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女装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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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峰靠在一棵松树前松了松领带,他嘴里叼着一支烟,没有点燃,旁边的建筑物里传来悠长又明快的旋律,单单只听前奏他就知道,那是银灰最擅长的曲子。这个时候银灰会绅士的向面前的小姐鞠躬,邀请她共舞,少女的裙摆会像盛开的花朵,旋转着绽放在大厅中央,她的高跟鞋在地面点出咯哒脆响,就如同水珠撞碎在湖面上。 他往前几步,看着喷泉里倒映的自己的脸——一张充满着雄性气息的,成熟稳重的脸。角峰将衬衫的扣子解开,露出一点黑色,他贴身穿着的衣物,一件特别定制的,符合他身材的女式蕾丝内衣。 是什么时候才开始的呢,他抬手抚碎了水面上的倒影,又将扣子扣好,隔着西装外套和衬衫抚摸里面的蕾丝布料,妥帖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发出舒服的喟叹。 银灰刚刚降生的时候,正好是夫人身体比较差的那几年,一滴奶水也挤不出来,每一个仆人看到每天看着含着手指头掉眼泪的银灰都觉得可怜,更不要说角峰了。后来老爷想尽办法弄来奶粉给银灰喝,虽然不情不愿,但好歹能喝下去一些。只是一瓶奶粉也是喝一半剩一半,小孩瘦弱的让人心疼,后来年纪稍稍长大了些,也是只长个头不长rou,角峰哄他睡觉的时候,隔着薄薄的皮rou和柔软的睡衣,小孩的骨头触手可碰。 角峰扒在银灰的小床上看他艰难的吞咽着奶粉的时候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让他的少爷把营养补回来。只是那时候他年纪小,去翻阅书籍知道牛乳是最有营养的,心里一动,他自己可不就是丰蹄族嘛,以后等他再长大一点,就有牛乳给少爷补营养了。 那时候他沾沾自喜,引以为傲,甚至在十三四岁的时候真的去采买了相关的药物,服用了一个月以后他的胸脯涨成两只甜蜜饱满的小水球,就好像是同龄女孩开始发育的模样。 他当时吓坏了,又不好随意的揉捏这一对幼嫩的奶包,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才下定决心缓慢而小心的揉捏起来,rutou像两颗小小的树莓,稍微挤压一下就能榨出汁水。 在他第一次的毫无章法的、甚至可以说是粗暴的揉捏下,乳孔里真的滴出来两滴乳汁,他捏着自己的rutou,跌跌撞撞的冲进银灰的卧室,那时候银灰大概四五岁,被角峰轻轻摇醒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刚刚把自己哄睡,从房间出去不久的角峰。 “少爷,张开嘴。”角峰温柔的喊着他的名字,将自己的乳尖顶到小雪豹柔软的嘴唇前,被银灰的嘬进口里,轻轻的吸吮起来。 包含营养的初乳丰沛的要命,泛着淡淡的黄色,从小孩的唇角流下来,又被角峰用指节剐蹭掉。他很少见银灰吃饭吃的这么大口又高兴,小嘴嘟起来大口大口的吸吮着,柔软的小手扶着他的胸rou,本能的在胸口上摁压着踩奶,眼睛满足的眯起来,平时一吃饭就纠的紧巴巴的小眉头也放松开,看起来可爱的要命。 角峰看的心都软了,他扶着小孩的后背轻轻拍着,小雪豹很快吮空了一只奶包,哼哼唧唧又意犹未尽的含着他的奶尖,乳牙磨着角峰的奶头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磨的角峰觉得身体窜上了一股奇妙的感觉,他觉得浑身麻酥酥的,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他爱怜的帮银灰擦了擦唇边的奶渍,把另一只奶头也递到他嘴边,“不要着急,少爷。”小雪豹逮到奶尖立刻纳入口中,继续大口大口的品尝了起来,角峰看得也高兴无比,甚至从这之中得到了一些奇异的、母性的快乐。 