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中之蓮未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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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像是很久很久以前,高聳入雲的白塔矗立在遍地屍骨的鬼域上,白塔直通雲霄,而中有神祇庇佑的生靈,再後來再聳立的高塔也不敵蛀蝕,根基動搖,貧瘠大地上,驍勇善戰的鬼族高呼口號,入侵善見塔,鬼族首領阿修羅攻破敵營,所到之處皆是鮮血與殺戮,恍若煉獄。 一日間,舊國黨羽被處決,前朝朝臣被換血,卻不見舊王朝君主的蹤影。 善見城在餘燼中易主。 新王說:「那也是我囊中之物了。」 是啊,新任的百官恭敬的交上行禮,這鬼域何嘗不是陛下的所有物了呢。 一席錦玉華袍褪去地位,也會使其黯淡和衰敗。 帝釋天有些恍惚,關押的日子久了,再璀璨耀眼的珠玉都只能落到一身灰。 他哀怨自己過於漫長的壽命,過於空洞的時間成了一種概念,虛空的神識都成了一種煎熬。 縱然慶幸著虛偽的生命得以延續,卻為無法相逢而唾棄。 苟活的孤寂侵蝕著他哀戚的生命。 阿修羅... 帝釋天在心裏呢喃著那人的名,好似一切還在咫尺之處,天魔之血裡的癲狂如此沸騰,而僅存的柔情為他駐足,眉眼之處盡是無法明說的柔腸白轉。 鬼域中僅剩的一隅白塔,蓮花曳曳盛開,不為殺戮,卻願承殺戮。 「帝釋天...」 帝釋天聽見這熟悉到滲入骨髓的聲音,心像回歸跳動。 喚聲那般沙啞、低沉而哀愁,像是迫於尋找出口的迷子。他止不住自己三步併兩步的步伐朝著門口飛奔而去。 遠遠的濃稠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卻讓帝釋天更加雀躍,那人身上帶著戰場上的煙硝與土塵無一不令他感到懷念和安心。 「阿修...」 一開門,沉甸甸的重量一股腦地壓在帝釋天的肩上,幾乎快壓倒了他。 那具軀體傳來的溫度高得異常,不正常的喘息讓他很快的意識到阿修羅的確不對勁。 誰能傷害他的戰神? 濕熱滾燙的吐息在拂過頸邊,還黏著幾縷結著血塊的髮絲,又腥又臭,撓得他癢。 「阿修羅、阿修羅...」 帝釋天焦急地亂了方寸,彷彿忘了是誰施予他這種處境,高高在上的暴君,無助得像個凡人。 「哈、哈啊...」 一隻手抓上他的臀部,以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異方式抓揉,帝釋天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拉近阿修羅的懷裡,對方高熱的體溫瞬間加熱了他。 一股炙熱貼在下身,鼓漲的生理反應曖昧地磨蹭,才弄醒帝釋天的思緒。 ——有人對阿修羅施加了精神攻擊。 一方面愧疚自己未能相伴在側,一方面又看不起那些敵人,面對戰無不勝的鬼神只能用這種旁門左道勝利了。 帝釋天心裡冷笑了一聲,手中金光驟然聚起,搖曳生蓮。 蓮花待放之際,阿修羅就咬上他的唇,毫無防備的帝釋天立馬就被撬開了嘴,靈活的舌就如同主人的靈神體一樣,霸道地橫掃著每一塊領地。 