在陆流川的五脏六腑。 无形的妖力轻抚过他的嘴唇,沿着脖颈往下。 丝丝凉意的虚体像是在玩一样来回地拨弄着红肿的樱桃。 他觉得太害臊就阖上了眼睛,被动地承受这一切。 忽然间,两枚红果被用力揪着向外拉扯,他情不自禁地泄漏了少许靡靡之音。 但白芷并没有在意,她以为是由于疼痛而造成的哼声。 其余的气流则来到下身,即使陆流川夹紧了双腿,也还是有几缕钻进了他的肛门里。 宛如有人从背后推了他一把,他塌着腰跪趴在地,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没有任何遮挡的臀部清晰地展现在白芷的眼前。 那些积攒多时、像米汤一般的液体顿时淅淅沥沥地淌了下来,令陆流川羞得面红耳赤。 她默不作声地把脱下来的外衣披到他的肩膀上。 两个人像是约好了一般,对方才发生的意外避而不谈。 随后一抹清凉包裹住高昂的物什,陆流川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乱动。 那股轻柔的力度摩挲着肿胀的柱身,从下到上、由内往外徐徐推揉,过程缓慢,又太磨人。 他咬住下唇,双手紧紧地抓住白芷的外袍下摆,雪白的手背青筋暴起。 “你自渎一次,速度要——” 她话还没有说完,陆流川就忙不迭地应了一声,只盼这羞耻的医治能快点结束。 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羞赧而温顺地遵照她刚才所说的话去做。 虚手仍停驻在陆流川的yinjing上,但白芷本人则离他远远的。 她在某棵高大粗壮的树上躺着看风景,还在附近摘了几颗水果来吃。 夜空中的星星数不胜数,它们时而明亮,时而黯淡,就像在田野里飞舞盘旋的一群群萤火虫。 眺望远方的大海,水面上差不多完全是黑暗的,只有极远处的灯光若隐若现。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她等得不耐烦了,终归还是偷偷察看了一下陆流川那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