一瞬间他觉得惊慌失措,甚至想把乳尖从银灰的口里拿出来,但当他看向银灰的眼睛——一双柔软,写满了依恋和满足的闪闪发亮的银色眼睛,他的心就好像变成了一团棉花,无论如何也舍不得让银灰停下喝奶了。 然而事实上,在他出现这个想法以后,没一会银灰也停下了吸吮的动作,满足又乖巧的打了个奶嗝,不顾角峰还在淌出奶汁的rutou,依偎在他怀里又睡去了。 只留下角峰看着自己的奶尖露出为难的表情,最后不得不扯着睡衣前襟小心翼翼的回了房间。 当然,这种旁人听来荒唐可笑的事情没有延续很久,就在货物无法运进谢拉格和角峰的成长里结束了,不得不说的是,满打满算也经过了小半年的牛乳喂养,银灰确实长了一点rou。 然而事情的转折在两年后,当时服用了药物的后遗症是角峰的奶子绵软无比,奶尖偶尔会发痒,而且经常挺立着,起初停药后他的胸脯还是那么源源不断的流淌着奶汁,后来稍微收敛了些,奶子却好像永远蓄满了乳汁一样,沉甸甸的。 奶尖一直被布料衣物剐蹭的感觉让角峰觉得羞耻又难堪,他尝试了许多办法,穿更柔软的衣服,或者用纱布包裹着胸乳。直到某一天,那个吹拂着冷风的冬日清晨,他看到一位女仆搬着沉重的箱子主动上去帮忙。 他把箱子放到女仆说的房间里,那里面的东西让他羞红了脸:那是一排排罗列整齐的女仆装,从喀秋莎,连身裙,围裙到丝袜和长靴以及女士内衣全部都有,按照从小到大的尺码挂起来。 角峰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不知道为什么,从他的心底萌生出一种奇妙的渴望。如果这样一套衣服穿在我身上会怎么样呢,这个想法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颤抖着手轻轻触摸着那些柔软的布料,带着一点渴望和旖旎的幻想,随手抓起来一条系了围裙的连身裙在身前比量着,不合身,他的腿露出来长长的一截。角峰提着衣领,比划着转了个圈,他的动作生疏又笨拙,但那裙裾仍旧飞扬起来,花一样绽放开来,在这间安静的房间里摇曳出妩媚柔美的弧度。 “有人在里面吗?”门被咚咚敲响了,角峰胡乱把这条裙子团成一团乱七八糟的形状,又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只好将手背在身后,这时门外的女仆已经将门打开一条缝,看到角峰的时候小脸通红,疑惑的询问他:“是角峰少爷呀…您在这里做什么?” 角峰只觉得背后全是冷汗,嗓子里又干又涩,“我是来帮忙搬东西的。” 女仆不疑有他,“这样呀,真是辛苦您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角峰挤出微笑回答,随后靠着墙侧过身,女仆微笑着进门,角峰便此刻正过身面对着她,鞠了一躬后飞快的将门关好,拎着手里的衣服飞快的跑走了。 那时候他的心脏跳的很快,好像里面拘了一只小鸟,扑棱着翅膀想要飞出来,快活的在阳光下欢唱。 当天晚上他点燃了两根蜡烛,将窗帘拉拉好,直到月光只能从那不足一毫的缝隙里钻出来,角峰把自己脱的干净,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把自己挤进那套与他体型并不相配的裙子里。裙子紧绷绷的箍在他身上,和他白天的时候比量的一样,仅仅到他膝盖往下一丁点的位置,一双笔直修长的小腿露出来,脚踝形状突出却美感十足,脚趾害羞一样紧紧扣在地面上。 他提着裙摆,在烛火里和墙上的影子一起转圈,一个又一个,裙摆像浪花,一下下翻涌着,角峰的心里充满了不可言说的满足和喜悦,他几乎要喜欢上这种感觉了,裙摆柔软的蕾丝刮过他的小腿,勾的他心里也直发痒。 最后他喘着粗气倒在软绵绵的床褥上,将布料夹在大腿内侧,喜悦而甜美的入睡。 少年在十五六岁花一样的年纪爱上了花一样的裙摆。 打从那一天开始,他就迷恋上了这种感觉,他本就时常跟着其他仆从一起去采买,这下购入他想要的衣物更是得心应手。起初他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想要的东西,服装店的老板娘笑眯眯的点燃一支女式香烟。 “是给恋人挑的吧?”