金燦燦的花苞還在手中婷婷搖曳,帝釋天閃過一種想法,自私的、齷齪的、醜陋的慾望。他半張著嘴,開始生澀地回應阿修羅的侵略,手中的花化作金粉消散,宛在泥中凋零。 「等等、阿修羅...」帝釋天匆匆地喊。 眼前的人像是失去理智的野獸,張著爪牙撲食獵物。 帝釋天也沒停下手,連忙解開自己衣帶。 可阿修羅等不及了,他撕裂帝釋天身上虛掩的服飾,扔開那些華美的飾物,讓那具赤裸而纖細的胴體印在發紅的眼瞳上,過分白皙的肌膚就像是世間最無法玷污之物。 衣物退盡,不着寸縷的帝釋天,將所有的自己呈現給愛人,對他來說並不羞恥,他伸出葇荑般的雙手撫上阿修羅臉上的血漬,將那抹赤色從眼前抹去,像是準備好接下來的命運。 帝釋天知道,全心奉獻給阿修羅的他,在定下被討伐的那天起早早已沒了活著的念想;再被漫無目的被消磨囚禁中,丟棄所謂尊嚴和原則,一塵不染的帝釋天被愛恨瞋癡折磨得不成人形。 伏在他的英雄身下yin歡,也只不過是最後剩餘的價值罷了。 可惜阿修羅被性欲交揉的恨惡與邪火,讓他無法看見帝釋天的示好和卑微,只管施力扒開對方的雙腿。 不符其性別的女花出現在下體,嬌嫩欲滴。 最純粹的神天人本無性別,更不屈就於凡間的規則,是不會產生慾望的存在, 此時卻為地獄燒來業火而綻放。 阿修羅恍然間回過神,帝釋天沒有任何推就和保留,向著他敞開自己。 「我的阿修羅。」 語氣親暱得恍如昨日。 過度殺戮和精神污染被雙重攻擊下,阿修羅無法思考其他,燥熱的身體與本能促使他俯身舔下胸前的乳首,讓這脆弱的身體為他點燃、為他欺凌。 帝釋天對神經傳遞來的感受有些不適,過於飽和的神經刺激,讓寡淡床事的天人失去平日的自若,小小的乳尖被不控制力道下被啃咬揉捏,尖銳的痛覺讓帝釋天摀住自己的慘叫。 「叫出來。」 阿修羅在監禁他之後,第一次對他說的字句,帝釋天先是一愣,後是欣喜若狂,他無暇顧及身體的承受力,他倚上阿修羅飽經戰火而精實的軀體,雙手環上他的頸項,獻上倍受摧殘的胸口,放肆地歡叫。 「啊!哼嗯...」 阿修羅更加不去控制自己下手的力道,帝釋天的胸口被恣意蹂躪,紅蕊如紅櫻般挺立在胸前,再施加一點刺激都會讓帝釋天因為過度摩擦的劇痛而引起呻吟和顫慄。 帝釋天狼狽的像條離水的魚,還在回神的路上,下體就有一隻手揉捏著他的女性器官,緊閉的rou壁被手指撐開,承受異物感帶來的不適,柔順如他也不住扭捏起身體。 迷濛間睜開濛濛水汽的眼睛,對上那張揚凌厲的臉龐就在寸尺之間,不由分說就吻上他的唇。 「唔、哼嗯......嗯...」 他們的唇舌交纏在一起,唾液滿溢出來又不知道被誰舔去。 被奪去太多氧氣,讓帝釋天感到暈乎,恍惚間他已經無力推拒下體的外來物推進,分泌的濕黏液體浸滿整個甬道,不時的收縮和抽搐反應像是要迎客一樣造作。 顧及不了如此yin褻的生理反應,不斷攀升的刺激讓白淨的玉莖挺立在下腹,嬌小的粉色豆子也從rou瓣中探頭,一切都這麼的任人宰割。 「噫——」帝釋天驚詫的彈起,下體兩個最脆弱的地方被一隻節骨分明的大手揉捏,指上的粗繭是如此分明,粗魯而毫無章法的揉碾兩個最敏感的器官。 與其說是前戲,更像一種凌虐。 「哼啊...唔、呼嗯......哈啊——」 小小的性器被來回擼動,兩個卵囊下的rou粒更被細心照料,厚繭藉著分泌液肆意摁壓搓揉,「哈唔——嗯、哼——那邊、那邊——」 洶湧情潮中他攀住浮木般,執著地往阿修羅身上靠,淡色的櫻唇洩出不堪入耳的呻吟,帝釋天不斷拔高著聲音,宣告這身體不堪負荷的每一處刺激。 