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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火车站外等候了。 坐上车后,苏承律打量了夏初霁几眼,问:“坐了那么久的火车累吗?” 他语气里的关心让夏初霁有些不自在。她摇了摇头,转移话题说:“之前火车中途停靠,我听到月台上报童叫卖的是安顺郡王在兴城遇害的事情。这个消息果然一直在扩散,现在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苏承律抬起手臂摸了摸自己黑色的短发,浑身透着股公子哥的贵气和懒散,说:“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人都看着。这是逼我爹和郭继孝给他一个交代。我爹这儿估计在想着怎么把脏水往郭继孝身上泼,郭继孝应该也差不多。” 他们回到平城是晚上。 苏承律直接让司机先开去了平城大学的校舍。 “这几天辛苦了,明天是周日,好好休息。东西记得都拿好。” 夏初霁知道他说的是那些珠宝。她既然答应当“赏赐”收了,就会收下。 她“嗯”了一声,然后拿出两张纸,说:“这是我在火车上写好的新闻稿,到时候麻烦大公子把文章和照片给报社直接发就是了。” “不麻烦。” 夏初霁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就不能温和有礼地说话吗? 苏承律把她的不满看在眼里,轻笑了一声,丝毫没有要改正的意思。 他接过那两张纸,借着车里的灯看了一眼。 纸上的字是用钢笔写的,字迹清晰,工整秀气,十分好看。 “那么我进去了,大公子慢走。” 听到声音,苏承律抬头:“晚安。” 随着抬头的动作,车里的灯映入他的眼睛里,光影的变化惊心动魄,如同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一下子照亮大地。他这一声温柔的“晚安”,又像是拂过大地的微风,安抚着受惊的万物众生。 第62章 照片登报 周一, 又是新的一周。 夏初霁离开是因为“公干”,所以没有人怀疑。 早上进办公室的时候,韩司与她打招呼, 她也淡淡地笑着回应了。 看他桌上有一份, 她说:“能不能把报纸借我看一下?” 韩司点了点头,把报纸递给了她。 他迟到的毛病似乎改了过来, 每天几乎都是第一个到办公室的,整个人也不像以前那样傲慢,每天都在想着如何把油画专业弄好, 以免学部取消这个专业。 夏初霁觉得平宁山滑坡的事对他来说感触应该很深。 说了声“谢谢”, 回到座位上后,她打开, 唇弯起了一个弧度。 学生那边,请了一周假的金清曼终于回来了。 她走进教室后, 贺佳恩朝她招手。 “你去看的亲戚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金清曼点了点头回答说:“身体已经恢复了。”这次去京城, 她是以探望重病亲戚的名义请的假。 在她们交谈的时候, 一个男生拿了份报纸走了进来。 没过多久,金清曼察觉到异样,眉毛微微皱了皱问:“你有没有发现同学们在朝我们这里看?” 贺佳恩不以为意地说:“朝我们这儿看怎么了?你不是该很习惯吗?你即使结了婚, 也是很多人心里的白月光。那些人是不死心呢!” 金清曼还要开口,这时, 上课铃声响了。 她只好作罢。 一节课上完后,她们两个结伴在课间出去晒太阳,其他几个跟她们关系还不错的女生跟她们一起。 “上周京城那位过寿, 你们听说了吗?”金清曼像是无意中说起。 几个女生有人点头有人摇头。 金清曼继续说:“我这次去探望亲戚,路上听说苏承律也去了。他不仅去了,身边还带了个女人,好像是夏初霁。” “一起去京城?恐怕他们早就有不正当的关系了吧?” “那还用说,苏承律可是个花花公子。” 听几人讨论得火热,金清曼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澄清说:“我也只是听说。”她的样子十分清高,似乎不屑于八卦这些事情。 贺佳恩说:“八成是真的。清曼,你不用替别人着想。” “我只是不想听到她的名字。”金清曼转身眺望远处,余光瞥见走廊上许多同学都在看着自己窃窃私语。 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就在这时,几个要去别的教室上课的学生从她旁边走过,其中一个女生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说:“这几年总把脱离皇室、脱离旧式生活和思想挂在嘴边,转眼还不是跪到皇帝面前?我看他们夫妻两个就是装的。” 另一个男生一脸幻灭地说:“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让人觉得恶心。我真是瞎了眼。” “你们说什么呢!”贺佳恩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我记得你们几个,油画专业的新生。你们说话阴阳怪气的,是什么居心?” 被学姐拦住,几个油画专业的学生也不害怕。 那个女生把手里的报纸拿了出来,不满地说:“都上报了,还不让人说吗?” 贺佳恩一眼就看到报纸上有一张照片。她不可思议地转身问:“清曼,这是你吗?” 在听到议论的时候,金清曼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在看到报纸上的照片的时候,她的脸色骤红之后又是骤白。 报纸上的照片很清晰,毫无疑问就是谢熙和金清曼。 贺佳恩夺过报纸飞快地看了看。报纸上并没有不好的言辞,反而都是在夸赞谢熙和金清曼夫妻二人是如何体贴孝顺,对圣上充满恭敬。 她惊讶地说:“你去京城了?” 金清曼紧紧地咬住了唇。看到照片,想起当日在太和殿上的情景,她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是被算计了呢? 走廊里那么多人看着,那么多人指指点点,她气得浑身颤抖,往日里清冷高洁的形象险些就要崩塌,却被她冲上眼眶的泪水维持住了:“夏初霁算计陷害我。” “清曼,你别着急,我们是相信你的。”贺佳恩安慰说。 她努力忍住泪水的样子楚楚可怜,一些因为新闻而震惊的人瞬间心软了。 尤其是一部分男生,一瞬间生出保护欲,什么都不思考,就相信了她是被陷害的。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是清醒的。“陷害?登在报纸上的事情,夏老师怎么陷害你?照片也能是假的?” “对啊,还是有人按着你们跪、逼着你们笑的?” 一个长相英俊,身边跟了几个像是“小弟”一样的男生打断他们:“喂!你们几个说什么呢!” 有人指出说:“这几个是油画专业的。大概是上次平宁山上被夏初霁救了,所以开始站在她那边。” 两边剑拔弩张,甚至开始推搡了起来。 就在这时,处于话题中心的另一个关键人物——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