老板娘眯着眼吸了口烟,又轻轻的吐出来,那支香烟不呛人,味道纯粹清冽,“你的恋人大概多高?” 角峰嗫嚅半天,最终用很小的声音说:“和我差不多…” 老板娘咂咂嘴,有点惊讶:“这么高的姑娘,恐怕要像一支彩旗那样挑眼了。”她抬手指了指那边挂满漂亮裙子们的衣架,“去挑一挑吧。” 琳琅满目的裙子或长或短,衣架比寻常的要高一些,裙子们的肩膀正巧在角峰的肩膀旁,他几乎要看花了眼,随手拿了一条递给老板娘。 老板娘促狭的笑起来,“既然挑了这一条,不如再买几双丝袜吧。” 角峰只能低着头说好,他迫切的想从这家店离开,这感觉实在是太让人羞耻了,他无措的抖了抖耳朵。 “对了,我想…再买一条黑色缀银线的丝带。”他犹豫着开口。 老板娘点点头,从身后的柜子里抽出一个小盒子,那里面是一条符合角峰要求的漂亮丝带,设计的简洁而美丽。 “好了,还有两双丝袜,帮你选了不一样的,希望你恋人喜欢。” 抱着纸袋出门的时候角峰的脑袋甚至还有些不清醒,回去的路上他的神情与来时一般无二,心里却着急的要命,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去试一试这一条“恋人的裙子”。 等到回了宅子运送完货物后角峰告别了其他人,抱着袋子回到他的小房间,和上次一样拉的严严实实的窗帘,紧锁的门窗,还有穿着裙子的他。 这条裙子比之前他穿的那套女仆裙装尺码稍微大上一点,只不过一上身他就明白了为什么老板娘推荐他再买两条丝袜,这条裙子真的太短了,角峰转过身扭头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背影,裙摆只将将遮住一半臀rou,漂亮厚实的蕾丝花边被他饱满丰腴屁股顶起来,镜中甚至可以看到他两腿间鼓鼓囊囊的卵囊。 他羞耻的要命,转回身扯着过短的裙摆,像个真正的姑娘一样夹紧双腿,坐回他的床上。角峰犹豫了片刻还是拿起了一条,轻薄的、柔软的、光滑的连裤丝袜,他笨拙的将它们翻叠推挤着,从足尖开始,缓慢的往上提拉,尼龙纤维紧贴他的皮肤,包裹他的双腿。 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他想。 袖口的蕾丝轻飘飘的搭在他的手背上,角峰照旧轻轻转了个圈,这次他做的已经很熟练了,裙摆飞扬,露出他被丝袜包裹的丰满的屁股rou,他压下裙摆,不由自主又害羞起来。 他总觉得还少了写什么,角峰坐在地上思索着,发凉的木质地板贴在他的臀rou上,让角峰打了个寒噤。 或许……他知道了。 那一天的晚上他披着斗篷,带着一盏小灯从宅子里溜出去,在曲折的小巷里寻找着,那家又小又昏暗的,只有一位老妇人看着的店铺。 点缀着劣质蕾丝的成套女式内衣在木箱里堆满,他随便挑了几件看上去与自己身材相近的,又拿了两条裙子,那些裙子与白天他看到的不同,款式老旧做工也不好,但这个时候,他别无选择。 他趁着夜色回到大宅,从门缝里看了一眼正睡得安静又香甜的银灰,放下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带着莫名的激动颤抖着手扣上那些小小的搭扣,奶尖在微凉的夜晚空气里挺立,又被乳罩拢起;女式内裤的感觉就更奇妙了,他的阳物被紧巴巴的包裹着,角峰尝试了许多次:将两颗卵囊分别放置到内裤裆部两侧,或者全部兜进布料里,哪一个都很难受。 他只好放弃了,然后再一次穿上丝袜和那条很短的漂亮裙子,把自己埋在柔软的被褥里睡过去。 后来就更加的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开始想办法去店里定制一些更加贴合他身材的内衣,但好歹也是正值青春的少年,身形掩盖不了。角峰只好穿上他的裙子,披着斗篷,捂的严严实实的去一些色情店铺采买内衣。 与最初那两套土里土气的劣质内衣不同,这些内衣里有的根本包不住他两个丰满的胸脯,有的在胸口处压根儿就是没有料子的,露出他的两个红嫩嫩的奶尖来,内裤的料子也是少得可怜,几乎就是带子组成的。 懵懂的少年根本不知道那是丁字裤,内心的渴望像无底洞一样拉扯着他的意识和清明,让他只能穿上这些衣服。 角峰有些离不开他们了,他的运动服、制度里,甚至晚上他哄银灰入睡的时候,他的长睡衣里,都穿着那些料子细腻柔软,点缀着许多蕾丝的女式内衣。 