「要、唔...要去......」 用破碎的音節拼湊出自己這陌生的狀態,每一個字句、每一個反應都浪蕩得像個低賤的臠寵。 可至始都沒有一個不字。 阿修羅身上僅存的幾塊布料被主人撕扯開,下體是兩根勃起的陰莖,黝黑粗大,幾處可見那血管匍匐在柱身上,突突跳動著。 帝釋天暗暗的嚥了嚥,過去在戰場上同時沐浴的狀況並不少,儘管兩人都會圍著一塊兜布,但泅濕緊貼的布料也許藏得住他的秘密,可藏不住對方兩根凶器。他還曾調侃過阿修羅可能找不到伴侶行房事,對方也笑著要是孤身終老,也一定是天人現在言靈所致。 女xue本身就是為了承迎所生的容器,短暫的前戲對於興奮的軀體來說已經足夠了。 帝釋天按捺不住心馳神往。 或許,他等待全全奉獻給阿修羅的這一刻太久、太久了。 白淨的手握上粗黑的rou莖時他能感受到海綿體傳來的搏動,帝釋天知道阿修羅在為他興奮、為他勃發,他壓低自己身體,讓其中一跟陰莖抵在早已泥爛的不堪xue口。 然而預期的撕裂感沒有到來,堅挺的rou柱沒有進入他,但灼熱和混亂的吐息表現著阿修羅還沒脫離發情狀態。 帝釋天不敢看散亂髮絲後的臉,甚至有些作賤的想,原來在混沌狀態下,嫌惡也是佔上風的,興許他貞烈的英雄可就不願與虛偽之人為伍呢? 「不能讓你如願了、阿修羅,嗯哼...啊啊啊啊————」 帝釋天悄聲抱歉,更不許自己繼續深想,握住rou莖直接往那狹小的roudong送去。 堪堪吞下兩根手指的寬度根本不足以容納阿修羅的性器,像是將身體撕開的痛覺把帝釋天逼近暈厥,弓起的身體無法因脫力而癱軟。 「呃...」 阿修羅低噥一聲,卵蛋大的龜頭在淺口被排斥般的扼緊,顯然也不太好受。 「...對不...」 帝釋天從撕裂的痛楚中回神,比起自己已經撕裂開的傷口,他更先去在乎阿修羅的感受。 他急忙要去安撫曾經的愛人,阿修羅卻扶住他的腰往下一拖,緊箍的陰道被硬生生撞開,血液混著愛液從邊緣滲出。 「啊啊啊啊————」 尖銳的劇痛像錐子鑿進身體,只能發自本能的慘叫。 「嗚......」 帝釋天的神識無法思考,疼痛延宕了所有思緒,胸肺急促的汲取空氣,體內的血液如同冷卻。 「阿修羅、阿修羅......」 帝釋天極力放鬆自己的下體,在阿修羅身上律動起來,緩慢的吞吐粗大的rou身 身體像彈軟的麵糰,在搗幹下變得糜爛而柔軟。 阿修羅不知道是陷入狂躁,還是眼前的絕景已令他發狂,rou莖在xue口漲大一圈,充實的脹痛堵得帝釋天呼吸一滯,還沒喝入一口氣就把人摁在床上往死裡蠻幹。 「哈——嗯哼、哈——」 花xue剛被開苞,還稚嫩無比,卻馬上就被搶走了主動權,如脫韁野馬的性器就在裡頭毫無章法的抽弄,在未經人事的嫩xue裡撻伐肆虐。 阿修羅帶來的每一個摩擦,都引發帝釋天一連串快感的浪潮,自衛的本能催促著他推拒這些衝擊思考的歡愉,卻被他壓了下去。 連續的衝撞像不斷堆高而危險的樓,每一個神經細胞的資訊處理都岌岌可危,他彎起膝蓋、蜷起腳趾,卻盡量讓身體挺起,用手拖開陰阜的兩側,敞開私處,讓侵略者更加放縱的在他身體裡馳騁。 他要接受阿修羅給予的一切,不論是痛覺還是快感,那都是他的。 窄xue裡的每一個皺摺都在歡迎那暴戾的rou莖,殷勤的收縮像是挽留,處於高度興奮的女性器官毫無節制的分泌出愛液,提供更多潤滑,更加快了搗鼓的速度。 身體產生這荒謬的正向循環,讓一切都像機械失控的運轉。 