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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上高速:“你看一下邹磊那个案子,把他的档案找出来。” 陆酒翻出邹磊的档案,仔细看了两遍,终于发现了一句不显眼的描述:1997年,曾承包一所小学改建工作,因发生事故被取缔监理资格。 陆酒略一思索,立刻找出徐新文的档案,发现履历中写有“1996-1997,担任白桦小学语文老师”。如同福至心灵一般,她再度找出疑似连环杀人案中第一个受害人的档案袋,H市的网络公司职员黄旭。 这一回,她又一次发现了相关的信息:“黄旭,小学:白桦小学(1996-2001)”。 “唐先生!”陆酒忍不住激动起来。 唐时略一挑眉:“陆小姐,控制好你的情绪,我们还在高速上。” 陆酒闻言忍不住笑起来:“唐先生,我只是忽然发现,想要抑制对你的崇拜,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护短的糖先生prprpr…… 明天继续双更,明晚就能看到原老板了! PS:这个通过计算两个监控之间的时间来找出是哪一辆车的方法是真实案例,曾经在今日说法中出现过。 第26章 漫长车程 从A市开车到H市大约需要三个小时,陆酒仔细看完了三份档案,时间也才刚刚过去三分之一。漫长而沉寂的路程中陆酒感到有些尴尬,忍不住主动打开了话匣子:“唐先生,你饿不饿,我包里有几块巧克力。” “……”唐时张了张口,不知为何沉默了片刻才道,“嗯。” 陆酒从包里掏出巧克力,剥开包装纸犹犹豫豫地说:“呃,唐先生,给你。” “陆小姐,你的学校没有教过你道路交通安全法吗?我们现在可是在高速公路上。”唐时面无表情道。 陆酒忙将巧克力塞进自己嘴里:“唐先生,你好好开车、好好开车。” 唐时面无表情:“我饿了。” 陆酒无奈:“那你要吃吗?” “道路交通安全法。” 陆酒只觉得太阳xue一跳一跳的:“唐先生,我并没有可以把食物凭空变到你嘴里的超能力。 唐时闭上了嘴。 陆酒悄悄觑了他一眼,只见他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但周身的气压显然比刚刚更低了一点。陆酒低下头看着手中的巧克力,忽然间福至心灵醍醐灌顶:“唐先生,你是要我喂你吃吗?” 唐时还是一声不吭,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前方的道路。 陆酒想了想,剥开巧克力试探着凑到了唐时的唇边:“唐……” 话还没有说完,那两片形状优美的嘴唇已经微微张开,准确地咬住了那块巧克力。 陆酒收回手,暗自腹诽唐时真是个麻烦精,连吃块糖也不能好好说,非得让她自己猜。男人心呐,真是海底针。 而唐时呢?微甜略苦的巧克力在口腔中化开,虽然唐时并不喜欢吃甜食,但他忽然间觉得,偶尔吃一回味道居然不算差。 嗯……看来甜食果然会令人心情愉悦。 又是半小时过去,唐时发觉身边的人忽然没有了那些窸窸窣窣的小动作,变得格外安静。抽空侧过脸看了陆酒一眼,这姑娘竟然睡着了。 睡着了的陆酒沉静而柔和。窗外夕阳西下,金红色的晚霞洒在车厢里,天地万物都被拉出一道斜长的影子,高速两旁的白杨树飞速后退,广袤的天幕下仿佛只剩下了公路上的这一辆车,和车里的一双人。气氛安定而温暖,每一次呼吸间都带着巧克力那令人舒适的甜香味,时间在这一刻如同静止了,也许这是某幅油画里曾经描绘过的场景吧,夕阳、公路、车、光、影与人。 “嗡、嗡……”手机振动的声音惊醒了陆酒,她揉了揉眼睛摸出手机:“喂……”刚睡醒时候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鼻音,让唐时想起了自己喝过的一种枫糖味的红茶。 “什么?”忽然拔高的声调表达了她的惊讶,“现在呢?” “那就好,你把她看住了,别让她再作践自己。” “嗯,我出差呢,快到H市了。” “好,这事你别跟我哥说……我知道你担心,但是……唉,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陆酒便握着手机发怔,也不知道是没有从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中缓过神来,还是没睡醒,总之很久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半晌还是唐时率先开口道:“发生什么事了。”他的声音很平稳,就如同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仿佛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在他心中掀起波澜。 听到唐时的声音,陆酒原本有点茫然的心定了定:“没事,没什么。” 唐时并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听到陆酒说没事他便也没有追问。从刚刚陆酒的语气来看,唐时推测可能是她的朋友出了什么意外。 事实上,刚刚打电话给陆酒的人是李小曼,此时她正在三环的一家名叫“刺青”的酒吧里,面前是趴在吧台上满身酒气的苏青。 “晓霖,人怎么处理的?”李小曼是一个时尚品牌设计师,刚从自己的工作室赶来,她爱惜地摸了摸自己新做的指甲,皱着眉看着眼前人。 顾晓霖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也是苏青的合伙人,她艳丽的红唇正叼着一支细长的女式淡烟,轻轻呼出一片白雾,笑道:“送医院了。” “那人到底说了什么,把她气成这样。” 顾晓霖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一扇,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听酒保说,那人根本没说她什么,只不过说自己被一个女的一直缠了好多年,最近要结婚了那女人也不放过他,他觉得很烦所以来喝酒。” 李小曼顿时了然:“被她听到了?” “苏青原本在吧台喝酒,听到这话就上去问他了。” “问什么了?”李小曼有种预感,苏青问的话一定很扎心。 “我想想,”顾晓霖眨了眨眼,“无非是‘她喜欢你这么多年有错吗?’‘你如果不喜欢她为什么不跟她说清楚?’‘你以为十几年的单恋是件很容易的事吗?’之类的。” 李小曼无奈扶额:“我就知道……”这么弱智又玛丽苏的台词,也只有苏青这种爱情脑能说得出口。 “我倒是挺好奇的,到底发生什么事能让她抡起酒瓶子就把客人的脑袋给砸破了?”顾晓霖似笑非笑地捻熄了烟,“我虽然护短,但给她擦屁股起码也得知道她拉了什么屎吧?” 李小曼叹气:“好像是因为陆棋要结婚了。” “就是陆酒那个据说完美得不得了的哥哥?” “是,跟他女朋友刚在一起一个月,就跟青青说可能会跟她结婚,多伤人。” 顾晓霖看着满地碎玻璃和那半茬酒瓶微微一笑:“说句难听的,苏青她有点魔怔了。” 李小曼张了张口:“……