他的手拍着银灰小小的后背,给他讲睡前故事,哄他入睡,银灰偶尔会瞥见角峰睡衣里的那点其他的颜色,他曾经不止一次询问过角峰那是什么,用柔软的指头想要轻轻扒开角峰的睡衣一探究竟。 角峰总是不回答,他轻轻抚摸着小菲林的头发和耳朵,银灰舒服的眯起眼来,很快就睡着了,角峰在他的发旋上留下虔诚衷心的吻,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睡衣,在女式内衣的包裹下入眠。 后来他从少年长成青年,二十岁出头的年纪,白天认真刻苦的训练学习,傍晚去接银灰下学,小少爷站在夕阳的星火里,背着书包,脑袋后面的发带乖乖的垂下来,是很久之前角峰给他挑的那一条。 他对银灰的情感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许是那头小菲林用娇软的小手握住他的手指笑起来的时候,也许是他皱着眉头吃掉自己一点也不喜欢的青椒和胡萝卜的时候,也许是他长大后作为对手和角峰一起参加训练的时候;角峰自己也不清楚。 年幼的小孩子看着他忙上忙下烤蛋糕的背影,最后在他抹奶油的时候扑过来小手托着他的臀rou颠了两下,大声喊:“我以后要和角峰哥哥结婚。” 角峰被他摸的手一抖,奶油做的小豹子被刮掉一只耳朵,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忍着心动捏了捏银灰的脸颊,严肃的说,“少爷,这是不应该的。”他一字一句的说,“您应该和女性菲林结婚生子,给家族带来光辉的未来。” 小菲林抱着他的大腿,像一只小树袋熊,可怜的眨巴着眼睛,耳朵耷拉下来,尾巴垂在地上,尾尖摆动了两下,还是不死心的问,“真的不能和哥哥结婚吗?” 角峰顿住了,他的心让他不顾一切的答应,理智却跟他说拒绝。他摸一摸银灰的头,同他说了很长时间的道理,直到小银灰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奶油也快融化的时候,他才停下来,带着心动继续装饰这个蛋糕。 角峰时常会觉得自己是一具内里腐烂的空壳,他面对外人时是那样的稳重可靠,他的肩膀有力,他的身材修长,每个人都信任他,但实际上他只是一个喜欢整天穿着女式内衣的家伙。 丰满坚实的rou体包裹着他真正的想法,让他呼吸困难。 然而随着年纪增长,他发现他对银灰的爱意仍旧不断加深,他看着银灰训练结束后仰头喝水,水滴顺着下巴落在胸口,他的少爷抹一抹嘴巴,带着点不服输的劲儿对他说,角峰哥,我们再来一次。 角峰点头说好,眼睛却离不开那片被水液打湿的衣料。 他的心狂跳起来。 十五岁的银灰像一株小树,不断的抽高,再抽高,他的个头直逼角峰,尽管这样他的身上也依旧是消瘦的,一层薄薄的肌rou包裹着身体。角峰时常会想,是不是小时候还是有些缺乏营养造成的。 他被送到更远的城市读书,每月回来一次。每次回来角峰都会去接他,银灰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走过来拥抱他,毛茸茸的长尾巴愉悦的摇摆几下,他搭着角峰的肩膀,笑着喊他角峰哥,用难得的撒娇一样的语气跟他说想吃他做的烤羊排,角峰也笑着点头说好,像从前的无数次,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他没有看到银灰眼睛里浮现那一点沉色。 男孩的目光流连在角峰的腰臀和结实的大腿,他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看起来那么的可口;看他摇摆的尾巴,和因为喜悦微微颤抖的耳朵。这是属于他的侍从,是他的角峰,等到自己成年的那一天,如果他愿意,那么他会真正的属于自己,银灰骄傲的想。 男孩和角峰并排走着,侧过头去看阳光下的绿植,没有看到角峰面上的一点红云。 他在外读书的时候,长相与谈吐另不少姑娘心动,他总是有礼的拒绝她们,然后想起仍留在老宅中的那个人。 