撞入體內的快感在轉化成呻吟前又會被撞碎、被碾平,再一次次淹沒他。 帝釋天叫喚著名的哭喊只剩下無意義的狀聲詞:「啊、哈啊......呃哼——」 噴薄而出的白濁灑落在兩人的腹部上,小巧的陰莖已經發紅,rou粉色的柱身在空氣中還為剛剛的射精而巍巍顫抖。 但rou腔裡的陰莖沒有停止或是緩下的意思,這只是自己生理不堪負荷而做出的投降,不過是讓對方更加肆無忌憚地向前探近。 終於到了子宮壁前,緊閉的環口後是比花xue更加脆弱的禁地。 「等、這裡......阿修、唔嗯......」 一次次深挺的撞擊都讓還沒脫離高潮餘韻的帝釋天又被拖入迷亂中,身體的每一個神經受器都失去了原本的作用,好似它天生就該貯存快感、感受歡愛。 性愛的過程就像是探索盡頭的旅程,終於不斷膨脹的rou柱被rou壁絞緊而緩下,緊接就射出熱燙的白濁。 一股股的射精將腔xue的每一處空間占滿,帝釋天被激得一陣哆嗦,滾燙的液體灌入瞬間,溫度落差幾乎讓他產生被jingye燙傷的錯覺。 「哈——哈啊——」 帝釋天甚至還還不及緩過來就被攬起來,埋在身體裡的陰莖不過萎軟一會,又隱約要抬頭,無需質疑的長度直逕搆在子宮頸口上,頂得他腰椎整個酸澀無力,像種警訊把人從溺人的情潮中喚醒。 已無從思考天魔生理構造的帝釋天,汗毛直豎,直覺提醒自己不該讓阿修羅貿然進入。 「等、啊......」 或許是那一聲婉拒,讓陷入發狂的戰神恢復清明,帝釋天從阿修羅腥紅的眼中看見了一絲神志。 「帝......」 「哼、阿修羅——哼嗯——」 帝釋天獻上胸口被蹂躪的堅挺的兩粒紅蕊,股間的溝壑又開始賣力的律動,諂媚的嫩rou攀附在又一次勃發的性器上。 他不敢賭,賭清醒後的阿修羅會繼續施虐般的與他做愛還是又一次嫌惡他的卑劣手段而離去,他不敢。 這般胡亂的騎乘讓rou刃如樁釘一樣在體內橫衝直撞,每個撞擊的角度都是宣示主權和佔領,用來引導這軀體去契合侵略者。 帝釋天爽得無法自恃,任由口水四溢、淚水湧流,忘我的與凶器磨合,沒注意一隻大手往rou臀伸去,被所求般的揉捏,讓帝釋天欣慰而高昂,嚶嚶哼哼地應允阿修羅的挲摩。 直到一根同樣發燙的rou根不斷的磨蹭著會陰,他才意識到另一根同樣巨大的凶器已經被冷落了好一陣子。 想要進入自己。 粗長的手指在後xue口處按壓,狩獵者的尖長指甲撬開了rou縫。 包覆上來的乾澀但更加壓迫的rou壁,是不屬於交合的部位。 未知而無法理解的恐懼漫上帝釋天的心頭,更加緊澀的腸道要吞下阿修羅的那玩意根本是天方夜譚,更遑論現在對方越發失控的意識,根本不會給他任何潤滑和擴張的時間吧。 會死在阿修羅手上嗎?絲毫不衰減的高溫貼在他被冷汗浸得發涼的皮膚上,先前的發洩只是開胃菜,並不說明這頭狂躁的野獸已經饜足。 可那又如何? 帝釋天深知自己早就已經不正常了,他乞求著他的戰神的寵幸與垂憐。 像是下定什麼覺悟,帝釋天將手身下自己的後xue,併著阿修羅的手指一起擴張。 從撐開一個縫口的瞬間,腸壁就不知羞恥的吸附上來,陌生的觸感讓他很想抽出作罷,但埋在胸前的阿修羅抬眼中露出不解。 帝釋天沒打算讓阿修羅胡來,就腸道裡的手指就往著更深處探去。 他人的手指對於阿修羅來說,比起擴張,更像是一種挑釁。擴張行為變得有些較勁意味,他將第二根手指不留情的插入,飛快的進出。 帝釋天的手指被夾在中間,被那不安分的手指拖著在自己的腸道裡抽動,像是自瀆卻又不是遵循自己的意志,矛盾的落差感把rouxue中的異物感無限放大。 