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小说 - 言情小说 - 山月入梦来在线阅读 - 6 佳人怜公爹3PH

6 佳人怜公爹3PH

    林幼娘,娘家是河东医药世家林家,名如其人,生得一副娇弱不胜欺的样貌,任世间任何一个男子看到她都会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怜惜之意。

    嫁进王家的时候,林幼娘年十六,与王家大郎同岁。夫妻二人相处和睦,因为他们是表兄妹,自小便是玩在一起的玩伴。

    婆母待她和善,公爹就是亲舅舅,虽然看着严厉却从未对她大声过,加上王家家底殷实,无须cao心生计来源,世上简直没有比她过得更舒心的人了。

    除了一样,虽说丈夫身体康健,二人房事频繁,但幼娘却总感觉不甚满足,却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幼娘嫁入王家第二年,婆母不到三十六岁就去世,公爹和丈夫很是伤心低落了一阵。出身医药世家的幼娘自小就是最怜贫惜弱的,看到亲近之人如此,更是心疼不已。

    她压下心中那时不时就冒出来的空虚,平日里仔细地照料着二人,终于让父子俩振作了起来。

    如此转眼过了半年多,有一日她到公爹书房中请示事情,遇到丈夫也在。请示完后,幼娘本想引着已经忙完的丈夫一同离开,但看他却牵起自己的手,爱怜地看着自己,幼娘心中古怪,却也不动声色。在公爹面前作此情状,不免有些唐突了,但她也不好发作。

    紧接着,更唐突的来了,丈夫竟然抱住她旁若无人地亲吻了起来。口舌相交的啧啧声在安静的书房中响着,公爹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幼娘心中怪异更深。但终究抵不过丈夫的热情,加上心中暗暗升起的快活,她也很快陷入了情潮中热情地回应着丈夫。

    终于,二人气喘吁吁地暂时停歇,幼娘樱唇微张,上面挂满了晶莹的涎液,yin靡不已。

    “幼娘,母亲去世已有半年,如今剩下父亲孤苦一人,请你也怜惜怜惜他“,丈夫放开她,开口说道。

    幼娘听了心中疑惑,她自认为这半年孝敬公爹,事事尽心,已然很是怜惜了。她转头看到起身慢慢走近的公爹,这个她小时候喊大舅舅后来改唤公爹的威严男子。

    公爹竟走到自己跟前,俯身捧住自己的脸,当着丈夫的面低下头来衔住她的红唇,用力地吮吸着。幼娘惊诧不已,一时反应不过来,想要张嘴质问,不想他趁机将舌头伸进口腔搅弄了起来。不同于丈夫的温柔体贴,公爹的亲吻充满了掠夺的意味,是一种别样的感觉。

    尽力在这股汹涌潮热中保持一丝清明的幼娘,朝着丈夫看去,似是求助,也似询问。却发现他脸色如常,伸手过来解了幼娘的衣带,脱下她的衣服。

    这下幼娘明白丈夫是要让她如何怜惜公爹了,这简直惊世骇俗,但她竟然觉得没什么不可以。近些日子来,她那苦苦压抑的空虚已经快要吞没掉她了。

    她毕竟是从小被好好教养着的姑娘,并不敢做出什么背离人伦之事,只能祈求每日的忙碌可以让自己暂时忘却掉它。今日丈夫和公爹二人之举,恰好迎合了自己心中那见不得人的幻想。

    公爹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两只小巧挺翘的嫩乳被他肆意把玩着,丈夫则边揉捏着自己的两瓣圆臀,边在自己的美背上细细舔舐着,二人是打算一起jian自己。

    亲吻还在持续着,口涎被公爹吮吸着,小舌被他蹂躏着,加上四只在她身上动作不断的大手,幼娘很快就体味到三人行的妙处来,xiaoxue泌出了粘液,想要被人用力侵犯。

    一根粗壮guntang的rou柱捅进了xiaoxue,那不是丈夫的,而是公爹的。

    “幼娘,唤我“,与自己下体紧紧相连的公爹在幼娘耳边低低呢喃着,像是哀求。平日里威严得让人不敢近身的公爹,竟然流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怎能不让人动容。

    公爹实在是太可怜了,幼娘心道。于是她也用力夹紧xiaoxue,回抱住公爹,回应着他。

    “公爹,公爹,大舅舅,大舅舅“,幼娘殷殷叫唤着眼前这个她从小就崇拜尊敬的男人,希望能让他忘却痛苦,早日快乐起来。她细细地啄吻着公爹,舔弄着他的喉结。

    回应她的是更加猛烈的冲撞,幼娘突然被腾空抱了起来,公爹就这么边抱着她cao干着,边在书房中四处走动,就像小时候他抱着她上街买糖葫芦一般。

    只是小时候她馋的是大舅舅买的糖葫芦,如今她馋的是公爹那根大棍子,希望它就此把自己捅升天算了。

    暂时被冷落的丈夫就在一旁边看着这luanlun的公媳二人旁若无人地互相取悦着,边忍着心中涩意快速地taonong着自己。

    “啊…啊…啊“

    房中响起了一阵阵的呻吟声,幼娘有时被抱上桌子,有时被安在窗边,有时攀在书架上,xiaoxue与公爹的大roubang一直紧紧相互追随着。在肃穆的书房中,玩出如此多的花样来,还是当着丈夫的面,实在是yin乱得很。

    终于,二人倒在榻上,一起攀上了那快活的巅峰。幼娘大股大股地释出许多yin液出来,湿了整个屁股。公爹的roubang拔出后,她就俯在塌上喘息颤抖着。布满晶莹的屁股朝上撅着,xiaoxue还在不停地收缩着,公爹带给自己的快乐实在是太多太长了,她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