从小银灰就经常跟在角峰身后,他最喜欢看角峰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模样,小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待到长大后知晓情爱,才越看越奇妙:角峰切菜的时候塌腰翘臀,腰线到臀rou落出一道漂亮的弧线。银灰知道,这不过是一种借力的方式,是这样的普通,可他照旧在背后,用一种别样的目光盯着那片身体,然后在角峰觉察的瞬间转过头去。 他开始发育,知晓情爱的时候,梦中出现的就只有角峰。 银灰暗自发誓,又暗自祈祷,这个人是神明送他的礼物,他将永远属于他。 这正是必然之势。 角峰点燃了那支烟,那种冷冽的烟草味和他第一次去买裙子的时候在老板娘手上嗅到的一模一样。 今天是银灰的成年礼。 今天结束之后,就会有许多许多的适龄女孩被介绍给他,而银灰也将在这些姑娘们之中选择出他的新娘,最优选择会是一位女性菲林,她会是温柔体贴的,先是一位好姑娘,再成为一位好夫人,她将和银灰携手给希瓦艾什带来更多的荣耀和光辉的未来。 而他将站立在银灰身侧,永远陪着他。 角峰将烟熄灭,转身往灯火通明的大厅走去。 当角峰回到大厅时,舞池中已经没有了银灰的身影,角峰询问了几位女仆,得知银灰往楼上去了以后也跟着走上去。他熟门熟路的往泳池那里走,果然推门进去就看到穿着泳裤脸色发红的银灰站在水中。 刚刚成年的高个儿菲林脸上带着些醉酒的酡红,看到他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起来,喊他,“角峰哥。” 角峰走到他面前单膝跪下,抬手帮他把黏在脸颊上的头发别到耳后。 “少爷,您不应该再这样亲昵的叫我了。” 银灰皱起眉,点点头,“我觉得也是。”他说,“我应该直接称呼你角峰么?” “是的,少爷。” 角峰看着面前的少年,或许该称之为青年了,他看上去还是有些稚嫩,不满的皱着眉头,半个身体浸泡在水中,水波倒影间角峰瞥到银灰的泳裤包裹住的一团模糊的物什。 “角峰。”他说着,慢慢的向他走来,环住角峰的脖子,微凉的皮肤贴在角峰脸颊上,他亲吻了角峰的嘴唇,带着一点酒香和微醺,还有水的气息。角峰没有反抗或是挣动,他彻底的呆住了,银灰带着酒香的嘴唇又湿又软,他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强壮了,他有力的胳膊牢牢箍住角峰,就好像在捕获属于他的猎物。 角峰听到银灰的呼吸声,听到楼下的音乐声,这一切开始显得那样的不真实,他多年埋藏在心里的种子因为这个吻开始发芽。 他的理智让他推开了面前的青年,角峰的嘴唇微微发红,他甚至在思考着,着一切是不是梦。 “这当然不是梦。”银灰好像知道了他的想法,凑过去亲吻了他的额头,就如同小时候角峰给他的晚安吻一样,他抬眼看着角峰,“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角峰坐在地面上,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正当他还处于震惊的时候,银灰已经握住了他的脚踝,触手的奇妙感觉让银灰微微一愣,他摩挲着角峰的踝骨,将他的裤脚轻轻掀起来—— 他看到了一条丝袜,用料上乘,触手光滑,带着角峰皮肤的热度传到他的掌心,一路沸腾他的血液,点燃他的心脏;角峰羞耻的几乎要昏过去,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的少爷会掀开他的裤脚,看到他穿着的长丝袜。 银灰的手顺着脚踝往上摸,抚摸过角峰被同样料子包裹的小腿,他对角峰说:“把裤子脱下来。”不知道是银灰的抚摸太暧昧,还是他的声音太温柔,角峰真的听从他的话,解开皮带和拉链,准备脱下裤子。 “等一下。”银灰制止了他,动作轻柔的帮他吧鞋子脱下来丢到旁边,然后帮他脱下裤子,看着角峰和他腿上的黑色丝袜,握着他的脚踝贴上自己的腿间。 银灰的性器在他足尖下逐渐胀大发热,很快膨胀成硬热的一根,已经渗出浊液的guitou抵在角峰的趾缝间蹭弄,很快把丝袜弄得有些湿漉漉的,角峰被他弄得害羞的要命,挣动着想要把脚抽回来,却被银灰握的死死的,guitou来回从他的足心摩擦到足尖。 “少爷…唔…别这样…”角峰动弹不得,身体也跟着情动不已,他从成年以来鲜少自慰,最多也就是穿着裙子夹紧双腿,用手指在后xue里头抽插,却不得要领,身体愈发渴求快感,只好粗鲁的揉摸自己硕大鼓囊的胸脯发泄,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脚也能这样敏感,在银灰的手里,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着诉说渴望。 银灰用他的两只足心将自己的阳物包裹起来,不断挺动腰身抽插着,角峰浑身都在颤抖着,他上身的衣物整整齐齐,下身却像一个荡妇,穿着丝袜给男人足交。 “你也很喜欢,角峰,别欺骗自己。” 银灰的喘息声近在眼前,角峰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开始越来越兴奋,甚至阳物已经把丝袜顶起一个山包,银灰伸手摸了一把角峰的阳物,满意于那里也已经湿漉漉的,又惊讶角峰竟然穿了女式内裤。 “角峰,你很兴奋吧?”银灰继续在他足间抽动着,“你还穿了女式内裤对吗?我摸到蕾丝了,你很喜欢吧,这样帮我让你也感受到快乐了吗?” 角峰喘息着,他的脖颈羞得通红,他没想到,自己见不得人的爱好第一次暴露在这个世界上,便是面对自己的少爷,他的恩希欧迪斯。 “回答我。”银灰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了起来,角峰只好抖着耳朵乖乖的点头,声音也发着抖,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动物本能吧,角峰这样想,“是的,少爷,我觉得、我…很快乐。” 于是银灰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他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用阳物继续在角峰的足心摩擦,直到他长舒一口气将guitou顶在角峰的趾缝间射精,大量的jingye浇灌的角峰的丝袜黏糊糊的,甚至阳物从足尖拿开的时候还拉出一条稠丝儿。 银灰粗鲁的把角峰身上定制的西装扒下来,又扯开他的衬衫,扣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有的甚至滚进了泳池里,银灰在他的库裆处揉了一把,对他说,“翻过身去吧,角峰。” 角峰趴跪在泳池边上,丰满的屁股正对着银灰,银灰抬手去揉捏他饱满的屁股rou,抓不住的软rou从指缝里凸出去,被他揉挤成各种形状。角峰的脸颊贴在冰凉的瓷砖地上,这点凉意让他的理智回笼,他深深的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没有反抗,但是银灰呢,银灰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吗。 银灰的手指带着凉意隔着尼龙料和内裤抵在角峰微张的xue眼上,他似乎是嫌这两片布料碍事了,直接一个用力将丝袜从屁股后面扯开,再将那条绣满柔软蕾丝花纹的内裤扯开夹在臀缝里,露出角峰的屁股来。 趴在地上的角峰心里忍不住rou疼了一下,早知道今天是银灰的成人礼,他从几天前就开始挑挑选选,选择了这套他最喜欢的,现在被银灰粗暴的撕扯开让他心里禁不住有点委屈。 但是银灰此刻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他的眼睛里只看到了泳池旁昏暗的灯光照耀下,角峰比皮肤要白上一些的臀rou上是自己方才揉捏留下的指印。 银灰从泳池边上够到他事先放置好的香薰油:他有着涂好香薰油在这间泳池里模拟日光浴的爱好,而现在,很久之前就准备好的那瓶香薰油派上了大用场。 银灰沿着角峰的臀尖往下到这瓶香薰油,角峰的鼻子很灵,他几乎是顺利就挣动着转过头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对着银灰发问:“这、您也太浪费了…” “要看用在什么地方了。”