「阿、阿修羅...好像快、嗯哼……」 躁動的情熱毫無消減,還更加嚴重了。 帝釋天優美的頸脖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全是天魔的尖牙利齒咬出來的成果,狂亂不清的精神風暴中不知輕重的弄疼帝釋天,就連後xue的擴張都越來越粗魯。 刺痛促使腸道開啟保護機制,加速分泌腸液,水漬聲像是欲求不滿的訊號。 阿修羅抽開礙事的手指,把白花花的rou體翻過來,拉起那肥美的下胯,將挺立許久的而異常腫大的陰莖堵在又剛密合起來的roudong前。 也許就會這麼被撕裂開來吧,帝釋天將所有氣力來維持雌伏的姿勢,已經無法再做任何抵抗,也不想做任何抵抗。 英雄會變成發情的野獸,是他誘導的。 他心裡暗自竊喜,恨意與瘋狂帶來狂風暴雨的性愛,是如同春雷般的恩賜,即使萬劫不復,即使殘花敗柳,他都甘之如飴。 或許是做好了準備,帝釋天的放鬆有了些成效,不過仍然窒礙難行,狹窄的空間連給阿修羅施加暴力的餘地都沒有,層層疊疊的皺摺會細密地吸附rou柱再被硬生生的推開。 鬼域之王不是個有耐心的善茬,吃吞的過程過於緩慢而無法忍耐,焦躁的精神狀態使他開始蠻力的頂撞,扣住帝釋天的腰發力撞進深處。 「哈啊!哈...啊嗯、太、太快、哈啊——阿修、羅...哼嗯!慢...慢點......」 被強行鑿開的感覺並不好受,帝釋天零碎地吐出求饒。 嗯嗯啊啊的字句在神識不清的阿修羅耳裡,更像是一種求歡。 roubang全數埋在體內時,帝釋天已經被冷汗浸濕,可能是不屬於交媾器官的關係,粗碩的性器帶來更加強烈的不適感。 帝釋天預想的律動並沒有如期而來,而是早已紅腫泥濘的前xue又一次被頂弄,了解到阿修羅的意圖後,帝釋天害怕地相勸:「再等等,阿修羅,後面...先動後面那個...兩個一起、實在......哼嗯——!」 阿修羅像是沒有聽及,撥開rou嘟嘟的陰唇,艷紅的rou縫因為腫脹而翳翳開合,黏稠的蜜液從中一吐一吐,像是準備好了下一次的cao幹。 「——哼、哈啊......!」 高潮過的陰道敏感得經不起一丁點刺激,龜頭甫一闖入淺口,陰道就抽搐著絞緊,滅頂的空白感又一次在腦中炸開。 然而糜爛而滑潤的rouxue不具任何阻力,阿修羅輕而易舉地就將兩根凶器,齊齊地推入那銷魂的身體裡。 當兩根粗大的rou莖就都埋在體內,帝釋天說不上太好,粗喘著氣,身上汗涔涔的,整個人像是要蒸發似的發眩。 凶器將兩個rou道都撐得泛白,下腹處還有一些不明顯的突起,將身體變得如此畸形的膨脹感,讓帝釋天大氣都不敢喘上,唯一能做的至少別讓身體崩裂得更嚴重。 還沒等到他完全適應這種脹大,身後的阿修羅就逕自地抽動起來,後xue的潤滑不足的磨礪感幾乎讓帝釋天疼到流淚,然而女xue卻對這種試探的頂弄卻是淺嚐即止般得不到滿足,天差地別的感受讓帝釋天覺得自己身體如同割裂一般。 「啊、哈啊————」 隨著頂弄的幅度緩緩加大,帝釋天耐不住身體混亂分裂的疼痛與快感而叫出聲。 阿修羅與他截然不同的身體素質,註定了這是一場單方面碾壓的性愛,腸液和愛液因為過猛的抽送而被擠出rou縫,發泡似白沫將床噴濺出好幾處的深色。 「咿——!」 帝釋天驚叫,觸電般皆然不同的感受從後xue傳來,膝蓋像是失去了所有著力點,酥麻帶來的脫力感瞬間就癱瘓了整個下半身。 