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少帅红烧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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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同的时代和不同地区,红烧rou也有不同的形式。 最早便是性喜嗜猪的苏东坡的东坡rou,为了这rou,苏轼甚至在黄冈时还作了一首打油诗,名为《食猪rou诗》: 净洗铛,少著水,柴头罨烟焰不起。 待他自熟莫催他,火候足时他自美。 黄州好猪rou,价贱如泥土。 贵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早晨起来打两碗,饱得自家君莫管。 但这个时候苏东坡说的红烧rou其实也就是白水慢慢炖rou,做出来的rou也比较纯天然,里面顶多再放一些调料,但若是放到现在,估计人们都不怎么爱吃了,毕竟没什么滋味,古代的那些调料对于现在来说味道单一,吃起来必然会有些寡淡。 可很少有人知道,其实早在北魏时期贾思勰的齐民要术对这道菜其实就已经有记载了。 可陈年觉得按照这种方法做出来,恐怕在自己饿的不行的时候,还是能吃点的。 但他又想了想,以前的猪头大身子短,还是养在茅坑下面的,没有被骟…… 如果真的照这种方法做一碗出来...... 啧。 对于现代人来说,估计也就比当初自己做的黑蒜油面包鱼差点意思。 除此之外,还有毛氏红烧rou、现代改良版本的苏式红烧rou、鲁式红烧rou、上海红烧rou等等...... 如果真要算的话,大概能有二三十种。 而现在的少帅红烧rou,自然就是少帅版本。 陈年一看到菜单,便开始激动起来,没想到自己穿越过来之后几经辗转,前面甚至还经过了长达一夜的铺垫,结果今天还真给自己遇到了! 虽然陈年从一些小道消息中得知过张学良虽然是东北人,但是在红烧rou上更喜欢甜口一些,可没有关系,陈年要的是入门到精通,至于什么口味,自己完全可以在彻底学会之后再进行一定的改良。 就像是麻婆豆腐一样,之前学的是五十到八十年代的版本,但自己来到现代之后,完全可以用现在的调料再进行一定程度上的加工改良。 随后陈年便在这里留了下来,由于陈年在做完豆腐、吃完早饭之后已经差不多上午十点多了,他们便要开始备菜。 由于这里店面规模不同,所以他们的工作量更大。 作为刚来的打杂,陈年自然站不到案子上,就和带自己来的方姐做一些洗菜、摘菜的工作。 而且陈年想到刚才方姐带自己来了之后,还又为自己多说了几句话,估计自己能有这个机会见到谢师傅,方姐多说的那几句话也有一定的功劳。 “谢谢方姐。” “啥子?谢我做啥子嘛,你自己被谢师傅看中,是你的本事。” 陈年笑笑,回头准备自己赚了钱就给方姐家里买点东西,可能对于她来说就是几句话的事,但是对于陈年来说方姐既是救命恩人,又是带着自己进入到主线任务中的关键性npc。 虽然现在在打杂,但没什么关系。 反正能留下来,陈年迟早有办法学到这道菜的。 meimei陈月就被他安置在二楼谢师傅的休息间。 “你在这里不要乱跑,也不要把这里弄乱,哥就在下面干活,等赚到了钱就请你吃大餐,如果你在这里捣乱,我们被赶出去,以后就只能每天吃咸菜了。” “嗯!月月乖!”陈月乖巧的点着头。 一方面是陈年的表情太严肃,一方面是她可不想以后都吃咸菜。 虽然智力只有三四岁,但那也是有智力的。 回到厨房,听方姐简单聊了一会,陈年得知谢敏是谢师傅的亲生儿子,而李华则是谢师傅的外甥。 也就是大徒弟和二徒弟。 谢敏现在正在灶上洗锅,先是用开水里里外外烫了一遍,然后在开大火,把铁锅里里外外的烫得通红。 这步骤陈年是知道的,通常饭店用的是熟铁锅,所以可以这么做。 如果是生铁锅那万万不能这么做。 随后就看着谢敏把锅放置了一会之后,才在上面浇了冷水,便又开始用钢丝球把铁锈刷去。 最后在用热水再一次清洗烤干之后,下入宽油在锅内滑了一圈防止铁锅回锈。 这些东西都是陈年在上学的的时候学过的,虽然是食品专业,但化学这种基础学科还是要学的,而且除此之外,他们甚至还要学习编程和cad、数据分析软件、ps等等...... 至于锅底是不能做这种步骤的,因为那样会产生大量锅灰。 食用油中大多是长链的c和h的化合物,燃烧后会产生少量的co,以及少量的so2和氮的氧化物,这也就是再加上是铁锅,所以这也就是油擦拭锅底之后,大量锅灰的来源,当然这玩意主要还是碳,有机物彻底燃烧最终的产物都是碳。 而二徒弟则是开始配菜,有一些菜是需要提前加工的,也就是做成半成品,毕竟有些东西如果不提前准备,到中午的时候怕是来不及的。 就这样一直忙忙碌碌的到了中午,外面陆陆续续的有客人进来。 中午厨房要准备的东西基本都准备完了,作为打杂的陈年也就从洗菜摘菜工变成了传菜员和收拾桌子的。 方姐则是负责点菜和传菜以及收拾收拾桌子。 柜台那里坐着的是一个女孩,陈年也是又从厨房出来以后才看到,对方身子小小的,就坐在柜台里面,如果不是抬出脑袋来或者是故意过去看的话,陈年还真发现不了这里居然还有个女孩。 “这是谢师傅的女儿。”方姐又适时过来说道。 陈年点点头,看来这就是收钱的了,这双喜酒楼和自家的红红饭店一样,都属于是家族式企业。 对了,这家饭店的名字叫做双喜酒楼。 陈年后来才明白,原来双喜,就是少帅的乳名。 有着丰富的服务员经验,所以陈年做起这些工作来格外的顺手,老练的程度就连方姐见了都得竖起一根大拇指。 “第一天来就这么能干的小孩确实不多见了。” 双喜酒楼的客人比起陈麻婆饭铺来要多多了,陈年一中午甚至一点都没有停下来休息,就这样不断地上菜、擦桌子、拿酒、再擦桌子、再来了新的客人再上菜。 陈年发现,每个客人来的时候,基本上都会点一份红烧rou。 大多数人和方姐都熟了。 陈年还发现,每一盘从厨房里面端出来的红烧rou,基本上都大致相同。 那些猪rou皮都是大约两厘米左右见方,除了客人要求的小一点的之外,基本都是这样规格。 而且这红烧rou还分肥瘦。 肥一点的,是三肥二瘦。 瘦一点的,便是二肥三瘦。 但不论何种都是香味四溢,如果说麻婆豆腐是一个外表含蓄却内心火热待嫁小娘子,那红烧rou便是狂野大jiejie,扑面而来的rou感,让紧致和绵软两个词破天荒的贴合在一起,而且还丝毫不显违和。 “能被菜谱安排到这里学菜,确实讲究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