银灰嘟囔着,拍了拍角峰的臀rou,感受着手下rou浪翻涌的触感,“如果是用在角峰哥身上就不是浪费。”他的指尖沾了一点香油顺利的在角峰的rouxue里顶进去一个指节,角峰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喘息一声,臀rou跟着一颤,却没有抗拒。 内里xuerou软嫩,却也紧致非常,含羞带怯的艰难吞进一个指节,便绞的紧紧的,不待角峰完全适应,银灰的第二根手指便已经进来了,带着薄茧的手指破开那些娇嫩的xuerou,毫不怜惜的抽插顶弄起来。 这样带着这粗暴的抽插不光没有给角峰带来疼痛,他的身体反倒很兴奋了,内壁欢愉的嘬紧银灰的手指,迎合着他的翻搅,香油顺着xue口滴下来,弄得角峰腿根湿漉漉的一片。 银灰伸手将他的软xue扒开一点,露出一个红色的rou眼,正在一吞一吐的将半透明的液体往外挤,银灰把手指抽出来,用了些巧劲拍打着角峰的rouxue,经过他刚才一阵抽插,角峰的xue口已经软的不像话,在他拍打的时候甚至偶尔会将银灰的指尖吞进去一点。 银灰笑起来,问他,“你以前有玩过自己吗,角峰。” 角峰被他拍打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摇着头,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断断续续哼出几个词,他甚至已经带上了哭腔,“有…啊啊…少爷……” “不对。”银灰狠狠拍上他的屁股,臀浪翻滚起来,角峰几乎要尖叫出声,银灰却又温柔的揉摁着角峰的xue口那圈软rou,温声说:“你应该叫我银灰,或者恩希欧迪斯。”他顿了顿,接着说,“以后你不再需要独自忍受情欲了,我会陪伴你,抚慰你,你是属于我的,而我也永远属于你。” “你愿意答应我吗,伊牙喀。” 角峰突然意识到,说出这句话的人不再是当年那个幼小的孩子了,但与当年那个孩子相同的是,他的心从来没有变过,时光飞驰,他的恩希欧迪斯依旧喜欢他。 “请您让我、先起来。”角峰转过头来磕磕巴巴的说,他的脸有点红了,银灰往后退了一点,让角峰转过来坐在池子边上,他依旧穿着丝袜的腿浸没在水中,他解开自己的衬衫扣,露出里面的黑色的女式内衣来,声音有些发抖,“请您看着我,恩希欧迪斯,你愿意接受我吗?这样的,癖好不同的我。” 银灰毛绒绒的耳朵抖动几下,他凑过去磨蹭着角峰的脸颊,亲吻着他有些湿漉漉的眼尾,“我当然愿意,伊牙喀,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等待能够拥有你的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他的眼神巡视在角峰身上的那套女式内衣上,露出笑容,“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找人按照你的喜好定制几套其他的。” 角峰呐呐点头,红着脸颊答应了他。 他的恩希欧迪斯亲吻他的脸颊,大猫一样磨蹭着他的脸颊,征求他的同意,“我可以进去吗?” 角峰没有回答,他对着银灰张开双腿,双手扒开自己的后xue,做出邀请的动作,最后在银灰的眼神中气息不稳的开口:“请您、进来…” 银灰扶着他的腰,缓慢而坚定的插入进去,guitou接触到xue口便被角峰饥渴的吞吃下去,他的guitou微微翘起,进入时摩擦过前列腺,角峰挺起腰身,手指猛地扣住他的肩头,一瞬间快感如同浪潮一样席卷他的全身,被填满的感觉让角峰舒服的几乎要流泪。 “我要开始动了。”银灰含着他不断抖动的毛耳朵含糊的说,角峰拥紧了他,脸颊埋在银灰的颈窝里,闷闷的点了点头。 银灰托着角峰的两边臀rou,在那片柔软湿润的谷道中挺动,角峰体内的温度很高,在这片冬日里显得尤其温暖。 “唔——!” 当银灰顶到某处的时候,角峰不受控制的弹动起来,他结实修长的双腿夹紧银灰的腰,又被银灰扶着腰侧摁向自己,guitou结结实实的凿在他最软烂碰不得的xue芯上。 “是这里吧?”银灰问他,结实的小腹拍的角峰臀尖发红,湿漉漉的阳物抽出来,带着不知道是香油还是yin水的液体发出响亮的拍击声,角峰被完全cao干开来的后xue饥渴难耐的吞吃着银灰的rou茎,腰身耸动着迎合。 