握緊床單的手在掌心掐出好幾個指痕,臀部被用力恰著提起,留下深淺不一的瘀青。 前列腺像是被針對似的撞擊,那處的柔軟似乎特別吸引人,不斷地施力撞擊。 近乎令人崩潰的絕頂快感充斥整個大腦,他張著嘴卻又像被扼住喉嚨,控制不了唾液的溢出,哼哼哈哈的喘出毫無意義的音節。 「哈、啊、哈啊……太快、快——啊咿——!」 兩根roubang都在身體裡達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環緊宮頸也經不起這樣發猛烈的狠幹,rou莖突破了閉塞的口子,闖進一個更加鬆軟濕潤的空間。 帝釋天尖叫出聲,陰莖無情地搗進那孕育生命的禁地,痠澀和痛覺攪混在一起,脆弱的宮頸還咬在rou柱上隨著進出越發痠疼,思緒像陷入慾望的泥沼中,他越是想要集中精神去抗拒,就會被下一次的搗弄而被推入更加支離破碎的混亂中。 情迷意亂的充盈感霸佔了帝釋天的思考,情慾讓身體陷入一種無法自拔的幸福中,不論是酸疼、還是過度摩擦的脹痛都會轉換成更加波濤洶湧的快意,沖刷著這具原有的機能。 他不自覺地去迎合、去追逐阿修羅的cao幹。 「哈啊、啊——裡、裡面,阿、修羅......快壞、壞掉了——」 拔尖的浪叫,語氣變成了純粹的快樂,嬌小的玉莖抖出白濁,插著男根的女xue同時潮吹,雙重高潮的下不堪負荷的身體有些病態地抽搐起來,白皙的皮膚也泛起瑰麗的粉色,yin靡不堪。 那樣凌厲而異常的狀態,被持續抽插的刺激下不斷延續而變得漫長。 情潮不斷將他推回山巔,像是要永無止境的絕頂,勒索他的身體保持這樣狀態,令帝釋天渾身發冷,崩潰大哭。 「哈啊......唔——」 阿修羅發出低吼,rou刃陡然拔出,然而剛高潮過的兩個rouxue像適應了rou棍的存在而無法閉合,翕動的rou口汩汩流出黏膩不堪的yin液,像是欲求不滿的邀請。 然後rou莖再次頂了進去,毫無預警的再次開始讓帝釋天稍作喘息回籠的思緒,像檯球一樣被撞亂。 濕滑的rou腔讓性器雙雙頂進深處。 「——哈啊!」帝釋天揚起頭驚呼。 帝釋天的白臀被抬高抵在阿修羅的下胯處,嚴絲合縫的嵌入讓龜頭安在更內裡的深度。 身體像是被刨挖開來而變得脆弱而赤裸,詭異卻又說不清的被填充飽和。 「嗯——」 帝釋天發出悠長的饋嘆,旖旎而綿密。 身後的人卻迫不及待地開始大開大合地幹cao起來,兩根陰莖抽離腔口、再強硬地貫到最裡頭,糜爛不堪的xue壁變得如按摩一般溫馴,每一次的吞吐都環著一圈媚rou和津汁。 然而失去控制的力道,讓rou腔隨著taonong磨損發熱,龜頭撞擊的點令人渾身發麻,快感伴隨著不知道是不是痛覺的東西,爬入他的四肢百骸。 經過一輪cao弄的帝釋天有些虛脫,已經無力叫喊,聲帶乾啞得配合不了他的叫喘,只能抽抽噎噎的嘶聲。 眼前早已經被淚水霧化,他看見自己的手已經發軟,無法抓握床單,模糊的光景隨著抽插,一下一下地顛簸。 幾乎逼近極限的狀態下,後面的人卻似乎還沒有任何停下意思。 快感延伸的盡頭是讓人頭皮發麻的潰堤感,帝釋天思緒接近空白,所有思考模式都會被吸進情慾漩渦中,不論是體力還是精神都像被掏空,直到下體的知覺逐漸麻木,阿修羅才一個深頂才將jingye一股股的射入深處。 燙人的液體灌入腔道,因為入口堵住而往體內回流,熱液流淌的感覺過於怪異讓帝釋天瑟縮起來。 