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素问x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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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梦遇上了个难缠的任务目标——不仅毒用的精湛,身形敏捷,一套掌法也是使的出神入化。眼瞅着两个人有来有往地过了百来招不分胜负,碎梦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打算铤而走险。于是在目标是的又一轮疾风骤雨般的进攻发起时,碎梦堪堪侧身避过毒针,足尖轻点地面借力腾空而起,竟是直接迎着那凌厉的掌风而去,生生用身体接下了这一下,而碎梦的利刃也正好穿透了来不及反应的对手身体。 嗤。鲜血溅了碎梦满头满脸。 碎梦的刀法很准,只要刀能碰到人,那基本就是冲着致命处去的,一击毙命是他追求的王道,而这次他也做到了。被击中大动脉,目标的生命力和血液在一瞬间就顺着刀口流失殆尽,来不及收回形成防御的内力没了去处随着主人眼中的光一道逸散在天地之间。 可毕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碎梦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虽然及时用内力护住心腹不至于被一巴掌拍死,但内脏还是因着受到凌厉掌风的震撼而移了位,身上衣物残破得不行还沾了那玩意的剧毒血液被灼烧得“嘶嘶”响,一副凄惨样。他虽然没受什么外伤,但内伤才往往是最要命的。碎梦勉强忍着从五脏六腑传来的剧痛稳住了身子,他毫不怀疑此刻若是有仇家寻上门,哪怕是他平时一根手指就能打跑的小喽啰,都能要了他的命。 他现在有些后悔把任务目标带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开打,虽然打架过程中没有人打扰,但问题是现在他连维持清醒都十分困难,更遑论拖着这幅身体去医庐接受及时治疗。看来他今天就是要和这个人同归于尽了,杀敌一千自损一千。 满头满脸的恶臭血腥味闻得碎梦气血翻涌,哆嗦着嘴唇有些喘不上来气,他缓缓靠着棵树滑坐下来微蜷着身体缓解痛苦,闭着眼睛感受生命力缓缓流失……就在他以为自己真的要归西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温柔的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兄台……” 碎梦抬了抬沉重的眼皮想要看清来人,可心却被这声音很好地安抚了,竟是再生不出一丝一毫防备念头,沉沉睡了过去。 素问本来在附近采集珍稀药草,荒郊野外他其实不敢久留,但在闻到血腥味的一瞬间医者本能就驱使他往这边赶。然后素问就看见了相当惨烈的一幕——一具丑陋的已然冰冷的尸体和一个浑身鲜血倚坐在树下的半死不活的男人。 虽然行走江湖多年的师兄师姐曾经告诉过素问,不要多管闲事,但素问看着那明显还有口气在强撑着的男人又狠不下心,最终他温温柔柔开口唤了句“兄台”,然后这男人就碰瓷似的撅了过去。素问眼皮一跳,药草一丢就上前去诊脉,输了些内力稳住男人的气息才缓慢弓身小心翼翼把男人驮起来往自家赶。 等碎梦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舒适的小床上,身上被毒血灼出来的伤口都细细被上了药包好了。他努力回想着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却是气息一紊就吐出一口黑血来。说来也怪,黑血吐出来后他觉得浑身突然就有了劲。 “这是淤血,吐出来后再输入我的内力静养几日,你的内伤便差不多可以痊愈了,至于外伤,毒素我已经帮你中和,等愈合之后连疤都不会留下……”循着声音赶过来的素问一看见碎梦醒了就欢呼雀跃叽叽喳喳个不停,就好像活过来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碎梦看了眼素问腰牌上的名字,在脑海里搜索一圈都没有印象,遂抿着唇很安静地听着素问叨叨,末了越想越不明白一张口居然不受控制地问出句“你为什么要救我”。素问歪着头盯着碎梦看了半晌,似乎在看一个傻子:“另一个人都死了,我救不了他,只能救还没死的你了。” 碎梦:…… 好吧,他算是知道了,素问还真就是什么人都敢救什么人都敢往家里带。要是那个任务目标也活下来了,说不定素问就一起打包带回来了,丝毫不考虑自己的人身安全。得亏素问救得是自己,自己好歹不是恩将仇报的人,要是把那家伙救回来,也不知道在素问死了几回了。碎梦第一次如此庆幸自己生命力顽强。 素问不知道碎梦在想什么,就看见他缓缓叹了一口气然后疼得呲牙咧嘴,当即迎着碎梦困惑的目光欺身上去,手附在碎梦胸口缓缓地输入内力引导他把气通顺。