角峰几乎叫不出声,这种甘美的快感让他头脑一片空白,在银灰的抽插中他的yinjing夹在他们俩的小腹中间被摩擦着,弄得银灰肚腹湿漉漉的一片,精水从马眼流淌下去,没入下身的毛发。他很快被银灰干射了一次,水面浮起一团团乳白色的jingye,角峰后xue吃的紧紧的,大腿根不住痉挛着想要夹紧,银灰却将他又放回水池旁,摁着他的腿根狠狠抽插。 “不…啊啊…少爷、啊银灰、我还没…啊唔……”角峰呜咽出声,还处于不应期的身体被银灰更加用力的开拓着,为了他完全打开,银灰用指腹圈住角峰的柱头摩擦,角峰很快就哽咽着颤抖身体半勃起来,两腿可怜兮兮的一抖一抖。 银灰抽出yinjing,示意角峰再次翻过身趴下去。 他捞住角峰的腿弯,用一个幼童把尿的姿势继续cao干他,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雄性菲林性器上天生就生长的倒刺也挺立起来,刮蹭摩擦着角峰已经被他干成糜红色的rouxue。 他们的下半身没入水中,水浪拍打在角峰的小腹和yinjing上,银灰抽插间也有水往角峰xue里涌进,角峰有些崩溃的哭着摇头,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是被这个同样是第一次的,天赋异禀的菲林这样不要命的cao干。 他只能一边惊慌的哀求一边流泪,向他的雄性祈求帮助,“水…水进来了…啊啊…不、银灰…” 银灰亲吻他的头顶,安慰他没关系,转而用虎牙啃噬他的后颈,在上面留下重重的牙印。下身依旧大力挺动着,角峰却在银灰的cao干中感觉到有一丝不一样的东西出现,今晚宴会开始时他失落极了,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现在这些酒水在他的膀胱中堆积,角峰咬着嘴唇,有些害怕起来。 偏偏这时候银灰松开他的一条腿,待他站定便伸手揽住他的腰身,手掌压在他的小腹,带着温度揉摁他的小腹。 角峰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汹涌的尿意了,他接触到池底的那条腿抖的几乎站不住,身后的菲林阳具上的倒刺剐蹭的他腰都快软了,他只好向银灰讨饶,磨蹭着银灰的脸颊。 银灰的手依旧压在他的小腹上揉摁,他贴着角峰的耳朵带着一点笑意询问,“怎么了?” “我…我……”角峰支支吾吾,身体被他cao着摇晃不停,快要喷涌的尿意让他不得不放下羞耻开口,“我想…唔我想去卫生间…” 银灰有些危险的笑起来,他又一次捞起角峰的腿,在他耳边随着楼下的音乐声吹起了口哨。与此同时他的下身仍旧有力的挺动着,角峰已经哭了出来,他不断的摇头求银灰放过他,可是这头有点坏心的菲林怎么会听呢,他依旧吹着口哨,欺负着他的侍从,他的角峰,他的伊牙喀。 最后当银灰用倒刺勾住他的xuerou,把一腔nongnong的jingye灌满在角峰的rouxue时,角峰也哭叫着尿了出来,淅淅沥沥的黄色尿液在水中蔓延开来,耻辱感飞快蔓延到他的全身,角峰哭的几乎喘不上气,最后他带着满脸泪水抽噎着昏在银灰怀里。 而他身后的银灰拥抱着他,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他总算在今天真正获得了他的角峰。 尽管角峰已经昏睡过去了,银灰依旧慢慢亲吻着他的脸颊,最后他的额头抵着角峰的额头,他看着角峰合拢的双眼,小声咕哝,“我想现在你不会再想让我和女性菲林结婚了,对吗。” 即使知道没有回答,他的尾巴摇晃着拍打在水面上,敲出一阵阵涟漪,楼下大厅的音乐声未停,他背着角峰回到房间,帮昏睡中仍旧在抽噎的角峰洗了个热水澡,拥抱着他,张口含住角峰的乳尖入睡。 银灰看着怀里的角峰和窗外被月色照耀的雪山,满意的想,今天真是他最快乐的一个生日。 不知道明天清晨,伊牙喀醒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他这样想着,也闭上了眼。 今天是他的成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