陽具退出,帝釋天用盡最後的力氣將靈力匯聚到手上,金色的蓮種從手中發芽生長,綻放之即,阿修羅就將他翻過來,一張讓他迷戀失神的臉貼在眼前,眼裡是理智和怒火混合的狂亂。 大手搓上陰蒂,嬌弱的小豆子因為興奮變得挺立而濕黏,但神經密布最高的地方被任意揉捻傳來一種截然不同的痛覺和又一次襲來。 「呀啊——!唔...」 不祥的預感在帝釋天腦中放大,或許他都跟敵人一樣犯了致命的錯誤,都低估了阿修羅的能力。他怎麼會以為區區發洩一兩次就會結束呢? 想逃......才一蹬腳,纖細的腳踝就被抓住拖行回來,帝釋天惴慄地抬起頭,高聳的影子籠住他,就如同第一次見到那身影一樣,然而不同的是他成了直面天魔的那個人。 帝釋天在昏頭中醒來,身體像是散架過一樣,連抬手都做不到。 睡眠沒有恢復多少精神和體力,而且與其說是睡覺還不如說是昏過去。 昨夜他只片段記得自己反反覆覆暈了又去又被幹到醒來,哭到不能自己,身體被凹成各種姿勢,從各式各樣的方向進入,到最後精神污染也沒因為洩慾而減輕。 直到最後當他隆著小腹,挨著肚子裡的精水哭著爬走,卻還是被阿修羅背後竄出的神靈體綁回來,最後甚至連那些觸手都加入盛宴。 帝釋天越想越覺得自己荒唐得無可救藥,只想找個地洞躲起來。 可一動才察覺到頸後枕著的,是溫熱的人皮觸感,但身體早已經側過身到那人黑褐的胸膛,眼前的鎖骨上依稀是他昨夜咬出來齒印。 「——醒了?」阿修羅極具磁性的嗓音籠罩著他的聽覺。 這下真的想找個洞把自己埋了。 帝釋天暗自感嘆阿修羅為何不像負心漢一樣離去,或者可以再狠一些,殺了他、囚禁他、羞辱他...... 到頭來,他卻從溫暖的懷中醒來。 帝釋天想把過去那些離恨哀愁的心意揉碎拋棄的每一個當下,卻又總是被溫情的殺神給攔下。 昨日的床事彷彿不是凌辱,是戀人間的親暱,他們廝磨到清晨,被窩都是腥騷羞人的味道。 「嗯......」你怎麼還在這... 帝釋天問不出口,他恨自己的舌燦蓮花此時毫無發揮,在阿修羅鴿血般的瞳眸面前,所有言語都像會被狡辯一樣蒼白。 他埋著頭,確認這樣的角度對方應該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卻忘了自己還賴在人家手臂上。 「昨天很抱歉...這種羞辱尊嚴的行為,我不認為我會獲得原諒...」 阿修羅凝視著一頂色淺的軟髮,垂散在他的胳膊上,心裡沒來由的暖意和自責。 「——!」帝釋天仰起頭,確認對方真的在為昨天的事情痛苦。 「——不是...那是...」我自作主張...帝釋天試圖向阿修羅解釋自己愚行和私心。 阿修羅撐起身子,散亂的黑髮披散開了:「但是我還是不會讓你離開的,如果這種事還有下次......那也只會是下次。」 他直勾勾地望進帝釋天的眼底。 「為什麼......」 帝釋天已經搞不清了,他跟著坐起來,語氣裡藏不住驚愕與疑惑,阿修羅道歉的意思只是預告了下次這種瘋魔的行為還會再度發生。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阿修羅想了一下,「各種形式的...都不行。」 「那阿修羅你...到底——」 「昨天的事很抱歉,但我仍然沒有原諒你。」 帝釋天低下頭,「如果你是說背叛你這件事——」 「不是。」 斬釘截鐵的否定。 「那你是生氣我用幻覺變成你的母親再刺殺你...」 「不對。」 「跟十天眾同流合污...」 「不是。」 