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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各自的朋友留念呗!” “那哪行?” 方正皱眉,满满的财大气粗表情:“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只照这么一把的婚纱照呢! 咱们必须得要多奢华有多奢华,能多隆重就有多隆重。 如果可以,我都恨不得全球同步直播咱们的婚礼。 让世界所有人都知道,我方正娶了你段丽红!” 小伙子原本就长得各种帅气逼人,再加上这么深情款款的表白。 那有几个姑娘能扛得住呢? 再加上好容易做成了一个大单,正憧憬着至少得一两百甚至更多提成的服务员姑娘舌灿莲花。 各种不停地敲边鼓。 三言两语之间,就把段丽红给说了个晕晕乎乎。 眉开眼笑地点了头,倒反过来劝方正要多拍几张这样纪念意义十足。 够他们留念一辈子,想起来就能拿出来观摩一下子的珍贵照片。 看得方正那叫个乐呵,趁着段丽红去换衣服做造型的功夫,忙不迭给服务员姑娘送了张蓝绿色钞票。 哄得小姑娘眉开眼笑,接下来的服务就更是无比上心。 嗯,这样花钱不眨眼的土豪不多。 遇见了就万万没有放过的道理! 这服务好了,以后宝宝照片,结婚纪念日等等的照片,还怕他会去别家? 有了这个姑娘的高度配合,段丽红可就遭了罪。 不停的换衣服,做造型,然后摆姿势拍照片什么的。 当然这对于忙起来站在手术台上一整天,连个吃饭、去厕所空档都轻易找不着的段丽红来说并不算什么的。 最叫她崩溃的是:那摄影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强调什么婚纱照啊,新婚小夫妻俩要表现得亲密自然点儿。 拉手、拥抱,甚至额吻、颊吻这些个都必须要。 新娘子看着新郎官的眼神要火热、要温柔,要有那种发自内心的藏也藏不住的欢喜! 都要结婚了,决定相守一生了。 那还生疏别扭的,哪儿有点儿恩爱样儿云云。 总之巴拉巴拉一大堆,要求真心是各种的繁多。 整得听她吐槽的方媛都好一阵错愕:这,这真的是民风相对古板、保守的八十年代? ☆、530.孝顺姑爷 那你就是给这姑嫂俩两棒子,她们也想不到。 未婚夫/哥哥能闷sao到那个程度,就为了叫人知道他们两口子感情多好、多甜蜜。 连婚纱照也能各种体现什么的,居然给摄像塞红包啊! ‘坏’起来连媳妇都坑什么的,也是没谁了。 忙活了一天下来,段丽红都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咸鱼。 累到连翻个身什么的,都已经成了难题。 倒是方正各种的精神奕奕,送她回家的时候还非得跟上楼去,跟丈人丈母娘好一阵夸耀呢! “漂亮么? 伯父,您还真就得把这个么字去掉,简单直白就俩字漂亮。 那都漂亮极了! 您想我们丽红原本就是个美人胚子,素面朝天的都很有种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美。 更何况这华衣美服的,还有专业化妆师化妆、著名摄影师cao刀拍摄呢? 等成片出来的时候,保准惊艳得不了了。” “哼,还不是钱堆出来的效果? 差两块钱整四千呢,你个败家小子!” 段丽红白眼,表示想起那笔高额的照相款心里就抽抽的疼。 就是小伙子家庭条件好,那也不抗这么败的呀! 李兴邦和段美芳双双疑惑脸看着方正,等他解释这四千块钱是个什么梗。 后者只淡定一笑:“没啥,就丽红有点心疼钱了。 我琢磨着一辈子就这么一把的婚礼,就照这么一回的婚纱照。 那必须得精益求精的,别叫她受了一点儿委屈。 本来当军嫂,她都够辛苦、够寂寞的。 总不能再让她在一辈子就这么一把的婚礼上弱了谁一头去! 这别人有的,我们丽红得有。 别人没有的,我们丽红也得有! 不就是三千九百九十八么? 有什么? 一个我挣钱,就是为了给她花的!” 这话要换了任何一个回过日子的父母,那都得立即站在闺女的立场上,对败家姑爷展开一场从身到心的深刻批判。 不把他大手大脚的毛病给掰正了,这事儿都不算完的。 可…… 谁叫他岳父岳母是一辈子就只得这么一滴骨血,各种爱若生命的李兴邦和段美芳呢? 女婿足够疼闺女,愿意为了她各种花钱败家的。 作爸妈的他们欢喜都来不及,哪儿还舍得指责半句? 段美芳甚至都转身进了她和李兴邦的卧室,不大会儿的功夫拿出来个存折。 “好了,宝贝闺女别上火啊! 不就是四千块钱么? 妈给你补上一万! 就当是妈花钱,给我闺女保存点青春美好影像了。” 这…… 再也没有想到自家亲妈会来这么个cao作的段丽红怔愣,整个人看着都是懵懵的。 倒是方正连连摆手,急得俊脸都有些红:“伯,伯母你可别这样。 一个我们拍婚纱照,让您出钱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怎么就不是事儿了? 还不行我这个当妈的心疼心疼闺女了?!” “行行行,这个当然行。 但是这钱,我们是肯定不会收的。 都已经立业眼瞅着成家的人了,关爱、孝顺长辈才是我们要做的。 哪儿能还从老人手里往出扣钱呢?” 方正义正辞严脸,各种试图表示他是个自立自强有担当的好小伙,绝不啃老的事实。 却不妨李兴邦冷冷一哼:“可快拉倒吧! 你呀,以后结婚了好好对待我们丽红。 两口子和和乐乐的别吵吵,别三天两头的闹别扭。 我们和老方就谢天谢地了,指望你们孝顺? 呵呵,老方都不一定能不能灵,更何况是我们?” 话说到这儿,李兴邦的语气中可就很有几分凄凉了。 毕竟这养儿防老、养儿防老的思想传承了几千年。 虽说现在成天鼓吹着时代不同了,儿女都一样。 可涉及到赡养老人的问题上时,又怎么可能真的一样儿? 方正神情一滞,继而满满不赞同地看着李兴邦。 “伯父你说这话我可就不同意了! 别人家怎么想、怎么做的我不知道,也无权置喙。 但是我敢拍着心口窝说话,打从我知道丽红是独生子女的那一天起。 侍奉未来的丈人、丈母娘终老,就是抗在我肩头不可推卸,也从未想过推卸的责任。 在我带她回家见爸妈之前,就这个问题,我就已经跟我爸妈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