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错刀04-可不可以(蝉宝终于开车了)
书迷正在阅读:金光布袋戏梦女、晴天有雨、【原神知妙/海维】约炮约到前男友怎么办、金盏笼、世界这么大偏偏就cao她、np调教:被禁锢的大佬们、我家上司声音超好听、po文女主养成史、[GB]花醉都江堰、行路迢迢
但是直觉却告诉阿蝉,楼主不会对自己说不可以。但是也仅仅是自己觉得。她想要去广陵王那里寻求答案。 当她轻轻吻上广陵王的唇时,广陵王没有对她说不可以。广陵王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支撑着倚在堆叠的软珍上。张辽让人送来了五个炭盆,一刻不停歇地在房中燃着,供着暖意。所以她现在能够施施然的只穿一件里衣。 阿蝉能够看见萦系在肩头的纱布。楼主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了。阿蝉像一只猫一样,轻手轻脚地伏在广陵王身上,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广陵王的唇。舌尖触碰到她柔软的唇rou,阿蝉便像小孩含糖丸一样,噙在嘴里面用牙齿轻磨。广陵王觉得唇边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好像小猫轻轻勾人的尾巴一样,会意地扬起了头。 阿蝉便进入到她口腔中,叼住她的舌尖,轻轻地去吮咬,拨弄她舌下的筋膜,探触上下两排齿列。她在探究着楼主的身体,同时也在学习着rou体的欲望。 如果是别人亲她,广陵王想,她定然是要拖着病体起来给那人一耳光。可是阿蝉就那样坐在床边,如同晓月旁边不曾散去的洁白雾气一样。阿蝉目光落在了她刚刚喝完药,流了水痕的唇上。广陵王听见阿蝉问她:“楼主,可以吗?” 硬的齿,软的唇,和软硬之间的舌得到了验证,于是阿蝉继续往下。 楼主的舌头轻轻柔柔地与她纠缠,绵长而轻麻的感触萦绕在齿尖。阿蝉不愿意脱离这种感觉,于是闭眼解着广陵王的里衣。广陵王的手环着她的腰,阿蝉的手揉着广陵王的腰侧,摸索了几下,轻轻拉开里衣的系带。她像剥开一只蝶的茧一样,揭开了她身上最后一层阻碍。 虽然阿蝉很想与楼主胸脯贴着胸脯,碍于她的伤口,只是轻轻地弓起了腰。从两胸之间,一路吻到她平坦的小腹。脸颊上的绒毛轻轻地蹭过她的双乳,乳rou便奶冻似的晃荡。 如果是平时,阿蝉一定能够闻到只属于女孩子rou体温热的香气,但此时阿蝉只闻到了膏药的味道。于是阿蝉郑重地,像要交付自己一生般地将唇印在周围的肌肤上。 广陵王看着阿蝉煞有介事的吻,感叹阿蝉如此之可爱。于是更生了亲昵的意图。双臂环着阿蝉,蜻蜓点水一般亲着阿蝉的颈侧,在阿蝉的耳侧吹气,十分满意地看着阿蝉涨红的双耳,红潮一直蔓延到锁骨。 阿蝉此刻又抬起了头,薄而红的清俊面庞上嵌着亮而黑的眼瞳,初生的鹿犊一样。阿蝉又问:“楼主,我可以吗?” 广陵王自鼻尖溢出一声轻哼。是阿蝉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胯骨上, “嗯——” 这是对问题的回答,也是对阿蝉情欲的回答。 于是广陵王注视着阿蝉,她低下头,只能看见她乌黑的发汇集到顶上的一个发旋,随即身下传来濡湿暧昧的感觉。 广陵王没有教阿蝉如何去做。但是阿蝉凭着直觉,触及了她情欲的开关。 阿蝉在她蒂珠上落下一个吻。随即伏在她两腿之间,抬头问她,神情如同懵懂跪乳的羔羊,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异常的直白。 “楼主,我想要用牙齿咬你身下的软rou,但是我不会用力,只会用牙齿轻轻地磨,想让它变得更加红艳,就像你的唇一样。” “如果可以继续的话,我还会亲那两片唇rou,让她们像蝴蝶一样臌胀,我的唾液蒙上去就像是浇了蜜糖一样。” “然后我会吮吸你的花珠。我的两只手会放在你的胯骨上,如果我吻上去的时候你没有发出刚才哼叫,那么我会用我的舌头尽可能地让你感到舒服。” 阿蝉说着说着忽然感觉到被热气熏蒸,是不是床幔放下来的缘故让她头晕脑胀?可是床幔并没有放下来呀。那么一定是炭盆熏烤得她神志不清了。 楼主分开双腿,阿蝉看着她腿间粉rou一点点地渗出水光,惊叹似的呼了一口气,继续说: “首先我会从下往上的舔弄,舌尖轻轻贴在下部,然后用我的舌面贴着楼主的蒂珠滑过去。等到它充血挺立后,我会慢慢地用舌尖左右拨弄。力度不会太重,但是会带来轻而锐的感觉。” “这时候楼主会夹紧双腿,可能会箍住我的头,不过没关系,我会稍微停下来,让楼主平复一下呼吸。” 广陵王忽然感觉有点呼吸不畅,她不知道阿蝉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明明未经人事,但是自己在她目光的注视下,身体却悄悄起了反应。 水痕开始温柔地流淌。 阿蝉继续看着广陵王,没有注意她的眼眸中倒映的自己全然通红的面庞。 “等到楼主呼吸平静后,我会收起牙齿,将楼主花蒂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此时舌头的方向也不分上下了,只是配合嘴唇的动作打转拨弄。” “此时楼主身下会渗出更多的水,阿蝉会全部喝掉,然后将xue--口弄得濡湿,好让我的手指塞进去。”阿蝉的手轻轻抚弄着广陵王胯骨的肌肤,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被修剪的圆润可爱,泛着淡粉的rou光。 “我的手指首先会抵住楼主最近的那处敏感点,指尖贴上去缓慢地揉弄,如果楼主身体有反应收紧了xue--口,那么我会在内里轻轻地打着转,让楼主放松肌rou。” 阿蝉顿了顿,她此刻能够听见自己血液奔涌汇聚的声音。心脏剧烈泵跳,将血液尽数赶到头面部,阿蝉已经能够感受到自己脸上的热度了。 “最后,我会将手指再往里探触,一点点蹭过楼主内壁层叠的软rou,触碰到最深处的敏感点。指尖抵住那处,指腹会紧贴着xue---口那处,让楼主到达顶端。” 床单上已经洇出一片小小的水渍了。此刻两人都气喘吁吁地看向对方。广陵王俯视着阿蝉,伸手去抚摸阿蝉的脸颊,阿蝉仰视着广陵王,顺从地将脸贴近广陵王的手心。 阿蝉问:“可以吗,楼主?” 然后阿蝉听见广陵王回答:“可以。” 两人从云端跌落下来,广陵王侧躺在床上,阿蝉从背后抱着她,依偎在她的身旁。鼻尖凑近了她的颈窝,去嗅闻她身上的味道。此刻膏药的涩苦味道被汗水掩盖,阿蝉闻到了甜腥的情欲的味道。 她很想就这样依偎在楼主身边,潮湿而温暖,令人心安,好像依偎在自己母亲的身边,自己的姐妹的身边,也是依偎在自己爱人的身边。阿蝉听见广陵王平静而沉稳的呼吸声,起身为她盖上棉被,看见她熟睡脸颊上印着一个小小的牙龈,心潮酸涨而幸福。 张辽半天不见阿蝉,便知道阿蝉去找广陵王要答案去了。从广陵王千里寻阿蝉可知,广陵王绝对不会对阿蝉说不,从广陵王帐外路过更是听见她那声拉高了的呻吟。 张辽承认自己的确是欣赏她这样的小孩,年轻却jian猾,机敏锋锐,以及汉室那一脉相承的疯狂。以后或许会跟她建立长久的往来,但是眼下,张辽心中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