帝釋天這下是真的無解,常理會讓人恨不能寐,讓人殺之而後快的地方都問上了,「——到底是什麼?」 如果上述答案都是否定,那是什麼原因讓新王將他恨之入骨? 「——你真的想不到?」 帝釋天搖搖頭。 阿修羅的眼神移開他,像是看入遠方,而落寞、很飄渺,「我恨你,離開我。」 阿修羅清算著這些年堆累下來的眷念,在仇恨裡、在隱瞞中煎熬成厲鬼的模樣、面目全非。 「恨你把我丟入深淵重生。」 「恨你擅自為我鋪墊王座,卻是要我手刃你。」 如同宣判罪行。 「你沒有在那裡等待我。」 帝釋天正要反駁,但阿修羅一直握著他的手擰得發疼,所有理由都百口莫辯,他的藉口都如此薄弱而不堪一擊。 「我恨你把我們的感情變成道路上的一種取捨。」 阿修羅道出糾纏著他、瘋魔了他的控訴。 「我——」 感知讓眼前閃過阿修羅的回憶走馬燈,但出現的已經不是那位溫婉的女人,一幕幕都是與他征戰沙場的日夜,他們志同道合、合作無間,在彼此背後許下生死契闊的許諾。 帝釋天無話辯駁,化不開的濃情將他拖進這個囹圄,「我不......那是...」 他還要據理力爭什麼? 眼前的人愁容疲憊,昔日的輝芒與意氣風發被消磨殆盡,他的英雄被他折磨得遍體鱗傷。 「我…」自己在被折騰了整晚,一早還要給人道歉也是前無古人了:「很抱歉...」 帝釋天伏著頭,沉默良久。 「還有...或許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你安撫下我的神靈體的那一刻起,我或許就依戀上你了。」 阿修羅語句很輕,平淡得幾乎要讓帝釋天忽略它。 帝釋天猛的抬頭,像是在尋求某種確認。 對方雖然有些訝異,神情卻柔和許多,或許是被那樣期盼的眼神給足了勇氣。 迷途的那顆心,終於靠上了岸。 阿修羅將那份描摹得過份夢幻的藍圖說了下去:「這份感情或許已經是愛情吧,帝釋天。 翼之團的人是這麼告訴我的——」 去告白啊,阿修羅大人! 帝釋天大人一定也是喜歡你的! ……喜歡?那是什麼? 那是—— 「想保護他、想愛護他、想把他綁在身邊、想讓他過上好日子、只對他有慾望、想跟他成家、跟他子孫滿堂...... 你還好嗎?」 帝釋天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卻不可否認他內心卑鄙的狂喜。 背信與罪惡的荊冠將他高高掛起,他是贖罪之人,等著新秩序的裁決到來。 然而此時此刻,他所等待的審判沒有降臨,卻等到了廂守之人。 給了他向死而生的心,再次跳動的機會,他的世界再次變得柔軟而鮮活。 帝釋天好一會都沒反應,直到阿修羅有些慌張的向他揮空著手,才意識到眼中已經盛滿淚水。 明明過去共感緩解傷口時,他都能忍住不哭,可這些日子卻淚腺發達得令人困擾。 他困惑的抹去淚液,卻更加噙不住那些淚珠。 帝釋天翡翠色的眼睛,瑩瑩潤潤,宛若盛夏中綻放的蓮花,「說下去。」 「說下去...阿修羅,我想知道——」 請告訴我,我那做夢也想不到的終點。 阿修羅咬字有些慢,像是把字句譜成誓言,一份沉重的承諾在帝釋天眼前閃閃發光:「——這輩子...不,我要帝釋天這個靈魂永遠會等待我。」 阿修羅大人,我想這是愛的一種哦。 記得告訴帝釋天大人,你—— 「我愛你,如果這是愛的話,我想我已經無法自拔的愛上你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