柔和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进了自己体内,碎梦身上感觉舒服了,可看见素问明显虚弱下去的模样,他的心里又不好受了。他要报恩。 所以等到碎梦能下床正常行走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揽过了采药的重任,虽然一开始精挑细选也只能带回来混着大量杂草的战利品,但素问倒是无所谓,笑的爽朗:“好歹够干净,可以拿来喂鹿。”但这给了碎梦不小的打击,于是他在养伤之余又苦读医书,最后居然能把各种草药辨了个七七八八。素问都快自愧不如。 然后碎梦就尽往危险的地方钻,他虽然受了伤,但是隐藏气息的手法一如既往地好,在猛兽眼皮子底下偷药草还能安然无恙。素问每天看见那么多名贵药材安安静静地躺在碎梦的背篓里就眼皮子直跳,每次都不由分说地摁着碎梦检查有没有受伤,不管有没有受伤都把人扑倒强行灌内力,还美其名曰奖励。 才不要奖励。碎梦看着素问眼角的乌青和愈发苍白的小脸,心里非常不是滋味,愤愤不平地反驳。碎梦以为自己帮素问去采药素问就能好好休息,哪成想他把足够的药材采回来了素问却更加不愿意休息了,夜以继日地炼药配药,连休息都是趴在药炉前浅眠。碎梦觉得,帮忙采药“救”不了素问。 碎梦恢复得相当不错,内伤外伤都基本好了,又因为超额完成采药任务不用再去帮忙采药,这几天只能在书房乱翻。说来也巧,他翻着翻着,居然翻到了一个可能可以拯救素问,让其睡个好觉又能获得他的灵力反哺的方法——双修。碎梦长那么大其实对风月都不甚了解,偏偏执行力又极强,把双修的原理和姿势学了个大概,还差一个事前准备篇碎梦没看,因为他觉得这没什么好准备的,不就是一个躺着一个趴着什么的嘛。然后碎梦一脸淡然地找到正在忙碌的素问说要双修。 素问听见了。 素问愣住了。 素问不小心打翻了药炉。 素问很痛苦地“嗷”了一声惨叫。 碎梦这个始作俑者赶紧凑上去把素问放在床上平躺,凑过去对着素问受伤的指又是抹药又是包扎,娴熟得倒像个真正的大夫。素问看呆了,也没思考为什么会被抱到床上包扎。直到包扎完后被碎梦扑倒他才如梦初醒,惊恐地要躲。碎梦虽然长的是挺好看,但是,但是……素问也不知道但是什么,他就是觉得这样不太好。 碎梦歪着头不知道素问为什么那么抗拒,安抚似的学着自己在书上看见的话说“会很爽”,语气十分诚恳。这一句话在素问耳朵里听着就变了味,他脸一红骂了句流氓。流氓倒是不介意自己被骂,凑上去吻住人嘴唇轻柔地磨,手上倒是把两人衣服连扒带扯就剥了个干净。素问被亲的晕晕乎乎有了反应,而碎梦却看着素问半勃的秀气下体发愣。他在书上看见说是攻方有了反应就可以开始做,他没想到素问居然那么快就有了反应。 但他只愣了一秒,就要按部就班地做下去。只见碎梦用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紧闭的浅粉色小口,对着素问的男根就要往下坐。素问见状直接喊停,他可不想和碎梦搞的两败俱伤,也不知道碎梦是看了哪本书那么猴急,居然也不扩张一下。奈何他现在手受了伤被碎梦包裹成了粽子,只能看着因为被迫停下而皱眉的碎梦叫他自己先扩张。 扩张?碎梦茫然地看着素问。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素问闭眼。素问装死。素问感觉有只手在自己命根处蹭了蹭。素问不管。素问继续装死。 等到素问再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碎梦正一只手捧着本书看得认真,另一只手的手指沾了不知从哪弄来的黏液很生涩地抚摸那粉嫩小口。太色情了,分明上半身是聚精会神攻书的样子,下半身却洞门大开,粉色xue口被作乱手指涂的亮晶晶,含着半根手指一下一下瑟缩着。太色情了。素问看得是又一股清液从马眼涌出,然后被碎梦用手带过去捅入那翕合的rouxue。 素问倒吸了一口气,这视觉冲击的伤害显然大的离谱,他红着脸哆哆嗦嗦的,拒绝的话居然半句都说不出口。然后素问就眼看着碎梦把手指从湿软的xue中拿出,用还未闭合的xue口对准他昂扬的rou刃往下坐。素问紧张得要死,紧咬着牙仿佛自己才是将要承受的人,毕竟,这是他的第一次。 而同样要承受第一次的碎梦倒是坦坦荡荡的,一脸淡然地往下坐,将guntang的rou刃缓慢又坚定地锲入自己体内。他闭了闭眼感受了身后的感觉,刚开始进入时有些疼痛,但他毕竟扩张得好,很快那疼痛就被淡化了,在用那根rou刃戳到肠壁上某一点时,身体会产生过电般的酥麻快感,让他腰一阵阵发软,有种快要撑不住的感觉。 碎梦皱了皱眉,有些不信邪地扭腰又去刺激那点,最后在素问隐忍的注视下喘着粗气颤抖着射了出来。碎梦有些不知所措,求助似的望着素问的脸,素问被那湿漉漉的眼睛一看,当即兽性大发,一个翻身就把碎梦钳在身下顶弄,用得是巧劲,深入浅出,把碎梦干的差点忘了正事。 好在后面运行双修阵法进行双修的事都进行得很顺利,素问和碎梦又是少有的契合,两人就没羞没臊了大半夜,内力倒是真长进不少,比一个人苦修快多了。 就是……碎梦觉得这个方法有点废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